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网】自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来,江氏和中共相互利用迫害法轮功,在江氏对法轮功“名誉上搞臭、经济上截断、肉体上消灭”“打死白打,打死算自杀”“不查身源,直接火化”的灭绝政策的指使下,河北省涿州市政府、公、检、法、司、国安、六一零、洗脑班、各乡镇、派出所、各单位都直接参与了对法轮功学员灭绝人性的迫害。
自一九九九年至二零一三年,据不完全统计,涿州市法轮功学员被迫害致死五人,非法判刑八人,劳教一百零三人次,洗脑九十八人次,派出所七十五人次,精神病院三人,开除工职八人,勒索钱财一百六十二万零八百一十三元。
下面是选择列举的一些法轮功学员被迫害的典型案例。有多少个法轮功学员家庭难以承受来自邪党政府株连政策的巨大压力,有的法轮功学员家属被迫失去工作,被迫离婚,甚至失去生命。子女升学、谋职、出国都受到了影响,而且涿州市成了迫害法轮功学员的重灾区。
一、涿州市法轮功学员被迫害的典型案例
1、有口皆碑的好人王刚被迫害致死
王刚是涿州市码头镇义和庄乡西韦陀村人。他修炼法轮大法后, 以“真、善、忍”为准则,使他由一个脾气暴躁与人争吵打架的人变成了一个处处替别人着想、事事与人为善的好人,还经常告诉父老乡亲和家人要积德行善,多做善事、好事,到什么时候都要做一个好人。王刚修炼法轮大法后做的好事说不完,用乡亲们的话说:多了。如有一次,他和邻居一块儿去买化肥,回来一数,发现多给 了一袋。他二话没说,骑上自行车就把这一袋的化肥钱给人家送了回去;还有一次,他发现有个脏兮兮的人躺在大街上,生着病可怜巴巴的没人管。王刚见状,背起人来急匆匆的送进了医院里……
王刚 |
二零零二年,王刚被乡政府和派出所等人抓走,折磨了半年。二零零四年,政府恶人又把王刚抓走,枉法判十年刑,关到保定监狱(又名河北省第一监狱,也叫河北机床厂),王刚坚持修炼大法,不接受“转化”,被监狱不法警察范建立等人疯狂地进行酷刑折磨。
被实施的酷刑中,有一种是长期把王刚捆绑在有三道铁棱的床上,不许他动弹,因筋骨血脉不能活动,导致他骨头、肌肉、血管多处坏死。范建立等警察还对他实施踢踹殴打,致使王刚右腿内侧血管断裂。发现病情时,已经十分严重,狱警们不顾王刚的强烈要求,瞒着家属,强行给他做了高位截肢手术,以至于这个身高一米八几的健壮汉子,右腿只剩下一小段十公分的腿根儿,健康状况严重恶化,惨不忍睹。
保定监狱为掩盖它们的罪行,又将王刚转到唐山冀东监狱,二零零九年十月十四日,被迫害致生命垂危的王刚被“保外就医”回家。二零零九年十月三十一日晚,出狱后十八天,因迫害十分严重,王刚含冤离世,年仅四十二岁,留下两个未成年的孩子。王刚出殡那天,天降大雪,据记载五十年不遇。
2、涿州市王会兰被迫害野蛮灌食致死
涿州市大法弟子王会兰,女,五十三岁,五街居民,二零零九年九月一日,被国保大队恶警杨玉刚等人绑架到涿州看守所,她绝食抗议非法关押,被强行灌食时,发现旁边有小药瓶,灌食后,王会兰呕吐不止,六天后,于九月七日,被野蛮灌食致死。
3、涿州市东城坊镇郭旺被毒打恐吓 含冤离世
大法弟子郭旺,涿州市东城坊镇窑上村人,一九九八年正月初四开始学法炼功,没多久身体变化很大,脾气也改了,家庭也变得和睦了。有一次郭旺上涿州市里买一碗盒饭,回家路上让汽车给撞了一个跟头,饭盒都撞变形了,人起来后什么也没事,就叫汽车司机走了,看热闹的人都说怎么叫他走了。郭旺说:“我是炼法轮功的,要不然我不会让他走的。”
二零零四年十二月十三日下午八点多,河北省涿州市东城坊镇政法委书记宋晓六一零柴玉桥、派出所所长褚春水等七、八个人,四、五辆车直接闯入郭旺家,非法抄家,抢走大法师父的讲法带及录音机等。恶警把郭旺绑架到东城坊派出所非法审问,所长褚春水当时就把郭旺的帽子揪下来,左右抽脸十几下。郭旺说,按照真善忍做好人没有错。褚春水又用郭旺的帽子猛抽郭旺的脸十多下,这时,郭旺从褚春水的手中夺回来帽子,褚春水恼羞成怒,把郭旺从椅子上拽到地上一摁,把胳膊往背后一拧,让别人拽到别的屋里去了。后恶警逼其写保证书、勒索二千元,才放他回家。
二零零五年四月二十八日,恶警再次从门上翻入郭旺家,把郭旺的儿媳妇吓得两天没有吃饭。从那天起,郭旺的头脑开始不清楚,受到很大的精神刺激,神志不清,甚至炼功动作都想不起来了,于二零零五年五月三日去世,年龄六十三岁。
4、涿州市退休老教师星秀琴被迫害三天三夜致死
大法弟子星秀琴,女,六十一岁,涿州市松林店镇北马村人,退休老教师。因坚持信仰法轮大法,一直被监控三年多,失去人身自由,被停发退休金,被经济勒索和非法关押数次。
二零零二年九月十五日晚八点,被警察从家中强行带走,劫持在涿州市公安局松林店派出所南马第三警务区进行洗脑,被警察铐在树上三天三夜,又被铐在大板上吊了半个月,导致下肢瘫痪。非法关押期间,警察拒绝家属探望。
二零零二年十一月十六日下午四点,警察通知家属把人接回,人已被迫害得全身冰凉僵硬,十七日凌晨四点死亡。家属找到镇政府,官员拒绝接见。
5、涿州市李恒杯迫害离世 一家五口惨遭迫害
涿州市双塔区永乐村大法弟子李恒、张春芳一家五口被邪党政府迫害,李恒被非法劳教三年,二零零五年被迫害离世。妻子张春芳被非法劳教三次,洗脑一次,儿子李占峰被非法劳教一次,二女儿李美蓉被三次洗脑迫害,儿媳方静被两次非法拘留,两次洗脑迫害。
二零零一年四月,因讲真相被涿州市公安局非法抄家和追踪,和妻子张春芳流离失所到北京,后被北京八宝山派出所绑架,警察把烟点着了插入他鼻孔,强制坐老虎凳,光脚站在地上用木棍砸脚趾,电棍电。迫害一个月后转回当地看守所,被非法劳教三年。在保定劳教所,警察为了逼迫写所谓的不修炼保证,强制不让睡觉,抱蹲三天三夜,“罚站”中指使犯人殴打、电击、上铐。二零零二年血压高达二百二十,被所谓保外就医。回家半个月后瘫痪在床,双塔办事处,不断上门骚扰。二零零五年六月十二日,李恒含冤离世。
儿媳方静在洗脑班被打的臀部呈黑紫色。零八年奥运期间,正值她怀孕四十天期间,在洗脑班关押了三个月。
6、涿州市葛志军被判重刑八年 未修炼的母亲凄惨死去
九九年“七二零”后,葛志军去北京证实法被绑架,被劫持回当地公安局。凌云厂保卫科长杨广文、王志强及国保大队以谢玉宝为首的恶徒,用粗木棍殴打葛志军,打得他浑身青紫,恶徒还逼葛志军在走廊跪了三个小时,当晚上关入拘留所,后转至看守所,“六一零”恶徒勒索了一万零一百元后,才放人。随后,谢玉宝又勒索二千元。此后,凌云厂保卫科长杨广文、王志强、王振合、杨建立、殷佳信经常上门骚扰、殴打、跟踪葛志军。
二零零一年十一月,葛志军在北京被恶徒绑架,转押到涿州公安局,恶警杨玉刚从他身上翻走两部手机,还要勒索二万元,因当时其父母拿不出,牵连其两个出嫁的姐姐,单位强迫两个姐姐下 岗,扣发工资。葛志军父亲的退休金也被扣。当时葛志军的父母亲实在无法生活,就到单位找领导,没人理睬,葛志军的父母在凌云大院要饭,厂职工有给钱的,给馒头的。单位头目竟叫凌丰派出所恶警把葛志军的母亲、大姐抓起来,恶警用电棍电葛志军母亲的小腹以下,用手铐把手腕都铐出血,随后关入拘留所。直至葛志军的母亲高血压、心脏病突发,恶警勒索一百八十元,三天后放回家。
葛志军的母亲因思念儿子,加上恶警对她的身心折磨,含冤离世,仅五十多岁。葛的母亲去世后,家人要求石家庄第四监狱让葛志军回家见母亲最后一面,监狱不但不让回来,从那时起就再没让家人和葛志军见面。
7、涿州市高级工程师董汉杰遭酷刑迫害
董汉杰,男,五十一岁,军队团级转业,涿州市矿山局高级工程师,曾被非法劳教二年,判刑三年。
二零零二年,中共“十六大”期间,以李大勇为首的十几名警察用细绳绑,手铐吊等多种酷刑强迫他“转化”。 他嘴上滴着血,电棍顶着脖颈连续放电,全身上下电击的褐色斑圈象马蜂窝一样,还有多处被细绳勒过的痕迹。之后铐在暖气管上,双脚勉强着地,长达一个多月。 到“严管班”后,每天强制做奴工十八、九个小时。李大勇无事生非,造谣说董汉杰准备杀死妻子。
二零零三年,董汉杰声明高压下的“转化”作废,警察对他上绳、 电击、木棍打。同年从八月六日到九月六日,因不改答卷,被李大勇吊挂在铁栅栏上一月之久,致使双腿浮肿,得两人架着走。之后把他和疥疮病犯人关在一起,使其染上疥疮,奇痒难忍。
二零零七年十月十二日,董汉杰等被涿州市杨玉刚等绑架,非法关押在涿州市看守所,二零零八年,董汉杰被涿州法院秘密非法判刑三年,二零零八年四月十八日,被转到河北省冀东监狱继续迫害。冀东监狱狱政处直接把他非法关押在二支队严管队,强迫罚站,导致他双下肢肿胀、疼痛、麻木,心房纤颤,一度出现生命危险。
8、涿州市邢俊花被迫害精神失常
河北涿州法轮功学员邢俊花女士,今年五十一岁,原涿州市百货公司职工。在中共迫害法轮功的十二年的时间里,邢俊花被五次非法行政拘留、两次非法刑事拘留、一次洗脑迫害。邢俊花还被非法劳教三年、被非法判刑四年,被非法抢劫包括存折和银行卡及现金在内共计十三万多元钱、三台笔记本电脑等财产。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六日,邢俊花被劫持到保定劳教所非法劳教三年。保定劳教所对她实施抻床迫害,用绳子把她的手和脚分别绑在两张床上,恶警李大勇指使服刑犯用力向两边拉,就像把人扯成两半一样痛苦,不让睡觉,用小棍把眼皮支上。二零零三年,邢俊花才被放回家。邢俊花的丈夫因经受不住中共的高压,邢俊花还在劳教所时就与其离婚。邢俊花被单位无理开除。
二零零七年十月十二日,邢俊花等十一位法轮功学员被警察绑架,二零零八年三月二十七日被非法判刑四年,二零零八年四月十五日,邢俊花被送进石家庄女子监狱,恶警唆使犯人经常把邢俊花捆在椅子上,嘴里塞上裤衩或鞋垫,用胶带把嘴缠起来。长期灌精神病药,并把她双手吊在窗户上,脚尖刚刚着地五个小时。
邢俊花于二零一一年十月十二日被释放回家。房子因年久失修房顶塌落,屋里的东西几乎被人盗光,无钱修理也无法居住。
被从河北石家庄监狱放出来两个月的邢俊花,于二零一一年十二月六日晚十点左右,邢俊花骑自行车走在河北省涿州市东城坊乡二站村的公路上,被两辆车夹在中间,她正念走脱,自行车和包里的一台手提电脑,一张银行卡和大法书被掠走。随后几辆车围追堵截,邢俊花流离失所至今不能回家。
9、涿州市王丽霞被迫害奄奄一息才放回家
大法弟子王丽霞,涿州市百尺竿乡大住驾村人,五十二岁。因修炼法轮大法,长期被当地不法之徒骚扰,一家人的生活不得安宁。母亲因女儿被非法劳教,吃不好、睡不好,郁闷而死。孩子们吓得不敢在家中居住,长期在外打工。丈夫由于长期受到骚扰,承受不住这巨大压力,造成严重失眠,经常从睡梦中惊醒。一家人长期生活在恐怖之中。
二零零八年,国保大队杨玉刚等人翻墙跳进她家,非法强行将王丽霞绑架到涿州看守所,后送石家庄劳教所劳教一年。王丽霞因在劳教所炼功被发现,恶警刘子薇等人将她打倒在地,按住她的头发,用鞋底猛抽她的脸,江姓恶警用电棍电她的阴部、乳房,电遍全身,她被打的满脸是血,将她的头发一绺一绺的揪掉。铐在铁栏杆上一个月,并遭野蛮灌食。原本一百四十多斤的体重下降到七十多斤,直到奄奄一息,才将她放回家。
10、涿州市高春莲被非法劳教两年、判刑五年
大法弟子高春莲,涿州市清凉寺区大沙坎村人,二零零一年,在去北京途中被绑架,当地国保大队将她非法劳教两年,在保定劳教所曾遭毒打、电击、不让睡觉等非人折磨,恶警刘子薇和三个犯人揪住她的头发往墙上撞四十多下,打了一百多个耳光,导致口鼻出血,牙齿松动、脸肿的变形,满地是头发和鲜血。
零七年,高春莲被非法判刑五年。在河北省女子监狱,恶警张丽华唆使五个犯人多次对她毒打,周翠玲用鞋垫抹上粪便往她嘴里抹。因拒绝奴工迫害,恶警韩秀欣连续四十分钟电击她的脸部和颈部,致使脸、颈部皮肤溃烂。在三、四平米冬无暖气、夏无风扇的小屋迫害了一年九个月的时间,恶警孔潇飞冬天强迫她坐在地上六个月,恶警焦贵梅连续四个月不让她洗漱,把包夹们薰的整天垂头丧气,骂声不断,强行灌食两个月,大量放盐,并控制喝水。
11、涿州市王文树被非法劳教三年迫害
大法弟子王文树,女,六十二岁,涿州市孙庄乡北横歧村人,孙庄乡政府多次将她绑架,非法劳教三年。
孙庄乡政府刘保华用皮带抽她的脸,还有一个恶人用木板、皮鞭抽她的腿、臀部。司法所长张华用铁锹打她头部,将铁锹柄打断,用钢筋棍打肩部,在仅能猫腰不能站立的铁笼子里关了五天五夜,
后来,她被迫流离失所。恶人找不到她,就抓她两个女儿和她两个孙子(女)做人质(孙子五岁,孙女五个月),将她大女儿和五岁的小外孙关在铁笼子里,小孙子哭喊不停,隔着铁栏杆给孩子要了口水喝。老伴吓的精神崩溃,整天顺着村北大道来回走,不敢进家。
12、涿州市刘季芝惨遭蹂躏
大法弟子刘季芝,女,五十二岁,涿州市东城坊镇西疃村人。零五年十一月二十五日晚,东城坊派出所恶警将刘季芝等五名大法弟子绑架到派出所,恶警用橡胶棒、电棍等对刘季芝进行毒打。刘季芝被打的扑倒在地,恶警何雪健(二十一岁)将她揪起来继续打,何雪健将两手伸向她的胸部乱摸乱掐。第二天中午何雪健将身上被打的青紫的刘季芝拖进自己的宿舍,用橡胶棒抽打,并用电棍电击乳房,把已无反抗之力的刘季芝摁倒在床上,扒开她的裤子,像恶魔一样,将年龄大于他母亲的刘季芝强奸了。恶警王增军躺在床上旁观却无动于衷,半小时后又将四十二岁的韩玉芝拖去强奸。
事件在明慧网曝光后举世震惊。刘季芝与女儿为逃避报复,离家出走,在北京空军洗衣厂打工,省公安厅悬赏十万元寻找刘季芝。找到刘季芝下落后,北京公安部、省公安厅、保定及涿州公安局出动十几辆车将刘季芝和她女儿秘密绑架,这些人出了空军大院就将车牌换掉,将刘季芝绑架到保定满城西山宾馆,欲杀人灭口,由于曝光及时,未能得逞。中共迫于压力将何雪健判刑八年,零七年恶警何雪健的恶行遭到了天惩,在监狱他得了阴茎癌,阴茎和睾丸全部切除,说话也变成了娘娘腔。
二、南马洗脑班惨烈洗脑迫害
保定“法制教育基地”实为洗脑班,就设在涿州市松林店镇南马村,保定地区二十四个市县所有不“转化”的法轮功学员都被绑架到臭名昭著的南马洗脑班洗脑,它们的迫害手段之惨烈,令人发指。
南马洗马班专门有一间刑具房,长期拉着窗帘,里边有橡胶棒、手铐、木棍等各种刑具,恶警们采取毒打、橡胶棒抽、木棍打、铐大树等手段,对法轮功学员进行迫害,北马村退休老教师星秀芹就是在此被迫害致死,唐县的高长秋腿被打折,百尺竿乡两河村周淑红被高学飞一棍打在头上,当时昏死过去,鲜血直流。涞水县的夏洪蕊,被高学飞等五六个人拳打脚踢,高学飞拿橡胶棒砸她的脚趾,当时昏死过去。高学飞扬言:“我们这里不是监狱,但是监狱不敢用的,我们敢用,死了接墙扔出去,挖坑埋了你。”
马洗脑班负责人:涿州前六一零主任李明,涿州市清凉寺区卢家场村人,兼管南马洗脑班,副主任陈贵婷,义和庄乡人,前六一零主任高健,东北人,洗脑班主任高学飞,高官庄镇高官庄村人,副主任杜勇禄,家住清凉寺区屈家街村,原洗脑班主任朱建华,退伍军人,安徽人。
曾在马洗脑班参与迫害的相关人员:张建红(松林店镇北马村人),李忠铃(松林店镇韩村人),赵银玖(松林店镇南马村人),王超(双塔区永乐村人),王雷(东仙坡乡上胡良村人),彭亚娟(家住二康医院家属区),刘爽(林屯乡人)。
三、涿州公安局、国保大队恶警的暴行
涿州公安局国保大队原科长谢玉宝,成员李保平、杨广辉、张伟强及现任国保大队科长杨玉刚等人,在九九年七二零以后,对法轮功学员进行绑架、抄家、勒索钱财、开除工职、非法判刑、劳教、送精神病院、洗脑等迫害。谢玉宝对法轮功学员进行毒打,将铁锹柄打折几截,采用电击、冷冻、椅子腿砸手指、湿毛巾抽脸等手段进行迫害。
谢玉宝、杨玉刚等人经常无故去法轮功学员家搜查,经常顺手牵羊,曾经掠走孙庄乡北横歧村大法弟子王文树四千五百元存折,五百元现金,掠走东城坊镇宁村大法弟子李士兵家现金三千元,金项链一条,古画两张,掠走物探局杜福香家五万元现金,越是富裕的家庭,特别是中直单位,恶警骚扰的越厉害,目的是从家属手中勒索钱财,因法轮功学员王亚玲丈夫是开发商,据消息透露,被国保及相关人员勒索十六万元(不在涿州市勒索钱财统计表之内)。
零七年九月,王秀芝、侯曼云等法轮功学员被绑架,当时屋子里有八千多元现金,在场搜查的几个警察给分了,其中一个警察说:“够意思吧”,那意思是给你们的不少吧。
谢玉宝虽敲诈勒索法轮功学员的钱财不少,包括家属暗中送的,但是,他也没得好花。零二年,因醉酒之下泄漏迫害法轮功机密,被判刑监外执行,耗资不少,和单位同事打架,被人将肋骨扎了一刀,后来生活非常窘迫,供女儿上学都成问题,得到了应有的报应。
据消息称,杨玉刚有多套住房,一套在北京,女儿持有北京户口,妻子在涿州交通局上班。上班族,特别是涿州这种小城市,有几人能买得起北京住房?
百尺竿乡泗各庄村法轮功学员韩玉红身份证被国保大队非法扣押,牵扯到两个儿子不能上户口和上学问题,韩玉红去杨玉刚家要身份证,杨玉刚的女儿向110报警,杨玉刚的住处大街小巷十分钟之内布满了警察,韩玉红只是要身份证,为什么如此大动干戈?由此不难看出,杨玉刚也如江泽民一样惶惶不可终日。
涿州市邪党相关部门大肆勒索法轮功学员钱财
据不完全统计,自九九年七月二十日至二零一三年五月三十一日,邪党政府迫害法轮功期间,涿州市邪党政府相关部门勒索法轮功学员钱财总计壹佰陆拾贰万零捌佰壹拾叁元(1620813元)。
仅小小涿州,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数目如此可观,在全国中共对法轮功的迫害之广、之深令人震惊。中共活体摘取法轮功学员器官牟取暴利,被国际正义人士称为“这个星球前所未有的邪恶”,受到全球正义人士的一致谴责,江泽民、罗干、薄熙来、贾庆林、吴官正等五名迫害法轮功首恶以“群体灭绝罪、酷刑罪”已受到国际法庭正义审判。这已拉开了大审判中共邪党官员的序幕。中国的维权律师也纷纷站出来公开为法轮功学员辩护。
十四年了,法轮功不但没有被中共迫害倒,已洪扬几大洲一百多个国家和地区,法轮功书籍《转法轮》已被翻译成三十多种语言,获得全球褒奖二千多项。随着江氏集团人马在天象变化下纷纷落马,特别是薄熙来、王立军事件,使许多各级官员也在为自己留后路,有的在偷偷保留当初迫害法轮功的通知文件,还有几个没有头脑的人在拿自己的身家性命做抵押,为一时之利,甘愿为中共当替罪羊呢?
今天,我们处在一个特殊的历史时期,很多预言也都预示了今天所发生的一切。二零零二年六月贵州省平塘县惊现的“中国共产党亡”藏字石也是在昭示世人,《九评共产党》的传出,使中国民众更加认清了中共的邪恶本质。现在已有一亿四千多万人退出中共党、团、队组织。湖南省各乡镇的两千名老放映员六月十四日到省政府上访,却遭到暴力驱散及抓捕,随后五千名党员放映员集体决定公开声明退党。而且去年迫害法轮功的急先锋王立军出逃成都美领馆事件后,许多参与迫害法轮功的政法委、六一零、公检法人员也纷纷寻找退路,声明退党,表示悔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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