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网】刘让芳、刘让英姐妹俩出生在一个纯朴的乡村,敦厚老实,为人善良诚实。因身患绝症的姐姐刘让芳修炼大法得以康复,一家四口走入大法修炼,其乐融融。但中共残酷的对法轮功迫害中,刘氏姐妹被中共绑架、劳教、判刑、酷刑折磨。十三年中,她们被迫害得颠沛流离,身心俱伤,家破人亡。
以下是刘氏姐妹的被迫害经历。
一、刘让芳遭中共迫害经历
刘让芳女士,黑龙江省宝清县八五二农场一分场七队小学教师。自中共邪党开始迫害法轮功修炼者以来,刘让芳女士遭多次绑架,曾被劫持到洗脑班遭受迫害,被非法劳教两年。在臭名昭著的佳木斯西格木劳教所,刘让芳遭受了非人的折磨:强迫坐铁椅子折磨七天;关进禁闭室;做奴工:挑小豆、挑筷子;拒绝做奴工,就被戴手铐;绝食抗议非法关押,遭受野蛮灌食,灌浓盐水。二零一一年十月八日被当地派出所警察绑架到红兴隆看守所,非法关押一个多月后,非法判刑五年。
(一)修炼法轮功,绝症得以康复
刘让芳一九八八年在阿城上大学时,被哈医大确诊为胰腺细胞瘤。一九八九年,两个妹妹刘让英和刘让鸽陪她到北京著名的协和医院检查,诊断结果和哈医大相同。刘让芳患病时,全身浮肿、头晕眼花,每天吃七八顿饭,又吐又拉,浑身无力,起不了床,人浮肿得很难看。协和医院让做手术治疗,并说手术成功率很低,而且手术费用很高。即使手术成功,也活不了几年。当时刘让芳的家里没有积蓄,生活上靠两个妹妹打工勉强糊口。刘让芳为找到活的希望,就去北京景山公园学练气功,学了好几种功法,效果都不好。
一九九八年七月,刘让芳开始修炼法轮功,很快身体得以康复。刘让芳非常感谢李洪志师父给了她第二次生命,全家人都高兴,大妹妹刘让英、母亲郭尚云也和刘让芳一起学炼法轮功。刘让芳也能打工挣钱了,原本被愁云笼罩的家庭,变得其乐融融。
(二)去北京为法轮功说公道话遭绑架
一九九九年四月,听说天津警察非法抓捕了不少法轮功学员。二十五日,刘让芳、刘让英和其他法轮功学员自发去了北京中南海府右街信访办,就想去反映真实情况,为法轮功说句公道话。刘让芳和大家站在路边,让出人行道,没有标语,没有口号,临走时大家把场地都打扫干净了。这期间,小妹妹刘让鸽开始学炼法轮大法。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邪党江泽民流氓集团全面迫害法轮功修炼者,造谣诽谤,颠倒黑白,非法抓捕。刘让芳当时想一定是政府误解了这么好的功法,这么好的师父怎么受到国家攻击呢?刘让芳领着妹妹去中南海、天安门为法轮功上访。当时全国各地去北京上访的法轮功学员很多,刘让芳就帮助安排他们的吃住。一直到九月份的一天,被警察跟踪绑架,身上有近一万元钱存折被抢走。
刘让芳在北京东城看守所被非法关押一个月后,被劫持到黑龙江农垦驻京办事处,八五二农场派出所警察包振东和刘伟东,又将刘让芳劫持回八五二农场。
(三)被非法劳教迫害
1、被迫做奴工
十一月,刘让芳姐妹正在地里干活,一分场派出所警察于守江把刘让芳和小妹刘让鸽绑架到红兴隆管理局看守所,警察强迫她们写“保证书”,威胁她们说:“写了‘保证书’就回家,不写就劳教。”姐妹俩不配合他们的无理要求,刘让芳被非法劳教二年,刘让鸽被非法劳教一年,非法关押到佳木斯西格木劳教所。姐妹俩在那里被强迫做奴工:挑小豆、挑筷子。姐俩拒绝做奴工,就被戴手铐。
2、坐铁椅子、关禁闭
二零零零年,劳教所开始“转化”坚定信仰的法轮功学员,刘让芳被作为首先“转化”对象。警察看刘让芳没有“转化”的意思,就把刘让芳绑在铁椅子上,恐吓她。刘让芳说:“我的命都是李洪志师父给的,‘转化’什么呀?”她被强迫坐铁椅子折磨七天,随后,关进禁闭室(平房),不许出屋。刘让芳隔壁关着七台河的法轮功学员金力红,金力红隔壁也就是西侧最后一个房间关着法轮功学员刘桂华、邓春霞、北京的张连英、鸡西的付美林、密山的王俊华。七月至九月份,刘让芳和这些法轮功学员关在一起。
九月末,劳教所的监室搬入新楼,刘让芳被劫持在三楼。当时,三楼大约关着九十位法轮功学员。十月份,几乎每天晚上二楼被强制洗脑的法轮功学员都被强迫到三楼听鹤岗李英绪的邪说。
3、被关“严管队”遭迫害
一天,六个坚定信仰的法轮功学员决定揭露李英绪。金力红和李英绪面对面谈,王淑君拉走上来替李英绪说话的人,场面激烈。有人报告了恶警张小丹,张小丹气势汹汹地进屋,大喊大叫地制止金力红说话,金力红和气地说:“她能说我也应该能说呀。”张小丹近似疯狂地喊:“就许她说,就不许你说!”张小丹已摆出要打人的架势,金力红直视着她,没再说话。张小丹是劳教所女队里最能打人的恶警之一。张小丹出去后,李英绪说要打手印,接着把身体扭成了蛇状,原形毕露,几个法轮功学员继续揭露她。没几天,刘让芳、金力红、王淑君、杨玉波四人被关进一楼严管队,从此,刘让芳一直被关在严管队,直到离开劳教所。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法轮功学员要求回家,劳教所把一楼严管队搬到二楼,把要求回家的人关进一楼。搬到二楼的法轮功学员,白天就能听到一楼传来的哭声、叫喊声。队长刘红光和一群着便装警察不止一次进一楼打学员,佳木斯的张敬芝被打得腰直不起来,被威胁不能说被打的原因和过程。佳木斯的汤红就在一楼被迫害致死,七台河勃利县的芳翠芳在三楼被迫害死亡。
搬到二楼的十几个法轮功学员都被单独隔离,屋子又冷又潮,条件恶劣。学员被限制不许出屋,大小便在屋里,便在一个盆里,一天一宿倒一次,屋里气味难闻。当时,刘让芳、王淑君、张连英、马小华、赵雅贤、金力红被单独关在阴面北侧。张连英的隔壁是水房,金力红的隔壁是仓库,是最冷最潮的。更邪恶的是不给这十几个法轮功学员水喝,开水壶就在门后放着,就说没水;想喝凉水也不给,很少给水洗脸。当时,每天在走廊值班的是七台河的不到二十岁的王艳。后来王艳涉嫌介绍少女卖淫被重新起诉刑事犯罪被警察带走。
吃饭时警察给开门,饭没打完就喊关门,金力红在第一个屋先打饭,快速地喝完一碗粥,送饭的走时再盛一碗粥,因为太渴了。金力红跟宫队长说太渴了,没水喝,宫队长置之不理。二零零一年元旦那天,金力红的包夹走时忘记了锁门,其他人都去开联欢会去了。金力红把各屋门打开,大家终于见面了。短短二三个月的时间,张连英变成了老太太,金力红已经认不出是她了。刘让芳、张连英、王淑君、赵亚贤面无血色,灰白色。住在阳面南侧的王桂梅、邓春霞等脸是紫红色的,面色都不正常。刘亚东回来看门都开了大吼一番。
后来,二楼的法轮功学员搬到一楼,一楼空气比二楼好一些,大家能去卫生间,但还是严管隔离。一天半夜,二个男警察进入女监室,其中一人是劳教所领导,直奔刘让芳去掀她的被子,吓得刘让芳大叫。法轮功学员栾秀媛质问:“半夜男的怎么进来了?”二人自知理亏往出走,金力红拉住那个领导向他讲述劳教所是怎样对待法轮功学员的,此人谎称回去汇报,快速走掉。
4、被野蛮灌食
第二天,大家扯掉门帘拒绝严管,要求见劳教所领导,刘让芳要求看《转法轮》。结果十二个法轮功学员被骗到南二楼,一群男警察大打出手,学员都被反铐在木板床上。邓春霞对他们说:“你们这样做对你们自己不好”,一男警察恶狠狠地往邓春霞嘴里塞棉被,邓春霞挣扎着,嘴里只能发出微弱的声音。金力红说:“你们不能这样”,一只手打在金力红脸上。
第二天金力红和马小华被关进铁椅子,那天是除夕。那个所谓的领导,来到金力红面前露出得意的笑。邓春霞的上下嘴唇脱掉一层皮。大家被铐南楼约八九天后,又回到一楼严管队,被野蛮灌食。
刘让芳还是要法轮功书,和其他法轮功学员一起绝食抗议非法关押。劳教所用鼻饲管给绝食的法轮功学员灌浓盐水,后来,每天有男警察捏住刘让芳的两腮强迫从口腔灌饭,刘让芳的两腮都被折磨得呈青色。有一次,刘红光和几个男警察把刘让芳带到男牢房灌食,强迫刘让芳把呕吐的东西吐在自己衣服里。
绝食的法轮功学员一直被铐好几个月。张连英被单独铐在南楼好几个月,一直到二零零一年的五月,省长徐光洪去劳教所检查工作的前一天,大家的手铐才被拿掉。下铐时,刘让芳和邓春霞已经不会正常走路了。在这期间,鸡西的付美林已被超期关押半年了,找他们理论,刘所长竟理直气壮的说:“谁超期关押你了”。付美林一直被超期关押十一个月零十二天。
劳教所吃的是黑亮硬的馒头,后来就放大量的碱,馒头就不硬了,就变成浓土黄色,掰开馒头就有一种难闻熏人的味道。吃着这种馒头很多人口腔坏了,皮肤坏了。刘让芳头晕,金力红腰痛。刘让芳吃上这种馒头开始头晕,和金力红一起提出馒头有问题,遭到女警察的谩骂。劳教所后来买了新面,但和坏面掺着吃,这种有毒的面一直吃到二零零二年。
(四)二十四小时受监视、被迫“要饭”为生
二零零一年十一月末,刘让芳头晕得非常严重,警察就把刘让芳劫持到八五二看守所。刘让芳绝食抗议,后被七队接回到她的大弟弟刘让安家。刘让安受邪党迷惑很深,不明法轮功真相,不理解姐姐,对她很不友善。刘让芳拖着虚弱的身体离开弟弟家,去邻居家要点饭吃。
刘让芳被安排在农场办公室住,二十四小时被人轮流看管。农场专为刘让芳设一保安员,月工资四百元,此人叫郭勇。
刘让芳没有吃的,就去垃圾堆里捡人家扔掉的食物,刘让芳一边吃一边哭。一位受人尊敬的“人类灵魂的工程师”就因为按“真善忍”的法理做好人,被迫害得无家可归、露宿街头,靠捡残羹剩饭为生,那种心酸与痛苦让人无法承受。
有一次,刘让芳曾经教过的学生家长气愤地对郭勇说;“刘让芳不就是信仰问题,相信神佛吗?怎么不给饭吃呢?死刑犯还得给饭吃呢。”之后,农场决定给刘让芳派饭吃。就是到老乡家里去吃饭,一家吃一天。刘让芳到谁家吃饭都讲法轮功的真相,告诉老百姓法轮功是按“真善忍”做好人,是世界上最好的人,法轮功没有错,迫害法轮功的人才是坏人。
(五)在建三江管理局七星农场洗脑班遭迫害
二零零二年十一月,八五二农场副局长、大队书记、一分场派出所警察于守江和郭勇把刘让芳抬起,塞进车劫持到建三江管理局七星农场洗脑班。在洗脑班,男警察黄宝海不让刘让芳上厕所,被逼迫尿在裤子里。刘让芳不看诬蔑法轮功的录像,警察周记对她又打又骂,拽她的头发把她拖倒在地,头发被拽掉很多。毒打折磨刘让芳的还有李振标、王忠山、包军、王甲林、姓袁的。最后刘让芳被折磨得躺在床上起不来昏迷,才放回家。回家后,头发变白了许多。
(六)放鞭炮遭绑架,恶警入室抢劫
二零一一年十月八日,刘让芳在八五二农场中心广场放鞭炮,讲真相,被广场管理员构陷。当地派出所来人把刘让芳非法抓捕。刘让芳没有触犯任何一条法律,当天下午四点左右,她被释放回到家。
晚上九点多钟,派出所又派人诱骗刘让芳的弟弟打开家门,私闯民宅,非法抄家。他们抄走家中所有大法书籍和大法的真相资料,撕毁墙壁上粘贴的所有大法真相资料,又进入卧室把被子和所有的柜子翻了个遍,完全不顾是否会惊吓在隔壁睡觉的刘让芳八十多岁的老父亲。
第二天,刘让芳出差到宝清,被八五二农场的警察和宝清警察从宝清劫持到红兴隆看守所非法关押。
十月十三号下午五点左右,八五二公安局再次来刘让芳家抄家,抄走了家里的电视机、VCD机、笔记本电脑、真相币和收看卫星电视节目的“大锅”。参与抄家的恶人有:一个卷头发的男警察、和一个臧姓警察,此外还有派出所董姓指导员,保安王爽和一分场派出所所长卢江。
刘让芳被非法关押,妹妹刘让英便去派出所和政法委要人。对方却都回答:“不知道”或“不清楚”。刘让英又去公安局找到姜姓局长要人。姜也不告诉妹妹刘让芳人关押在哪里,只说:你姐得重判。之后刘让英又听恶人说:你姐姐在里面绝食九天了,都晕过去了。刘让英担心姐姐的境况,就去看守所看刘让芳,走在中途却被恶警劫持回来。从此,刘让英被二十四小时跟踪、监视,晚上由一个姓赵的、一个姓牛、一个叫于文的还有一个开黑色轿车的司机四个男人在刘让英家门外昼夜守着,晚上就睡在车里监视着,白天由郭勇和曲蒙(夫妻俩)监视着。最后刘让芳被判五年;刘让英被送进建三江青龙山洗脑班迫害两个月,期间遭到酷刑折磨。
二、刘让英被中共迫害的经历
(一)刘让英、刘让鸽被非法劳教
二零零四年十二月十一日中午,双胞胎姐妹刘让英和妹妹刘让鸽在北京东城区小街附近发真相材料,被路过的保安构陷,被绑架到朝阳门派出所。姐俩的人力三轮车和男式28自行车被非法扣押。所长刘某和记笔录的警察曾某对二人进行非法审问。
第二天凌晨两点左右,姐妹二人被非法关押到东城看守所。
(1)在北京团和调遣处遭受的迫害
二零零五年七月,姐俩被劫持到北京团和调遣处。一到那里,恶人就强迫姐俩写保证书,强迫检查身体、抽血。普通犯人有传染病的不给治疗和隔离。刘让英不穿囚服,几个犯人按着刘让英穿。姐俩被迫长期做奴工:装卫生筷子,包装药品,手常常都是脏兮兮的,每人都有定额,必须干完才能吃饭。每位法轮功学员都被包夹犯人贴身监控,走哪包夹都跟着。法轮功学员之间不让说话,不让打招呼;睡觉的床不能挨着,床与床隔着普犯;不让有笔和纸,有笔纸的随时被抄走;每天吃饭都得说:“我是劳教人员某某某”,每天点名必须抱头下蹲应“到”。一个月非法搜身一次,脱光衣服搜,侮辱人格。每天背监规。
刘让英于二零零五年写了行政复议上诉,却一直没得到答复。她多次找大队长说:“我不该被关在这里,我是合法公民,没有犯罪。”但队长不接受。刘让鸽也写了上诉,却被警察非法扣押,剥夺了合法权利。
(2)在高阳劳教所遭受的迫害
高阳劳教所是全国“高转化率”代表,它在高阳县城北八、九公里的荒郊野外,迫害了无数法轮功学员。它曾上过“焦点访谈”,《河北日报》,臭名远扬。为了达到100%“转化”,采用了五十多种酷刑,一百多根电棍,设有刑场、办公室、宿舍、菜地、野外庄家、劳工点,都是刑房。
受过“电老虎”的一名法轮功学员说的,恶警用两根电线分别缠在大拇指上,电量是普通电棍的五倍,受刑时全身撕裂般疼痛,心脏特难受,警察逼迫她不让告诉别人他们使用的酷刑。
一次,一名普通犯人看《转法轮》,被牢头发现抢走书报告给警察,恶人动手抡起胳膊打她耳光半个多小时。她刚被关押时有病又没钱治,天天疼得睡不着觉,知道大法后,经常看书,又黄又瘦的脸变得红光满面,像换了一个人。后来,在恐怖的高压下害怕也不学了,失去了万古机缘。
二零零五年八月,刘让鸽被劫持到高阳劳教所。二零零五年底,刘让英也被劫持到河北高阳劳教所,非法关押两年。
高阳劳教所与北京调遣处做非法交易,每年去北京买男犯人当劳力,也必须接收女牢犯(包括不好管理的普犯,都是北京劳教局不愿要的住院病人:有性病、乙肝等传染病)和外地法轮功学员。狱警把有传染病的犯人和法轮功学员安排住在一起。这些被关押的人每人花800元起价被贩卖,运到高阳当奴工。劳教所接各种各样的私活,赚取大量钱财。其中,有一位男法轮功学员被恶警紧紧勒着嘴硬拖进警车里,劫持到高阳劳教所迫害。
刘让英不配合狱警,不上课、不穿囚服。法轮功学员季磊、万瑜和刘让英不配合报数,大队长李雪军(音)、副队长王某等三人站在旁边指使恶警马丽、刘慧丽、石江霞三人对法轮功学员实施电刑。她们用两根电棍同时电刘让英,这样折磨了她半个多小时。
劳教所接了一批手工活,刘慧丽拿来纸盒让刘让英做折叠。第二天,刘让英心口疼,全身难受,刘慧丽带她去卫生所看病,狱医说没病。刘让英还被迫收土豆,因为没干过重活,长期不劳动,收土豆累的她腰酸腿疼、心口揪得疼,但不敢请假强忍着。
有个在机关上班的大姐做奴工累得休克晕过去了;刘慧琼绝食近一个月抵制迫害,心肺功能极度衰弱;李鹏和刘慧琼都是博士生,被非法关押才两个月,原来很好的身体,变得走路得扶着墙,腰也弯了,一步一挪,严重病态。犹大为了劝李鹏写三书,把她亲人叫来,哄她母亲要对李鹏动刑。法轮功学员刘海桃被非法关押三年,受了好几种酷刑,才四十岁,一口牙都掉没了。刘海桃的包夹给写好的“三书、五书”,强迫她按手印;还有一个不认字的法轮功学员,有人写完的“转化书”,让她按手印就算“转化”;赵淑英是有三级证书的残疾人,由于不配合恶人的无理要求,无故被加期,长期关押,受到了许多折磨;白少华(刚从这里绝食回家)看望妻子(季磊),因季磊不“转化”,不让接见。
高阳劳教所为迫害法轮功学员,办了邪恶的洗脑班。办班前,刘让英第二次提出上诉,把材料交给马力,并付了邮票钱。马力哄骗刘让英说把上诉书邮走了,实际上她没去邮。
高阳劳教所饮食很差;劳教所把没人吃的肉瘤、筋头巴脑和萝卜、白菜炖在一起,又肥又腻,人根本就不能吃。他们把被关押人员的伙食费都贪污了,什么菜便宜给吃什么。狱警还让被关押的人员向家里要钱,说可以在里边买些好吃的,补营养,但劳教所卖的东西太贵,买不起。
(3)在高阳劳教所“强制‘转化班’”遭受的迫害
二零零六年三月,高阳劳教所花钱雇用外地犹大,办强制“转化班”。黄俊玲、杨景田等利用给普犯减刑期,诱骗普犯来包夹法轮功学员。恶人对法轮功学员进行恐吓、威胁、隔离、不让睡觉、随意打骂、使用电棍,逼迫学员写“五书”、“转化书”。残酷的迫害持续了三个月。
刘让鸽拒绝听警察安排,冒着危险给法轮功学员传送大量的手抄经文。恶人在她身上搜出了十本手抄经文,对她实施残酷的迫害。
刘让英被七、八个警察、犹大连推带拽的,拖到一间楼内。刘让英不听他们的邪说,告诉他们要明真相,迫害法轮功是千古罪人。杨景田说:“你不写,叫警察给你用电刑”。
法轮功学员门玉荣不配合恶人,杨景田就骗她喝尿;包夹随便打骂、罚站、用电棍电。一次,恶警、包夹把她又打又拽的推到水房,往身上泼水说给她洗澡。白翠花被恶人打的走不了路;董贵荣被四个人用床板抬到隔离屋,铐了两天。
为了制造恐惧气氛,警察对普犯下毒手,动用了电棍。这事被捅出去,检察院来人,却不过问法轮功学员被打、被电的事。
刘让英被折磨的一秒钟也不想见到他们,精神处于崩溃的边缘,生不如死、欲哭无泪、脑袋空空的麻木,失去了活下去的勇气,撞墙。她的妹妹刘让鸽也拒绝警察的命令、指使、要求;不穿囚服、在宿舍里炼功、不报姓名。
(4)在高阳劳教所遭残酷强迫洗脑迫害
高阳劳教所为“转化”法轮功学员,非法办洗脑班。恶人怕影响他们的“转化率”,拿不到奖金,把快到期的法轮功学员提前送回家。恶人把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隔离,每人一间阴冷的房间,先住地铺,转后再住海绵床。
负责做“转化”的犹大专门去劳教所、监狱“转化”法轮功学员,政府给他们发工资。犹大还有邪恶网站,专门调动人恶的一面,打击善的一面。每天,犹大、警察都给学员强行灌输与“真善忍”相反的歪理邪说,诬蔑大法。他们拿出印好的一个大本,抄的都是大法中的一段讲法,或者几句话,随意断章取义的解释法的内涵,误导人的思想。学员不和他们说话还不行,打、骂折磨到人说话为止。通过谈话,了解学员的过去、爱好、优缺点,用歪理恐吓、暴力制服。恶人还强迫学员写揭批文章,写认识炼法轮功学员的姓名、地址、电话,真相资料哪来的?
(5)被非法监视
二零一一年十月九日,刘让芳在黑龙江省八五二农场讲述法轮功真相,放鞭炮,被绑架到红兴隆看守所。
刘让英到一分场要被非法关押的姐姐,并且状告警察、保安非法抄家。卢江和保安姓牛的等人,二十四小时非法监视她。白天监视她的人是:7队队长王军、保安郭勇、曲蒙(郭勇妻子)。
刘让英到八五二农场公安局、政法委、办公大楼讲真相、要人,曲蒙一直尾随监视,并随时向王军报告。王军找到刘让英说:“你要再去找当官的要人,就打断你的腿。”
晚上,两、三个人轮班守在刘让英家门口,租了一辆一天费用是二百四十元的面包车在车里过夜。
(6)被劫持到青龙山洗脑班残酷迫害
一个月后,刘让芳被非法判刑五年。十一月十四日,一分场派出所所长卢江、警察田中兴、书记李刚、保安郭勇、曲蒙等共六人闯入刘让英家中,把刘让英绑架到青龙山洗脑班。刘家姐妹经营食杂店被迫关闭,直接损失一万元左右。
刘让英为抵制这种非法行径,不得已绝食反迫害。协警金言鹏对她一阵拳打,晚上不让她睡觉,整天站着,直到站不住为止。周合珍(五常)、陈梅、李景芬(建三江前进农场)、赵凤荣(建三江七星农场)、警察陶华、房玉梅围着她,讲一些诬蔑大法的话,用谎言,恐吓、打骂、逼着她回答他们邪说。
初期,刘让英不配合,不听她们歪理邪说,给她们讲真相。两个男警和姜占海(周合珍丈夫)等用力掰刘让英的手,强迫她写“三书”,并且强制按了手印。恶人恐吓刘让英,说:“不写‘三书’,就送监狱”。刘让英被迫两次写“三书”。
刘让英不吃饭,他们就威胁说:“给你打针代替你吃饭,一针五百元,让你家里花钱、卖房也得交。”刘让英说:“没钱也没房。”他们歪理不行,就使用暴力。
恶人金言鹏、周景峰、在610主任房跃春的指挥下,对刘让英实施“蹲铐”酷刑。把刘让英的双手分别铐在两张床头,把两张床拉开,两手抻直,两腿蹲着,站不起来,坐不下去。
房跃春说了许多诬蔑大法和师父的话,并拿出电棍威胁,说:“不写‘转化’就用这个电你,让你们死是很容易的事……”,并用手不停地抠刘让英的眼睛。陶华从小门洞里拿来一张师父的法像,放在刘让英的身下。
身体上的痛苦刘让英承受到了极限,见恶人对师父不敬,心里的痛苦更是叫人生不如死、痛苦至极。
八五二农场送刘让英去洗脑班,拿出两万块钱作为“教育费”,每个月一万元。洗脑班也给做“转化”的人发工资,本地所谓的老师每天五十元,外地来做工作的每天八十元。
每天这些人两班倒,从早上七点到晚上十点到十二点不等。恶人轮流的宣讲他们的歪理邪说,不停的播放假自焚、假案例,诬陷、抹黑法轮大法。
青龙山洗脑班和农场系统欺骗法轮功学员家属,说:“送洗脑班就可以不被劳教,判刑”。有不明真相的家属为了让学员不被劳教、判刑,自己掏钱把家人送到这个人间地狱----“青龙山洗脑班”。宝泉岭的姜志慧和张爱珍就是在家人被欺骗的情况下被送到洗脑班的。
青龙山洗脑班的迫害手段:
1、每天起床第一件事必须写“三书”:“决裂书”“悔过书”、“保证书”,晚上也得写一遍。
2、每天上午要看录像、电视、光碟等各种诋毁大法的节目、评论等,下午写读后感。如果写的文章不符合“转化”的标准,恶人就从新做“转化”工作,和刚进来的人一起在从新学习。
3、如果有人被迫“转化”了,还得去“转化”新来的人。如果不去做、去说,就会遭到进一步的迫害。时时有人监视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的一举一动。恶人还强迫法轮功学员杀活鱼、喝酒,如果拒绝就被认为是“假‘转化’”,继而对学员实施进一步的严酷迫害。
4、威逼写诋毁大法的文章。强迫学员写出:做过的事,认识的法轮功学员的姓名、电话、住址。洗脑班会把名单报到各地派出所,迫害更多的无辜善良人。
5、被迫害的法轮功学员回家前由当地的派出所来接,被继续监视一年,要留下联系电话,随时了解思想变化。回家后,强迫向派出所交大法的书,写思想汇报。
6、恶人给每个被迫害的法轮功学员建立一个“档案”,写的都是诬蔑大法的歪理邪说。
7、对法轮功学员实施酷刑折磨,直至生命垂危,奄奄一息。
从二零一一年十月十日到二零一二年一月十五日,洗脑班强制“转化”十一人,给这些按“真善忍”法理做好人的法轮功学员的身心极大的伤害。
在洗脑班被迫害的日子是那么令人恐怖无助,犹如在地狱一般的痛苦绝望,甚至没有了活下去的勇气。
法轮功学员倪德财被迫害得时常咳嗽,吐出的唾液里有血,到医院检查是肺结核,买了药吃;姜志慧验出四个加号是糖尿病,每天吃一大把药;石秀英胃痛、头痛、也去输液,吃各种药;周桂荣的儿子她给买了五百元的药;丁慧君的妹妹去看望,被恶人围着不停灌输歪理邪说。
三、刘氏一家族在迫害中的承受
十三年的迫害,刘让芳两次被抓;刘让鸽两次非法劳教;刘让英一次非法劳教,这些残酷的迫害给一个家族造成了很大的伤害,一家人成天提心吊胆、度日如年。
大女儿因为放鞭炮被冤判五年,二女儿又在洗脑班遭受迫害,母亲郭尚云承受不住这一系列的打击和折磨,于二零一一年九月六日含冤离世,老人离世前不停地叫着女儿的名字,带着担心、恐惧、心酸离开了人世。
十三年来,受谎言的欺骗,家人不明真相,过年都没吃过团圆饭。好像不是亲人。
二零零八年十二月份,刘氏姐妹的大嫂闯入家中,冲着母亲、刘让芳、刘让英又打又骂,摔小卖店的物品。因为她们炼法轮功,侄子不让参军。大嫂一家受邪党谎言毒害,把怨气撒到刘氏姐妹身上。
二零零九年,大年三十晚上,三哥把刘氏姐妹打出门。三哥毁过刘让英的几个录音机、听耳机,对家人大打出手,甚至要用斧子劈死妹妹。他每天心情烦躁、恐惧,都是中共迫害的结果。刘让英从洗脑班回家,被三哥撵出门,不让进家。刘让英无家可归,只好在外地打工。
十三年的迫害,刘氏家族家破人亡,每天生活在不安、恐惧之中,家无宁日。
四、结语
十三年来,刘氏家族遭受的残酷迫害只是无以计数的法轮功学员遭受迫害的冰山一角。
法轮功学员顶着巨大的压力,坚持自己的信仰,不沉溺、不屈服,因为他们找到了生命的真谛。他们不畏生死,坚守自己的信念,告诉人们真相,只希望能唤醒世人的善念,找到人生的意义,有一个美好的未来。
也希望那些还在参与迫害的人们,认清正邪,不要再助纣为虐,认清中共恶党的邪恶,真正了解法轮大法和修炼“真善忍”的法轮功学员。“善恶有报是天理”,不要再迫害好人,善待大法,弥补过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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