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网】从二零零一年在台湾得法后一个月,我就移居北美地区了。因此,得法后接触的几乎都是北美各地的大法弟子。这个地区基本是多族裔的地区,所以也有不同族裔的人在此得法,但仍是以来自中国大陆的学员为主体。
得法之初,一方面很兴奋自己能得到法,一方面又遗憾自己得法晚,想着那些得法早的老学员修炼的心性不知道是高到无法想像的成度了。但是,在接触了当地的大陆大法弟子的群体后,我被惊吓的很厉害。我无法理解他们粗鲁、不尊重别人的言行、互动,也无法理解为什么这些学员彼此之间斗争得这么厉害。那时向当地的学员询问为什么这些大陆学员矛盾这么尖锐,我被告知“这算什么,现在已经比较好了,迫害前更厉害。”
坦白的说,我那时以为这些人大概是疯了,但是疯的原因,我不知道。我坚定的渡过了这段考验期,继续修炼大法,不为学员中这样的现象所动摇。那时候的我,不断的看到,学员努力的洪法、讲真相,很能吃身体上的苦,觉得自己努力的做事很精進,但是一讲到要吃修炼心性上的苦就不干了。因此虽然更多的西方人随着他们洪法的努力接触了大法,但后来适应不良,一一的被这些学员吓跑了,能留下来的非常少。有一些来自台湾的当地华侨,也有类似被吓跑的反应。
后来当《九评共产党》出来,我才知道原来这样的表现是共产邪党文化下的影响。
几年后我搬到另一个地区,同样遇到表现出类似言行的中国大陆学员,戒备心、负面思维及封闭的心灵表现得更厉害,当地得法的新学员都吃了不少他们党文化的苦头,能坚定下来、通过这些学员制造的各种心性上考验的才能留下来。我问当地的老学员是否意识到这些党文化的表现时,得到的回答是:“另一个地区有西方学员跟一位大陆来的学员反映同样问题,大陆学员回答‘谁叫你抢人皮抢不过我!’他的意思是:我已经够好了,你还没听过更夸张的例子!”
当初在台湾介绍我得法的学员,同时也是很久没连络的朋友最近打电话给我。让我非常震惊的是,她这十几年是全身心的投入到大法项目,但最近这两年发生很大的变化。她在两年前辞掉了投入十几年的大法项目,在去年甚至不修了。在对我述说这一路过来的心路历程时,她提到了当初触发这一切变化的关键:她离开十几年大法项目的原因,是因为长期以来和她一起密切合作项目的,是一北美地区的项目协调人,是个来自中国大陆的学员,因为他表现的种种党文化的言行,让她在忍耐十几年后终于忍无可忍,决定离开。她提到:如果是一个常人和这位协调人合作的话,会认为他是一个常人中的骗子,因为他不断的说谎。
我尝试着和这位台湾同修交流,让她能试着理解北美这里的情况,她的遭遇不是唯一的例子,但是没有用。挂上电话,我心里担心着这位台湾同修的情况。随着多年来在大法中的实修,理性的认识到不同层次的法理,我渐渐已经摆脱掉当初稚嫩的“受惊吓的反应”。即使面对学员的党文化言行,仍不会影响我们一起合作大法的项目。我以为,自己完全能应付裕如,不为这些党文化所动。但是,一直到搬到现在居住的地区后,才意识到,原来多年来与这些学员相处,我不是在心性上完全过了关,而是将自己对党文化的各种表现的厌恶感压抑、隐藏在心里。
刚搬过来时,我就认识了居住在附近的学员,他们都对我很友善,在接触中,我看到这些学员都很努力的做大法讲真相的事情,觉得当地的情况很好,自己也很高兴。但是不久,针对我这没有修掉的厌恶感的考验来了。一位中国大陆来的女学员强迫我做一些事情,她不管是否会对我的生活造成困难,用强制的方式、甚至用说谎的方式硬是逼迫我去做,她的理由是这是在救度众生,现在时间不多了,我们要把握机会尽量做才行。她不肯接受我对她说“不”字,软的、硬的、说谎的,就是想办法让我照她的话去做。我起先还没有意识到她的这种惯性,只觉得很困扰。后来有另一学员跟我提到,在我搬过来之前,这位女学员也这么做,用说谎的手段让当地的一群西人学员去做讲真相的事,让这群西人学员很生气。当她被提醒其行为是说谎时,这个女学员回复:要用说谎的手段才能让这些西方人做事啦!
这个女学员的强制手段对当时的我造成很大的困扰,但是她却完全不知道,还觉得我没有正念,只自顾自的做着她觉得是正念救度众生的事情。我在之后曾在电话上指出她说谎的行为时,这位女学员用支支吾吾的回应含糊应付过去了。当我因为这位学员的说谎而生气时,她的反应是在学员中议论我,让其他学员从此用异样的眼光看着我。
后来我有机会参与了当地华人办的一些活动,又碰到另一个大陆出来的学员在采访社区活动时,因为很粗鲁、不尊重别人的行为而引起常人的震惊与反感时,她却完全没有意识到常人的反应,只顾着把自己要给的真相材料、要讲的真相塞给常人,还觉得自己很有正念的去对这些常人讲真相。我看着这些因党文化的影响下所表现的格格不入的言行时,心里想着:他们到底是要救众生还是要往外推众生呢?
之后有一次的机会我在电话上和这位学员提出来对她在社区采访的方式的建议时,让我惊讶的是,她也用模糊其词的方式含糊应付我。
对于那些生活在同样背景下的大陆学员,也许他们看到类似的党文化的言行时,他们会觉得很熟悉、很亲切,因为他们意识不到彼此有什么不同,他们对什么是在一个正常的社会里的适当的言行或者是什么是正念接触常人讲真相的解释,和在正常社会里成长的学员不太一样,对于这种的不同,这些大陆学员的反应是:不能把事情交给非大陆出来的学员,他们做的讲真相的方式没有正念。这些学员往往表现出来的以正念讲真相的言行都是非常具侵略性的,他们却不认为自己是侵略性的,在他们认为那是主动性的正念表现。他们也无法意识到(或者不愿意面对)自己的侵略性往往造成一些负面作用、适得其反。
写到这里,这篇文章要写的却不是党文化的种种,而是我对这种党文化的反应。长期以来,我没有意识到原来自己的心底深处有这些厌恶感,而自己只是把感觉压抑下来。一直到最近三个月,当我有一次开车到大纪元取报的路上,突然悟到一个法理:为什么让我看到、碰到学员的这些邪党文化表现?不是谁对谁错的问题,而是因为我身上、我心里有这些厌恶感,为了要去掉我的厌恶感,所以这些事情才会出现在我面前。就像是身在中国大陆的学员一样,没有了恐惧,也就没有需要考验恐惧的因素了。
学员在没有修圆满之前,身上的不足总会表现出来,我也是如此。所以,长期以来,不论我待在哪一个地区,只要我心里的反感情绪没有根除掉,就总会有这些事件出现在我面前,借机让我修炼、去掉这些情绪。过去我一次次的放过了这些机会,还以为自己的反应是很正常的。事实上,常人如果有这些反应是很正常,但是我不是常人,修炼人的境界要求我扎实的在自己觉得最不能忍的事情上去掉所有觉得不能忍的反应,慈悲、平和的宽容所有的同修。如果我觉得党文化是我最不能容忍的一件事,就必须在这件事情上不断的魔我的心性,直到我真正的平静的、慈悲宽容的为这些学员着想,包容他们并看到他们身上的闪光点。
随着我悟到上述的法理后,心里突然觉得轻松许多,长期压在心里的一个物质去掉了。但我知道,就算悟到,还是要实践,未来的一次次的面对学员时我的反应,就是考验我能不能真正的把心里的情绪放下,彻底放弃对中国大陆学员另眼相看的观念。
以上是个人在目前层次所悟,请慈悲指正。
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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