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网】我叫陈桂英,今年五十四岁,家住黑龙江省双城市,一九九七年修炼法轮功。我修炼法轮功后,都按“真、善、忍”的标准要求自己,无论在工作,家庭中都努力做一个好人。
第一次进京被无理解除工作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江泽民因妒嫉、害怕修炼法轮功的人数众多,开始疯狂迫害法轮功,利用喉舌媒体进行铺天盖地的造谣、诬蔑。我决定上北京信访办反映情况。
二零零零年六月份,我和同修坐火车去北京,刚到信访办大门,就被当地驻北京办事处绑架,后来让单位接回,把我关到看守所二十一天。单位还扣发我一年半工资,从此以后不让我上班了。当地“610”头子张国富勒索我家人一千元钱。“610”副主任金婉智在我身上搜去两百元钱,她说给我买日用品,可是我在看守所里呆了二十一天,一分钱的日用品也没看到。
第二次进京遭恶警电击
中共酷刑示意图:背铐、电击、棒打、踩踢 |
二零零零年的十二月份,我第二次坐上火车去北京,我和同修带上真相材料。我们到达北京是早上七点多钟,来到了天安门。一个警察问我们到哪去,我们没有回答他,我们就把带的真相资料一撒,高喊:“法轮大法好!”有一个警察打我一耳光,推上车拉到一个不知什么地方,那里关着有很多同修,都是来自各地区的大法弟子。到十点多,人越来越多装不下,来几个客车,把我拉到密云拘留所。我绝食抗议,第二天把我和另一个同修拉到不知什么地方,下车把我用手铐铐在一棵树上,其中一个警察打我两个耳光,过一会把我带到一个屋里,问我从哪里来的。我没有说姓名,地址。他们把窗帘拉上,来了四、五个男警察,把我衣服扒下来,拿电棍电我的右脸,又电我的乳房,我当时一点也不害怕,也不疼。我心想:什么我都不会说的。他们不让我穿鞋、穿棉衣,用手铐背铐在吉普车冻我。每天冻两、三个小时。到晚上四点半再送回密云拘留所。一连三天,到第三天下午的时候,一个警察说,你一起的那法轮功(学员)说家庭住址了,你说不说。我说:不说。警察说:不说我电你十个手指。我不怕,当他电我手指时,电棍没有电了。当时我就想是师父在保护我。第四天下午三点多,他们就把我们没有报姓名的放了。
四十多人遭绑架 十七人被非法劳教
二零一一年十一月十三日,四十多名法轮功学员在同修家开法会,十二点多钟,大家发完正念,把门打开回家时,双城市国保大队王玉彪带头冲进屋里,不知喷的是什么,当时我们眼睛淌眼泪,睁不开眼,他们把我们一个个的往外拖,有的都没有穿鞋,绑架到车上。
我们被拉到公安局走廊蹲着,半夜十二点多,把我们不报名的关到哈尔滨第二看守所(鸭子圈)。到了看守所已经下半夜两点多了,警察把我们衣服扒光搜身,第二天有位同修绝食,警察让我劝她吃饭,我不劝。他们就不让我俩睡觉,洗漱。非法关押我三十七天。
十二月二十日,双城市国保大队王玉彪等人谎说放我们回家,却把我们十七人劫持到前进劳教所非法劳教一年半。
到劳教所的第二天,为了达到逼迫我们写所谓的“三书”,狱警队长王敏、副队长刘畅、恶警周丽范、许春凤拿电棍开始一个个轮着电击我们,凄惨的叫声不绝于耳。
在劳教所,我们每天被强制背监规,强制干奴工活。早上五点多起床,喂猪、鸡、鸭、鹅,我们十七人在外面冻着,天天这样,把耳朵冻出了泡;狱警为了省钱不用装卸工,让我们装卸,拉一车都几百袋。有时挑半成品筷子,常有木屑落到人身上起红点痒痒,完不成定额,恶警王敏就逼着拿回号房继续做,不让睡觉。他们不管活有没有毒,只要挣钱就行,不把我们当人看,我们在前进劳教所受尽肉体及精神上双重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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