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国:利用活摘器官 大面积向西方社会讲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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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明网】尊敬的师父好,同修们好,

苏格兰同修:

自去年下半年起,医生反对强制摘除器官协会在全球开展了一场反对中共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罪行的征签活动。我拜访了我们苏格兰的一名议员,他不但在反中共强摘器官的征签信上签了名,还向苏格兰议会提交一份反对迫害的动议案(动议案S4M-04684)。

尽管这个议员发起了这个动议案,可是他受到另外一些议员的挑战。那些议员由于各种原因不愿意相信中共蓄意杀人牟利的事实。连这个正义的议员本人对一些概念也不很清楚。比如中共为什么对法轮功修炼者下手如此之狠,中共是如何利用国家机器对法轮功学员进行系统的大规模的屠杀。很显然需要我们进一步向政治界讲清真相。

有了这个愿望,师父就给我们安排了机会。我们得到信息,两个大卫(David Kilgou and David Matas)将在4月中旬来欧洲。于是,我们很快定下4月24号在苏格兰议会召开活摘器官的报告会。

问题马上接踵而来,两个大卫来苏格兰议会了,英国议会要不要做?在同修的VIP小组会上,就这一个问题形成两种不同的意见。

一些同修认为这次做完苏格兰就让两个大卫回去算了。按照常理,我们起码应该在一两个月之前给英格兰议员们发邀请函,现在时间太仓促了。而且根据经验,每次我们在国会内组织活动并不理想,没有几个议员参加。

另一些同修认为,我们不能失去每一个能救人的机会。时间不是关键。“修在自己,功在师父”,关键是我们有多强的救人的意愿。

Caroline:

我有一份常人工作,不修炼的丈夫对我投入精力做大法工作很不满。面对我们是否应该在苏格兰报告会之后,安排在英格兰巡回演讲这个问题,我感到了巨大的压力。因为我们只有几个星期,人手短缺,时间不足。在过去,英国政符工作组只有几个学员,我们没有跟同修形成一个整体,做事效果也不佳。

这个任务似乎非常艰巨的,我对自己和别人都不自信。但我觉得正法严肃的紧迫性。我们还有多少机会?我象对神韵一样全身心做政府工作了吗?不,我没有。我一直被要求做政府工作,所以我就做了它。这不够好。我决定全心投入到这个工作中去。

我们小组并没有一个真正的协调人。它由一些真心愿意在这方讲真相的同修组成。大多数人第一次一起工作,我们在法上交流,彼此心性考验也很多,但我不得不说,这是一个坚实的团队,因为大家都站在法上来思考,并专注于手头的任务。

我理解修炼者要扩大胸怀。一次,我感到压力太大了。在请别人接管我的工作时,我哭了,因为意识到政府工作是我誓言的一部分。我为自己人的观念阻止了兑现誓约而哭。我冷静了下来,学法并排除了这些观念。

如果师父已经把我在这个位置上,那么我相信我有能力来做应该做的。最终的结果确实是非常积极的。活摘器官的真象达到成千上万的英国国民,数百名国会议员,以及数以百计的上议院议员。我们得到了在国会将真相以来迄今为止最好的支持。此外明白真相的国会议员们打算采取行动。

苏格兰同修:

在英国VIP小组第二次的碰头会上,同修们达成了共识。在英国同修们的鼓励中,这场在英国救人的大戏在师父的导演下展开。

利兹同修:

如何邀请议员来参加会议呢?我们想到了一个新的征签方法,先在几个城市试验后很有效,于是推向了全国,后来也介绍给其他欧洲和澳洲国家的同修。

以往我们搞了成千上万的征签,送到首相府,如石沉大海,没有任何反馈。我们把原来的征签表,改为一封信。这是一封要求制止迫害,要求议员参加真相会议并立法的信。

通过这个方式,我们就好像是议员和选民中间的桥梁,把选民的意见反馈给了他的议员。而且打破了原来VIP小组孤军奋战的局面,中国和西方同修合作起来,会英文的同修和不会英文的同修合作起来,很多不会英文的同修上街征签,得到了很多签名信。

这个方法使我们覆盖了英国四,五百名议员。议员得到本选区这么多选民的信,很重视。他必须给每一个写信的选民回信,有的议员应选民的要求来参加我们的会议。

苏格兰同修:

除去在两个议会演讲,两个大卫在英国停留期间还有好几天空闲,于是我们希望其他同修在其他城市多组织几次活动,最终在牛津,剑桥和利兹三个城市举办。那个时候,当地同修最多只有3周的时间找人找场地,面临的紧张考验可想而知。

剑桥同修:

我是剑桥的弟子。当时责无旁贷的将在剑桥主办一场揭露中共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报告会的协调责任接了下来。

我询问剑桥市国际大赦主席,是否愿意主办这次报告会。开始这位女士觉得没时间拒绝了。当她看过我寄去的更多的真相资料后她震惊了,最终剑桥城市国际大赦和剑桥学生国际大赦决定联合主办。

在落实这次活动中过程中,我有如下感受和体会:

一、中共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太邪恶了。虽然这个罪恶被曝光已经6,7年了,几位调查员乔高,麦塔斯等,全世界奔走呼吁,可很多人权机构,包括联合国,政府级别有关部门都还表现的很麻木,英国国会议员对此表示怀疑的大有人在。医生和律师知道的人多一些,但大多也都没有意识到这个罪恶的规模有多大,性质有多恶劣。这也是旧势力在抑制人们知道真相。我们不能被麻木,我们不能被抑制,我们要清醒。

二、一旦我们把真相讲清之后,英国社会绝大多数人都会很震惊很气愤,不少人都愿意出来做些什么。大法弟子用心去讲真相就能破除旧势力的安排。

三、两位大赦国际主席坚定的要办这场报告会让我意识到,一些常人他们也应该是有使命的,他们可能发过誓要在这个时期出来反迫害的。我们大法弟子要将他们找出来,带动他们完成他们的史前大愿。

四、正法中会有一个常人起来反迫害的时期。大法弟子要将中共邪党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这一罪恶变成激发世人善念,引导常人起来反对邪恶形成一个全民反迫害的形势。

五、师父在《二零一三年大纽约地区法会讲法》说:“大家想一想,活摘人体器官,在前古罗马对基督教徒最邪恶迫害的时候也没有邪恶到这种程度,最凶恶也不过就是置人于死地。在这个星球上最大的邪恶,这是大法弟子在这场迫害中所承受的、所面对的这种邪恶,在这场迫害中所表现出来的邪恶。”学习师父讲法,在联系世人现在的表现,我们利用此事深入揭露迫害,大面积讲清真相的时候到了。我们作为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责无旁贷要抓住时机做好我们该做的。

DENISE:

多年来,我们希望邀请《Bloody Harvest》的作者到牛津,这座世界著名的大学来。现在机会来了。

我们有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准备。我们知道师父自有安排,只有正念正行,才会走在正确的路上。我们开始联系大学教授。由于没有确定的日期和地点,很难说服人们参加,所以我们自己先租场地,然后再邀请人们来。尽管牛津是在英国规模较大的大学之一,这里非常难找到一个合适的场地,每一个定地点的电话都是在讲真相。很快我们定下了市中心的演讲厅。

一位学员辛苦的搜集数据,找出了大量我们应该邀请的人。另外的同修尽管本身已经有巨大的工作负荷,还是帮助送出数千邀请给大学导师和医疗专业人员。在此期间,两个本地学员走上街头宣传,希望人们能督促他们的国会议员出席报告会。他们还在大学张贴海报。通过他们的努力,两个医疗专业人员和一名国际律师留下了联系方式,希望受到邀请。

时间越来越近了,但是我们收到的回复寥寥无几。看来打电话和亲自拜访大学和医院非常必要。一些学员帮助打电话,一些人甚至请假帮助打电话。两个伦敦的同修来到牛津帮助。

同修的共同努力带来了更积极的回应。当天大约20位嘉宾出席了报告会。他们专注地听着大家的发言,并提出了很多相关问题。在整个活动的筹备工作,我们感受到同修巨大的慈悲。他们总是随时提供建议,鼓励,和最重要的实际的帮助。如果没有这些和相互信任,整个报告会的可能性都没有。话又说回来,我们知道我们都是在兑现自己久远之前的誓约。

利兹同修:

利兹是反对强摘报告会的最后一站,我们很想去利兹大学办这个活动,但是不知道如何联系。师父把有缘人送到我们面前。这个学校的一个学生主动愿意帮助我们联络。距离专家来我们城市只有两周时,情况发生了变化,本来同意主持这个会议的政治系教授忽然收到一封中国学生发的信,他立刻变得比较恐慌,说他决定不主持会议了。本来同意主办的国际大赦组织也犹豫起来了。经过和同修交流,事情发生了转机,但是距离开会只有一个星期了。

我们本来想学校的网站上花钱打广告,但是技术人员说需要几周的排队,时间来不及了。我听了他的话,也没有动心,心想:旧势力不就是把这些有效的办法都堵上,以所谓的帮助大法弟子建立威德为借口,事实上对正法进行破坏吗。这条路不通有另外的路,大法弟子一定能走出一条救度众生的路。然后立刻觉得这么想也不对,我这不是同意了旧势力的安排了吗?它们凭什么把最有效的路堵上?不是连旧势力本身也不承认吗?

过了几天学生告诉我,我们的广告已经登在网站的首页了。仔细一问,原来是政治系得知了真相,把这个讲座作为他们系的一个活动了,结果我们不用花一分钱,也没有经过什么几周的等待。

在宣传过程中,一个念头在我心头萦绕,就是担心来的人少。仔细挖一下,发现这种心的背后是证实自我,怕人少了办砸了别的同修指指点点。师父在《二零零四年纽约国际法会讲法》中说:“很简单,就是你是在证实法还是你在证实自己。如果你在证实法,别人说你什么你都不会动心。”于是我就发正念尽量去除这些证实自我的心。

开会的当天,干扰又出现了。一天之内,一位同修身体不舒服,另外一个管运输的同修车胎爆了赶不过来,还有一个同修孩子身体不舒服。不管是利用同修的情或者漏洞,还是无端强加的迫害,都是针对我们这次活动的干扰。我听着一个接一个的“事故”,忽然有点无奈的感觉。这时师父在《道法》中的话出现在脑中,“你们也要明白“自然”是不存在的,而“必然”是有原因的。”我心中立刻清醒了,如果有漏洞执着就立刻改正,如果是强加的迫害,就立刻铲除!

对我个人的情况则是,我惹同修A生气了,A当众对我大声斥责。这时我接到一个电话,说是一个外地同修B也赶来参加会议,而这个B是以前对我冷嘲热讽,是我要敬而远之的一个人。再也想不到会在这时候狭路相逢。

我很清楚,这都是利用同修的执着和间隔,针对这次活动的干扰,让我们自己乱了阵脚,降低众生得救的力度。同修A斥责我的时候我没有动心,想想自己以后跟她说话要更善一些。又跑到一个僻静的地方,用了一些时间,发正念清除解体我对同修B的不满和怨恨,只有达到尽量纯净的状态,才能让我们这次报告救度众生发挥最大的作用。

在和同修合作的过程中,大家配合的是这几年来最好的一次。大家好像一个人一样,需要做什么,立刻去做,没有质疑,都是积极配合和默默补充。好几次我真想拥抱一下所有参与的同修,谢谢大家!一位同修的话让我潸然泪下,他说,“没有师父,我们什么都不是。”

在这次活动中,当地同修们发了上万张传单,收集了几千个签名,大规模的讲清了真相。另外通过街上发单,结识了各界人士,有难民组织的全国负责人,医生,律师,还有不同的学生社团,很多人积极帮助传播真相,有的人把我们脸书上的活摘录像转载。我们当地的报纸和电台都报道了这次器官摘除的会议,公共媒体的播出,也在当地帮助讲清了真相。

苏格兰同修:

回顾走过来的这一步步,同修们破除间隔,齐心协力的讲真相,让我们再一次看到由五个手指攥成一个拳头而形成的巨大力量。在过去的几年中,我一直对本地一些西方同修持有成见。认为他们做事缩手缩脚,承受不了压力。每每想到这一点,心中会愤愤不平。

师父在《美国首都法会讲法》中说“在学员的修炼中会出现很多矛盾,许许多多的心放不下,环境状态就不会好;反之就会非常好。出现一些问题呀、矛盾哪,自己不向内去找,矛盾就会突出,那是自己的执著造成的矛盾突出。有的越来越突出,实际上是自己没修好。”

师父把中西方同修安排在一起,让我们修什么呢?中国同修能吃苦,做事快,遇到事情往前冲。西方同修们遇到事情要考虑再三,方方面面都要考虑周全才行动。几乎每一件事情,他们都要提出许多质疑,他们实际上在帮助我们学会从不同的角度思考问题。我发现在回答和思考这些问题后,做出的决定往往是最好的。我还发现,与我相比西方同修很宽容并且善解人意。这让我相形见绌。

我悟到在帮助师父正法的同时,师父给我们机会让我们摈弃旧宇宙的为私为我,执著自我的思维习惯,让我们形成新宇宙生命应该具备的无私无我,宽容大度的思维方式。我们整体在助师正法中的每进每退都和我们个人的修炼紧密相关。

师父在《二十年讲法》中告诫我们:“我说大法弟子修炼的好坏,决定了救众生的力度,也决定了在世间配合正法的成败。”

宇宙之大,之复杂,我们看不到事情的真面貌,而且我们的认识也会受我们对法理解的局限。我认识到了:不要执著自己的想法,要学会倾听和圆容,同时要相信同修,我们讲真相救人的力度才大,才会把常人认为不可能的事情变成可能。

利兹同修:

这次活动虽然有所突破,来参加会议的议员和代表数目是几年来最多的一次,但是远远还有更多的人不知道真相,或者没有彻底了解真相,离师父要求的“唱主角”的要求差的还太远,写出一点有限的心得,仅供大家参考,请大家慈悲指正。

谢谢师父!
谢谢大家!


(哥本哈根2013年欧洲法轮大法修炼心得交流会发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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