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网】沈阳市法轮功学员章伟迪曾在沈阳某教育局工作,后自己创办学校。二零零八年七月四日被跟踪,在抚顺望花区北厚村被绑架,被非法劳教二年,关押在马三家劳教所。二零零九年十月因为拒绝在“考核”上签字,被队长管琳和靳小芮拉到库房殴打。靳小芮掐住她的脖子,管琳捂住她的嘴,打嘴巴。还有一次也是因为她不签“考核”,被队长打的精神失常,目光呆滞,两天才缓过来。随后,章伟迪在劳动时摔了一跤,胳膊摔折了,被强行拉到医院打了石膏,几个月后去检查,骨头缝一点也没愈合。马三家和医生串通后,强行又把石膏拿下,强迫她去劳动,致使她胳膊肿的象馒头一样。
以下是章伟迪二零零九年三月记录下的她当时在马三家经历:
二零零八年十月某日,事由百分考核,责任者:杨院长偶尔露一面,周院长直接现场指挥,李明玉指导,张春光大队长,参与者:一大队全体警察、张贺、管林及彭涛、张良等男警……。因为百分考核,所有大法弟子被打,被电棍电,无一幸免。即使这次未被打,其它场合也没有幸免。齐震红被打被电棍电,上吊挂,多少个××日夜,精神失常,张英林被打,电棍电,一只胳膊残废,五指失去知觉。
“上大挂”酷刑 |
二零零八年十二月,张英林又一次被张大队长将另一只胳膊打骨折,造成重伤害后果。卢琳被两次上了×××日日夜夜的大挂,宗淑娟被两次上大挂, 就连睡梦都梦见赵国荣队长向她扑去打她,使她在梦中因躲避打她,而惊恐的惨叫,惊醒了整个监号里的一大队全体劳教人员,惊醒了警察,这种心灵的创伤,恐惧,何日才能抚平?
信淑华两次被上吊挂,不在这次考核之内。王春英两次被上吊挂,张国珍两次被上吊挂,王俊艳多次被上吊挂,闰俊华被上吊挂,王海英被上吊挂,王丽君……不一一列举。当然,不论是吊挂,电棍电还是拳打脚踢,都是造成精神恐怖,邪恶的目的是要达到法轮功学员放弃修炼真善忍的信仰的目的,达到强制“转化”目的。达到没有?没有。为什么?强制改变不了人心。
十二月四日弹棉花车间彻底解体无疑是一种罪恶的埋葬,其实所谓的弹棉车间完全是违法存在的,因为无论从工作环境还是设备哪个部门能给颁发生产许可证?秋天扒辣椒的时候我曾经进到车间里面,窄小的空间没有任何防尘设备,雪花般的棉花粉尘漫天飞舞,简陋的消防设备,纸里包不住火,当大火封门,学员们被关在门里,用水盆端水灭火的时候,将火扑灭,当然是神在保佑这些虔诚的修佛人,没有酿成大祸。真是万幸。
还要封锁这一消息,六十九年私人小作坊的弹棉设备没有安全保障,就连手指被机器夹伤,缝了十九针,医药费还得自己承担,每天照常出工,责任还自负,受到加期处罚,大会公开受到批评。唯一的劳动保护是个口罩,没有洗过一次澡,繁重的劳动,把人当作一个机器人,这样恶劣的环境,繁重的劳动,只是对人肉体的摧残。
如果强制手段是想达到“转化”的目的的话,那么精神的迫害则是企图摧毁修炼人意志的手段,当大法弟子因为拒绝认罪认错,不签考核。而被打的遍体鳞伤,鲜血淋漓,伴随着一声声的惨叫,时时笼罩着恐怖。当学员们亲眼目睹着不时发生在自己身边的这一幕幕惨剧,打在别人身上,痛在自己心上 ,每个人都感同身受,同样感受到那种伤痛。
大法弟子除了承受普教迫害造成的所有的痛苦和折磨之外,还要承受利用百分考核对她们上吊挂,上电棍电,拳打脚踢等迫害,用谈虎色变来回忆那一幕幕不堪回首的往事,埋藏在心中阴云并没有散去,因为压抑的太久了……
没有税费,廉价的劳动力,所获取的丰厚高额利润,与习艺基地学习一项简单的生活技能的幌子是不是有点太离谱。过年的时候,周所长到餐厅看望学员,问学员吃饱饭没有?同桌的普教齐声喊叫“吃饱了”,其实她们是饿着肚子。虽然过年将平时的三顿饭改成两顿饭,但那天早晨,吃的却是和往常一样的,没有油水的煮白菜、大白饭,尽管没吃饭,谁能咽得下?卢林说了一句“没吃饱”,也许周所长没听见,也许是……
大年初一早晨,在餐厅李指导来到我们桌前,我给他看了我碗里的土豆块,与看似鸡肉的四块鸡屁股,没有一块肉,李指导说也许是让你赶上了,其实不是我赶上了,同桌人的碗里也是几块鸡屁股,其它部位的肉不知跑哪去了。其实我只举了大年初一,一、两个例子,这样的例子太多了,半年了连个白馒头也没吃过一次,由此可见平时的伙食差到什么程度。按照劳教人员的伙食标准也差得太多了。许多人也在反映这个问题,我想所里领导也早有耳闻,上访人员盖××不也是为了伙食问题及其它原因被关在小号。
以上记录只是在马三家女所发生的一些事情,如果想谈更多的话,还有三大队的严管队,特管队,二大队还有二零零七、二零零六、二零零五年的事……,还有这一桩桩一幕幕触目惊心滴滴血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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