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网】二零零五年三月二十四日,被迫害得奄奄一息的姚爱莲,被家人从龚家湾洗脑抬回了家。两个月的非人折磨,姚爱莲瘦得皮包骨,整个人脱了相。
姚爱莲,今年六十四岁,甘肃省第二建筑机械厂退休职工。二零零五年一月二十五日下午三点左右,已退休的姚爱莲走在街上,被原单位保卫科科长哈连友,伙同兰州市城关区团结新村派出所警察韩悌鹏、兰州市城关区“六一零”非法组织一男一女,及社区综治员等暴徒,以黑社会的形式,绑架到兰州市龚家湾洗脑班。当时,哈连友给洗脑班五千元支票,这五千元每月从姚爱莲的退休金中扣去。
姚爱莲在龚家湾洗脑班被迫害二个月,下面是姚爱莲自述其在洗脑班遭受的人们难以想象的酷刑折磨。
暴徒殴打 “领导”扇耳光
我在洗脑班,一进去就被十几人围着,劈头盖脸、拳打脚踢的一顿暴打,理由是我不配合他们在黑房子的门上实施吊铐。暴打后,一伙人要强行吊铐我,我就不省人事了。醒来时,跟前站着医生,说给我打针了。一人又突然对我的脸左右一顿耳光,自称是这里的“领导”,还说我装死。
长时间背铐 至今双肩麻木
我被铐在阴暗潮湿的地下室的铁门上,一铐就是十六天,大年三十的晚上,才把我放下来。水泥地的屋里,什么都没有,见不到阳光,冬天没有暖气。
酷刑演示:吊铐 |
因我长时间被吊铐在铁门上,双腿肿得黑紫,脚肿得鞋脱不下来,硬脱下鞋时,袜子和脚粘为一体,脱不下来,最后从袜里反着往下退,结果把脚皮都粘了下来。脱下来鞋,就穿不上了。
吊铐时,在难受中我大口大口地吐着带有粘液的东西,地下吐湿好大一片,几乎每天都要吐很多。
我被吊铐迫害已经过去好几年了,仍然是一个肩高一个肩低,一直都未恢复正常。左胳膊成三十度不能伸直。至今双臂肩头时常麻木,后背驼着。
限制正常生活
在洗脑班里,一切行动都要受限制,包括大小便。我不配合他们,修炼法轮大法,是我个人的信仰,是应该受到国家宪法保护的,是应该受到尊敬的。他们这是在违法,你们不讲理,我要跟你们讲道理,我就给他们讲大法的真相,可他们依然做着坏事,我决定要起诉他们绑架我的违法行为。起诉书写给他们,没有结果,后来只有绝食抗议,绝食反迫害。绝食期间,我受尽凌辱,长期被“大”字形铐在专制的铁床上,强行插胃管灌食,恶人一直往里灌,不让大小便,憋不住时,只能往裤子里、往床上拉。
酷刑演示:铐在床上 |
强行输液时,他们让叫“陪员”的扎针,我的手肿得象馒头,恶人骂的话不堪入耳,打耳光,不让睡觉,恐吓,威胁,还用伪善等手段,问我说:你知道今天来人干什么吗?为你,落实后,最起码得判十年八年的。
到后来,我身体完全失去了知觉,可心里是明白的。一个“陪员”说:你这样死了,共产党会说你是自杀的,还是吃饭吧,写了东西回家,想怎么炼,就怎么炼。他这话倒提醒了我,因为这是恶党惯用的手段。那时,我呼吸都很困难,我用尽最大的力气喊:“我如果出了什么事,绝不是我自己所为,一定是他人所为。”他制止我,不让我说话,我就一直说。他说:他们要给你判刑。我说:“你们说了不算”。
当天晚上,洗脑班的邪党书记祁瑞军,带着一个大个子年轻男子来。那时,我仍被铐在床上,已经完全不会动了,可是还是大字型铐在专制的床上。两天前,一位大夫跟洗脑班的人说:不用铐,你就是不铐她,她也走不了。祁瑞军唆使那个年轻人将给我插的胃管拔掉,再插上,反复折腾。那时,我没有任何疼痛的感觉,躺在床上,不由自主淌着眼泪,面带笑容,两眼直盯行恶者,他低下了头,停手,再没有插胃管,他们就都出去了。
祁瑞军不死心,过了一会儿,又进来了,用东西撬我的嘴,往里灌水、食物,我不配合,水灌不进去,溢到外边,整个头发、上半个身子的后背都湿了,上下门牙被撬松动了三个,这样,一直折腾到深夜。
第二天上午,也就是二零零五年三月二十四日,他们把被迫害得奄奄一息、生命垂危的我,让家人抬回了家。至此,我结束了在龚家湾洗脑班两个月的非法关押迫害和二十几天的绝食反迫害。
龚家湾洗脑班地址:兰州市七里河区龚家坪北路136号,邮编:730050
电话:0931-2868792
洗脑班恶人:剡永生、刘晓峰、祁瑞军
甘肃省第二建筑机械厂
厂长:邵文跃
书记:赵继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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