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网】罗朦是广汉市兴隆镇法轮功学员,九九年七月中共迫害法轮功后多次被迫害,更曾一度被迫害致精神失常。最后一次被非法冤判回家后,被迫流离失所,当地派出所曾多次到她家骚扰。以下是她自述苦难遭遇。
我叫罗朦,女,四十一岁,家住四川广汉市兴隆乡八大队十队。九八年喜得大法,明白了人活着的目的是返本归真。修炼后,身体上所有的疾病与精神上的极度痛苦不翼而飞。
第一次:被无故劳教一年半
九九年,我在兴隆场开了一个理发店,理发店生意很好,来理发的人很多,却成了兴隆场派出所迫害的借口,说店里人多在炼功。向彬用手铐铐我,强制我到派出所打扫卫生,每天按照他们上下班的时间去打扫,不给报酬。那时,我的女儿才几个月正在哺乳期,每天给孩子喂奶都要请示。派出所所长郝志杰叫我洗车、洗斑鸠笼子,打扫兴隆镇政府厕所卫生不给报酬,就这样,我的理发店被他们搞垮了。
我经常被他们无故抓到乡政府迫害。有一次把我用拖车载上去游街示众。在防暴大队,李建新狠狠地打了我两个耳光后,第三耳光直接打在我怀中仅几个月大而且还不会说话的孩子脸上,孩子好久都缓不过气来,小脸上鼓起了指印,嘴皮发乌,好久才哭出声来。李建新又开始搜我身时,孩子看见他时吓得全身发抖直往我怀里钻,身上仅有的两元钱都被他搜走了,我的自行车也被他们收走了,至今没有归还。
有一天晚上深夜了,派出所把我从家里抓走,铐在农技校的大树上,乳汁流满衣裤都不准我给孩子喂奶,非法关押我半个月后才放回家。孩子因突然断奶大病了一场,婆母为了带孩子瘦了一圈。
有一次,我在家洗衣服,派出所的邪党人员又来抓我,我问他们要传唤证,他们拿不出来,就把我强行推到面包车上。邻居叫我丈夫,我丈夫看见他们几个人在整我,就大喊着:你们几个整她一个,并同他们打起来了。他们把我丈夫铐在黑屋子里。婆母赶到后大骂他们,他们才把我丈夫放了出来。
二零零零年十月,我在慧剑寺发了一张“格庵遗录”被绑架,在兴隆派出所,他们把我吊铐在窗户上,遭受到广汉市六一零姜天星、李俊、李建新的暴打,并被劳教一年半。
在四川资中楠木寺劳教所我被七中队队长叫张小芳的迫害。我不报数,被殷干事、秦队长等恶警用电棍电击我的头部、脸、耳朵。有一次,张小芳在办公室打我,把我按在写字台上猛打,后来我醒转来时,却是在另一间屋子的地上爬起来的,中间过程什么都不知道。我不“转化”,经常全天罚站,站爬壁虎,深夜才准睡觉,每天仅睡两、三个小时,经常被殷干事等恶警用电警棍打,我绝食抗议,就弄去灌食,再后来还是罚站。有一次把我铐铁门上。由于多次遭电击,导致我精神失常了,经常哭,一会儿普通话,一会儿四川话。
教期满了,派出所听说我疯了,他们没来人,家人也不来接我。回家后我是恍惚的,神智不清,目光呆滞,失去记忆,连人都不认识,看人死死的盯着,前言不达后语。
第二次:被诬陷劳教两年半
我回家后,家里的人看我神智不对,就骂我打我,妈妈用宽竹片打我,用铁铲砍我,受了惊吓,我在院坝里唱起了:“法轮大法好”,引来了很多看热闹的人。小叔子打电话给我丈夫说我疯了。我丈夫打电话叫我收拾东西走,赶我出家门。我没钱就到同修家去。在广兴街上被原广汉市兴隆派出所黄代敏认出来,他抓住我的肩膀叫道:“罗朦你还跑到这来了!”当时有李俊、姜天星,他们看见我就打。突然受此强烈的刺激,我只知道喊“法轮大法是正法”、“还师父清白”、“好人被关进监狱,真话不许说,教人向善成了罪过”,他们几个把我推到派出所。风和日丽的天突然刮起大风,雷声大作,瓢泼大雨倾盆而下。雨停后,他们又毒打我一顿。与姜天星一起的小白脸(不知他的姓名)自己编写了笔录叫我签字,我看到他写的:“我说自己没有亲人,还有资料。”我一把撕掉了他编造的诬陷之词,因为我没说一句话。他二话不说就扑向我暴打,姜天星也来打,全打头部。我没有还手,只是高声呼喊师父的名字,他们一听到我喊就飞快的跑向汽车开走了。
二零零二年某月,我回家不到三个月又被他们绑架,这一次他们陷害劳教我两年半。
在劳教所里,每天勾花,白天不准休息,晚上熬夜勾,规定每天勾完两斤多细线,每月只给十五块钱,连买洗漱用品都不够。有一次十五个昼夜不准睡觉、不准眯眼睛;几个月不准洗澡、洗衣服,例假弄脏秋裤也不准洗。有一次被李奇安排的包夹暴打后吊铐在树子上,脚不沾地,手腕被勒烂很深,至今还有疤痕。经常脚肿,上厕所蹲不下,有一次不让我上厕所,全拉在裤子里。她们还强迫刘凤霞喝尿,恶警杨正容把黄敏的头撞墙,给她灌水后不准上厕所。包夹有权随时打骂,我经常挨打,被电警棍打头部致使精神失常了。
有一天,李志强喊来很多学员来看我,并说:“明慧网上说罗朦死了,她还在这里。”以此来攻击明慧网。我知道这是邪恶骗我的伎俩,彭华容就是这样受骗被“转化”了的。
有次叫我们念邪书害我们,教我们诬陷师父,彭仕琼不读,包夹就用东西戳眼睛,把她打得上不了厕所还不准说。
劳教期满,乡干部把我接回了家,我却记不得她们是谁了。邻居对我丈夫说:“你老婆回家时是痴呆的。”
从劳教所回家后,我坚持学大法、炼功,身体恢复了健康,后来又开理发店维持生活。有一天我在田里栽秧,被姓钟的和几个恶警把我从田里抬到面包车上,强行送到看守所,非法关押我十五天。
第三次:一句话被诬判四年冤狱
2008年5月,我到灾民安置点搭建帐篷,见一太婆头发长了,出于好心想帮她理发,我对她说:“我是理发的,明天我来给你理发。”第二天下午去找她时(因下午帐篷多了),我就挨个挨个的去找她,结果被香港路派出所王秀辉和达瓦松布当小偷抓起来了。突然受此惊吓,我不停的说:“我是炼法轮功的偷你东西干啥?”就这句话他们不准我说话了,张彤用手机照我的相,不准我走。我的随身物品、理发工具、营业款、几百元的房租费、小灵通被他们收走了。
在香港派出所,曾经同姜天星一起迫害我的小白脸问我:“我打你没有?”我说:“打了的,把我送到劳教所打疯了。”深夜,他们把我送到了广汉看守所非法关押。
在临时法庭上,公诉人易玲念的证言与我的实际情况完全不相符合,他们还是强行非法判我四年冤狱,诬判的罪名是:涉嫌利用邪教组织破坏法律实施罪。我申诉到德阳中级法院,到德阳中院时,广汉法院人员没有按法律规定回避,结果维持原判。
在监狱里,胡队长问我:“罗朦,你是咋个进来的?”我说:“不知道。”她说:“那上面写的是你背了一挎包资料。”我才知道是恶警乱写的陷害我,把我整进了监狱。我不认罪,被生活队长曹玉容体罚,长期是晚上12点后才准我睡觉。我被四个犯人包夹,监狱唆使同监室的犯人排挤我、辱骂我、孤立我。因长期体罚,我每天晚上心跳厉害,不敢侧卧。有一次体罚我站立,三天三夜不准睡觉,脚肿的老高,手也肿,白天照常干活,在画片组我晕倒在地,又罚我站立。
在监狱,我不报数,不打报告,恶警曾某不准全队人吃早饭,挑起全队人恨我。恶警曹玉容长期体罚我,白天干活,每天完成三千多个珠子的分线任务,回监室就罚站,洗漱时间只给十五分钟,包夹催道:“罗朦,搞快些。”有时洗发还未洗净就罚站,晚上通宵罚站,不准睡觉,眼睛看东西成了双影,手和脚经常都是肿的。有一次,让监护守着我站在监控器看不见的地方,我头碰着墙,挨着墙就睡着了,监护赶紧喊醒我,不然她会受罚的。家人送来的衣物、鞋子都不给我。后来我用《刑法》248条检举她,我趁包夹不注意将检举信投到了信箱,她被调离,曹玉容调走了,换了王亚玲,每天晚上找我谈心,实际是剥夺我的睡眠时间,表面又造成关心我的假相,更阴险。
王亚玲同王亚杰用软方法,每天安排犹大陈淑琴、王小箐、王林英、王礼玲给我灌输歪理邪说,王小箐写“4.25上访违反游行示威法”,教我如何诬陷师父,逼看“凯风”邪恶网站上的文章,逼看邪恶之徒写的《法轮功大起义》歪书,用《刑法》300条强迫我认罪,我不签字。王亚玲威胁我说:“你不认罪就是和13亿人作对。”我说:“是执法者执法犯法,我没犯法,是他们滥用职权,我师父是来度人的,这个字不能签。”我泣不成声,泪流不止。她们利用包夹人员套学员的执著、个人信息,针对学员的弱点下手。我因家庭关系不好,她们就说我丈夫要和我离婚,还叫我用什么方式对付。给我照相、录像说是给家人看,要我穿便服面容要带笑,要让家人看了放心。她们拿着照片去我家“家访”,监狱派车接我的家人来监狱来给我下跪,强逼我签字。我见到女儿及丈夫徐光平、奶奶钟育秀、婆母苏天琼时,除了笑毫无表情,听到女儿喊:“妈妈”时,我只说了句:“你好”就是笑。当时婆母说:“是不是瓜了?”八十多岁的奶奶给我下跪,说什么:“签了字就回家了。”逼我签字,我不签。我说:“你们再跪,我就撞死在这里,你们是在胁迫我。”结果不欢而散。
后来,王亚杰就叫蒋丽等三人来强按我的手签字,我挣脱了,王亚杰给我穿约束衣,我静静的看着她,后来就放了。
每天叫我写思想认识,写实话,不收,叫重写,不然就不让睡觉,要写她们如何好、如何好,所有写的东西都是恶警认同的才收,才准睡觉。教我造假,教我骂恩师,教我如何诬陷法轮功,想方设法毁我修行,毁我信仰自由、良知善念与做人的权利,一个目的就是要说她们好,其实她们最坏,是真正的邪教徒。我不知道坚持说真话会遭到这个真正的邪教组织这样残酷的迫害,难怪老天要灭它。
过年了,王亚玲单独给我和包夹吃饺子,后来我记忆全无。每天只准许我睡二、三个小时,白天与包夹一起洗脑迫害我,不准我闭眼睛休息一下,很快我被迫害精神失常。用包夹肖琳娟的话:“王警官,罗朦都瓜了,眼儿都不知道转了,刚说的什么都不知道了。”
在七中队,我看见别人晕倒都会情不自禁的哭出声来,经常情绪失控,控制不住的哭,这就是我在这个魔窟中生活了四年的结果。可表面上她们还说对我有多么的好,还叫我乡的司法所长、妇女主任来看我,其实是来帮教“转化”。曾清科长还当着我乡的人给我倒茶,其实我在监狱里受的一切迫害都是在她的安排下进行的。原科长余治芳多次教我诬陷大法,要我认罪。她们放碟子,我就指出事实,她们不叫我看了。由于我精神不正常,目不转睛,我不打报告词,她们怕七队的人知道把我整傻了,就把我调到四队去了。
在四队,由张庆、殷狱警管理,由陈琦、李永、杨小林、梁英四个经济犯包夹我。张庆说我不完成作业(劳动定额),就要受惩罚,通宵不准睡觉。四个包夹可以任意辱骂、体罚不“转化”的法轮功学员。刘开珍被折磨致精神失常了都经常不让她睡觉,叫她站在楼梯的转弯处,叫包夹监视、控制她的行动,让犯人逗她。胸牌上的刘开珍漂亮、健康、祥和,却被监狱迫害成疯子,她们不准其他人知道刘开珍的情况,这是四川省女子监狱迫害法轮功的真实事例。
我因长期经受体罚,不准睡觉,在恶警的强制洗脑及恐吓、辱骂、喝斥等迫害中,成了失去记忆、反应迟钝、叫干啥就干啥的机器了,连自己的技艺都做不来了。
广汉610头子毛莉到监狱来说:“罗朦,久仰你的大名了。”那时的我已经被迫害得精神不正常了,情绪波动很大,一说被绑架的经过,未语泪先滚,常常哽语一句话:“我是炼法轮功的偷你东西干啥?”就这句话换来了四年冤狱!
二零一二年,四年冤狱期满,我回到家,家里的亲人都仇视我。一个年轻女人和广播局的人给我女儿拍照、录像,送她一个小录音机、二十元钱,夸她作文好。他们的目的是挑唆女儿与我的关系,结果女儿非常仇视我,说要把我送精神病院,还和婆婆一起催丈夫与我离婚。我在家呆不了,只好外出打工。广汉六一零邪党成员还不放过我,派六个“二排”到我打工单位骚扰,我只好离开另找活干。
由于我记忆没有完全恢复,中共邪党成员迫害我的事例还多,我回忆不起来了。现在他们还在打探我的去向,我真的觉得没有一点人身安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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