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牢经历:电刑、抻刑、不明药物……

辽宁大连法轮功学员崔健遭迫害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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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明网】按:辽宁大连法轮功学员崔健女士,今年五十岁,在中共迫害法轮功的十五年中,她曾历经拘留所、戒毒所、派出所、看守所、劳教所、洗脑班的残酷折磨,身心受到伤害。以下是崔女士自述遭遇的迫害经历:

两次进京遭绑架

九九年十月末,为了给法轮功说一句公道话,讨还师父清白,我和同修进京证实法,在北京信访办附近被截访的便衣警察拦劫到驻京办事处,被截访的当地派出所(沙河口区侯家沟派出所)警察押回,并搜走我身上带的所有钱(大约七、八百元),在大连姚家拘留所非法拘留十五天,又向家人勒索三千元(其中有二千元保证金)才放回。后来丈夫几经周折才要回了二千元保证金。

二零零零年一月,我和同修九人结伴一起进京。我们先坐了一段汽车,又坐火车,但还没到鞍山就在火车上遭拦截,被当地派出所押回。第二天来了很多人把我们九个人分开严审,当晚,我和三、四个同修被劫持到大连戒毒所非法关押,其他同修被送到大连姚家看守所和其它地方。我在那里被关了七、八天,家人被勒索一千元钱后才放人。

回家第二天正好是腊月二十九,又被当地片警骗到派出所扣押,当时还有三位同修也被非法扣在派出所,其中的二位同修是姐弟俩,刚从拘留所出来还没回家,因不写不进京的保证就被扣在派出所,不让回家过年。在派出所扣押期间,我们每天由街道、协警、警察轮流二十四小时监控包夹,(只初一晚上由家人接回去一宿)其中个子矮小的派出所所长和上面派来专门迫害法轮功的一个略胖的警察,很邪恶,诽谤大法,还不时的恶语讥讽、谩骂、侮辱我们,邪党害的我们有家不能回,有年不能过。为了抵制这种违法行为,我们绝食抗议,最后于正月初七才放我们回家 。

经历大连劳教所“三一九事件”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我粘贴真相传单时被人恶告,被绑架、抄家,在当地派出所,来了两个国保警察,把我双手铐在审讯室的铁栏杆上,用电棍电我双手,逼我说出资料的来源,我没说,就把我绑架到姚家看守所。在看守所每天坐小板凳,或做奴工(捡豆),被迫害了五十多天。二零零一年元旦过后 ,又把我劫持到大连劳教所非法劳教一年半。

一进大连劳教所,就被狱警搜身、恐吓、谩骂,经常有同修被拖出去迫害,其中有一个叫李萍的大法弟子,因拒绝签字,后腚到大腿被打成紫茄子色。

二零零一年三月十九日这天,大连劳教所狱警从早上就开始制造恐怖气氛,二、三楼从早晨开始,四楼从晚上开始,每个监室的高音喇叭都大放污蔑大法的歌,狱警强迫大法弟子在监室内九十度蹶着,每人脚前放着一张纸,上面写着污蔑大法的话。狱警们拿着电棍满楼乱窜,走廊里不时传出惨叫声,有的同修被电击的满脸水泡;还有三个狱警将一个同修摁在地上,拽着他的手强行让她签字。

我被带到一个小黑屋子,王军等三个狱警用电棍同时电击我脖子、后背、腰和耳朵,其中两个电棍同时对着我的头部,电的我倒在地上,爬起来狱警又继续电,然后拽着我的手在事先写好内容的纸上签字。又把我带到楼下,副所长张宝林拿着污蔑师父的话让我念,我不念,他们又把我拽到走廊蹶着,狱警不时过来踹我几脚。那一次我被狱警用电棍电击的水泡很长时间才消。

中共酷刑示意图:电击

因长时间不让洗澡,我身上长满了疥疮。那段日子真是度日如年,除了肉体的迫害之外,精神也几乎到了崩溃的边缘,每天每时都在紧张、恐惧和压抑中度过。

马三家劳教所:遭抻刑、做奴工

二零零五年七月七日,我正在单位上班,被突然闯到的四、五个国保警察绑架到一个派出所,我不配合,零口供。他们连夜将我劫持到姚家看守所。在看守所,狱警逼我做奴工,制作手工制品,每天都有定额。

这样被迫害了两个多月,二零零五年九月二十三日,我被劫持到沈阳马三家劳教所非法劳教两年。

马三家劳教所共有三个大队,三大队是被转化的和新来的。我刚去时分在三大队,每天由两个包夹看着、邪悟者围攻着,妄图转化每一个新来的。大冬天里在走廊楼梯口、厕所里也由包夹看着,不让和外人接触、讲话。一次狱警逼我们去上课,我们不去,就把我们连拖带抬弄到教室。为了抵制迫害,我和另一同修绝食抗议。

零六年四月,劳教所又调来一批男狱警,专门迫害大法弟子,他们把我们拒绝“转化”、拒绝做奴工的八、九个法轮功学员关到楼下东岗(东岗是专门迫害大法弟子的地方),安排了七、八个黑乎乎、凶狠狠的打手,拿着名单对号,然后把我们分开强制做奴工(剥大蒜),不做就打,有的同修腿被打折了,有的同修被狱警拽着头发往墙上撞,我的脸被打的变了形,又被狱警踹在地上强制跪着。一个星期后,我被转关到二大队,每天二十四小时有狱警轮流监视,经常被搜身、翻经文,经常有同修被打、关小号。

七月份,劳教所又再次把男狱警调来对法轮功学员进行暴力“转化”迫害。我又一次被带到楼下东岗,狱警李军找我谈话,看我态度坚决,气急败坏的大骂,把我踹在墙边,用凳子使劲顶着,他坐在凳子上。后来又对我实施“抻刑”——把我左手铐在上下铺床的上方,右手铐在床的下方,头在上下铺的中间,让我站不起来,蹲不下去,我的两只胳膊被抻到极限,一会儿手就象触电一样钻心的痛。这种酷刑对一个常人抻一个小时胳膊就废了。而狱警每隔二、三个小时才进来松一下手铐,接着再抻,那种滋味更痛苦、更难受。到下半夜两点,把我一只手铐在床上让睡一会,凌晨四点又把我叫起来接着抻,手铐卡在骨头上钻心的痛,真是生不如死。这次迫害后很长时间,我还心发慌、胸难受,直不起腰来,半年多手没知觉。

酷刑演示:抻铐

有一次,狱警张磊说我报数声小,把我单独叫出去,用各种损招刁难我,其实就是人格侮辱,连男狱警听了都说她太过分了。

后来劳教一所、二所合并,所方就把我们和其他犯人关在一起,每天逼做奴工十四、五个小时,在电动缝纫机上做服装,是流水作业。每天早晨五点半起床,中午经常不让休息,吃完中午饭就到车间干活,干不完不让睡觉,经常干到半夜十一、二点钟,有一次干到半夜一点。每天由包夹二十四小时看着,不让与同修接触、讲话,连上厕所她们都得跟着,寸步不离。

有次劳教所教育科来人叫我背院规“三十条”,我不背,狱警荣秀娥气急败坏的把我带到仓库,一进屋就给我几个耳光,并大骂,并以搜经文的名义扒光衣服,连内裤也不放过。接着又把我带到狱警办公室,狱警大队长任某问我为什么不背“三十条”,我说我是大法弟子,她咣咣打我几个耳光,说这里不准提大法弟子。狱警副大队长王淑贞上来踹我、骂我,又把我弄到东岗用抻刑迫害我。

还有一次,狱警从我棉大衣里翻出大法的经文,狱警荣秀娥恶狠狠的进屋就给我几个耳光,并把包夹叫来让她们看紧我,对我实施全天二十四小时严密监控,不让与同修讲话。并给包夹每人加期五天,公布在食堂黑板上,目的让犯人骂大法弟子,仇恨法轮功。两个包夹把气撒在我身上,处处刁难我,洗漱、上厕所慢了都不行。

抚顺洗脑班:被逼吃不明药物

我从马三家劳教所出狱时,沙河口区政法委与侯家沟派出所、社区不让家属去接,他们直接把我劫持到抚顺洗脑班。每天由女包夹陈英二十四小时监控,她表面伪善,以唠嗑、拉家常迷惑人,却将法轮功学员的一举一动向主子汇报,犹大又以各种手段进行“转化”迫害,在恐怖的环境下,我身体极度虚弱,狱警吴伟和包夹陈英就逼我吃了一片不知什么药,吃完后头象裂开似的疼,眼睛往外鼓,难受了一宿。晚上包夹陈英很紧张,偷偷的观察我,平时晚上房间的门都是关着,那天门开了一宿。

我在抚顺洗脑班被迫害了三个月,才由当地派出所、街道、社区把我从洗脑班接到派出所。在派出所,片警叫我照像、按手印、签字等都被我拒绝,最后他们无奈的让两个社区人员把我送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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