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网】去年六月份,我被市里的610绑架到了洗脑班里,每天定时间吃饭、洗漱、所谓“上课”。个人时间里,我就是背法、发正念、向内找。
给我“上课”的开始是一位老先生,自说是曾经炼过大法的学员。于是,我想用自己的善感召他。我们之间的谈话一直都还很“友好”。其中出现过他曾经无缘无故的将师父的书中的话改变了,某句话明明不是《转法轮》中的话,他强硬的说是。对于我这个对如今的中国人造假并不是了解的太直接的人而言,从心里面真的很难接受。我尽最大可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始终不卑不亢的面对他。经常是我会乐呵呵的面对彼此的交谈,甚或是对方一些话语中存在着“暗示、威胁”,我也一样微笑的面对。他后来对我说:“你还是一直能笑的出来。我应该向你学习。我都做不到这一点呢。”
第二位老先生走進屋子里。自然也是试图做我的“转化”。他开门见山的问我:“你师父说这个大法很大,到底有多大呢?你告诉告诉我。”我说:“法轮大法是很大!但不是我能下定义的!我如果下了定义,我就是在犯罪!”他立刻说:“你是真修的!”说完就转身走了。
我明白了:正法走到今天,其实真的就看我们是否真修了。邪党利用的人员是对大法有所了解一点的人。因为,通过“交流”我发现给学员“上课”的人,都是曾经的学员,可悲的邪悟了。有的甚至可以把师父后期的讲法成段的背诵。或许也是因为此种情况,容易迷惑一部份学员吧。但是,只要我们能够守住自己的心,想想师父的法,也是很容易就能破除他们的谎言的。
当第一位老先生发现无法“做通”我的“工作”的时候,第二位老先生出场了。他虽然比较而言比前一位老先生学历高许多,但是,言谈中,我发现他还真是有点“问题”。一天,当我和第一位老先生正说话呢,第二位老先生進屋了,没说上两句话,他的眼睛就直盯盯的瞅着我的眼睛,目不转睛。我没有害怕,同样目不斜视的盯住他的眼睛。因为,我知道,真正站理儿的是我,而不是他。应该是我理直气壮,我为什么要怕他呢?过了一会,他说了一句:“你很善良!”我一心不动的坐着微笑无语。自始至终,我都要求自己要保持一个慈悲的状态面对他。我想自己就是要用慈悲的态度,尽可能的唤醒他明白的那一面。
一天,听到有人说什么“市里的领导来了”,他走進我的屋子看看我,边走边说:“她也学了这么长时间了。”其实,当时屋里没有别人,就我一人。这话是对我说的,却象是对别人说的一样。不知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我没有搭话。又说:“你要是我妹妹,我就养着你!不用你上班了。”我还是一言不发。他走了。
第二天,负责监管我的一位科长把我叫到他的屋里。门敞开着,他自称因我是姑娘,这做法是必须的。然后告诉我,我妈把所谓的“精神病的病例”已经开好了,只要我话“收回一点”,我就能被老妈接回家。我没有动心,坚持一个想法:我没有精神病!为什么这么做?我更不想用这种做法出去。他气急败坏的向我怒吼,一句一个“老妈”的数落我。想到妈妈为我的付出,想想妈的做法的错误,对她也是一种违背天理的伤害,我哭了。我知道自己对于亲情还没有放的彻底。但更多的是对生命的一种怜悯。我仍然坚定自己的正念!他把病历本扔到了地上。我抹着眼泪捡了起来。
过了一段时间,我妈出现在我的面前。她一脸的愁容。或许是历经多年对我的了解吧,她没有强迫我放弃自己的信仰,只是想用亲情打动我的心。但我知道自己的选择是对的,不能被亲情所左右。当然我也知道母亲的不易,这么多年为我担惊受怕、费尽心力。我不想用过于强硬的态度触怒她恶的那一面,她也是我应该救度的对象。我所应该展现给她的就是慈悲!也许我所理解的慈悲还没有那么深刻,那么我就是要善良吧。我用温和的态度宽慰和开导她,没有退缩半步。她走了。
转过去一天,“负责人”说是市里的国保有人找我。我進入屋里,看到是两位男士,我想,不管生命迷失到什么程度,作为大法弟子都要用慈悲面对。他们生命得救的唯一希望—大法、大法弟子。我没有理由不做好!交谈一会他们走了。
突然那位还算温和的第一位老先生走到我面前:“你发正念好使了吗?你发正念好使了吗?”我什么也没有说。对于一个曾经在大法中待过的人,他还在怀疑师父的法的能力,怀疑大法弟子的能力,也难怪他会走出大法了。虽然能成段的流利的背诵师父的部份讲法,这是否更是生命的一种悲哀呢?
中午了,还没有开饭。我不知他们要耍什么花样。“控制我的饮食?让人挨饿后妥协?”我曾经绝食过一个月,也算是有经验的人了,何况生活中也曾经挨过饿、受过渴。这点小伎俩对于修大法的人而言,实在太小儿科了。
一位主任出现在我的面前。和我交谈了一会,随后妈妈走了進来。我已经没有了惊讶与喜悦,觉的这应该是顺理成章的结果。他们说所有的学员除了我都被转化了。最后主任对我说:“信仰自由嘛!信仰自由嘛!”
妈妈把我接回了家。
只想向同修们展现整个过程,看看其中的真正实质!我想告诉同修们的是:在我觉的自己最无助(其实师父时刻都在自己的身边,而且还有护法神呢!同时,师父也已经赋予大法弟子本人许多神通了!)的时候,我告诉自己:把自己交给师父吧!我的路何去何从都由师父来定!当这一念升起的时候,我的心安定了下来,非常的轻松。我坚守着这一念,我只觉的真的很安稳。我知道这是正念出来了。就想着走出来后一定要告诉同修们!修炼真的在大法中变的很简单了,只要守住对师父的正信就足够了!
一个声音又问我:如果是自己业力所致,真被迫害了呢?我又开始顺路思量起来。突然,我猛醒了:师父告诉我们“作为大法弟子是全盘否定一切邪恶的旧势力安排的。”[1]一切的被关押、被酷刑、被……都是旧势力安排的,都是不符合大法的,都是应该被“全盘否定”的!我还按照这个邪恶的思路想,怎么能对呢?怎么能符合大法呢?怎么能符合师父的本愿呢?所以,当他们无论谁与我谈话时,我都是一个态度——我能回家!我也能上班!
另外一个体会就是:无论在任何环境中,面对任何人,哪怕是面对邪劲比较大的人,也要始终守住自己的“善良”!这个“善良”在这其中我的体会是:我能够始终如一的做到“礼节、礼数”上的“到位”。本身在修炼中,我已经习惯于不说脏话、不讲粗话,更不说不利于别人的话了。而且,我深深的明白一点:无论什么样的人都是需要被尊重、被认可的!对于给我“上课”的两位老先生,我发自内心的尊称他们为“大叔”。说话讲理、温和、谦恭礼让、不卑不亢。尽可能的用礼貌用语。他们走進屋里,我就礼貌的招呼一句:“请坐!”从心中没有瞧不起任何人的想法。因为,我深深的明白,今天的人都是为法而来的生命!他们无论是什么原因站在了大法的对立面,都是他们生命的悲哀和损失!我只有怜悯他们的份!可怜他们的份!哪里还有理由瞧不起他们、排斥他们呢?能够有哪怕是一丝的机会和可能让其明白过来,我都不应该放弃他们!师父说:“慈悲是神永恒的状态”[2]。在人中,我所能够理解的慈悲就只有“善良”了。所以,无论在什么情况下、状态中,我所能做的最明确的外在表现就是:把握住自己的“善良”!用和善的态度示人!
所以,当那位主任来到我面前告诉我他已经送進监狱很多大法弟子了的时候,我没有动心,温和但不失威严的告诉他:“您很危险!”我了解到的,他也是看过大法书的人,不可能对其心没有触动的。曾经做了对不起大法、对不起大法弟子的事情,作为大法弟子也只有劝善的份。如果能够制止住他的恶行,那就减少大法的损失。过去,已经成为曾经的过往,那是一个迷失了的生命的可悲作为。师父说:“作为大法弟子来讲,作为一个修炼的人来讲,我说修炼人是没有敌人的,你们只有救人的份儿,没有用人的手段、用人的理去惩治人和判决人的份儿。”[3]那么,自己所能够留给生命的就只有:善!具体表现就是“友好、祥和、宽容”。理性的分清邪恶与人的关系。表面的人不等于邪恶本身,邪恶的是被控制的人背后的生命或因素。当然,被控制着的人本身也是有责任的。但是,更主要的是他们更是被救度的生命。
一天夜里,大约十点钟左右。看到同事已经入睡了,我思量着自己炼静功。想炼,却没有起身。正在犹豫时,“啪”的一声我的手表链开了。我的这个手表打开是需要用手按住一部份“按钮”才能打开的。此时却如同自己打开了一般,不是我自己打开的,那就只有一点了:师父打开的!让我炼功!因为平时炼功时我都是摘掉手表的。我坐了起来。写到这里,深深的觉的很对不住师父!连这点基本的事情还需要师父操心,自己怎么……?真的很差啊!修炼人,修炼人!我只是注重修了,不注重炼那不也是不完整吗?有修无炼也不能算修炼人哪!
写出上述经历,一方面深挖一下自己,勉励自己要按修炼人高标准要求自己,修成为一名合格的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二》〈大法坚不可摧〉
[2]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三》〈为何拒绝〉
[3]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七》〈芝加哥市法会讲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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