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网】湖南省衡阳市祁东县白地市镇七十多岁的石金华女士二零一零年十月二十五日在上海被非法判刑四年,在上海南汇监狱遭受了种种折磨:四肢被绑在死人床上四十八个小时不能动,罚站将近三十天,用抹脚布死死捂住,等等。
酷刑演示:死人床 |
石金华是一位善良、淳朴、勤劳的传统型中国妇女。她的丈夫早逝,她孝敬长辈,恪守妇道,恪尽母责,含辛茹苦培养三个儿子成人,自己却得了一身病。一九九八年底,她跟着别人一起修炼法轮功,全身的疾病很快不翼而飞,身体奇迹般地康复,从那以后再没生过病,把药篓子彻底扔掉了。而且,她好象有使不完的劲,走多远都不累,身体比年轻人还好。
二零一零年,因为到上海看望儿子,石金华老人向上海民众写了几封信,讲述法轮大法被迫害的真相。石金华回到湖南省衡阳市祁东县白地市镇的家中后,同年六月四日,上海闵行国保兴师动众赶到湖南祁东石金华所在的小镇,绑架石金华到上海市。
下面是石金华老人自述她的经历:
二零一零年六月二日,恶警在我家住处边蹲坑,下午六时左右,我从外面干活回来,我一进屋不到十分钟,其中一个叫邓昌能的恶警,把我家的房门用劲弄倒在地,凶恶地在我家翻箱倒柜,掠夺很多财物,并将我绑架至白地市镇派出所。第二天中午将我劫持到祁东县看守所。
九日下午两点钟,由上海颛桥派出所的四个恶警挟持我去上海,十日下午颛桥派出所邪恶又将我转绑至上海闵行看守所,几个月后开庭冤判我四年。我一直喊冤,我三个儿子帮我请了律师,上海律师为我辩护,讲的有条有理,邪恶是掌着手中的权,毫不讲理。
二零一一年一月十八日,那天下着大雪,我被绑架到邪恶的黑窝――上海市南汇监狱。期间,我拒绝穿牢服,每天四次的点名,我都不配合,我抗议,因为我不是犯人,我是信仰真、善、忍的修炼人。那些判无期徒刑的犯人就用封伤布封我的嘴,把窗门打开让我罚站吹北风,几天都是如此。
在上海闵行看守所时,我遭受恶警恶人的非人迫害,导致我身上染了一身疮,全身奇痒无比,上海市南汇监狱的恶警说我是重传染病,要我去医院,我不去,他们就说我是精神病,要住院。他们气急败坏的硬拉硬扯把我弄到医院,倒拖着我住进病房,五六个女犯把我四肢绑在死人床上四十八个小时不能动,邪恶的迫害手段让人苦不堪言。那正是皇历正月初九(二零一一年一月初九),如果不是慈悲的师尊救了我,我就会死,会被折磨致死。当恶人将我从死人床上松绑下来,就站不起来了,并全身发抖,像死过几次的人一样。元宵节那天邪恶的队长领我出了院。
出院后他们又说我有高血压,要吃药,我不配合,他们就灌药,七、八个劳动犯将我的鼻子和口都捂住,差点把我捂死了,他们还搞掉了我两颗牙,满口血淋淋的,而且三天两夜逼我认罪、写悔过书,我无罪,我就喊冤,就是这样他们时常罚我站,早上从七点开始,至少要站到晚上九点,有时甚至站到十二点。有时他们说我口动了、用手打脸上的蚊子,每动一下都要加站一个小时,有几个晚上站到下半夜三点第二天六点起床七点又要站,站的我昏倒,一站就是一连十几天,二十几天,还有三十几天的,有一次我站到晚九点,我有点闭眼睛,有个罪犯拿驱蚊药水来喷我眼睛,我就挡住说不要喷我眼睛,她们几个犯人把我强行弄倒在地,有的用拳头在我脑部、身上用暗劲,搞的我手臂全是伤,痛了好几天。
二零一二年八月七日是皇历六月二十几日,我被非法罚站将近三十天,那是高温,每天都是摄氏三十七、八度,上午和下午只能各喝水一次,不给洗澡,洗手只能洗手不能洗手臂、洗面部,脸不能洗到脖子,如果身上有蚊子咬不能打,脸上有汗水不能抹,手脚动一下就要加一个小时,有几次早上七点站到下半夜三点,几次昏倒,休息一下又继续罚站,二十四小时轮流守着我。由于站的时间太多太长站不动了,就改罚坐,同样不能动。
二零一三年十月九日,腿痛治不了,说我有高血压,天天三次药,那时我好炼功,晚上睡觉时我双腿盘上不到五分钟,被值晚班的犯人发现,第二天邪恶的大中队长绑架我进医院坐在轮椅把我手脚捆住,把我口捂紧,我就喊“法轮大法好”,犯人使劲用抹布捂住我的口和鼻子,差点把我捂死了呀!邪恶的大队长叫(袁圆)带八个犯人和两傻瓜队长,架到医院,医生批评她们说会出人命的,那一次又静坐二十五天,每天坐十四个小时。
还有一次邪恶之徒写的污蔑大法的话,要我签名,我坚决不签名,她们六个犯人抓住我的手,我喊大法好,又一次他们用抹脚布将我死死捂住,并把我抬到床上,这一次在慈悲师父的保护下,才又一次死里逃生。
这四年的痛苦日子度日如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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