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网】辽宁省葫芦岛市绥中县法轮功学员沈文伶二零零八年二月二十五日被一群恶徒绑架,在市看守所遭殴打、老虎凳、野蛮灌食、药物等迫害三个月后,被非法判刑五年,于二零零八年五月二十七日,被劫持到辽宁女子监狱,受到恶警洗脑、撞墙、墩布把捶阴部、殴打等“人间地狱”般折磨。
酷刑演示:野蛮灌食 |
足足五年的迫害,沈文伶失去两位亲人,在八十九岁高龄的妈妈即将离世时,恶警以不“转化”为由,不允许她看上妈妈最后一眼。二零一三年二月二十四日,沈文伶才回到家。
下面是沈文伶自述其遭受迫害的经历。
我叫沈文伶,今年58岁,于一九九七年七月一日有幸开始修炼法轮大法的,原来多病的我,自从修炼后,身心得到了高度的净化,使我获得了新生,从此无病一身轻。
一群匪徒闯入门、绑架
二零零八年二月二十五日早晨六时左右,我正在发正念,突然听到有人撬门声,我到门镜前往外看,没人。我刚要开门看看怎么回事的时候,就听那门“咣当”的一声,闯进一伙人,有六、七个,其中有一人是机场派出所所长叫马子文,还有一个叫刘唤宇,是政保大队的,还有一个女的叫李爽,这几个人的名字是他们在车上互相说话,我才知道的,还有几个不知叫啥名。我穿着衬衣衬裤,被他们戴上手铐,把我按在沙发上,抬不起头来。另外,几个抢电脑和真相资料等物品,都被他们抢走。
当时,我丈夫问他们是干什么的,抢我们家东西?你们是哪的?再三追问下,没人搭茬儿,就是乱抢乱翻,我当时以为是冲钱才来的呢,我大声的喊着,我说你们要干什么?别把孩子(女儿的孩子)吓着,后来有一人说了一句“公安局的”。我才知道,啊,是冲我修炼法轮大法来的。
他们没有出示任何证件,四个男的把我抬成大字型,从我丈夫和孩子面前,把我绑架走。当时,孩子才三岁多点,被他们吓的都不会哭了。
我脚蹬着门框不配合他们,左脚四至五脚趾头有骨折的症状,脚肿的老高,都是紫青色,走路特别困难,我大声的喊着,“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他们把我抬到楼下,塞进恶警的车里,拉到绥中县看守所。
在看守所遭老虎凳、野蛮灌食、药物迫害
因为当时我嗓子都喊干了,我看见桌子上放一瓶矿泉水,我说我要喝水,一男恶警拿起那瓶水,从我的脸上倒下来,前身全都湿了,因当时穿的是衬衣衬裤,正月十九的天气,外面还结着冰呢,我不停的给他们讲真相,这其间,陆续的好几个法轮功学员都被他们绑架来了。
后来,他们把我带到二楼进行逼问,我一声不吭的发着正念,恶警马子文骂声不停。然后,他们又把我拉到葫芦岛看守所。
葫芦岛看守所杨姓医生问我有什么病没有?我说以前有过什么什么病,通过炼法轮功都好了,杨医生说:不收。让马子文他们把我送医院检查一下。
马子文不愿意了,对我大打出手,大骂出口,说我瞎说话了。马子文拽着我一只胳膊,扯到门外的车门旁,使劲往车门上撞。开车的警察说,别打她了,上医院吧。到医院,马子文硬把我拽下车,到了门诊,我大声的喊“法轮大法好!” “真善忍好!”
酷刑演示:野蛮灌食(绘画) |
然后,他们又把我绑架到绥中县看守所,我用绝食来抵抗反迫害,他们百般的折磨我,女恶警冯冰利用贩毒和诈骗的罪犯李侠、齐红、李玲等对我进行殴打,用手使劲捏我两腮,至今牙齿松动。有一次,强行给我灌食,我不配合他们,杨姓医生使劲踢我,还脏话满嘴,把我的拖鞋都踢飞了,根本就没有医德。恶警强行把我绑在老虎凳上,四肢分开,给我下管儿灌食,那时,我已被他们迫害的心率过速,心跳一百五十多,血压二百左右,也没放过我,下很长的胶皮管野蛮灌食,我憋的差点晕了过去。
当时,绥中县看守所在盖楼,在押人员都转到别的看守所,公检法几个部门全出动,还有武警部队,狱警冯冰让我穿号服,我说:我没犯罪,我不穿,她利用犯人梁丽君、齐红等四、五个人强行给我套上,在他们的迫害下,我心脏急速的跳动,浑身哆嗦一团,狱警冯某拿救心丹叫我吃,我不吃,她狠狠地打我两个嘴巴子,犯人梁丽君在后面用脚踹我,市局一个姓徐的女恶警不断的训斥我。她用力“啪的”一下,把我推出好几米远,摔在水泥地上,我趴在地上已经起不来了。
她们强行给我嘴里塞了药,那时我心里明白,却说不出话来。我把药吐了出去,姓徐的恶警和一男警把我拖出去有几十米远,扔在道边的有医疗设备的车旁边,让我上车,我躺在地上,闭着眼,然后他们又把我塞进车,强行给我打了针,不知什么药,到另一看守所。
在市看守所时,张希文(原政保科警察,现调到辽宁省公安厅)、陈绍周(原绥中县公安局法制科科长,现在县公安局任督查)等几次逼我,让我回答他们的问话,我不回答他们,他们就胡乱写一气,他们就拽我头发往后背,逼我按手印,不按,陈恶警把印泥盖儿,硌在我的手背儿上,把着我的手强行按手印。
后来,又把我和另一法轮功学员强行送医院进行药物迫害。
辽宁女子监狱五年“人间地狱”般折磨
二零零八年五月十二日、十三日,也就是汶川大地震那天,天下着大雨,邪党把绑架的大法弟子,都分别的非法开庭,后来又分别判了刑。我被非法判了五年。五月二十七日,把我绑架到辽宁女子监狱一监区六小队,进行非人的折磨和迫害。
当时由李敏(诈骗犯)、于晓荣(杀人犯)对我进行严酷迫害。他们强行让我看破坏大法的书,还有光盘带子,让我写什么所谓“转化”六书。我不听他们的,他们百般刁难,就大打出手,大骂出口,于晓荣经常往我脸上吐唾沫,拽我往墙上撞,让我站在四十见方的地板砖上,不让动,一动就连踢带打,腿肿的迈不了步,一推就倒。有一次,队长赵秀梅差点把我搥倒在地,当时我拽住了她没摔倒。
天天晚上不让睡觉,一站就是十一点到半夜一点钟。
还有最严重的是于晓荣拽着我,要拿墩布把,捶我的阴部,她还不停地喊着:“我就是流氓,我就是流氓。”她跟迫害大法弟子的张威说,谁谁用这办法,马上就“转化”了,这招可好使了。
于晓荣还经常念破坏大法的书,经常用那厚厚的书搥我的胸部,至今胸部还有疼痛感。张威用爬满蟑螂的擦地抹布往我的脸上捂。
刚去的大法弟子不让跟任何人接触,在监舍有两个犯人进行迫害。一般的都在监舍迫害两个月,再让上车间强迫劳动。七月二十二日,让我上了车间,又开始从干活上对我进行迫害,不干活就停帐,因为吃不饱,自己家里都得存钱,他们说不让花,就给停帐,连日用品都不让买,有一次,强行让我答心理咨询题单,不答就让我面向墙壁站着。
二零一一年,弟弟给我写了一封信,说我妈妈病危,信中说让我跟狱中领导请示请示,回家看看妈妈最后一面,也了了老人的心愿,妈妈也能含笑而去。我看信后,很悲伤的找教导员秋英,说明我的原因,也让她看了信。我又找了队长李宏坤,他们说我没“转化”,不可能让我回家探亲。
二零一二年十月二十五日,老人家含冤而去,带着遗憾离开了人世。因为我被绑架那年,妈妈以八十九岁高龄了,也是修炼法轮大法的,我不在她身边,也没人给她念经文,又加上长期想念我。
目睹法轮功学员遭受迫害
我被迫害的那小队,有两个人在那开始修炼法轮功的,有一个叫高洁,因每天收工时都得搜身,在高洁身上搜到了经文,当天晚上高洁就被关进了小号,她经受了非人的折磨。恶人赵秀梅、马秀艳、吕思,用电棍电她。
酷刑演示:电棍电击 |
还有一个叫杨艳,也是在那里开始修炼大法的。有一大法弟子看经文,被李姓队长发现,调监控一看,说是杨艳传给她的。然后,把杨艳叫到办公室,科长师敬用电棍把杨艳脖梗子电的全是大泡,都电破了,不让吃细粮,一天三顿窝头,还得干十二个小时的活,持续一个多月,不让洗漱。
脱离虎口 经济、家人损失惨重
我二零一三年二月二十四日回家,足足的被迫害五年,失去两位亲人,五年单位没给我发工资,该长的工资也没给长。我回来时,把信和判决书想带回家,他们把信没收了,原因就是,信中有请示政府的话,不让带回来。出狱时,自己的东西什么也不让带出来,给你扒的一丝不挂。零八年,我被绑架期间,我女儿已怀孕四个月左右,因没人帮她,她没办法,只能忍痛割爱,堕了胎。这场迫害使多少人遭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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