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揭天津双口劳教所的暴力和奴工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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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明网】在邪恶疯狂迫害大法的十几年中,天津双口劳教所充当了黑帮打手的不光彩角色。光鲜的外衣下(所谓的文明劳教所)隐藏着阴森恐怖,乌烟瘴气,欠下了累累血债。它不仅残酷迫害法轮功学员,也压榨、奴役着包括普通劳教人员在内被关押在此的、被恶警冠冕堂皇的称为“学员”的所有人。

其实这里根本不拿劳教人员当人看,不管是法轮功学员也好,普教(普通劳教人员)也好,都被强迫参加每天十六、七个小时的奴工劳动。而且法轮功学员还要在收工后强制接受洗脑、被强迫着收看、收听诬陷大法的欺骗宣传。在刚开始接收法轮功学员之初,由于心虚和没有经验,双口劳教所还不敢对法轮功学员为所欲为,表现出伪善的姿态。后来随着邪恶在全国的无理智疯狂和孤注一掷的垂死挣扎,这里也越发对法轮功学员变本加厉,使用各种毒辣的手段进行迫害。

劳教所内的几个邪恶大队

几乎所有的法轮功学员被非法送到这里时,都要以“转化”为借口遭受暴打,即劳教所黑话所谓的“过轮”。受到挑拨、鼓动的普教抱着各种心态,在恶警的指使下,在恶徒的带领下,参与到毒打法轮功学员的行列中。有的法轮功学员被打折肋骨(李光远)、有的被打的腰椎受损走不了路(李杰),有的被打的双腿麻痹不能自理,同修的揭露文章写的李文启即是一例),还有被恶警以“试试是否是假装的”为名遭受电击。还有的被直接打死或打成内伤最终迫害致死,双口劳教所一大队、二大队都发生过这样的事例。绝大多数法轮功学员被打的鼻青脸肿、皮开肉绽。

三大队更加恶毒,往往把新收的法轮功学员集中在“图书室”,恶人集体行凶。暴徒们将二十几个法轮功学员围住,恶警佟秀和幕后主使,恶徒卢六指挥,对法轮功学员大打出手。阴损招数无不用其极,恶徒范士刚专踢人下阴;法轮功学员李凤坤(现又再次被邪恶非法关押在双口劳教所)被恶徒“气蛋子”连扇三十多个耳光;一张姓法轮功学员(张勇)屁股被打的又紫又肿,坐坐不下,躺躺不得。后来被这位法轮功学员告到“驻检”(即检察院人员驻劳教所的虚设机构)那里,也是走过场调查调查,本来公检法司都属于政法系统,都在邪恶的“610”指挥体系之下,不可能真的查处毒打法轮功学员的恶行,虽然此后邪恶在表面上有所收敛,可在背地里依然残害法轮功学员。其实这也是双口劳教所(及其所代表的中共邪党)的流氓本质所在。

双口劳教所四大队则起着对外欺骗、对内诱惑的作用,网罗了一些“悔过”“表现好”的邪悟者(初期由于法轮功人数不多,所以都被集中到四大队,后来把坚定的法轮功学员都调到了其它大队,才形成这样划分后的局面)这些人很少干活,有检查法轮功学员情况的部门来时见到的都是假相,而在劳教所内部则人为的形成环境对比,给坚定的法轮功学员施加压力。让他们看到“转化”就能“享受优待”。(当然四队也有后期醒悟的,也都相继转到其它队)。

五大队更是邪恶至极,为掩盖罪恶他们经常把被毒打致伤的法轮功学员转到其它队,其中一穆姓恶徒迫害法轮功学员尤甚。一老年法轮功学员(廉生春)被恶徒们架到水房,大冬天脱光衣服,用冷水往身上泼,但老廉坚信大法不动摇,对恶徒义正词严的说:我不会“悔过”的,你们不就这么点本事吗?不用你们泼,我自己来!他毅然跳入装满冷水的大缸,恶徒们都被震慑,无奈只好灰溜溜收场。

另一法轮功学员(李万兵)被邪恶长期奴役中脚腕处流脓出水,在五大队被恶徒用脏牙刷“刷”伤口,导致感染恶化,小腿发黑,肿的和大腿一般粗,即使如此仍被强迫做奴工,后来越发严重,他们才不得不把法轮功学员带到卫生所,卫生所却让他用自来水冲刷伤口,然后简单应付了事。当法轮功学员凭正念闯过病业关稍微好起来时,又被调到一大队强制“转化”,在恶警吴明星的邪恶迫害下,每天被迫站立十五、六个小时,伤口皮肤发亮,几乎复发。

还有一杜姓法轮功学员(武清人)因不悔过,长期被单独关押,由几个普教包夹看管,经常被铐在铁床栏杆上,不让上厕所,这个法轮功学员绝食抗议,又被恶徒恶警们强制灌食,受尽折磨。四川籍法轮功学员“子荣”因坚定正信而被残酷迫害,经常被塞进床铺底下,强制双盘很长时间,甚至被毫无人性的恶徒捆绑扔进小便池,受尽凌辱,以致其精神恍惚,后劳教所为逃避罪责,让法轮功学员家属将他领回。

此外还有的法轮功学员被每天吊起数小时(发生在一大队,系塘沽法轮功学员)、不让睡觉、强制戴耳机灌输诬蔑大法的内容,从早晨起床就给戴上耳机直到后半夜睡觉才给摘下,吃饭、上厕所等也不许拿下来,而且把音量调到最大,包夹发现没电了立马更换电池,往往造成法轮功学员头晕脑胀、恶心呕吐、精神混乱。

以上事例只是双口劳教所罪恶的冰山一角,时至今日,这个黑窝仍然迫害着法轮功学员,望国内外正义之士引起关注。

奴役、压榨劳教人员

除四大队做做表面文章外,其余几个大队都想尽一切办法压榨劳教人员,逼迫他们做奴工。

双口劳教所主要以手工活为主,有糊纸盒、缝花、缝球、粘木花、绾气球扣、缠线圈、穿素羊肉串、折纸、组装文具等项目。无论哪一种活都足以严重伤害人的身心健康。

比如糊纸盒、粘木花等用的都是低价劣质有毒的胶(水),有的固体胶用电炉融化后才能用,而过程中产生的有毒气体直接吸进操作者的身体里,根本没有任何防护措施,丝毫不顾忌劳动人员的健康,往往使很多人咳嗽、有的手被粘下一层皮,新皮还未长出来就又被烫破裂掉;其它无毒的活计大多都是利润很小、工序繁杂、别的单位不愿意干的,而劳教所因无偿奴役劳教人员所以有点赚头就承接,但对内则加大劳动强度以换取更多的利益。一些劳动项目往往超出人的极限,可劳教所还在不断的提高定额。

比如气球车间初期定额是每天一箱(约几百个气球不等),这对快手来讲还要干10多个小时才能完工,法轮功学员由于互相帮助,谁也不偷工偷懒,一般干完活后稍微有点时间搞搞卫生,但这点时间被恶警们发现后,就觉得还有压榨的余地,继而提高定额至一箱半,(后来甚至一度涨至两箱,由于几乎很难完成才降回这个水平)。而且各队比赛着提高定量,受奴役的奴工苦不堪言。

一大队一个普教人员给气球套帽,为完成任务干了一天一夜,结果指甲脱落,造成痛苦和伤害,而没等他伤愈,就又被分派去专职扫厕所,体现着恶警“你即使干不了活,也不让你过舒服了”的肮脏心理。

一个五大队的普教人员,因长期完不成定额,经常被打、被罚,后来他干脆每天从早到晚“撅着”(劳教所侮辱人的一种刑罚,即叫被罚人员腿站直,上身弯成九十度,手扶在腿弯处)也不愿再干活,形成了别人干活他就“撅着”,等最后一个收工他才休息的特别现象。人被逼迫到这种程度,可见劳动强度之大!

缠线圈由初期定量1200个发展到1500个,后又涨至1800个,除去睡6个小时外,连吃饭的时间都很短,因为要在十七、八个小时内完成定额,每道工序必须每分钟缠好两个活给下道工序,但每道工序都不是轻而易举就能完成的,其中包括绕规定圈数的线、看转数表、打结、剪断线、粘胶布、剪胶布等,如果绕的圈数不对还得从头来,工作量大加上睡眠不足往往使人陷入麻木的机械运动状态,因而被称为“神经圈”;缝制品也同样折磨人的神经,堆在跟前的是密密麻麻的原料,思想中想的是再怎么努力也干不完的活,眼里看到的是强烈的各种颜色,一般男法轮功学员很少有拿过针线的,动作慢点就会招来责骂和殴打,好多人心力交瘁,上火呕吐十分常见,也被称为“神经花”“神经球”等。

其它情况,诸如纸把手拉出大口子的,动作快导致剪刀没剪准伤到脸的,手上铅黑或胶洗不掉就吃东西的,长期一个姿势干活造成脊柱侧弯的等各种无人权待遇所形成的伤害,在劳教所中比比皆是。由于完成不了定额,好多人觉睡的很少,有的在点名时站着就睡着了,被恶警发现,指使恶徒进行暴打。

尽管如此压榨劳教人员,仍然难以满足恶警们攫取最大利益的欲望,一次恶警佟秀和见到穿素串的受益没达到他的预期时,破口大骂,叫嚣着不挣够钱就不给饭吃。还有一次一检查团要来双口劳教所视察,佟秀和预先召集所有劳教人员训话,他说如果检查团问起你们每天干几个小时的活怎么回答时,一普教应声说八小时,他以为这已经大大缩短了实际劳动时间,这样回答应该能使佟满意,没想到招致一通臭骂,佟秀和大言不惭的说:你们每天不就劳动四、五个小时吗?每天以学习为主,改造嘛!得这样答。在恶警的表演中,恶党丑恶形象暴露无遗。

随着各地劳教所罪恶的陆续曝光,现代文明下的人权迫害也清晰的呈现在世界各国人民眼前,希望有良知的各国政府、团体和善良的人们,关注、重视、抨击、制止发生在中国的不人道行为。

也奉劝那些被邪恶指使迫害大法、奴役他人的恶警、恶徒迷途知返,以行动弥补过失,悔过自新回归到正路上来,这样你们的生命才有机会。也希望恶党中的有识之士认清恶党的本质,尽自己的力量抑制邪恶,不与之同流合污,为自己选择一个光明的未来。我们相信,邪恶的黑窝---劳教所解体的日子已为时不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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