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网】在人们的印象中,宾馆应该是一个娱乐休闲的地方,带给人的往往是自由、舒适和轻松。然而在中共邪党迫害法轮功的这些年中,学校、度假村或宾馆等场所,经常会被利用来关押好人,强制洗脑。这些所谓的“学习班” 为逼迫法轮功学员放弃修炼,采用谎言欺骗、威逼利诱、酷刑、注射毒针、滥用药物等等非人手段。
吉林省通化市也有一个这样的宾馆——和家小宾馆,位于通化市靖宇中学对面胡同内。从二零一零年开始,已知的通化市强制洗脑的所谓“学习班”多次开设在和家小宾馆的四楼。
位于和家小宾馆的洗脑班 |
二零一三年九月五日开始,通化市六一零指使所辖县、市、区有关部门,陆续绑架了九名法轮功学员,再次在和家小宾馆开设邪恶的洗脑班。用尽手段逼迫一个生命放弃对“真、善、忍”的信仰与坚守,这本身就是邪恶!
洗脑班于九月二十四日解体,以下是各级、各部门不法人员的犯罪事实。
一、绑架、威胁欺骗
二零一三年九月五日早六点钟,一辆面包车、一辆司法警车来到辉南县样子哨法轮功学员崔洪军家,样子哨派出所教导员、两名着装警察等三、四人进入院子。教导员对崔洪军说:去派出所一趟,有点事儿。一行人把崔洪军劫持去了通化市和家小宾馆洗脑班。杨家铺子的警务人员李永陪同崔洪军。
九月五日,二道江区铁厂镇法轮功学员闫美君被劫持进洗脑班。
九月五日下午四点十分,铁厂镇综合治理办公室主任甄广辉、铁厂镇六一零主任闫立民、铁厂镇六一零董X、铁厂派出所副所长赵立新等一行四人,乘一黑色轿车来到铁厂镇法轮功学员刘淑梅工作的学校。甄广辉说:“我和她单独说。”董X要求留下,甄同意。甄说:“这次在市里办学习班你得去”“……学习班也不是什么坏事,去三天就回来了,你家里人可以陪你去,回来该干啥干啥,好就在家里炼,别出去……”董X附和着说,她家也有人炼。他们一再说:三天就回来了,不然强制你去也得去。他们告诉刘家人第二天去,结果当晚就把刘淑梅带走了。和刘淑梅同车去的有司机、甄广辉、闫立民、社区周润华和刘淑梅的小妹共六人,车一路尽走江边,到和家小宾馆后,二道江区六一零郝颖出来将他们接入房间。
九月五日,集安市花甸村的治安员许敬德和柞树村的治安员李某,找到正在参园里干农活儿的法轮功学员孙吉梅。遇到孙吉梅的老伴,被孙吉梅老伴严厉质问:“炼法轮功有什么错?她身体有病,她炼法轮功是我让的。那些偷的抢的你们不管。共产党什么样了你们还看不出来吗?”这两个人哑口无言。
孙吉梅干完活从山上参园回到家已经快下午四点了。刚到家不一会儿,花甸镇派出所的两个警察和花甸村治安员许敬德、司法所杜贵敏、书记杜立伟就来了。两个警察没穿警服,进屋后,没有出示任何证件和手续。一个开车的警察扒拉着孙吉梅的肩头说:走吧!就强行把孙吉梅带到早已等在街上的镇政府的面包车上。镇政府的书记杜立伟开车,和杜贵敏二人,于傍晚时分,将孙吉梅绑架到通化市靖宇中学对面的和家小宾馆洗脑班。
九月九日下午,二道江区法轮功学员,就职于教育系统的徐长荣被二道江区政法委与教育系统的不法之徒绑架到和家小宾馆洗脑班。徐长荣是被人抓着胳膊拖进洗脑班的,当时她一边喊“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一边哭。
九月十一日,柳河县公安局国保大队长白维民以解决工资为名,将柳河县法轮功学员,柳河县第十中学教师解淑萍骗到公安局。因为白维民和解淑萍是同学,解淑萍就相信了他。结果到那才知道老同学要将自己送洗脑班!解淑萍说:我不去。白维民说:你敢走,就抓你!就这样柳河县政法委书记刘其跃还有胡波、公安局两个年轻警察,将解淑萍劫持到通化市和家小宾馆洗脑班。洗脑班从柳河十中要了四千元钱。
九月十二日,梅河口市法轮功学员,铁路职工郑丽华,被单位和梅河口市六一零诱骗到通化工务段后,劫持到和家小宾馆洗脑班。
此次洗脑班被以法轮功学员名义关入洗脑班的还有:早已邪悟不修炼的通化县快大茂镇的臧玉洁,和梅河口的陈广浩。梅河口的陈广浩,只修炼了很短的时间,早就不修炼了,还抽烟喝酒,这次也被找来顶数。
臧玉洁因家族有遗传肺病,九七年左右开始修炼法轮功。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开始迫害法轮功,臧玉洁和丈夫一起带着孩子去北京为大法说句公道话,在大街上被查出是炼法轮功的,被送回当地公安局。当时政保科的科长是王福,警员有于济生、李波。二零零零年,因再次去北京被遣送回来后,被非法劳教一年半。臧玉洁在劳教所被洗脑邪悟后,充当邪恶的帮凶,还到外地去做转化洗脑。后又修炼。二零零八年一月二十日晚,臧玉洁在通化县四棚乡发真相资料时,遭不明真相的人举报,被非法劳教二年。当时国保大队的责任人是沈保荃、于济生。臧玉洁在劳教所又被洗脑转化。
参与抓法轮功学员的人中,有着装、没着装的警察,也有社区人员和政府的官员,可是没有一个人出示有效证件;也没有一个法轮功学员收到传唤证、拘留证等等,有效或无效的手续和法律文书;对法轮功学员及家属也没有一个合法的解释,就这样将人关押在所谓的宾馆里十几、二十天,这土匪行为已构成绑架和非法拘禁。然而参与者又大部份是警察和政府机关人员。
根据中国现行的《刑法》第二百三十八条:非法拘禁他人或者以其他方法非法剥夺他人人身自由的,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管制或者剥夺政治权利。具有殴打、侮辱情节的,从重处罚。国家机关工作人员利用职权犯前三款罪的,依照前三款的规定从重处罚。
在洗脑班里,每名法轮功学员被安排一个夹控人员,负责监视法轮功学员的言行举止,夹控人员由法轮功学员所在街道或单位出人。他们也要同法轮功学员一起看、听歪曲事实、污蔑大法的录像、说辞,也被限制不能回家……所以说,每一次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参与者绝不仅仅是警察,被迫害者也绝不仅仅是法轮功学员。参与迫害者其实也是被迫害者,这是很多人还没认清的。
洗脑班里到底发生了多少罪恶,可能要等到这场迫害结束后,才能全面公诸于世。现在虽然陆陆续续揭露出来一些,但也只是冰山一角。
二、洗脑班内部概况
和家小宾馆位于通化市靖宇中学对面胡同内,临街。洗脑班设在和家小宾馆的四楼。一上楼梯正对的是厨房;右侧是进洗脑班的走廊,入口处设有两道门,第一道是一层对开的铝合金玻璃门,第二道是铁槛栏式防盗门。进内左手依次401、403、405、407、409、411房间,右边是卫生间、402、404、406、408、410房间。
厨房的隔壁,即两道门内第一个房间为401室,是警卫兼接待室,里边白天经常是三个警察,晚上一个或两个警察。六一零一个胖胖的科长黄德久经常在那。房间的墙壁上挂着保卫人员工作职责,洗脑班的所谓“纪律”,医务人员工作职责,作息制度表等。此次洗脑班的警卫任务由新站派出所担任。
402是通化市六一零头目薛玉亮和六一零科长赵树军的房间,有地毯,两张床。
403住着一个大夫、一个护士和彻底被洗脑后,助恶为虐的邪悟者张瑞霞。医务人员据说是离这不远的通化市中心医院的,晚上只张一人住在这。
404三张床,有地毯,闫美君和夹控郝颖住。
406关押崔洪军,408关押孙吉梅,410关押刘淑梅,405关押解淑萍,407关押陈广浩,409关押郑丽华,411关押着徐长荣。
除402、404外其它房间陈设都一样:房间里有四张床分摆两边,中间靠窗一张桌,桌上一台电视和一个电热水器。所有窗都装有铁槛栏,与“宾馆”这一场所极不相称。看起来更象监狱而非宾馆。四楼楼梯口一面装一面镜子,镜子上方有摄像头。整个走廊被镜子和摄象头一览无余。走廊尽头有一小门,门外是露天楼梯,门终日紧锁。
洗脑班监室里张贴着洗脑班规则,其中有污蔑大法的内容。
三、迫害手段
残暴的酷刑能体现迫害的残酷,但也只是残酷迫害的一种。在非法关押、参与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所有场所包括洗脑班中,组织者标榜的“人性化”,其实是为了掩盖狡猾和阴毒的迫害。
通化市此次洗脑班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方式,已知的有:
1、隔离是所有洗脑者必用的手段
到洗脑班的前两三天,法轮功学员都被分别关在房间里,不准炼功、不可以去不转化的法轮功学员的房间。已经被转化(被洗脑)的学员可以互相走动。
梅河口法轮功学员郑丽华被绑架到洗脑班时好几个警察看守,寸步不离。
薛玉亮和赵树军不许其他人尤其是法轮功学员打探议论郑丽华的情况,否则就如何如何。
2、利益诱惑
对有公职的学员,尤其是公务员学员,薛玉亮以公职和工资威逼利诱法轮功学员转化、或不同程度的保证什么。薛曾威胁其他人说:崔洪军我是不担心了,他就一个人,爱咋咋地,你们呢?还有工资呢!
3、利用亲情迫害
洗脑班的人员称,六一零头目薛玉亮家中有八十多岁的老父,卧床不起,平时都是薛亲自料理,无微不至,外出时都要交待清楚父亲的吃喝拉撒,是个“大孝子”。六一零科长赵树军自称,因为他对岳父岳母有孝心,他连襟转给了他一处一百多平米的房子,他只花了几万元。
可是洗脑班被非法拘禁过的法轮功学员谁家没有父母、公婆、岳父母?谁家没有妻子、丈夫、儿女?他们从八十几岁的老人到还在上学的孩子,甚至有孕在身,产期将至,他们又将如何面对亲人只因不放弃“真、善、忍”就遭受的非法关押、强制洗脑、精神摧残甚至肉体折磨?薛玉亮、赵树军等又何曾动过恻隐之心?他们不要说体恤人情,就连遵纪守法也没做到。
就此次洗脑班而言,他们以让解淑萍的姐姐、姐夫陪着,再不转化就让女儿、女婿回来陪着相威胁,逼解淑萍转化;集安法轮功学员孙吉梅不识字,也由财源镇司法所的杜贵敏代写了洗脑班需要的东西。九月十六日,阴历八月十二,是孙吉梅大姑爷的周年祭日。孙吉梅求他们让她回家,赵树军却说:“你说回家就回家了?不行,省里还没下来人呢。”而这天距孙吉梅的释放日仅隔一天。孙吉梅回家时,老伴因过度操劳与担忧都瘦了;刘淑梅八十多岁的父母在家吃不下饭、睡不着觉,整日以泪洗面……
一个真正的孝子能这样对别人的老人吗?能这样利用父母对儿女的亲情来达成自己的目的吗?能这样仅仅为了上级“没下来人”,就不顾只一天之隔而不体谅一个“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母亲的心吗?能不顾法轮功学员对自己儿女的思念,法轮功学员的父母、亲人对学员的担忧,而如此违法违纪,有悖天理、人伦、人情?如此狠毒、没有人性的人对自己的老人能有多孝顺?真的值得探讨!
此次洗脑班还一改以往洗脑班不许家属探视的规定,允许家属会见甚至陪住。这并非洗脑班的组织者开始守法、有人情了,且看被允许探视和陪住的家属都是何种状况:
闫美君的小妹和邪悟者张瑞霞关系密切,闫小妹到洗脑班来时都是先去张瑞霞屋或先给张打电话。
刘淑梅的小妹抵触大法,对姐姐修炼、讲真相等行为不解、反对。与薛玉亮、赵树军等关系密切。
徐长荣的丈夫为了妻子能回家,托人并亲自去陪住,做徐长荣的工作,据悉还代妻子写了迎合洗脑班的东西。
九月十八日解淑萍的姐姐、姐夫来看解淑萍。因为第二天就是中秋节了,他们想把妹妹接回去过个团圆节,就求柳河县政法委书记刘其跃把他们带到洗脑班来见妹妹一面。因解淑萍不写放弃修炼的保证书洗脑班不让走入,刘其跃就让解淑萍的姐姐、姐夫留下以施加压力,对解淑萍说:不写就让你姐姐、姐夫在这陪着,还不行就让你的女儿、女婿回来陪你!这个班转化不了,继续上省里办的班,少则三个月。之后就带着其他随从走了。在恐怖的气氛中,姐夫竟然要对姨妹大打出手。在亲情的压力下,解淑萍违心的写了放弃修炼的保证,洗脑班才放人。
对于绝食反迫害的学员,以让家人来送饭相威胁,使法轮功学员承受不住压力和痛苦——担心家人既和自己分离,又眼睁睁看着自己受折磨而遭受巨大的精神上的折磨和痛苦,这种压力和痛苦,而迫使学员进食。
经历过“文化大革命”的人都有这样深刻的记忆:在共产党的株连迫害下,“文革”中丈夫出卖妻子,妻子出卖丈夫,子女揭发父母,断绝关系,划清界限的事情太多了。到了今天,在中共邪党对法轮功学员的残酷迫害下,有的家人为了自保已经麻木到了主动帮助邪恶迫害自己的亲人,而不问自己的亲人是否违法、是否含冤受屈。由此可见中共洗脑之恶毒、迫害之邪恶。
4、人身攻击侮辱人格
洗脑班内空气紧张,气氛压抑。法轮功学员之间不许讲话交流,不能随便去别的房间,不能出四楼的大门。不许打坐炼功、发正念。法轮功学员如果不守洗脑班的规矩,就会受到夹控人员的警告、制止。夹控向六一零报告后,六一零人员对法轮功学员大加责骂,讽刺、挖苦和人身攻击。
晚上徐长荣在屋炼功被恶告。赵树军在放污蔑法轮功的光碟的时候就看着她骂:“这里谁欠你的呀?谁也不欠谁的!晚上不睡觉,站那,人不人鬼不鬼的,你把人吓着了怎么办?”
薛玉亮和赵树军还经常贬斥徐长荣半夜三更炼功。他们还经常贬损未婚的法轮功学员崔洪军,说什么“脑子有问题”、“找不着对像”之类的话,还假惺惺的让别人给崔洪军介绍对像,实则以此取乐。
5、剥夺人权封锁真相
在不公正的对待下得允许人说话,这是天赋人权;当正义与真理被污蔑诽谤时,作为亲身实践和受益者去澄清事实,这是做人的责任。可是对于不转化的学员,这些人权甚至是做人的责任都是被剥夺的。
强制洗脑时,法轮功学员们被逼着听断章取义污蔑大法的内容,崔洪军说要谈谈,被薛制止。等人走后才和他谈。
一天薛玉亮诽谤大法,崔洪军说:我师父不是那么说的……没等崔洪军说完,薛就吼道:没你说话的权利!接着对崔洪军一通贬斥。
如厕是人的正常权利,不应因任何原因被剥夺。可是第一天放洗脑录像时,崔洪军只因去了趟厕所,薛玉亮就说:用这种方法对你不合适。
6、强逼吃药
法轮功学员中许多在修炼前是体弱多病,多方求医问药无效的情况下才走入修炼的。修炼后才得到真正的身心健康。迫害又使他们身体不同程度的出现病态。
铁厂镇法轮功学员刘淑梅从进洗脑班开始,除了吃饭、如厕外,因身体不适一直没起床。她在床上躺了两天,第三天陪住的自家小妹走了。薛玉亮和赵树军都进屋,见刘淑梅没起来,就叫医生来,又量血压,又听心肺,又给拿药叫刘淑梅吃,刘淑梅不吃。赵树军说:她不敢吃,怕药着,水都有毒不敢喝。
集安法轮功学员六十二岁的孙吉梅,到洗脑班七八天后,开始肚子里发烧、腿疼、半边脑袋疼。有两天身体没劲儿;两个膝盖下面开始麻木,象木头一样不好使、没有知觉;右胳膊小臂也疼;头右侧,右胳膊到腰以上发木,一蹦一蹦的疼;走血。夹控李春(翠)艳汇报了洗脑班的人。大夫来了,要领孙吉梅出去做全面检查,孙吉梅不去。
大夫没经任何检查,就说孙吉梅走血是痔疮病犯了。明目张胆替洗脑班掩盖罪恶。不具备行医资格的赵树军去买药。孙吉梅说:“我不吃药。”赵树军说:“你以为你这样就可以走了?不行!你不吃药心里有鬼。”非医务人员的洗脑班工作人员就强迫孙吉梅吃药。孙吉梅被迫吃了三片药。
阴历十四那天早上,张瑞霞过来问孙吉梅怎么样,孙吉梅说胳膊疼。张瑞霞就说:“你是法轮功还没放下吧?”就回去报告了赵树军,赵树军过来就说:“你今天不能走,你心里还有法轮功。”孙吉梅说:“这就是被关的!你关我一辈子也是这样!”
7、公开耍流氓
铁厂镇综合治理办公室主任甄广辉在劫持法轮功学员刘淑梅说:只去洗脑班三天就回来。并和铁厂镇六一零的董X一再保证:只三天。可是到洗脑班却说二十天!面对法轮功学员的质问,甄广辉说:“不说三天你能跟来吗?!”谎言欺骗却如此大言不惭,流氓都耍得如此理直气壮,这就是邪共人员的“工作方法”和“特色”。
二道江区六一零的郝颖,二十多岁,胖胖的,当过五年兵,在洗脑班夹控闫美君,常穿警服。此人写三书逼法轮功学员签字,以取得转化率。有一天,郝颖来找辉南县样子哨法轮功学员崔洪军(崔洪军五十岁,未婚),说:咱俩唠会嗑儿。遭崔洪军拒绝。郝颖用手扒拉崔洪军,又说:咱俩唠会嗑儿。崔洪军严肃的告诉她:炼法轮功的都是好人。郝颖说:也没说你是坏人哪,你们都挺好的呀!崔洪军善劝她说:“你要唠别的你找错人了。”她说:“那我走了?!”见崔洪军无意挽留,她又说:“你现在给我道歉还来的及。”崔洪军说:“你出不出去是你自己的事情。”她说:“我走了?!我真走了?!”那时候外面有很多人在跳舞。
九月二十三日,在通化市副秘书长乔九成、通化市六一零主任薛玉亮、邪悟者张瑞霞、几名夹控和洗脑班多名工作人员,以及几名法轮功学员都在场的情况下,通化市六一零科长,此次洗脑班的组织者之一赵树军,相距很近的对一名年轻的女法轮功学员说:“某某某,我还得亲亲你呀”
8、残害精神 恶毒洗脑
在洗脑班,法轮功学员们每天被强迫看诽谤大法、诋毁大法师父的录像。还有被邪恶利用来洗脑的所谓传统文化的弟子规光碟。每天上午八点~十一点、下午二点~五点,由六一零主任薛玉亮、科长赵树军和邪悟人员张瑞霞向法轮功学员宣讲歪理邪说,灌输邪恶理论,强制洗脑。
法轮功学员崔洪军用手堵着耳朵,赵树军就叫他拿开,崔洪军说:“听这个脑袋疼。”薛玉亮咆哮道:你看法轮功怎么就不脑袋疼呢?
薛玉亮、科长赵树军两人经常和法轮功学员谈话,轮番给被劫持到洗脑班的法轮功学员灌输一套邪恶的说辞,制造精神恐怖。
9、高压恐吓 精神摧残
薛玉亮恐吓冤狱期满刚回家的法轮功学员:你回来后都在监视你。你的一举一动都在公安机关的掌控之中。
薛玉亮、赵树军惯用心理战术,动辄对法轮功学员以送省洗脑班、无限期关押、判刑等相威胁,迫使法轮功学员顺从他们,放弃信仰。说什么:如果不写三书就送省洗脑班,或者省里来人接走,到了省班滚动洗脑,时间要么三个月,要么半年……
赵树军在放洗脑光碟时总说:“你一天不转化,就一天不放你,在这里待十五天不行、就二十天,不转化,往省里调、判刑。”
薛玉亮和赵树军都说过,这个班办二十天,到二十天你转不转化我们也不留,转化的就回家了,不转化该判刑、劳教的看你自己了。
薛玉亮数次说:没转化的,你们只要走出去,被公安机关抓住,就送监狱。
长春有男监狱、男劳教所多座,女监、女劳教所各一座,所用种种酷刑令人发指,有的魔窟已经迫害死几十位法轮功学员,甚至有法轮功修炼者被当场打死。
臭名昭著的长春洗脑班位于长春市青年路9588号,奋进劳教所旁不足百米处,对外宣称“长春市法制教育培训中心”,以酷刑、流氓手段取得高“转化率”。此洗脑班于二零一二年十二月十八日解体。
他们这么说,无非就是制造恐怖气氛、恐惧心理,使人生活在极大的心理压力下。
在六一零人员和犹大的洗脑和恐吓下,此次洗脑班有三名法轮功学员没配合,没写三书;三人由夹控人员写好,强逼签字,属违心表态;只一人转化写了保证书,其他两人早已不修了,只是找来顶数而已。签了字的在九月十八日,中秋节的前一天都回家了。最后三名没配合的法轮功学员于九月二十四日由本单位或当地六一零接走送回家。
四、洗脑班主要参与迫害的恶徒
薛玉亮,通化市六一零头目。一九九九年开始迫害法轮功的时候,任通化县政法委书记,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主要责任人。二零零一年在他的指使下,将通化县几名法轮功学员送入了通化市“洗脑班”。二零零二年调入通化市“六一零”任副主任。他任“六一零”副头目后,先后在通化市党校,通化市江北驾校,快大茂镇的大都岭救助站,通化市和家小宾馆等几处多次组织、参与、监督实施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洗脑班”。
此人阴险狡诈、而且非常伪善,这从他在洗脑班上的言行和他把自己标榜成孝子就可以看出。他还很善于钻营,也具备一定的煽情能力,口说为法轮功学员好,表面上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实则为达到转化法轮功学员的目的而想尽办法费尽心机。通过交谈和悉心观察法轮功学员的言行举止,掌握学员的性格特点和弱点。或施以恐吓威胁,或用利益诱惑,逼迫、诱骗法轮功学员转化。
薛人品卑劣、流氓成性。二零一一年五月,在通化市和家小宾馆开设迫害法轮学员的洗脑班期间,薛玉亮利用职权之便,大耍流氓。他曾经对一年轻漂亮的女法轮功学员说些轻浮、恭维、诱骗的话:“你挺美的、你挺漂亮”有时还动手动脚,还说:“你要买房子吗?我给你买”“我们可以成为朋友”“我去你家看望老人”等谎话来诱骗法轮功女学员,欲达到其流氓目的,以卑鄙手段强迫、欺骗法轮功学员放弃信仰,从中捞取政治治本和经济利益。
在转化年轻女法轮功学员的过程中,薛玉亮动辄以老妹、美女相称;对街道的女夹控人员更是张嘴、闭嘴不离“美女”二字。为了拉近和法轮功学员之间的距离,就说很想和法轮功学员成为朋友,有时间会去法轮功学员家探望等等。在洗脑班结束的时候,薛玉亮还在说:……我以后会想起你的,不知道你会不会想起我呀?
薛玉亮对在其身边工作的女同事更是如此,而且最无耻的是其以权势强制、压迫、利诱下属单位的一年轻的女公职人员(非法监管法轮功学员的人员)就范,以满足其兽欲……
薛玉亮和法轮功学员谈话,会问一些“修炼多长时间了”等等问题,还让法轮功学员炼功给他看,找时机就会说:你不是炼法轮功的,你算什么炼功的等等,还说自己也看大法书、《明慧周刊》等,迷惑修炼者,动摇修炼者的正信。
赵树军家原是柳河农村的,赵参军后考入军校,一九九八年抗洪贡献突出,转业到通化公安。六一零没人敢干,他不怕,他来干。赵树军还欺骗被绑架到洗脑班的法轮功学员说:人家(指法轮功修炼者)都给发工资,你们还得自己掏钱做(指制作真相、发资料等)。你看,我的手机短信好多都是法轮功发的,我的名字、手机号都在你们网上。
常敏,二道江区六一零主任,原为教师。进入二道江区六一零后,渐渐积极参与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此次洗脑班上她曾和二道江区法轮功学员徐长荣的夹控毕可玲说:徐长荣不签字,让她单位来人看着陪着,不行就送劳教……
释放已写三书的辖区法轮功学员时,常敏等却给五百元钱,说是让回家过节。赵树军也给了一包月饼。警察也来握手。
后来常敏和郝颖给法轮功学员所在镇政府送礼品和钱,郝颖要把钱给夹控法轮功的人,常敏却说:给镇六一零,咱求人家的,以后好说话。
五、劳民伤财的迫害
此次洗脑班据说政府拨款四万,据称有的被非法拘禁的法轮功学员所在单位也被迫出了钱。
而被绑架至此的法轮功学员遭受除失去自由、心理伤害、精神摧残外都蒙受了不同程度的经济损失。他们中有职业的,个人、单位都有损失;孙吉梅只是目不识丁的家庭妇女,她被绑架到洗脑班的第三天就有人打电话告知:“你家里的大鹅死了,你快回来吧。”孙吉梅就哭了,第二天早上也吃不下饭了。这对她来说就是个不小的损失了。后来的夹控李春(翠)艳骗她说:“家里的大鹅没死。”孙吉梅回家后确认大鹅确实死了。可是却没有一分钱的赔偿。
洗脑是传销中首要的骗人手段,这是众所周知的。有位军官说:共产党是最大的传销组织!其实,中共邪党把它各种歪理邪说兜售出去,用的也是“洗脑”。除媒体、舆论、宣传等一直都在不停的对全国人民洗脑外,谎言、暴力、封闭、强制……是它对所有中国民众洗脑的方式与手段。可是中共对中国民众,尤其是法轮功学员的洗脑迫害却一直没有停止。
六、结语
“洗脑班”是专门用来对法轮功学员进行暴力洗脑的黑监狱的实质性名称。洗脑班对外往往宣称“法制教育中心”、“法制培训中心”、“法制教育所”、“法制教育基地”“法制学习班”等等。是一九九九年迫害法轮功后开始在全国大量产生。它没有编制也没有对口主管;抓人从没手续,想关人多久关多久;因为没有监管也没有约束,折磨人很大程度上是根据个人意志来,所谓的规章制度也是自己定,比监狱还限制人、折磨人,也更无法无天,是名副其实的黑监狱。
洗脑班的目的不仅仅是“转化”法轮功学员,逼迫学员放弃信仰,哪怕是违心的。当人背弃良知,无法维护人格与尊严时,那种感觉真的是生不如死!也就是说,他们是想从根本上摧毁一个生命的信心与意志。使生命处于绝望与沉沦之中。所以洗脑班是中共邪党践踏法制与人权,残害生命的一个标志性的见证。
在全世界的谴责声中,在全社会正义人士的抵制和反抗下,对法轮功的迫害已走入穷途末路,洗脑班这一怪物也将随之彻底解体。洗脑班中那些自愿或非自愿的夹控人员,很多都在邪党六一零的胁迫下成为了打手或帮凶。如此次洗脑班中的集安花甸李春(翠)艳本来夹控法轮功学员孙吉梅,只因法轮功学员徐长荣对孙吉梅说“背法、发正念”,李春(翠)艳就到洗脑班恶告徐长荣。徐长荣的夹控也恶告徐长荣炼功,使徐长荣挨了薛玉亮、赵树军不少骂。
随着《九评》《解体党文化》等书的传播,和法轮功学员十几年如一日坚持不懈的讲清真相,觉醒、明白的生命越来越多。所有参与迫害法轮功的人应立即停止迫害,并将功赎罪,不要随着这场迫害的解体,也因站在邪恶一边而被钉在历史的耻辱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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