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网】山东农业大学附属学校女教师王秀平因坚持修炼法轮大法,受到中共各级人员的长期迫害,先后被非法劳教一年、诬判三年半,在山东女子劳教所遭刁难凌辱、封嘴缠腿、掌打脚踹、奴役;在山东女子监狱遭挨冻挨饿、笔尖戳手、踩摁摔打、浇冷水等折磨。
五十一岁的王秀平女士,一九九六年有幸修炼法轮大法,在修炼中,她的心灵得到不断净化,困扰多年的鼻炎不翼而飞。当她在工作和生活中努力按照“真善忍”的标准做好人的时候,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江泽民流氓集团发动了对法轮功的疯狂迫害。为了叫迫害者停止迫害,让受蒙蔽者了解真相,王秀平不断地向人讲述法轮功真相,受到中共邪党恶徒的长期迫害并被开除公职。
一、农大附校:监控跟踪 软禁停职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三日,王秀平去省政府上访。年底寒假前,校长孙力让她写“不炼功、不和其他法轮功学员联系、不讲真相”的保证书,限制她人身自由,她没有写。孙力就把她送到西路派出所。在派出所里,警察问话,王秀平就向他讲述法轮大法的美好和自己坚信“真善忍”的原因。最后警察说:政府不让炼,你还炼吗?她说:法轮功这么好,我怎能不炼。
警察让她回了家,可孙力却不肯善罢甘休,硬是把她关进了农大宾馆洗脑,并恐吓家人说要开除她公职等等,给她家人造成很大精神伤害。整个寒假中,大年节日里,王秀平都被关在宾馆里,不能和家人团聚,不能回家探望老人。附中的老师被安排轮流看管她,事后还扣了她一千二百元工资(相当于她一个半月的工资),那时她孩子小正上学,丈夫因单位破产无经济来源,一家人生活就靠她那点工资,其拮据可想而知。
后来附校归属农大后勤处,朱传祥是附校书记。他不仅经常明目张胆的到王秀平办公室观察她在干什么,而且安排其他教师监视她。她的一本大法书被朱传祥抢走。朱传祥经常找王秀平说:校公安处的人说要注意她,市公安局的人找他了,某某处长要找她等等。特别是到了他们所谓的“敏感日”,他更是起劲儿的制造恐怖气氛。
二零零六年五一放假,王秀平和丈夫去商场购物,看见她学校的一個代课教师在她家对面的墙根坐着,旁边还有人。她很奇怪,就给他打招呼,他不理睬,再次打招呼,他应了。但旁边的人也随即站起来,不让她走。这人一脸凶相,两只胳膊架起来象要打仗的样子,手腕上套着黑色环,拳头攥得咯咯响。旁边校公安处的一个人拦住她说:你今天不能出去。问他为什么?他无话可答。这一天,附校有五、六个教师被安排在她家附近监视,她彻夜未眠,还听到他们小声说话。第二天,书记朱传祥等人到王秀平家,说要她去“旅游”。她说不去,他们就软缠硬磨,带她去了一个“旅游”山庄。在那里他们为了消磨她的意志,整天拉着她打扑克、看电视等。在外边一待就是好几天。
奥运火炬传递到泰安的那天,正好是王秀平婆家大娘去世,她正想去看看,却来了电话说,让她到学校去。她告诉他们家里有事,得去送葬,朱传祥一伙硬不让去,非让她到学校不可。王秀平到学校给他们说明了情况,他们还是不放心,就跟着去了她大娘家的楼下等着。大娘的骨灰刚送走,他们就把她拽上车,拉到一个宾馆住下。当天下午,朱传祥遭恶报“三高”发作,病的不省人事,送去医院急救。
二零零六年秋,农大实行聘任制,朱传祥觉得机会来了,给王秀平专门弄了一份写有污蔑大法的合同,让她签字。别人都是四年合同,给她是两年。王秀平不签,给他们讲真相也不听。暑假他们找到王秀平说:不签就不让她上班。九月份开学后,朱传祥就停发了她的工资,只给生活费,还威胁她丈夫说要开除她,给其家人带来很大精神压力。
二、山东女子劳教所:刁难凌辱 封嘴缠腿 掌打脚踹
二零零六年十二月二十日,泰安市公安局所谓“反邪教大队”教导员朱宗海带着泰山区公安分局的一帮恶警到王秀平家抄家,她丈夫坚决抵制不配合,被一个年轻恶警拧住胳膊靠在墙上。恶警绑架了王秀平。她丈夫不断地找朱传祥、后勤处书记、处长讲道理,他们不但不听,还说她丈夫也是炼法轮功的,扬言把她丈夫也抓起来。
恶警把王秀平绑架到农大宾馆的一个房间里,推推搡搡地讯问。迎胜派出所片警徐海涛拿着一个记录本让她“交代问题”,并说:现在还在农大,不说就怎样怎样。王秀平说:我没干坏事有什么可交代的。问不出什么,他们就把她送到市看守所,看守所门卫让王秀平签字,她不签。恶警江敏搂住她后腰,徐海涛硬抓住她的手按了手印。
酷刑演示:用胶带封嘴 |
一个月后,片警徐海涛、恶警王伟和一女警把王秀平劫持到山东第一女子劳教所非法劳教一年。在入所查体时王秀平不配合,不停地喊“法轮大法好”!一女医拿宽胶带封住她的嘴,并绕她头缠了好几圈。一会儿王伟又把胶带“哧哧”地往下揭,揭下她很多头发,脸上的皮也象被揭下来一样疼痛难忍。他们不给她饭吃,还把她一字形斜铐在铁窗和一铁管子之间。下午他们要给她量血压,王秀平不配合,量不成。王伟就把她两只手分别铐在两张能活动的床上,不时地把床向两边拉。
酷刑演示:抻铐 |
王秀平还是喊“法轮大法好”,他们却说:喊,使劲喊,这周围没人听见。徐海涛拿血压计给她量血压,结果把气囊捏炸了,没量成,他还赔了二十元。王伟拿手机给王秀平照像,并说:你看你这形象,给你发网上去。他们要给王秀平做心电图,仪器在楼上,她不上去,王伟就抓住她两手铐之间的铁链子背在肩上,狠命地把她往楼上拉,还扬言要折断她的骨头,把她弄残。她手腕上的伤痕两年后才渐渐消失。他们几个人把她摁在床上,她不停地抵抗,他们做不成心电图,王伟就狠命地摁住她的腿,用膝盖使勁压住她戴铐子的手,还是没做成。一个女医说:她一天没吃饭了,还那么精神。
王秀平被非法关押在严管队的小号里,由四个包夹轮番看管,白天两个,晚上两个。她毅然高喊“法轮大法好”!他们几个人就拿抹布捂她的嘴,使她呼吸困难。后来又用宽胶带封她的嘴。王秀平炼功,包夹就抓她的手。一个姓戴的恶警伪善地说她也是泰安的,并说一些污蔑大法的话。王秀平再炼功,她就使劲地反掰王秀平的手指。恶警王淑贞还命令包夹看着她盘腿,不准拿下来。并说:看你王秀平有多大能量。包夹为了不让她炼功,用胶带把她的胳膊紧紧地缠在她身体两侧,把她的两腿从膝盖以上也用胶带紧紧的缠在一起。就这样,她们把王秀平置于几个包夹之间,一个推给另一个,不停地推来搡去,说着刺耳的脏话,还不让她上厕所,弄得她东倒西歪。小号里的血腥味和院子里宣扬“人性化”的音乐声极不相称。
大约过了三、四个月,王秀平被转到邪恶的二大队。在那里有两个包夹看管,她们经常把她从水房转到储藏室、又转到图书室,等到别人都睡了,才让她睡觉。后来王秀平又被强迫做奴工,每天要干十五、六小时的活,有时干到深夜十二点。
恶警王晓暐经常唆使号长监视、辱骂她,有时干完活还不给饭吃。卖淫女孟娟(自称是新泰的)经常无缘无故地挑剔谩骂,限制她上厕所,有时还没完事,孟娟就与号长(青岛的毒贩)把她从厕所里拽出来。好不容易休息一天,卖淫女和毒贩就逼王秀平写东西,她不写,就把她熬到深夜十二点多还不让睡觉。恶包夹开始打王秀平,用她们身上带的牌子狠命地戳她的脸和嘴,她脸上、嘴上都流出了血。她们轮流地踢她踹她,打得她爬不起来,还用内裤堵她的嘴。踢打声惊醒了周围的人。那天值班的恶警是刘某。
第二天,恶警王月瑶不怀好意地托住王秀平的下巴打她耳光,恶警王晓暐还说什么王秀平没素质,半夜扰乱别人休息。王秀平正告王晓暐:你不要太过分!王晓暐气急败坏地夹着包走了。次日,二队队长和一女警到监室里说了一些话,她听到说要给她加期半个月。接着王秀平又被关进小号。
一个月后,历经一年非人折磨的王秀平回到家中。
三、肥城看守所:拳脚击头踢腿 戴死刑犯脚镣
王秀平回家后,朱传祥迫于正义的呼声,没怎么设阻,她较顺利地回单位正常上班。休息时间王秀平继续向人们讲真相,朱传祥极为仇视。二零零八年扣了她五千元的阳光工资,还向农大书记苗仲华进谗言,苗仲华授权朱传祥:再有什么风吹草动就借机开除她。朱传祥恶狠狠地对王秀平说:再把你抓起来,我再去接你。
二零零九年四月十八日,王秀平周末回老家,在肥城桃园镇讲真相,被不明真相的人举报,恶警把她抓进镇派出所,抢走了她的真相资料、MP3,手机、钥匙还有七百多元钱。肥城国保大队的恶警陈斌等在一个会议室对她非法审讯,问她姓名住址等等,王秀平一概不予理睬。他们就想给她照像,她不配合,照不成。恶警就揪住她的头发,使她的头动不了,还是照不成。他们几个就揪住她的头发,掐住她的脖子,拳、掌击打她的头部,猛踢她的小腿,让她蹲下。反拧她的胳膊,使她靠在墙上,还是照不成,也没问出什么来。最后,他们从她手机里查到了她的信息,把她绑架进肥城看守所。
在看守所里,王秀平不配合恶人的要求,恶警夏方庆给她戴了死刑犯脚镣,并把她的手和脚铐在一起,让两个恶人把她抬进监室。后来手铐摘了,脚镣戴着,根本走不了路,只是一脚一脚的移动。夏方庆还说:要她戴着出看守所。不论吃饭、睡觉还是上厕所都戴着,每移动一小步都发出“哗啦哗啦”的响声。后来,犯人之间打仗,出现暴力事件,大半夜被打的人“嗷嗷”叫,夏方庆值班,却不管不问。看守张斗年经常骂骂咧咧,因王秀平不穿号衣,经常威胁她。
这期间,肥城国保大队的几个恶警到王秀平家抄家,她的丈夫和儿子都在武汉,家中没人,朱传祥带着恶警把她家抄的底朝天,能值几个钱的东西都抄走了。
四、山东女子监狱:挨冻挨饿、笔尖戳手、踩摁摔打、浇冷水
二零零九年七月二十七日,王秀平被肥城市法院诬判三年六个月,她不服,提出上诉。九月二十九日,泰安市中院下达所谓终审裁决“维持原判”。不久,王秀平被劫持到山东省女子监狱关押迫害。
恶警徐玉美把王秀平从出入间接到集训队。几分钟的路程,徐玉美极尽尖酸刻薄的讽刺挖苦她。到了集训队先是搜身,她们把她穿的所有衣服都扒光,一点一点的检查,连衣服的缝隙里都要捏一遍,生怕带进法轮大法经文。然后她们把王秀平带到徐玉美的办公室问话,她不配合,徐玉美就叫那些犯人狠命地推搡她,把她推搡进监室里。后来犯人和犹大逼王秀平写东西,她不写。五个犯人把她逼到阳台(监控摄像头照不到的地方),一个摁住她的脖子,一个把她的胳膊拧在后边,两边各一个人顶住她的腿,张明(淄博人)拿住她的右手,捏住她的食指和拇指让她握笔写东西,她还是不写。张明就拿笔尖使劲戳她的拇指和食指。
王秀平奋力反抗,她们就把她从桌子上摁到地上,使她胸部着地,一个犹大使劲踩住她,她四肢用不上力,呼吸困难。她心里明白,那犹大再用力一踩,她就会死去。当时她几乎绝望,心生一念:师父,我就是死了,也要在大法中。这时听到一个声音:好了。紧接着犹大拿走了踩在她身上的脚。这时她已精疲力竭,瘫在地上。一个人拿着那张让她写东西的纸,在她眼前抖动着说:这是你写的。王秀平一看,上边只有几个不成字的笔画和她用力扣出的一个洞。王秀平的手指被张明用笔尖戳出了血,由于被她们野蛮捏攥,王秀平的手肿了二十多天。后来又有几次逼着她这样写东西,均未得逞。
二零零九年的冬天格外冷,十一月份刚一立冬就下了一场雪。王秀平的棉衣棉被被犹大们拿起来,不让她穿用,冻的她直打颤。恶警徐玉美还说:谁也不能帮她。别人都睡在床上,她们让王秀平睡在水泥地上,只盖着一床类似毛巾被厚的“被子”。关押王秀平的黑监室正对着厕所的门,那门总是开着不能关,连夜里睡觉也是开着的。到了十二月、一月,天气冷的滴水成冰,从厕所窗子里刮进来的风直吹着王秀平的头顶。
犹大刘芊(肥城实验小学的教师)经常开窗子故意冻她,还时常拿硬塑料衣服撑子做出要打她的架势威胁她。临沂的诈骗犯王淑燕经常满口脏话的辱骂她。有半个月的时间郑海燕、王淑燕只给王秀平一点饭,饿的她浑身无力,夜不能寐。别人的餐具都放在厨子里,她们把王秀平吃饭的缸子放在地上,不让放在厨子里,扫地的时候故意把她的缸子扫的叮当响。有一个多星期的时间,郑海燕不让她饭前洗手,还故意憋她不让她上厕所。
犹大余弘(泰安人)和王荣诚(家住青岛丽海公园十九号楼)相互勾结,不让王秀平睡觉。白天刚一打盹,余弘就大声喝道:白天还敢睡觉!余弘邪变以后,做了很多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事,有一天,她在恶警徐玉美的支持下,一夜不停的折磨一个刚入狱的坚定的大法弟子,从点完名睡觉直到早晨喊起床,余弘才回屋睡觉(除重病号外,都不能白天睡觉,而余弘受宠于恶警,特许其白天睡觉)。她经常有事没事的辱骂、刁难法轮功学员。有一次余弘让王秀平念邪恶的书,她不念,余弘就不让她睡觉。她看到余弘睡觉去了,也上床去睡,谁知刚一躺下,余弘立即起身,把她抓起来摔在地上说:放明白点,不要命了!
有一次各号里的号长、值岗等十几个人,在徐玉美的指使下,围着王秀平,让她写什么东西。她不写,她们就把她摁在地上,一个值岗的使劲捂着她的眼睛,一个从厕所里拿一块抹布捂她的嘴,抹布发出奇特的臭味。余弘用力踩她的腿梁骨,腿梁象裂了一样疼痛。余弘的辱骂、喝斥声整个楼层都能听得到。她经常背着手在走廊或大厅里走来走去,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余弘每天都打与她同一监室的坚定的大法弟子吕君,有一次打的她鼻青脸肿,还鼓起了包。肥城的赵凤也做了很多邪恶的事。泰山医学院的一个邪变者因王秀平不去看邪恶电视,就罚她站,她不配合,赵凤就伸手打她。其他坚定的大法弟子被迫害时,赵凤在背后不是打一拳就是踢一脚的。犹大宫泽美是胶东地区的一个小生意人,在厕所里用刷厕所的刷子狠砸王秀平的踝骨,三月天她还拿厕所里的水往王秀平头上浇,浇得她满身是水,布底鞋也湿透了。当提起鞋时,沉甸甸的往下淌水。他们不让她换下湿透的衣服和鞋,从早上一直到夜晚睡觉。第二天又是一身湿,就这样持续了半个月,真象在水牢里一样,这是犹大宫泽美和诈骗犯王淑燕合伙干的。
二零一二年十月十七日,历经三年六个月冤狱,身心受到严重摧残的王秀平出狱时,恶警徐玉美逼她签字,她不签。徐玉美就和一个值岗的把她扯来扯去的对她威胁恐吓,但她们始终没有得逞,徐玉美扣了她一张电话卡。
十五年来,王秀平因坚持修炼法轮大法,受到中共邪党恶徒的长期迫害,被非法监视、监控、盯梢、跟踪、软禁、停职、绑架、抄家、拘留、诬判,开除公职。不仅使她身心受到严重伤害,也给她一家人的生活造成很大困难。
参与迫害有关责任人:
张树友:泰安市公安局长
亓子海:泰安市公安局副局长、泰山区公安分局局长
朱宗海:泰安市公安局反邪教大队教导员
朱传祥:山东农业大学附属学校书记
杨如法:泰山区公安分局国保大队长
王新民:肥城市政法委书记
张志锋:市政法委副书记、610办公室主任
有保龙:市610办公室副主任
藏志强:肥城市公安局局长
邱士刚:市公安局副局长
尹承民:市公安局副局长
王泽生:市公安局国保大队长
张 彬:市看守所长
张宏伟:市检察院检察长
吴明磊:市检察院副检察长
李成涛:肥城市法院院长
周 东:市法院副院长
范昌旺:市法院副院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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