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网】她曾被扔进狼狗圈、扒光上衣冷冻、鞭打、烟头烫、开水烫、同时戴三个脚镣子、被强迫吃不明药物和注射不明药剂、电击……
仅仅因为修炼法轮功并三次进京为法轮功鸣冤,黑龙江省五常市常萍女士被七次送到精神病院、两次劫入洗脑班遭受折磨。
常萍于一九五九年出生,原黑龙江省宝清县第四小学教师。她曾经患有严重的肾炎,不能正常生活和工作,不得已提前退休。一九九九年四月,常萍开始修炼法轮功,短短一周的时间,她全身所有的病都神奇般的痊愈。然而三个月后,中共对法轮功的迫害就开始了……
下面是常萍自述被迫害经历:
第一次进京被绑架:双连铐到黑龙江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氏集团和中共相互利用开始迫害法轮功,造假宣传、污蔑铺天盖地而来。九九年十月份,我作为法轮功的受益者,带着连夜写的信去了北京。我想让政府知道我修炼法轮功之后的变化。然而意外的是,警察不仅把我的信扔到垃圾箱里,还把我绑架到双鸭山驻京办事处。
被送到办事处的还有法轮功学员杨丽萍、赵凤英、徐宝芹(现已邪悟)。在那里我看到宝清县政保科韩广庆、四小孟校长、还有我丈夫。韩广庆、四校长和我丈夫把我领出来,他们让我丈夫花钱去外面的宾馆住。在宾馆,韩广庆看见我胸前戴着法轮章,就让我把法轮章用衣服挡着,说:“我领你们去北京广场玩去,你别说你是炼法轮功的。”我说:“不行!我就是来证实法的!”韩广庆对我丈夫说:“你看我给你面子,可是你媳妇不给我韩广庆面子。”我丈夫听了这话就当着韩广庆的面给了我两个耳光,韩广庆对我丈夫说:“我不是不给你面子,我得用手铐把你媳妇铐上,别跑了。”于是把我的双手铐在沙发上,他们就走了,逛了将近一天才回来。
第二天,我们被他们押上回家的火车。在火车上我和杨丽萍看大法书,韩广庆不允许看,用手铐把我和杨丽萍各一只胳膊铐在一起,我们上厕所、睡觉也铐在一起,我和杨丽萍都在上铺,无法睡觉。就这样我们被连铐铐了一宿。
回到当地已是晚上,他们直接把我们四人关进宝清县第二看守所。当时电视台的记者在看守所大门外等着,录像机上面的大灯照着给我们录像。后来在当地的新闻节目反复播放,造谣诬蔑,毒害众生。
宝清县看守所:老虎凳、小白龙、三付铁镣加身
我们被关进看守所后,狱警没收了我们身上的大法书,还有钱、手表等物品。当被收走大法书的时候,我心里特别难受,这是我一直想要而没有得到的小本《转法轮》,真想扑上去夺回来。
在看守所里,我要求学法,被看守所所长尹邦恩将我双手铐在暖气管上,只要在所里学法炼功就被迫害。狱警郭某拿小白龙(白色塑料管)对我浑身抽打,尹邦恩还指使狱警将我绑坐在老虎凳上两天两夜。
一次,县委副书记陈德志等来看守所检查,我就对着他们喊:“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千古奇冤!”等他们走后,所长尹邦恩说:“给她加脚镣子,看她还炼不炼。”我说:“炼!”他们就把我和赵凤英、徐宝芹用脚镣子连在一起,还用铁板别住我的双脚、固定胳膊,没有一点活动空间,狱警还给我上“苏秦背剑”的酷刑——即一只手从肩上向后与另一只从身后向上用手铐铐在背后,导致我胳膊和手长时间失去知觉。
酷刑演示:背铐(“苏秦背剑”) |
因为我坚持学法炼功,狱警还给我戴上一个大号脚镣子,重达二十八斤之多,又加两个每个十八斤左右的脚镣子,使我活动非常困难,每次放风都得用绳子把三个脚镣子用手拽起来提着走路。特别是晚上睡觉时最痛苦了。因为人多,我只能睡在水泥地上,铺上褥子垫在两脚中间,才能减轻痛苦。脚镣子把我的脚都磨出了血。
酷刑演示:脚镣 |
就这样,看守所迫害我两个多月。他们看我就这样也不放弃修炼,直接就把我劫持到精神病院。
佳木斯精神病院:打针灌药,被折磨
当时宝清县县长黄志文亲自开车和我丈夫一起把我送进佳木斯精神病院。当时需要四个精神病专家的鉴定书才能定位是精神病。我丈夫在工商局工作的同学杨晓平,联系了他在佳木斯精神病院工作的姐姐杨晓菊,引荐四位专家,我妹妹从外地赶来,花钱请他们吃饭。他们吃一顿饭两千多元,我看见我妹妹包里拿了很多钱,她说:只要我姐不判刑、不劳教、能回家,钱我出。
在精神病院里,他们强行给我吃药、打针。我对他们说:我是炼法轮功的,我没有病,不需要打针吃药。他们就把我按倒在床上,不知道用的什么东西撬开我的嘴强行灌药、打不明药物针剂,一会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在我刚刚有点知觉的时候,他们就又强行给我灌药、打针。我长期处于昏睡状态。记得有一天,我稍微有一点意识,从镜子看到自己,两眼发直,披头散发,嘴角残留强行灌药时的血迹,我不觉潸然泪下,他们把我迫害的真的没个人样啊!我两只手直哆嗦,身体发硬,两腿两脚不听使唤。
他们使用损害中枢神经的药物来折磨我,目的是让我放弃修炼。就这样将我迫害了一个多月,导致我什么也记不住,很长一段时间,我几乎象傻子一样,什么也做不了。这就是中共邪党对大法弟子使用的邪恶手段。
二关精神病院:麻醉药、电棍电、铁钳撬牙
二零零零年,我第二次进京证实法大法好。在天安门广场,我和同修拉开自制的“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的条幅。便衣警察跑过来对我连打带拽,推进警车,拉到天安门广场附近的派出所。
之后我被双鸭山驻京办事处人员接回办事处,在那里我看到了当地同修孙杰、刘俊英、关淑丽、于东礼四人。公安局的姓林的老太太(当时马上要退休)用绳子把我们五人连在一起上了火车,又关进宝清县第二看守所。
一次县里来检查,所长尹邦恩说:“常萍你不许说话。”我说:“我就是来证实法的,为什么不让我说话?”等县长来了,我就喊:“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
还有一次,省、市、县联合检查,狱警把我关押到紧靠边上的房间,离他们很远。尹邦恩说:你不许说话,不许喊“法轮大法好”,如果喊了看怎么收拾你。等他们来的时候,我就大声喊:“法轮大法好!”尹邦恩一听,赶紧让狱警郭某用胶带把我的嘴在头上缠了好几圈,郭某还狠狠地说:缠紧点,炼功就让坐老虎凳、手铐、脚镣子。我不屈服,他们就利用各种形式迫害我,长达一年之久,后来又把我关进佳木斯精神病院迫害。
在精神病院,我不配合他们的迫害,他们就用电棍电我,把我绑在床上用麻醉药物折磨我。我开始绝食抗议,告诉他们我没有病,我是修炼法轮大法的,你们这样迫害好人是有罪的,你们要偿还的。他们把我紧紧绑在老床上,野蛮的用钳子撬开我的牙齿,用插管强行灌食,弄的我满嘴是血。后来学校没有经费了,610没办法,就这样在这里被迫害了九个多月之后,才让家人把我接回家。
第三进京被绑架:烟头烫、开水浇、扔进狼狗圈
二零零一年冬,我第三次去北京证实法。在北京天安门广场看到许多大法弟子双手拉开条幅,还有打坐的。这时警车开过来,一警察问我:“你的条幅呢?”我回答:“打过了。”然后警车把我们拉到附近派出所,没收了我们的大法书,询问姓名地址。有报名的同修就被驻京办的接走了。
我没报名,就被押到郊区派出所里。这个所长的名字叫刘可,审讯我的那个大个子警察一脸横肉,问我是什么地方的人,我没回答,他就把我双手绑在床上一夜。第二天,他又问我是什么地方的,我没回答,他就用烟头烫我的手背。我本能的躲闪,他就用一杯开水扬在我脸上,淌了我一身。然后他说要把我吊在外面的大树上冻,接着把我推到外面,又说:给你吊在树上太便宜你了。然后就把我推进狼狗圈里,一脚把我踹倒,他们就回屋里暖和去了。
酷刑演示:烟头烫 |
地上厚厚的雪,里面有两条狼狗,我在狗圈里坐了好长时间,两条狼狗望着我,我流着眼泪对狼狗说:狼狗啊!你的主人不分善恶,还这样没有人性,把我和你们关在一起。你们知道吗?我是法轮功学员,是为了维护真、善、忍被你的主人抓来的,这是人类最大的耻辱啊!我看到那两条狼狗都流泪了。我心想,警察都不如那两条狗。
等警察出来一看,我还在狗圈里坐着,毫发未损,气急败坏的刘可和那个大个子黑脸警察过来说:把她衣服扒光,狼狗不吃你,冻死你。然后就强行扒光我的上衣,让我在狗圈里冻。过一会儿他们出来,看我没有事,就打了我一拳说:是傻子吧?!给她扔野外去吧。当时我想,我身上没有钱了,这是什么地方我也不知道,当傻子扔到野外去我怎么回家呀?我就说:“我是炼法轮功的。”他们说:听口音是黑龙江的。我就说我是那里的。然后他们就把我送往附近的监狱里。
两天后,宝清县公安局政保科的强刚、“610”的刘舜超来接我,他们把我接到驻京办事处。在返回的火车上,周围的人看我戴着手铐,我就告诉他们:我是炼法轮功的,进京证实法被绑架了,我们是被迫害的。法轮功对祛病健身有奇效,对广大群众有百利而无一害,我就是受益者。不象电视说的那样,那是对法轮功的污蔑和栽赃陷害。在哈尔滨换车的时候,我拿出在办事处的报纸上写的“法轮大法好”,用戴手铐的双手高高举起,告诉世人法轮大法好,我们是好人在遭受迫害,强刚和刘舜超就把报纸抢去了。两天后回到宝清,他们又将我关到宝清看守所。
在看守所里有一天,我听到隔壁房间有打人的声音和铁链子哗啦哗啦的声音,还有同修痛苦的喊叫声,心想他们又在迫害同修了,我就到号门口对一姓段的狱警高声喊:“把门给我打开!”他就把我住的号门打开。我出去到隔壁一看,是同修韩桂荣被他们用铁链子挂吊在窗户上面,因为她个子矮,只能脚尖着地。我急忙对狱警大声说:你们把她放下来,你们有什么权力迫害好人,谁给你们的权力。我正视着狱警,他们就把同修韩桂荣放下来了。
还有一天,我和王金霞、孙杰、刘明云、韩桂芹几位同修正在号里学法,被狱警郭某看见了,他打开门,用小白龙往我们身上抽,边打边抢我的大法书,说:“谁给你们拿进来的?把书给我。”最后把大法书抢去了。我想不行,我得把书要回来,就大声喊:“把书还给我!”狱警说:“你们喊也没有用,也不会给你们的。”我说:“你要不给我书我就死在你面前。”我就用头撞大铁门(这是中共迫害造成的,但是法轮功学员在任何情况下都应和平理性的反迫害,不要采取极端的方式方法),狱警害怕了,说:“你别撞了,我带你去见所长。”看见所长,我说:我是来要大法书的,你必须把大法书还给我,不然我就死在你的面前。所长害怕,就说:“书我可以给你,但不能给别人看,只能你一个人看。”他把书给了我。
因为我不“转化”,带动同修学法,不配合邪恶。在看守所一个多月后,他们一看对我的迫害不起作用,就又把我送进佳木斯精神病院进行迫害。
三关精神病院:两眼发呆 手脚哆嗦
酷刑演示:野蛮灌食(绘画) |
在佳木斯精神病院,我不配合他们,他们就把我按倒强行打针、吃药,都是不明药物,还用电棍电我,灌鼻饲常常弄得我鼻口出血,嗓子都出血了。几次的迫害使我身体和精神都严重的受到伤害。记忆力下降,两手哆嗦,两腿发软,两眼发呆,胡思乱想。这次在这里被迫害了两个多月。
恶徒们执意作恶:连续三次关精神病院
二零零八年四月四日上午,我给以前的同事讲真相,劝他们为了自己的未来,退出邪党组织。结果被人诬告到“610”(专门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机构)和公安局。宝清县公安局国保大队长强刚、“610”的王伟带人闯进我家,将我又一次绑架到佳木斯精神病院。我对医院人员说:“我根本就没有病,是因为我炼法轮功他们才迫害我的。你们要知道,这样迫害我是要下地狱的!我在救你们。我要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你们今天对我犯下的罪行,在国际的网站上给你们好好的曝曝光。你们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把健康的人送到精神病院摧残!叫你们的父母、孩子、邻居和亲属都知道你们的德行!”医院领导听后说:“这样的人我们拒收,她根本没有精神病。”警察没办法,只好把我放了。
四月四日绑架未达目的后,警察不死心。四月七日上午,宝清县公安局国保大队的强刚、栾树杰、镇西派出所的徐小明、“610”的刘舜超和王伟、教委书记王明,还有第四小学书记周梅叫她丈夫开私家车到我家,以叫我到精神病院看病为由,欲再一次绑架我。我说:“我没有病,如果你们敢绑架我,我就通过法律告你们,你们在犯罪!”他们就走了。中午我去外面拿柴禾做饭,被埋伏在我家房头过道的警察,再次绑架到佳木斯精神病院。这次被迫害了二十多天。
二零零八年五月,距上次从精神病院回来只有二十多天,我又被“610”的王伟、公安局的强刚、镇西派出所的徐小明、任树凯、教委邪党书记王明、第四小学的周梅偷偷地绑架到佳木斯精神病院,伙同的司机叫王继国。在精神病院里,一个当兵出身的人名叫杨小华,强迫我吃不明药物、打针、电击我。一个姓任的和杨小华一到晚上和值班护士、还有几个身份不明的人对我强行灌药、注射不明药物。我警告他们:你们在犯罪!我是修炼法轮大法的,我人好好的,根本就不是精神病。无端的对我进行身心迫害,你们不怕招报应吗?这里不是我呆的地方,赶快放我回家!
他们最后没有办法,就给“610”打电话。两个多月后,我被从精神病院转关到五常洗脑班。
被绑架到五常洗脑班
当时正是二零零八年北京奥运会期间,中共借机大肆绑架大法弟子,劳教、判刑、关洗脑班。
我被“610”刘舜超强行关进到五常洗脑班。校长付彦春、周合珍和一个邪悟的人用手铐把我铐在床脚上,让我蹲着。付彦春的姑爷把师父的法像放在地上,让我蹲在上面,我说:“那是我师父,我不能蹲,那是你们做的事,你们在犯罪,会下地狱的。”那个邪悟的人过来说三道四,付彦春并动手打我。
为“转化”我,他们天天放诬蔑法轮功的录像、恶党电视,什么傅玉斌杀人案、天安门自焚伪案等,还逼让写观后感。在承受痛苦方面,这种精神上的迫害远远超出肉身上的迫害许多倍,有很多在监狱和劳教所没有“转化”的大法弟子,在这里被迫害得邪悟了,甚至走到对立面,还有同修被迫害的住进了医院。我被五常洗脑班被迫害一个多月。
七关精神病院 再囚洗脑班
二零一一年四月份,我因讲真相又一次被人构陷,被宝清县公安局政保科杜福样、国保大队强刚、镇西派出所徐小明、“610”的刘舜超和王伟绑架到双鸭山七一精神病院。我不配合邪恶,他们就把我绑在床上灌药,注射不明药物。我绝食抗议,他们就把我绑在床上强行鼻饲灌食八天。非人的折磨,使我身心受到很大的伤害,身体非常虚弱。在那里有两个多月。
酷刑演示:打毒针(绘画) |
两个多月后,他们又把我劫持到双鸭山洗脑班。在新兴广场对过的一栋楼内,是坐电梯上去的五楼的一个房间。一进屋有一个姓邓的女警察,司法局的人,是洗脑班的校长;还有帮凶是宝清邪悟者徐宝芹;还有黑龙江省“610”头子顾松海、双鸭山“610”主任于永江、副主任王晓东;还有一个监狱警察。平时有两个不明身份的警察经常跟着我。他们采用伪善的手段,实质是让你放弃信仰,从中捞取资本。他们逼迫我在两个月写诋毁法轮功的材料,否则不放我回家。
结束语
十多年来,中共对我进行了一次又一次的精神和肉体的迫害,现写出来的也只是被迫害的一个前后过程。还没有把遭受迫害的每一个场面完整叙述出来。这过程中,我所承受的压力和痛苦,那些感受有些是无法用语言表达出来的。人人都能想象的到,一个神智正常的人被扔进疯人院,每天面对的都是一群精神病,稍有不配合就遭到医生的电击、殴打,被强迫注射破坏中枢神经的不明药物,长期的煎熬、迫害和折磨,一般的正常人早就变成精神病了。
在迫害发生的十五年来,有多少法轮功学员被强迫送入精神病院和洗脑班遭受摧残,中共却贴上患有严重心理疾病和法制教育的标签进行作恶。用这种邪恶的手段迫害按“真、善、忍”做好人的一群善良的民众,只有在极权的共产恶党的社会下才会发生。
今天我鼓足勇气,把邪恶的罪行曝光于天下,让所有的民众都知道恶党的邪恶手段,明白真相,不被邪恶谎言所迷惑,赶快退出邪党的一切组织,不要在天灭中共时做陪葬。希望同修们不要象我一样上当受骗,都能站出来,揭露邪恶,制止迫害。同时,奉劝所有还在对法轮功学员进行迫害和行恶的人立即停止迫害,将功补过,为自己和家人留条后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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