【圆明网】按:建三江法轮功学员于凤仙修炼法轮功后各种疾病不治而愈,在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开始迫害法轮功后,于凤仙遭受了种种迫害:无故被绑架、勒索,遭毒打、并侮辱游街示众,非法判刑三年,在狱中遭摧残、毒打、劳工奴役等迫害。
下面是于凤仙自述她的经历:
我叫于凤仙,家住建三江管局七星农场,今年五十二岁。下面是我的亲身经历。
一、喜得大法,身心巨变
以前的我是一个争强好胜,妒嫉心、名利心极强的人。为了儿子、老人和自己能过上好日子,拼命挣钱,所以整天吃不好,睡不好、恐怕利益受到损失,一心赚钱。钱确实赚了不少,可我的身体却一天不如一天,全身是病:神经衰弱、风湿、全身浮肿、心脏病、血稠、气管炎、鼻炎等多种疾病,吃了好多种药,花了不少钱,也没有治好。
一九九八年春天,听人介绍说法轮功能祛病健身,我就抱着试试看的心理开始炼法轮功。结果炼功没多久 ,身体各种疾病不治而愈,全身轻飘飘的,走路生风。我第一次体会到了无病一身轻的美妙感觉,觉得自己太幸运了!
不但身体好了,我的心态也越来越好。我努力的按照“真、善、忍”的标准要求自己。记得刚炼功没多久,看到一辆大车,拉着一车货,被电缆线刮下五六箱,人们都在抢,当时我也抢,这时我猛然想起自己是炼功人,要严格要求自己,不是自己的东西不能要,马上就放弃了,旁边的人都觉得奇怪。在生意上,顾客给我付款时常多付很多钱,有时多付的款达成百上千,我都会把多付的钱如数退还给顾客。顾客们都很感动,说现在做生意的象我这样的太少了。我深深知道,如果我不是学了大法,是绝对做不到这些的。
然而这样身心愉悦的时光太短暂了,仅一年多时间,中共对法轮功铺天盖地的打压就开始了。
二、无故被绑架、勒索、逼迫制造假新闻
在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江泽民流氓集团开始打压、迫害法轮功后,我们建三江有一部分法轮功学员去了北京想向政府说明情况,却被绑架回来。第二天,单位安排几个人去监控我,就在当天的上午八点左右,我被建三江七星一分厂派出所的两名警察叫到派出所了解情况,结果去了以后就被送进七星拘留所,没有给任何理由。第二天单位的领导给担保,逼迫我签了字,还叫我交五千元,我不交。他们又多次要房产证做抵押,我也不给。他们没办法,最后要了五十元说是生活费。回家后单位、片警、居民委经常上门骚扰。
有一次,丈夫所在单位——建三江啤酒厂的厂长助理江国华带着电视台的人到我家,要给我录像,让我说一些诽谤大法的话造假,来欺骗老百姓(此人后遭恶报,心脏做支架)。我告诉他们不能录,即使你们强录了,我也不会承认的,结果没录成。后来听说建三江电视台又找不是炼法轮功的人造假,被人家给骂走了。
还有一次,建三江管局警察司金刚(此人后来遭恶报,出车祸致伤)带着车和警察到我家要绑架我到洗脑班,我坚决不去。多次的骚扰、恐吓让我不堪忍受,被迫违心的停止了修炼,直到二零零三年又从新修炼大法。
三、在青龙山被绑架、遭毒打、并被侮辱游街示众
二零零八年三月二十一日晚,我和同修去青龙山农场散发关于法轮功的真相资料,遭到绑架。当晚在青龙山公安局长王继松的指使下,十多名恶警像疯了一样抓捕我们,我当时看到他们从墙柜里拿出皮带、电棍、铁链子,去对男性法轮功学员实施酷刑。当时抓我的警察叫沈长军(现建三江看守所所长),给建三江管局国保大队长彭勇打电话,一个多小时彭勇赶到青龙山,下令“往死里打”。我在值班室听到楼上传来警察的打骂声和大法学员痛苦的惨叫声,近四、五个小时。打完其他学员后,警察回到值班室,我看到彭勇、王继松等七、八个恶警脸上带着的那种凶残、得意的神情,就能想象同修们刚刚遭受了多么残酷的酷刑。后来听说石孟文被酷刑折磨得牙齿几乎全部脱落,两耳失聪,肋骨被打断数根,并且出现尿血。
我被绑架后一直戴着手铐坐在值班室的地砖上,开着大门屋里冰冷。这时彭勇抓起我就打了两个耳光,其余的恶警同时用脚踢我,边踢边让我说是谁指使的,资料的来源,踢了一会儿看我不动了,我那时意识已经不清了,他们就把矿泉水倒在我头上。我迷迷糊糊中觉得有人从我身上迈,有人时不时踹我一脚。三月的建三江还是非常冷的,我被冻得几乎僵硬了,直到天亮,他们才把我从地上拖起来。彭勇还假惺惺的让我坐在椅子上,过了好久才缓过一口气。抓我的那个警察做笔录,另一个警察手拿着铁链子威胁我说:好好交待,说是谁指使的,资料的来源,不说就继续打,还挑拨说其他同修都说了。就这样我被折磨了整个晚上,身体虚弱到了极点。后来让我们五位法轮功学员把棉袄脱下来把整个头部全给包上,喘气都很困难,塞到车的后备箱里,把我们绑架到前进农场拘留所。
在前进拘留所的第二天晚上,彭勇,李绪东等人来提审我和石孟文,问我平时都和什么人联系,态度极其凶狠,彭勇抓起我的头发,一拳把我打倒在沙发上,一直审讯几个小时,最后没有结果。当天晚上我一夜没睡,屋里很冷,连棉被都没有,到二十七号又把我和同修被绑架到建三江看守所。
中共整人手段:挂牌游街 |
记不清是哪一天,只知道是青龙山赶集的日子,因为这一天街上人最多,他们选择这一天,以拍摄发资料的过程作借口,强迫我们五名法轮功学员在青龙山大街上游街,我们穿着囚服、戴着手铐、穿着拖鞋,被恶警当众侮辱。
四、非法庭审、侮辱律师、非法判三年
在建三江看守所,我又被于荣提审。于荣是原建三江国保大队大队长,专门迫害法轮功学员,那时是看守所的教导员,我现在只记得他说:“这次总算把你抓到了,以前听说过但没抓着……”还说了一些污蔑师父和大法的话。
在建三江看守所关押期间不许家人接见,每顿只给一个小黑馒头,根本吃不饱,所长曲禄云声称“给你们吃就不错了,应当饿死你们!”就这样还要求每人交八百元钱。后来我绝食一星期,同屋的人害怕受牵连,求我吃饭。那时我的身体走路很艰难,有些坚持不住了,看守所害怕我出事通知家人,却又骗家人交了八百多块钱,才让接见,听丈夫说为了见我求人花了不少钱。因为在建三江看守所,不花钱是见不着人的。
在非法关押期间,我们其中一位同修家人请了一名北京律师,他们对律师百般刁难,律师查用文件的电脑被停电,不许律师与我们见面,法庭上法官每人面前摆放一瓶矿泉水,而把半瓶喝剩下的矿泉水放在律师眼前,以示人格侮辱。律师在辩护期间,几次都被无理打断,甚至要挟律师,并威胁要绑架律师。最后我们被非法枉判,我被诬判三年。
五、狱中摧残、毒打、劳工奴役
在二零零八年十二月三号我被绑架到哈尔滨女子监狱,去的头一天就要全身搜查。被子、衣服从里到外全部检查,特别是法轮功学员,更是侮辱性的搜查,全部裸体检查。
每个法轮功学员从去的第一天,就开始严管,有多个包夹看着一个人,从早六点到晚八点,整天坐在矮小的板凳上,两手放在腿上不让动,说叫军坐,然后让看电视上放的诬陷法轮功的录相。包夹、帮教一齐问话,不回答就连推带踢,白天晚上没有任何自由,上厕所也有人看着。每天坐板凳,坐得腿疼难忍,身体肿胀麻木。走路都费劲,连睡觉翻身都很困难。除了晚上睡觉,白天听到的都是尖刻的语言和诬陷法轮功的声音,真象活在人间地狱。
长时间罚坐小凳子 |
监狱监区为牟取暴利,强制性的劳动,什么活都干。大批的做纸袋、编手工,缝帽子、衣服,任务量增加到几倍。缝帽子一天从几十个到上百个,屋里到处是帽子,吃饭,睡觉,被子,衣服上全都是毛毛,特别容易呼吸道感染。有的法轮功学员完不成任务整宿不让睡,有的晚上只睡两个小时,致使有的法轮功学员血压高达二百多,有的晕死过去,就这样还要强制干活。如果想歇一会儿,警察、犯人一起大骂,根本没有人性。
特别有个叫王晓丽的大队长,对法轮功学员更是没有人性,刑事犯有病可以请假,法轮功学员有病不管不问不让休息,干活完不成任务的不让接见家人,处处刁难。她给刑事犯开会时说不许照顾任何一个法轮功学员,她对所有法轮功学员包括年岁大的都很残忍,毫无人性。听犯人说她以前迫害大法弟子采用各种手段,酷刑折磨,毒打法轮功学员心狠手辣。
六、亲人身心备受摧残、经济损失惨重
在被迫害的几年里,家里亲人所承受的痛苦和精神上的打击更是无法想象的。我被绑架后,儿子担心我,二十多天不吃、不喝,也不睡,天天以泪洗面,导致大病一场,得了抑郁症。
儿媳当时正有身孕,受到惊吓身体很弱,无奈之下只能赔钱把服装店转让给别人,损失了很多钱。
妺夫原是连队的队长,也因我而受到牵连,停止当时的工作,妺妺和母亲天天伤心流泪。
丈夫为了我到处求人,被勒索诈骗很多钱。彭勇找我丈夫,让说出我和谁常联系,逼迫家人在开庭时叫我说诽谤师父和大法的话,才能轻判,不然要判五至十年。家人在迫害的极度高压下,吓得不得不听他们的鬼话,违心的说了对大法对师父不敬的话。我的家人都亲眼看到我在大法中受益,原都很支持我炼功,在高压下,却不得不说了许多违心的话,内心一直很压抑。
人心生一念,天地尽皆知,这里善劝建三江的当权者们,不要再违背良知,为虎作伥。那些“老虎”们都已经在遭天谴,“作伥者”又岂能漏网。
参与迫害的有:江国华、司金刚、王继松、彭勇、李绪东、于荣、沈长军、王晓丽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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