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网】陈青枝,女,湖北省应城市法轮功学员,应城市双环学校(原双环化工集团公司子弟学校)教师。自2000年12月至2001年9月,她只因为法轮功说句公道话和坚持信仰,接连被中共非法关押到天安门派出所、密云看守所、密云刑警大队、应城市看守所和沙洋劳教所,遭受毒打、体罚、恐吓、洗脑、电棍电击、“背宝剑”、不准睡觉等残酷的精神和肉体折磨,历时近九个月。
2001年沙洋劳教所203分队队长龚珊秀说“打死个把人算什么,一两天就收拾干净。”
一、天安门广场说公道话遭绑架和毒打
2000年12月28日上午,陈青枝在使她身心受益的法轮大法遭诬蔑、世人被蒙骗的情况下,到北京天安门广场去为大法说句公道话。在天安门广场,她还未打开“法轮大法好”的横幅,就被便衣恶警绑架到城楼后的一个小屋里殴打。恶警是训练有素的打手,出拳又重又狠,拳脚打在她身上感到致命的疼。随后她和许多法轮功学员一起被恶警用依维柯警车劫持到天安门派出所。在天安门派出所,她和所有不报姓名、住址的法轮功学员一起被关在派出所侧边的走道里。法轮功学员喊“法轮大法好”和背经文时,恶警就用警棍打他们。
二、在密云看守所和密云刑警大队遭迫害
当天傍晚,天安门派出所走道里的法轮功学员被恶警劫持到各地去逼问姓名和地址。陈青枝和几十名法轮功学员一起被恶警推拉到一辆大客车上,被劫持到密云看守所。看守所的院子四周布满了持枪的武警和穿黑衣服的警察,环境阴森恐怖。恶警强制法轮功学员一排一排地坐在地上,把号码布缝在她(他)们身上编号,然后照相、按手印。有几个女法轮功学员不配合,恶警扑上来把她们拖到屋里去用电棍毒打,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令人恐怖。随后,恶警就把法轮功学员劫持到各处去刑讯逼供。
陈青枝被劫持到密云刑警大队楼上的一个房间,里面有五、六个面带凶相的恶警,有的躺着,有的坐着。恶警先给她倒一杯茶,用伪善的口气劝她说出姓名和地址。陈青枝向他们解释不说的原因,是不想连累单位领导及领导的领导。他们骗她说:“你说出来,我们好送你回家,你说的话我们不告诉任何人,对你的领导没有任何影响。”他们见她不说就开始打她。他们先用手打她的脸,打累了,又用鞋底抽打她的脸,她的脸被打肿了。他们又在地上倒冷水,让她大冬天只穿内衣、赤着脚站在冰冷的水中挨冻。他们见她还是不说,就把她按在地上,用胶皮警棍打她的臀部,整个臀部被打成了茄紫色,又肿又硬,伤痛半个月后才消退。她被折磨了三、四个小时后又被带回到密云看守所。密云看守所恶警象魔鬼一样的吼叫着从她身上抢走了200多元的所谓“生活费”,搜了她的身,最后把她关进号子里。
看守所每天只吃两餐,每餐每人只给一个又黑又硬的根本咽不下去的冷“馒头”。号子里没有水喝,要喝水自己花钱买;没有厕所,要上厕所就在号子角落里的一个小桶里方便。法轮功学员整天被关在里面,不能放风,不能漱口洗脸和洗澡。第二天傍晚,恶警又从天安门广场劫持来一批法轮功学员,号子里的关押人数增加到近二十人。第三天上午,即2000年12月30日,陈青枝被新集派出所的恶警黄国英和双环化工集团公司教育中心的书记刘丹阳劫持到应城市驻京办,次日又被劫持到应城市第一看守所。
三、在应城市第一看守所遭迫害
一天晚上,陈青枝和几个法轮功学员正在看守所的床上打坐炼功,看守所姓陈的恶警(四十多岁,个子中等偏矮)为阻止她们炼功,就从房顶上正对着她们的头顶倒开水,把她们的身上、被子都淋湿了,然后又把电扇开到最大冻了她们一夜。第二天早上,他和所长汤竹清拿着手铐气势汹汹的冲进号子,给她们加戴手铐三天三夜,威胁她们不准炼功。
关押期间,应城市政保科恶警周涛、李桂华为搜集迫害伪证,多次用恐吓、诱骗、体罚、打骂等手段到看守所对她非法提审。一次李桂华边对她拳打脚踢,边说:“谁打你了?谁看见了?”
2001年1月的一天,检察院来人,给她看了一份由新集派出所的指导员何忠平和应城市政保科(现为国保大队)科长聂么山企图对她非法判刑而编造的假材料,材料上诬告她2000年10月到北京去上访的途中被他们拦回。她对检察院的人说没有这回事。何忠平和聂么山的判刑阴谋才没有得逞。
2001年2月的一天,没有经过任何法律程序,聂么山在看守所对陈青枝宣读了非法劳教一年的《劳教决定书》。
四、沙洋劳教所遭肉体和精神迫害
陈青枝在沙洋劳教所煎熬了七个月,承受了“背宝剑”、体罚、电棍电击、长时间不准睡觉、毒打、辱骂、高强度奴役、暴晒、上洗脑课等肉体和精神迫害。大队长龚珊秀在法轮功学员面前邪恶的说“我们最近又购进了一批新武器(指电棍),很厉害,五个指头长出六个来要剁掉,尾巴伸出来的要剁掉。”
1、抗议恶警指使包夹毒打迫害法轮功学员
2001年2月21日,陈青枝被加戴着手铐,被政保科的周涛、李桂华和看守所姓高的恶警劫持到了沙洋劳教所203分队。203分队是沙洋劳教所集中非法关押女法轮功学员的基地。这里分宽管班、普管班和严管班。新来的法轮功学员多关在宽管班,恶警认为最难狱警的就关在严管班,恶警认为比较难狱警的就关在普管班。宽管班和普管班在一楼,严管班在二楼。
这里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人除了恶警外,还有包夹。包夹就是被恶警利用来监管和毒打法轮功学员的劳教犯人。他(她)们为得到减期和物质奖励而卖力整法轮功学员,是恶警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得心应手的工具。包夹只要看到法轮功学员学法、炼功,就毒打法轮功学员,还在姓刘的恶医指点下专打人的要害部位;或者把法轮功学员拖到厕所去毒打,把脏卫生巾塞到学员嘴里;或者让学员长时间盘腿不动;或者敲碗盆制造噪音,用毛巾捂学员的嘴……
203分队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主要恶警是:姓赵的女书记(四、五十岁,矮胖,身体健壮,短发,是劳教所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幕后指挥者)、大队长龚珊秀(203分队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头目,仙桃人)、大队长欧阳代霞(203分队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头目,狡诈伪善,工于心计,曾被中共树为迫害法轮功的所谓”先进”)、姓郭的大队长(五十多岁,中等个子,瘦精精的,其夫是沙洋七里湖医院的领导)、教育科男科长龚健(心狠手辣的打手,经常用电棍电击法轮功学员。三十多岁,仙桃人)、姓方的男主任(四十岁左右,偏瘦,中等个子,用洗脑课对学员灌输歪理,经常用电棍电击法轮功学员)、姓刘的女恶医(四十岁左右,肥胖,出毒计整法轮功学员,后因名声太坏被调走)、女恶警孙红(瘦高个,三十岁左右)、刘琼(女,二十多岁,矮个)、姓张的男打手(二十岁左右,瘦高个)和另一名年轻男打手。
为了逼迫法轮功学员走他们的洗脑流程、最终放弃信仰,203分队采取的迫害手段主要是:长时间罚站、“背宝剑”(一手从肩部拉到后背上部,另一只手反倒后背下部,双手在背后一上一下用手铐铐在一起,手臂被拉时撕心裂肺的痛)、拳打脚踢、暴力灌食(开口器伸到人的嘴里故意无限撑大,让人痛苦不堪)、高压电棍电击、长时间蹲军姿、长时间跑步、长时间不准睡觉。龚珊秀说:“打死个把人算什么,一、二天就收拾干净。”
三月中旬的一天早晨,陈青枝在监室盘腿端坐在床上,姓郭的女包夹冲过来照她的胸前就是一记重拳,把她打倒在床上。她坐起来,包夹又是一拳把她从床上打到地上去了。包夹就坐在她的腿上。同室的法轮功学员向从门口走过的恶警反映陈青枝被打的情况,恶警不理不睬。陈青枝绝食抗议迫害。因203分队利用包夹毒打法轮功学员的恶性事件屡屡发生,所以,第二天许多法轮功学员集体绝食抗议包夹毒打法轮功学员。第二天晚上,恶警见事情闹大了,敷衍不过去了,就由姓郭的队长当着陈青枝所在监室人的面,宣布了对几个包夹的所谓“扣分处理”(扣分意味着延期关押)。事后得知,这次的“扣分处理”是假的,是姓郭的队长在欺弄法轮功学员。没过几天,姓郭的包夹就被调到伙房去了。
四月二日深夜,几个恶警悄悄把陈青枝和几个法轮功学员由一楼的普管班调到二楼的严管班。这里的包夹很多而且打人狠毒。这里的法轮功学员只要学法、炼功,包夹就把她们往死里打,有的学员身上被打得青一块、紫一块,有的被打得躺在床上几天不能动,有的被打得旧病复发,有的被打得血溅到床上、墙上,连残疾人也未能幸免。
四月三日晚上十一时左右,陈青枝正在上铺床上炼功。恶警命令几个包夹把她从上铺床上扔到地上。两个包夹又把她架着飞快的从二楼拖到一楼,又从一楼经过院子飞快的拖到门房值班室。她的内衣被拖破了。在门房值班室,欧阳代霞等恶警把她的嘴贴上风湿膏、双手铐在椅子扶手上一夜。四月四日早晨,恶警刘琼穿着皮鞋狠狠踢了她几脚,把她关在接见室的隔壁房里,嘴上贴上风湿膏,双手用手铐铐在背后,直到晚上十点多钟才让她回监室。
由于几乎天天有包夹犯人毒打法轮功学员的恶性事件发生,所以法轮功学员多次向203分队恶警反映情况,要求解决问题,恶警不理。法轮功学员只得多次要求见劳教所里的政委、书记,反映这里的情况。恶警说“我们都见不到,你们更见不到。”姓赵的女书记平时还能见到他的身影,在法轮功学员强烈要见她的那段时间,她却消失得无影无踪。
四月九日上午,几个身强力壮的包夹正在宿舍毒打一个法轮功学员,被打学员发出的惨叫声被其他法轮功学员听见了。严管班的法轮功学员忍无可忍,抓着铁栅门一起高喊“不准打人,打人违法!”不知不觉中,严管班的两个铁栅门倒了。严管班法轮功学员顺势下到一楼,和普管班的法轮功学员一起喊口号:“执法犯法、天理不容!”“还我人权”“我们要见政委和书记!”“法轮大法好!”“还师父清白!”“窒息邪恶!”普管班的铁栅门在群情激愤中被推开了,但是宿舍楼的大铁栅门仍然关着。法轮功学员们就在楼梯上和一楼走道上站着喊口号。这时从外面来了几十个男恶警站在院子里,虎视眈眈地盯着法轮功学员。
在千呼万唤下,所里的政委张幸福、姓周的政委、姓赵的女书记这时终于露面了。他们由大铁栅门进来,骗法轮功学员回宿舍去解决问题。法轮功学员识破他们的阴谋不同意,要求打开铁栅门,在院子的阳光下公正、公开解决问题。他们不同意。法轮功学员就一个接一个的走到他们面前,露出受伤部位或拿出物证,当众揭露包夹犯人和恶警的暴行。法轮功学员诉冤时,203分队的恶警不见了踪影,他害怕法轮功学员揭露他们的罪恶。政委和书记的脸色很难看。他们耐着性子听完了法轮功学员诉述的冤情,又到值班室经过一番密谋。最后姓周的政委拿着一张纸,当着法轮功学员的面宣布了对包夹犯人的所谓“加期处理”。被宣布“加期处理”的包夹犯人在宿舍楼前的院子里没精打采的站成一排,平日的耀武扬威一扫而空。
宣布完毕,政委要法轮功学员回监室。法轮功学员说:还有打人最狠毒的包夹魏春梅躲在楼梯间的值班室里,没有处罚,还有纵容打人的恶警未作处理,等处理好了再回去。这时已到了下午,政委、书记们未作答复就走了。法轮功学员只得在一楼楼梯下面学法,等候政委、书记们的处理意见。
这时,有的恶警监视着法轮功学员;有的恶警忙着焊接铁栅门;有的恶警忙着把宽管班的法轮功学员及原有的包夹犯人从203分队调走;有的恶警忙着从外面临时调进一批新包夹犯人,每个监室安一个包夹犯人。到了傍晚时分,突然狂风大作,电闪雷鸣,下起了暴雨。真是上天有眼,上天对恶警的无法无天发怒了,只是当局者不明天意。
到晚上十点左右,203分队突然断电,男恶警们在黑暗中把法轮功学员一个个强行拖到新分配的监室,锁上焊接好的铁栅门就走了。
法轮功学员事后得知这次加期是假的。背后指使包夹行恶的恶警和打人恶魔魏春梅未作处理。但是四月九日法轮功学员们的正念正行震慑了邪恶。从此后,包夹犯人行凶打人的事件就很少再发生了。
四月十日至四月十三日,法轮功学员学法、炼功、喊口号基本没有受到恶警和包夹的干扰。203分队这段时间从外面调来了许多男恶警,女恶警也调换了一些,准备着新一轮的迫害。
2、严管队用高压电棍逼法轮功学员屈服
四月十四日上午,一帮男恶警拿着手铐气势汹汹的冲进宿舍楼抓法轮功学员,对不顺从的法轮功学员暴打。陈青枝被打得口吐鲜血。她和其他二十多位学员被抓到三大队(男队)里的一处旧房子里,这里成立了一个严管队,目的是用高压强制法轮功学员屈服,挫伤法轮功学员抵制邪恶迫害的正念和勇气。这里负责迫害的恶警主要是龚健、姓方的男主任、姓张的男打手和另一年轻男打手。
恶警强制法轮功学员进门喊“报告”、跑步、做操、军训、唱歌、上洗脑课、奴役劳动、看电视等,目的是让法轮功学员当恶警的驯服工具。只要不顺从,就用多根高压电棍击打(最多时用到了七、八根电棍)、太阳底下站着暴晒、不准睡觉、体罚。万利华、李迎新(十堰人)、韩立慧、刘光凤等法轮功学员都被多根电棍电击过。
3、九大队频繁使用高压电棍击打法轮功学员
五月中旬的一天,严管队的法轮功学员被送回203分队。从那天起,203分队被更名为九大队,由三个分队组成。没被“转化”的法轮功学员被编到一分队和二分队;高压和谎言下被逼“转化”的法轮功学员被编到三分队。陈青枝被编在二分队。
九大队每天的活动安排和要求都按严管队的一套进行。法轮功学员只要不顺从恶警的要求,就被拉出去用电棍电击、不让睡觉、站军姿、蹲军姿、拳打脚踢、“背宝剑”体罚等。频繁地使用电击,目的是让法轮功学员在高压下屈服;频繁搞军训,目的是训练法轮功学员绝对服从邪恶;频繁唱歌功邪党的歌,目的是让法轮功学员认同邪党;频繁上洗脑课,目的是让法轮功学员接受歪理邪说;逼迫法轮功学员看谎言图片和碟片,背邪恶“五十五条”目的是动摇法轮功学员的正信。
九大队成立后,这里的环境更邪恶了,气氛紧张的让人感到窒息。有几个学员出现了呕吐、头晕、乏力的症状。有的在家里正常学法炼功时无病一身轻,现在由于长时间不能炼功旧病复发了。许多学员变得又黑又瘦。法轮功学员精神和肉体的承受超过了一般人所能承受的极限。
五月三十日的早晨,二分队队长孙红和一帮恶警查房,每到一个监室就要求法轮功学员们喊“干部好”。陈青枝和另外两个学员没喊,孙红就把她们三个人拉到外面罚站。一直站到下午五点左右,孙红叫来两个教育科的男恶警给陈青枝“背宝剑”,然后用电棍电击她的脚掌心,逼她认错。
六月的一天恶警逼法轮功学员写不炼功的保证,见学员们坚决不写,就改为写遵纪守法的保证,不顺从的就被拉出去用电棍电击、不准睡觉、恐吓等手段迫害。姜红、罗昌红等法轮功学员被严重迫害。
七月二日下午,二分队法轮功学员被带到食堂看诽谤大法的邪恶图片。站在前排的一个学员率先一把撕下图片,其他学员也跟着上前撕。当天下午和晚上,至少九位法轮功学员遭到电击迫害,其他学员被拉到太阳底下不停的走了一下午的军训。遭电击的法轮功学员发出令人恐怖的惨叫声。指挥这次迫害的恶警主要是:龚珊秀、欧阳代霞、龚健、姓方的主任。
当天晚上十点左右,陈青枝因撕图片被龚珊秀带到值班室进行迫害。值班室里有五、六个男恶警,给她“背宝剑”,然后把她踢倒在地,命她跪着,再用电棍电击。由固定在大腿外侧电击,到全身电击,再到两大腿之间电击,把人电的一蹦一蹦的;由一根电棍到两根电棍电击;由普通电棍到高压电棍电击。一恶警还把她一只胳膊扭到后背还继续扭,直到把她扭倒在地上。一直迫害到凌晨五点左右。从此之后九大队再也没办过邪恶图片展览。在这次迫害中,她左大腿外侧被电起了一片片红泡,两大腿内侧布满了小红点,胳膊、后背都是伤痕,胳膊不能向上举。
4、曾贤娥被电击恐吓而死
从八月份开始,为了达到高“转化率”,九大队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进一步升级。姓方的主任对法轮功学员叫嚣:“必须在二零零一年全部“转化”,不“转化”的送去劳改。”大队长龚珊秀在学员们面前邪恶的说“我们最近又购进了一批新武器(指电棍),很厉害,五个指头长出六个来的要剁掉,尾巴伸出来的要剁掉。”意思是不顺从邪恶的就要用电棍往死里打。
八月一日和八月二日,龚珊秀、姓赵的书记、欧阳代霞、姓方的主任、龚健、二分队队长孙红、一分队队长高某某(高个,三十岁左右)、分管一分队的女恶警张某某(四十岁左右,个子中等)、姓张的男打手等恶警,逼法轮功学员喊邪恶口号和唱歌,只要学员不顺从就拉出去用电棍往死里打。他们先拿二分队开刀,同时借整二分队来恐吓一分队。二分队许多法轮功学员因不服从邪恶命令而被电击和毒打,许多人脸上和腿上可见电击的伤痕。
八月二日晚,一分队队长高某某和姓张的恶警逼一分队法轮功学员在监室里喊邪恶口号和唱歌,逼到深夜还是有许多法轮功学员不服从。高和张就恐吓说:“明天要是再不喊不唱,就象对待二分队那样对待你们。”意思是用电棍把人往死里打。
八月三日凌晨四点左右,一分队学员曾贤娥(女,三十岁左右,十堰人)突然死亡。一分队学员说是被电棍击打恐吓死的。曾贤娥因不配合邪恶曾多次遭受过电击。为此,法轮功学员集体绝食抗议迫害。劳教所兴师动众的从外面调进来大批男警察监视法轮功学员的一举一动,深怕法轮功学员有反迫害的举动。
5、裹了糖衣的歪理和恐怖高压使一些学员误入歧途
曾贤娥被迫害致死后,九大队来了个姓张的男教导员,五十多岁,秃顶,表面上能说会道、口若悬河,经常在洗脑课上对法轮功学员“声情并茂”的灌输歪理邪说,说话极富煽动性。他说他在其它地方“转化”过许多法轮功学员。九大队的洗脑迫害都在他的安排下进行。上午逼法轮功学员搞军训、跑步,下午上洗脑课,基本由他主讲,把法律、历史故事和法轮大法法理歪曲解释。一些学员受他的毒害,在高压迫害下顺水推舟似的接受了他的歪理,走向了邪悟。
6、不背邪恶“五十五条”遭迫害
八月下旬,恶警开始逼法轮功学员利用休息时间背邪恶的“五十五条”(即公安部、民政部、劳教所的邪恶命令),不背就用电击、拳脚毒打、不让睡觉、蹲军姿、站军姿、在太阳底下曝晒等手段迫害。
在恶警逼法轮功学员背“五十五条”的第五天晚上七点左右,陈青枝因不背“五十五条”,被二分队姓饶的恶警(女,四十多岁,身体粗壮,个子偏高,说话声音象魔鬼一样很难听)带到接见室迫害。在接见室,姓张的男打手给她“背宝剑”,又把电棍在她面前打的“叭叭”响恐吓她。龚珊秀又命她到院子里跑步,一直跑到深夜十二点。
至九月初,原本身体健康的陈青枝被迫害得骨瘦如柴,出现严重的心脏病。9月20日她被以保外就医的形式释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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