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网】哈尔滨呼兰区康金镇善良农妇周春玲讲法轮功真相,二零零二年十二月被绑架后非法判刑十年,在黑龙江女子监狱遭受背铐、吊铐、戴刑具、上绳、罚蹲、打嘴巴、坐凉水泥地、不让穿棉裤等酷刑。
下面是周春玲自述其经历:
二零零二年十二月二十日,我在呼兰区康金镇许卜乡讲真相被绑架。在呼兰区政保科被两个恶警打了大约二十分钟,又把我们送到呼兰看守所。我们用绝食抗议对我们的关押,因为法轮大法没有触犯法律,可以拿到大庭广众之下让众人评说。我们修炼祛病健身,提升道德,不伤害任何人的利益,凭什么抓我们?!
后来,我被非法判刑十年,二零零三年七月十五日送到黑龙江省女子监狱。到了七月二十日,我们立掌发正念,被包夹告诉了队长。第二天在操场上,我被叫到办公室,两个恶警让我蹲下,用脚蹬我的头,有一个小时左右。集训队二把手王晓丽回来了,进屋先打我两个嘴巴子,说了些难听的话。晚上点名,有两个同修不配合,被一把手吕大队和其她警察打的脸都变形了。
二零零三年十月三十日,我们两个同修被送到原八监区,现在的二监区。我们说不报告,我们不是犯人。二把手队长张淑华把我们骂了之后带到车间,大队长郑杰问我:“干不干活?”我说:“不干,我不是犯人,没犯法。”她说了些难听的话后,说:“不干!拿绳子捆上。”我没有害怕,在那屋里呆了好大一会。生产队长说:“你回去吧。”我就回去了。
在五联保那,我用人的想法看她们干活,我就帮她们。结果,投料员来看我,五联保说干活呢。后来我想:为什么帮她们干?那不是监狱的活吗?我和五联保说,我不干。恶警把我叫到办公室捆了起来,强制我蹲着。直到我承受不住,答应干活才放开。几天之后,我又反迫害,就又被捆了起来。就这样反复几次,直到二零零四年新年放了七天假。第八天出工,我决定抵制迫害、不出工。投料员问我干活吗?我理直气壮的说不干。接着,她又问另一同修,同修说不干。我被叫到办公室,生产大队长李大队打了我一个嘴巴子。同修和她讲理,不许打人;她就打了同修两个嘴巴子。
恶警把我们三个铐在一起坐在水泥地上,有个犯人把我们的棉裤脱下去了,穿一条单裤在水泥地上坐着。第二天,同修找到生产队长,说犯人脱我们棉裤,生产队长让我们穿上了。正月初几,天气寒冷,恶警肖鲁健进办公室就把窗户打开,冻着我们。我们抗议不出工,犯人包夹、五联保就在三楼往外脱我们,棉袄都脱破了,我们就喊“法轮大法好”。
有一次,狱长刘志强(现已调走)说:“你们可以不认罪,但你们得服从管理。”二零零四年三月十日,我们终于战胜了邪恶,回到了监舍。二零零五年的时候,我们又开始不配合邪恶的命令和指使,反迫害,不报数,不戴名签。家人去看不让看,恶警说我们不服从管理,用两个犯人看一个法轮功学员,报数时踢我们腿蹲下,进屋就开骂。我们和她们说是邪党强加给她们的,用分和法轮功学员挂钩,不配合就扣她们的分,是无理的株连。
到了二零零六年的时候,大家不穿囚服。过一段时间以后,警察叫我们签字,我也没多想就签了。警察说,还是你敢做敢当,她们都不敢签。同修说她们要迫害我们。于是邪恶警察对我们下手了。有一个同修的手,被她们背过去吊在床上,没到两分钟就晕过去,大小便失禁了。在五楼的同修每个屋的窗户都用纸糊住,恶徒暗地里迫害法轮功学员。有善良的人为法轮功学员心酸,邪恶的人恬不知耻地嘲笑着,看怎么整我们。
二零零六年十一月份,狱里两个犯人包一个法轮功学员,我和周春芝在一起,除了上厕所包夹跟着,就是被强制在小凳子上坐着,从早上六点半坐到晚上收工,不许来回走动,还播放诬蔑大法的东西。每天在高压下过着。十二月份的一天,把我单独叫到外面,带到新成立的攻坚队十三监区。犯人组长于红让我坐小凳上,后来又让我念诽谤师父的书。由于自己正念不强,明知道大法是正的也不敢说,心情很压抑。二零零七年我发现我的头发有白的了。后来又到了监狱新成立的七监区强制转化队。几个月后又到大组干活了,每天跟犯人一起出工。
二零零八年到二零零九年监狱奴役生产量大增,就是让你劳动,干纸兜子,有的手脖子错位了,还加班加点。你越能干它就越加码。我记得缝帽子的时候,因为任务赶不出来,就加班,有一次缝到十二点半,第二天呕吐、心头疼。后来就起早,三点半就起来缝,每天加班加点。二零零九年四月,我开始有了正念,要求报卷减刑。组长问我写报卷的东西?我说不报了。她以为我开玩笑。警察找我,我说不报了。大队长知道后说:那就为××党干活吧。
后来,我的正念越来越强了,投料员给我的活,我也不干那么多了,后来她就跟队长说了。在警察那,我一直都是个能干的人,突然不干了,她们有些接受不了。警察何健说:“你要不干,有可能小号或什么酷刑。狱里要对你动用什么刑具,我可告诉你了。”她的恐吓,我没动心。后来她说:“那你怎么不写声明。”我写了声明,由组长交到大队长手里。大队长来气,就把给我的任务强加分给组里,让组里人恨我。后来,我下决心不配合。这样,我被送到隔离四组。四组是病号组,警察不让我和其她人说。
有一次,监区生产任务量大,外面下雪了,让我们去扫雪。我们不配合,大队长王晓丽就让包组警察把我们码起来坐小凳子,从早七点半坐到晚九点上床。我们不断的用各种方式给队长、警察讲真相。有一次,在监外来一人教气功,让“转化”的都去。我们三人没配合,后来就给她们写信讲真相。到我回来的时候还在码着。
冤狱九年,给孩子幼小的心灵带来了创伤,孩子失去父爱、母爱,都是中共邪党给我们全家带来的痛苦。呼唤善良的人们都站在正义的角度来看待法轮功学员,帮助制止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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