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潇同修十年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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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明网】如果没有中共迫害法轮功,蒙潇同修今年该是四十三岁了,也许膝下还有一男半女;也许已经是其所在单位的领导……然而,已经没有了也许,她实实在在的离开我们十周年了!

蒙潇大学时期在北京实习的照片

蒙潇,四川省南充市西充县人,出生农村的她,从小就吃了许多苦,因为贫穷,日子过的吃了上顿没下顿。那里是丘陵,出产最多的就是红苕,每顿面临的饭就是大块大块的红苕煮成的“稀饭”,说是稀饭,可看不见几颗米。

蒙潇从这样一个地方,硬是读书出来,成了他们村当时的唯一一个大学生,可以说给他们家增添了不少希望,特别是苦了一辈子的父母,硬是觉的再苦也是甜,觉的自己的后半生都有希望了,就只靠着蒙潇了——可是这一切都被中共邪党给摧毁了!

一、修炼法轮功 疑难病好了

蒙潇大学毕业后,分配到原成都钢铁厂(现攀成钢),凭着聪慧和勤劳,蒙潇很快当上了工段长,并且结婚成家。日子好像在一步步的走上正轨,朝着希冀发展。

然而,天有不测,一天,蒙潇走在街上,就觉着有东西掉在了后颈子上,用手摸,什么也没有,抬头看,天上也没什么啊。可是,从此蒙潇就得病了,一发作的时候,就不停的转头,一刻也不停,总要折腾好一阵子,才停的下来。人可吃不消啊,去成钢医院看,检查不出来,诊断没病,但是一发作就是那样不停的转头,还伴有叫声。于是成钢医院介绍她去四川医科大学检查,川医仍然查不出病,住院两个多月,医生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后来蒙潇回到了成钢,有人介绍她炼法轮功,蒙潇就此开始了修炼法轮功!刚去时,她在成钢的炼功点上也发病,还影响其他人,同修陈桂君(已被迫害致死)就叫她把师父的讲法录像带请回家去放。蒙潇就在家中放,还没看完,就看见一条大蛇从她家的阳台出去了,蒙潇的病从此就好了。原来,蒙潇被附体了,医院当然检查不出来。是师父给她清除了附体,治好了她的病。

蒙潇可高兴了,家里人也很感激大法师父,就连单位的领导和同事也都说法轮功神奇。

二、到北京证实大法,反入狱遭酷刑迫害

可是,1999年4.25开始了,那时蒙潇才刚刚开始修炼法轮大法;紧接着到了7.20,邪恶铺天盖地的诬蔑大法,诽谤师父,蒙潇急啊,可是又不知道怎么做。到了十一月份,大家悟到应该去北京说句公道话,蒙潇二话没说,就决定上北京上访了。可是,蒙潇没有钱!在同修的帮助下,蒙潇和另外两名同修一起去了北京,证实大法。他们三人在天安门广场打出了九米长的横幅,上面写着“法轮大法、生生不息、长存于世”。

在天安门派出所审讯室,蒙潇遭到狠毒的毒打,警察狠毒的耳光和用穿着大皮鞋的脚凶狠地踢蒙潇的小腹部位,蒙潇用左手去挡,手表当时就被踢坏。恶警恶狠狠的抓住蒙潇的头发往墙上撞,又给了蒙潇两拳,蒙潇的眼镜当场就被打掉,镜框打坏,镜片脱落。后来蒙潇被关在北京东城区看守所。在被非法关押期间,因坚持炼功遭到在押人员的毒打,遭到东城区看守所警察的毒打、体罚、背铐,这样两天一小打,三天一大打。

后来,她被非法判两年刑。“上庭前在休息室里,我们几位同修在一起小声背《洪吟》;法警过来叫我们大声背,我们不听;他们拿来电棍在我头、脸、脖子上到处电,我仍然背;他们就气急败坏的踢了我两脚,叫来一个男刑事犯看管我们,说什么不听就打;另两位同修因听信法警就大声背《洪吟》,被电棍电得大叫,后见其面部都被烫糊了好几大块。在法庭上因不服判,我就大声背《法正》:“人无德,天灾人祸。地无德,万物凋落。天无道,地裂天崩,苍穹尽空。法正,乾坤正,生机勃勃,天地固,法长存。”遭到恶警雨点般的拳、脚毒打。”(摘自《我被迫害的亲身经历》)。

二零零零年四月蒙潇被送到四川女子监狱(又名简阳养马河监狱),蒙潇是四川第一个被判刑的法轮功女学员。在监狱,蒙潇吃了很多苦,遭受了很多种酷刑,最终给自己开创了一个半天学法、半天劳动的环境。但是这种环境不久就被剥夺了,狱警用疯狂的酷刑、咒骂、伪善等多管齐下强制“转化”法轮功学员,采取挑起群众斗群众的办法,先罚站不屈服的法轮功学员,从早上5:00钟一直站到夜里12:00钟,刑事犯从车间回来,都不准睡觉,被狱警强迫接着陪着法轮功学员,在严冬十一、十二月份,那些刑事犯不敢怪罪狱方,就怪罪法轮功学员,有的甚至出手打法轮功学员。各种酷刑毒打和残酷折磨、虐待,在简阳女子监狱比比皆是、普遍存在。

蒙潇在被强制洗脑“转化”中,坚决抵制邪恶的迫害,使恶警等又恨又怕,于是变本加厉的疯狂迫害:捆粽子;开批斗会;从一楼倒拖着双脚上四楼,头都被磕烂了;被强制脱了棉衣、毛衣光着脚在寒冷的深夜挨冻;群殴;贴封口胶;关小间、吊铐在窗上、……了解蒙潇的人都说,迫害是很严重的。可是蒙潇的坚韧(忍)和大善是极其强大的,吃苦能力也是少有的,她不怕死,就信师信法,邪恶之徒们拿她一点办法也没有。

三、因揭露迫害,在洗脑班迫害致残

蒙潇在简阳监狱刑满后,于二零零一年一月十六日出狱,蒙潇写的揭露迫害文章——《我被迫害的亲身经历》于二零零二年一月二十一日在明慧网上发表以后,引起了公安部的恐慌,下令成都钢铁厂严加监控蒙潇,因而蒙潇一直被成钢厂软禁。

二零零二年四月二十四日,蒙潇被不法之徒秘密送往郫县唐昌镇“六一零”恐怖组织下设的洗脑班迫害。蒙潇绝食绝水抗议非法迫害。二十五日中午十一点半左右进来一女两男,二话不说,就踢蒙潇,将她从地铺拽到地上。蒙潇的大腿、小腿等处被踢得青一块、紫一块。洗脑班坏人扬言:“这里有的是死亡指标,女人七天不吃饭饿不死。”二十六日来了很多人继续折磨蒙潇,其中一个高个子曾在东北当过兵,他使劲踢蒙潇,蒙潇告诉他打人是犯法的,他问:“谁听见了?”蒙潇的尾椎、腰椎多处被踢伤,脸上挨了他们无数的耳光。他们又踢蒙潇的脸,当时鼻血被踢出,脸上也是伤;七、八个恶人将她按倒灌食,有一女的说:“对你们法轮功,根本就不用讲善。”

二十八日灌食不成,恶人将蒙潇强行送到郫县唐昌镇医院去输液,他们包下一间病室,将那间病室的病人及家属全部赶到其它病室,楼道里不得有人。医生来问情况,他们不准蒙潇说话,而且叫走医生。蒙潇拒绝输液,他们就把她手脚捆在床上,用床单从膝盖处打结,又从另一膝盖处打结,把两边拉着捆在床上,把肚子上面也用床单系在床的两边,上身用纱布带捆在床上,并强行给她注射大剂量的安定和冬眠宁。为了逃脱魔掌,蒙潇佯装安静,他们就以为她睡着了,留一人看守蒙潇,其余人员出去了;蒙潇趁看守的人睡着了,就一手将纱带解开,再将其余带子解脱,拉掉输液管,逃了出去;但又被他们抓了回来,重新将她捆在床上,遭受了一夜酷刑。

本因腰部多处受伤,又被他们残酷折磨,至此蒙潇的双脚不能站立。二十九日蒙潇被拖回监守地。洗脑班恶人说:“她没有家属,可以随便整,死了一把火烧了,有啥呢?”

蒙潇在洗脑班被迫害的“腰椎以腰3(L3)为中心向后突起、L3椎体楔形变系压缩性骨折、L2、L3左侧小关节紊乱,骨折待排除、L1-2、L2-3椎间隙变窄。”

四、坚信大法,腰椎康复如初

蒙潇在唐昌镇洗脑班被迫害的不行了,邪恶之徒要挟成钢厂,要他们把人接回去,否则就连他们一起扣押在唐昌镇!成钢厂没办法,接回来,软禁在成钢厂治安室,二十四小时由专人看护,也不送医院救治。两个多月后,蒙潇抵制非法关押,开始绝食绝水。八天后厂保卫部连拽带打将其强行拖到厂医院,注射大量破坏中枢神经的药物。因药物在她身上作用不大,院方害怕了,腾出一间空房,单独关押,由专人看守,不让她接触任何人。二十天后,蒙潇开始喝点水、吃点饭,身体状况有所好转,又被成钢厂重新接回治安室看守。

蒙潇坚信法轮功的超常能力。通过打坐、炼功、学法一月有余,蒙潇由监管人员抱着下床解便到她自己爬着下床跪着解便,再到一个多月能够站立行走,蒙潇没吃一分钱的药,也没打过针,就是凭着一颗坚信大法的心,几近瘫痪的蒙潇坚强的站了起来。铁的事实告诉世人:法轮大法好!所有对法轮功的造谣诽谤与诬陷都是在欺骗和毒害世人。

二零零二年九月左右,蒙潇正念走出,经历了一年多流离失所的生活。

五、四十万重金通缉 蒙潇被迫害致死

蒙潇出走后,成都市公安局、成都市“六一零”、青白江公安分局、青白江“六一零”办公室、团结村派出所(现更名为红阳派出所)、成都钢铁厂保卫部到处寻找蒙潇,不惜花四十万重金通缉蒙潇!

二零零三年十一月十九日,蒙潇在金堂县和平街租住的一民房内再一次被成都市“六一零”指使的成都市防暴大队和金堂县公安局恶警绑架至金堂县看守所非法关押。“六一零”和金堂县公安局对她进行了严刑逼供。蒙潇抵制邪恶,在告诉他们“法轮大法好”后,就什么也不说,令还有善念的警察都佩服。

酷刑演示:打毒针(注射不明药物)

蒙潇在金堂县看守所一直绝食抗议迫害,看守所恶警多次将她送到金堂公安201医院强迫输液并注射有毒药品,所用的全是破坏中枢神经的药品。每次打针回来蒙潇都说全身疼痛、头脑昏沉,说话无力,昏睡二——三天后才有所清醒。但邪恶之徒马上又送去医院,过后又出现上述症状。在这期间蒙潇曾几次出现生命危险。后来蒙潇对医生讲真相,明白真相的医生没有再给她注射有毒药物,她也没有出现身体不舒服状态。于是邪恶之徒不再送蒙潇去201医院,而另送金堂县第一人民医院进行迫害,输液后蒙潇又出现二至三天昏迷,醒后出现全身疼痛、呕吐、说话不清。

后来经医生诊断,蒙潇已不行了,生命只能维持两、三天,家属要求公安局放人,但他们说:“上面说放才能放,我们说了不算。”金堂县看守所请示成都市“六一零”办公室是否放人,成都市“六一零”办公室答复:宁可让她死在医院或看守所,也不释放。于是迫害继续升级,看守所所长蒋增尧在看守所叫嚣道:蒙潇要想以绝食的方式出去是决不可能,就让她死都要死在看守所或医院。之后每次由多名恶警或恶人用绳子勒紧捆绑着到医院强迫打针,每次回来都见到蒙潇全身伤痕累累,手、脚都留下了深深的勒痕,血迹斑斑。另有消息说她的肋骨已被打断。

一月八日,蒙潇再次被邪恶之徒送到金堂县第一人民医院,之后再也没有回到看守所。据悉,蒙潇于二零零四年一月八月至十二日期间在金堂县第一医院被虐杀,布满伤痕的遗体没有通知家属就被马上火化了。

六、蒙潇的骨灰盒仍然是迷

蒙潇被迫害致死后,蒙潇的父母遭受了五雷轰顶的打击,现在蒙潇家里的情况也是非常悲惨。蒙潇的父亲得了脑血栓,已不能说话,走路需靠拐杖,完全丧失了劳动能力。母亲在失去女儿的精神打击和各种重压下精神失常,目前被娘家收留。大儿子现不知在何方,小儿子在外省打工。家里只剩下孤苦伶仃的老父亲蒙怀泰一人,守着一间破烂漏雨的房子,靠村里好心人送菜送米艰难度日。

以前蒙潇所在的西充县复安乡九村一队的乡亲们都很羡慕蒙怀泰家里出了个大学生,认为蒙潇的双亲该享福了。可没想到的是,蒙潇因为坚持自己对“真、善、忍”的信仰竟然被迫害致死,被迫害得家破人亡。老父亲虽然说不出话,但他知道他女儿是个好女儿,是因为炼法轮功而被迫害致死的。

蒙潇生前所在单位攀钢集团成钢分公司,在蒙潇被迫害致死后,没有对蒙潇及家属作任何形式的补偿,甚至连应该发的安葬费都不发,更不用提抚恤金及本人的公积金等了。尤为恶劣的是蒙潇被迫害死后,成钢厂都没有把骨灰盒给蒙潇的亲人送去,现在骨灰盒在何方家属都不知道。直到现在,蒙潇的骨灰盒仍然是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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