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网】自从结婚成家后,我就不再参加以前的学法点学法,那个学法点的另外一个同修也搬家了,至此,三四个人组成的学法点就解散了。我又一次失去了整体修炼的环境。
在婆家一起与家人学法,虽都是同修,但公婆那带修不修的状态,使我们彼此很少敞开心扉、坦诚交流。我和先生也因各种外来因素的干扰再加上实修的欠缺,遇到问题不能站在法理上沟通而时常争执不休。我曾为此困惑、抑郁了很久。在这以前,我曾与一两个同修保持较密切的配合联系,而在婚后,因先生对那两个同修有些不同看法和误解,加上其它外界因素的影响,我便没有再和他们保持联系,只是尽可能多学法,向内找,依靠自己去面对和突破各种心性关。
虽然我一直渴望能多与外面的同修交流,但这样的机会却很少很少。先生的行事风格总是很谨慎、低调,他不愿带着我去参加一些集体学法,我唯一能参加的就是家庭学法组。而每次学完了,却不能和婆婆公公深入切磋,有时想深谈一些问题,结果总是未能如愿。时间一长,我也不想再去了。
我还是愿意走出来,参加同龄人的集体学法,并且也在努力寻找着机会。
周日中午,我在家里午休,一会儿先生从外面回来了,还带来两个年轻的同修。我给他们削了水果,端了过去,又退了出来,在外面一面继续搞卫生、做家务,一面听着他们在一起热烈的切磋、交流,当听到他们谈起要去某个同修家里组建学法小组的事,我不知为何,走進房间里,对那两个同修表示,自己也非常想参加集体学法,但先生始终不同意,提醒、告诉他们,如果有机会一起学法交流别忘了自己!两个同修笑着答应,邀请我一起坐下来聊,这时我看到先生的脸色很难看,他想让我赶紧出去,但我仍然搬了座,并且告诉他:我也是大法修炼者之一,有权力坐在这里和大家一起交流。就这样,我和那两位年轻的同修一起交流了一会儿。
交谈的过程中,我的座位正好面对着先生,看到他的表情,想到自己的语气中明显带着对他的怨和不满,这时我对他的怕心出来了,担心他们走之后,他又会对我拳脚相加,我努力抑制着自己的怕心。当送走同修之后,怕心依然很强,我不敢联想一会先生回来了会对我怎样,想到以往他曾对我的粗暴、无礼,便开始发正念,而且告诉自己,他没有任何理由对我那样,我也没有必要去看他的脸色行事,自己就是应无畏无惧、堂堂正正的修炼,而且也应该溶于整体的环境中去。
一会儿,先生回来了,小声问我发完正念了?我意识到这是自己正念强的力量,于是又和他一起继续发正念。
可是晚上吃完饭后,自己对他的怨恨心却又抑制不住的往外返,想起大概一个月以前,有一次,先生和几个年轻的同修去一起学师尊的《对澳州学员讲法》,却让我一个人在家里学,那次我一面看着师尊的讲法录像一面哭,我知道自己在很多地方做的不好,妒嫉心、争斗心很重,当时心态差到了极点,我的妒嫉心被旧势力钻了空子,感觉越来越强。后来先生来电话告诉我,他们一起去外面吃晚饭时,我终于控制不住自己,不等先生说完就愤愤不平的挂了电话。想到这些,我的心态更不好了,以致带动了先生,次日早晨醒来,就听到他骂骂咧咧的声音,我的心里感到十分沉重。
痛苦中再次向内找,终于看到了自己那颗怕心里隐藏着的妒嫉心和私心、有求之心,我为什么这么执着于参加同龄人的集体学法呢?是因为潜意识里面担心自己被别人落下,争斗心很强;而且我参加集体学法的心态不够纯净,基点似乎不完全是为了圆容整体,而很大程度上是为了能在整体的环境中尽快提升自己,为了能从此不再独修、苦闷,是为“私”而不是为整体负责。
我决定停止抱怨,放弃以前的种种自私念头,应该重新审视自己、调整心态了,想到以前居住的地方有的同修由于自身和外界环境等种种原因所迫,现在修炼状态还趋于常人,很不精進;还有的同修沉溺在名情利的追逐中,也需要我的帮忙……我知道该如何做了,其实自己最应该做的就是默默的补充、圆容,注重感受同修的需要,整体的需要,而不是关注自我和自身的心理感受。
行笔至此,我发现自己已头脑清晰、精神清爽,整整持续了三个星期的“感冒”症状竟然好了,曾经令人百思不得其解的“病业关”也随之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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