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网】黑龙江省佳木斯市法轮功女学员朱雯芳(朱文芳),现年五十九岁。十一年前,她与丈夫张传礼一起在北京被警察绑架,后朱雯芳被非法判刑五年,张传礼被非法判刑十年。朱雯芳先后被非法关押在北京通州老干所、通州看守所、丰台看守所、朝阳看守所、黑龙江女子监狱等黑窝,遭受种种残酷折磨,九死一生。
以下是朱雯芳自述修炼法轮功获新生及五年冤狱期间遭受中共恶警折磨的经历。
绝处逢生
我学法前身体患多种病,且病情很重,如:肾结石、胃积炎、眩晕症、风湿性心脏病、关节炎、癔病等等。后来在医院检查时,医生说是胃癌,当时我没有和家里人讲,心中无限痛苦,对人生失去了信心。
一九九五年春天,我与丈夫有幸得了大法,坚定的走上了修炼的大道。经过几个月的修炼,师父给我净化身体,多次消业,我达到了无病一身轻的状态,至今已十八年了。一九九九年七月至今,虽在邪恶的迫害中,吃了无数的苦与经历了悲惨的遭遇,身体依然健康。
一九九七年夏天,我随丈夫回山东老家金乡县城关镇开饮料厂,厂子开起来了,效益还不错。那时,我们白天忙工作,晚上开车到周围的村庄去洪法,虽然时间很紧,又忙又累,但洪法之事从不间断,有很多人得法走上了修炼路。
邪恶开始迫害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以江××为首的中共邪恶政治流氓集团开始无理智的疯狂迫害法轮功。因我们在洪法那段时间很有影响,迫害开始后,县里的、镇里的头目就经常找我们谈话。有一次,县里、镇里的负责人和公安局恶警十多人闯到我们厂里非法抄查,抢走大法书籍与师尊法像等。再有一次,我丈夫与同修在一起开交流会,被县公安局恶警绑架,被非法关押了十五天,亲戚托关系找人才要回来。还有一次,我丈夫被城关派出所警察王××绑架,劫持到看守所非法关押一个月,勒索了一万多元。
当地恶警坏人逼我们关闭饮料厂,马上离开金乡县,否则就遣送回东北。无奈之下,我们只好放弃刚刚办起来的厂子。造成了很大的经济损失。
在北京遭绑架、酷刑折磨
一九九九年九月份,我们去到北京证实法。在北京结识了同修,加入了同修办的资料点,开始制作资料,讲清真相,救度众生。
二零零二年一月二日,我们在去同修家时,被北京市通州区国安恶警绑架,劫持到通州区一所老干部修养院关押。恶警抢走手机一部,现金六千七百元。后来,恶警又查找到我们的住所,抢走手提电脑三台,电子书四个,现金两千元,打印机一台,还有一辆面包车及其它物品等。
在被非法关押期间,恶警坏人对我实施了残酷的迫害,当时参与迫害的警察有:王××、宋××、杨××、处长何某等。还找来一帮“转化”的,二十四小时轮流迫害、逼迫 “转化”。由于我不配合,恶警坏人施用酷刑,强制给我戴上刑具二十四小时站立。我站立不住摔倒在暖气片上,头上磕出了一个大口子往外流血,呕吐、眩晕。恶警拉我去包扎,要给我打针、吃药,我不配合。四、五个女恶警把我扳倒在床上给我打针,当时我也动不了,过一会儿我趁恶警不注意,突然把针拔掉了。恶警气急败坏,对我拳打脚踢。又换来几个男恶警看着强行打针,后来也被我拔掉了,针也不打了。我就开始绝食反迫害,绝食三天后,女处长何某对我说:不吃饭就灌食,要写了“转化”书就放你回家。我没有理恶警,坐那发正念。女恶警们不让我闭眼睛,扒我的眼皮,说:要强行“转化”,不信“转化”不了你,来到这里的没有超过三天的,你们俩口子十多天“转化”不了怎么能行呢?第二天来了一帮人把已经写好的“转化”书给我看,并说:看见了吧?都写好了,签字吧。我说:不能签。恶警王××说:你说了不算。说着就上来一帮人拽着我的手签字,我就拼命反抗,后来我被她们打倒了,昏过去了。过了一段时间,我醒了过来,感到身上又冷又湿。“转化”团的一个人说:你昏过去了,我们用凉水把你浇醒了,你已经签字了。当时我很气愤,说:我不承认,你们太卑鄙无耻了。恶警们说:我们已经完成任务了,三百元钱拿到手了,你快被放走了,我们明天不来了。
过了两天,我们被劫持到通州看守所。到了通州看守所住的是硬板铺,吃的是窝头,喝的是菜水,恶警叫犯人看着我们不让与别人说话,遭受着非人的待遇。大概一个多月后,通州国保恶警王××拿这非法逮捕令叫我签字,我没签。
在丰台看守所:被打昏死数天
过几天,他们又把我们转到北京警察七处。北京警察七处恶警把我们非法关押在丰台看守所。丰台看守所当时是北京最邪恶的看守所,二十四小时监控。我被关在四号监室,号里有十多名大法弟子。狱警姓倪,特别凶恶,指使犯人看管我们,不让我们同修之间说话,每天被逼坐板,吃不饱,卫生极差。
有一次,别的监号的两位同修被恶徒迫害,被铐着手铐脚镣、头上扣着铁桶,逼在走廊里游走,坏人还一边敲打着头上的铁桶。这位同修走到窗口喊:“法轮大法好!”我才知道是同修,心里感到很难受。当时我感到大法弟子是一个整体,都是师尊的弟子,我不能看着不管,我们要反迫害,正念制止邪恶。于是我和同号的同修们一起喊:“法轮大法好!停止迫害大法弟子!还我师尊清白!还大法清白!”正义的喊声响彻整个走廊,震慑着邪恶,也惊动了女狱警倪某,她闯到号里追查是谁带的头,追查到我的头上。倪某指使坏人毒打我,打的我遍体鳞伤,头部、脸部都肿起很高,眼看就要打死了,还继续打。有一位年龄很大的老大姐实在看不下去了,喊道:都快打死了!你们还打,快出人命了,别打了!恶人这才停止下来。当时我已昏迷不醒,恶警派人把我拖到医院检查。医生说:血压260,太高了。恶警不让医生说话,又把我拖回监号,不让人接近我。我处于昏迷状态,什么也不知道,经过三、四天才醒过来,我感到全身疼痛难忍。同修们都很担心我,她们也都不同程度的遭到了毒打。过了十多天我才能坐起来了。
此后我就打坐炼静功。恶警没敢再管我,装着没看见。晚上我在被窝里借着灯光看我藏在身上的小本《转法轮》,由于灯光暗淡看不清,我很着急。后来每当晚上我看书的时候,就会有法轮给我照亮,当时我十分感谢师父,是师父看护我度过每一天。就这样在这度日如年的日子里又度过了五个多月。
夫妻同被非法判重刑
大概是二零零二年九月份,我们又被劫持到北京朝阳看守所。朝阳看守所的环境同样是很邪恶的,不许与同修说话,不让与家人接见,天天坐板,不让买东西吃,牢头勒索钱等。在这期间我一直不配合邪恶。
朝阳区检察院的×××两次找我谈话说:如果写了保证书就放你们回家。都被我拒绝了。
二零零二年十月,朝阳区法院连续两天对我们夫妻非法开庭审判,我与丈夫当庭自我辩护。我丈夫陈述: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否定邪恶诬陷之词。向在场的人讲真相,在场的人都哑口无言。有个姓蔡的女法官只好说休庭。过了一段时间,对我非法判刑五年,我丈夫被诬判了十年。朝阳区法院把判决书送到了看守所,让我们签字,被我们拒绝。
大概十一月末,我们被转到南大牢转运站。转运站同样是很邪恶的,去卫生间洗脸,大小便的都得集体去,每天强制奴役劳动十多个小时。我们不配合,就是不参加奴役劳动。到了十二月二十日,就把我劫持到恶名昭著的黑龙江女子监狱非法关押五年。我丈夫被劫持到哈尔滨监狱(原哈三监)非法关押,一年半后,又转到牡丹江监狱七年半,共十年。
黑龙江女子监狱是人间地狱
黑龙江女子监狱位于哈尔滨市南岗区学府路街387号。狱警经常使用种种酷刑迫害大法弟子,如:上大挂、长时间不让睡觉、罚跑步、罚站、罚蹲、高压电棍电击、毒打、长期关小号、野蛮灌食、胶带纸封嘴、用厕所刷子刷嘴、强制洗脑、浇冷水、室外冷冻等……
我先被关到集训监区,在集训队不让我们与家人接见,逼我们背监规、报告词,我们不配合就罚站,不让买东西,被犯人包夹,不许说话,没有人身自由。集训队长吕晶华、副队长王小丽、警察王丹丹经常毒打辱骂大法弟子。过了元旦,我被转到五监区,监区长吴艳杰、恶警陶书萍、程秀艳、李笑宇、刘虹、乔丽娜、王珊珊等用犯人包夹我们,去哪都寸步不离跟着,不让我们说话,不让给家里人写信,来信也不给我们。儿子来看我,警察陶书萍就谎言欺骗我儿子说:你妈不愿意见你,没有亲情。挑拨我与家人关系,后来我弟弟托关系找人,我儿子才得以见到我。
被锁铐阴冷小号28天 致腿上长蛆
二零零三年十月份,因为我不配合邪恶,不穿囚服,遭恶警乔丽娜,犯人王代群等十多个连踢带打,打的我腰部疼痛难忍,门牙被踢松。第二天早晨,我还是坚持不穿囚服、不出工。监区长吴艳杰、副大队长陶书萍、狱警乔丽娜指使犯人打我,关我小号。乔丽娜说:我让你走着进去,趴着回来。下午,监区长吴艳杰把我关到小号里,小号里阴冷无比,外面下大雨,里面下小雨,坐在水泥地上,被背铐着锁在地环上,除了吃饭、上厕所打开,其余时间不打开。早晨给一勺稀粥,晚上给半个馒头,就这样我被关了二十八天。由于小号潮湿,加上阴冷,长期不动弹,我的双脚失去了知觉,当时脚上都生蛆了,直到现在还没有完全恢复正常,走路脚和小腿还麻木。
回到监区后,狱警陶书萍、程秀艳找我谈话,威胁不许我参与同修的反迫害活动,我没有配合邪恶,与同修共同反迫害,坚持不背监规、报告词,不出工,不劳动,坚持学法炼功,要求无罪释放等。
二零零三年十一月二十六日,大队长吴艳杰、陶书萍、程秀艳、李笑守、刘虹、王珊珊等,指使全队犯人近三百人,强行把我们拖到外边去冻,一连七天残酷迫害,有的同修手脚冻肿,有的同修被打坏。我们共同喊:“法轮大法好!”恶警刘虹狠狠的打了我两个大嘴巴,当时脸就肿起来了。还有一位年岁大的同修被埋在雪里面冻。
直到二零零七年元旦,我才被家里的亲人接回家。五年的非法关押,邪恶的迫害,悲惨的遭遇,至今历历在目。中共邪党恶警、坏人诬陷大法、迫害大法弟子,罪不容恕。
黑龙江女子监狱参与迫害的部份责任人:
狱长:徐龙江
副监狱长:刘志强、王星
政委:褚淑华
狱政科长:杨文斌
集训队长:吕晶华
副队长:王小丽
狱警:王丹丹
五监区监区长:吴艳杰、陶书萍
狱警:程秀艳、皱奇、邱艳、王珊珊、李笑守、孙立松、刘虹、乔丽娜
刑事犯人:王代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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