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尔滨法轮功学员鲍丽云自述遭迫害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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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明网】我叫鲍丽云,原东北轻合金有限责任公司下属薄板分厂教育干事,一九九八年六月走入大法修炼的。很快身体净化,沉疴痼疾不翼而飞,性格也开朗起来,脸上挂着喜悦,工作精力旺盛。不再为人与人之间的权势、利益和复杂的人事关系而计较、苦恼,真是心性升华,身心双受益。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中共流氓集团的头子江某嫉妒成性,开始疯狂迫害法轮功,动用国家机器制造谎言铺天盖地构陷法轮功,欺骗民众,为血腥迫害造势。为了还原真相,给法轮功说句真话,二零零零年四月,我到北京信访办上访,在信访办门口被劫持到驻京办,后被单位与当地派出所来人接回,被非法关押在拘留所三十天。

同年八月,单位领导因我不放弃大法修炼,设局构陷我“在岗非法聚集”,主管解秀全叫分厂的两个同修到我的岗位去找我,被我识破,劝她俩离开。但当天分厂长王志国、主管解秀全等人仍诬告我“在岗非法聚集”,将我从工作岗位赶走,公司保卫处将我非法关押到哈尔滨第二看守所四十八天。

一、看守所的每日酷刑:码坐、码睡、热渴

在看守所期间,我受尽折磨:当年夏天酷热,十二平米的牢房塞进三十五人左右,最高达三十九人,吃喝拉撒睡都在这么大个地方,每天被坐在几乎没有铺垫的铺板上码坐,从早到晚坐十一小时以上,臀骨尖、双脚踝骨贴铺板的皮肉都变成死肉、结了茧,呈现黑褐色,非常疼,全身骨头都痛。人多的时候,坐在后边人的膝盖顶着前边人的臀部,人与人之间只有两拳距离,汗从身体各个部位往下淌,如此酷刑!

天热房间小,呼吸都困难,干渴难耐,而看守所只在每天下午两点多钟给一次水喝,是开水,在十五分钟完成,盛水的塑料瓶都烫得拿不住,不喝,渴啊;喝了,烫得揪心,口腔都烫脱了皮,如此酷刑!

人把睡觉当作最好的休息,那么小的铺板怎么睡得下这么多的人?你们知道吗,冰柜里冻的那个鸡翅,码得一排一排的,拘留所的睡觉就叫“码鸡翅”。铺位只有20㎝×150㎝这么大面积,人只能侧身立着,一只胳膊压在身下,腿蜷着,后背压着前胸,同向、同一个姿势。如班头高兴了,看管教睡了,后半夜让全体翻一次身,起夜是不允许的,真起夜了,就没有了铺位,就得到地下受体罚撅着。记得我那时身边睡着一位年近六十岁的老妇人,孤苦伶仃,据说是卖淫抓进来的,小臂骨折缠着绷带,我为了不碰到她的伤臂,又不能翻身,几乎五天未睡,痛苦地熬着,一刻一刻地挨等天亮。清晨起床身下的薄垫都被汗水打透,垫头的垫子经常能拧出水来,不少人皮肤上长起疹子,也有的是疥疮。一次我的前胸被挤压粘脱一大块皮,露出粉红色嫩肉。有人说,人少了就可以宽绰些。可是邪恶黑窝对大法弟子的迫害从来就没有放松过,人少了铺板宁可空着,也得让人码着睡。

二、被非法劳教、非法开除

从看守所出来后,公司将我由分厂教育干事降到基层车间,但不给我安排工作。当时车间主任叫徐乐升,让我待岗,并派人监视我,最后让我在车间发放汽水。

我想大法教人向善,法轮功修炼与国于民有百利而无一害,宪法也明文规定信仰自由是受保护的,如今的遭遇太冤了,人被欺骗怂恿着干着毁自己的事还浑然不觉,就是因为不了解事实,我要把法轮功真相告诉世人。

二零零零年十月末,我决定再次进京向南来北往的广大民众讲真相。在天安门广场,我喊出了“法轮大法是正法”、“真善忍没有错”、“法轮功没有错”,我被恶警打倒在地,并拖向警车,为了让同修多讲几句真话,我横在车门口阻挡恶警继续往车上“转化”,我的身体被暴徒踏来踏去,他们揪着我的头发,并用棍棒直接往头上、胸上打,强行拉到前门派出所。

据说当天值班的恶警是打人最凶狠的那一帮,他们是四男两女,为了不牵扯更多人受迫害,在登记时我没有报姓名地址,他们把办公室窗帘拉上,用电棍和一米多长带胶粒的粗棒抡起来打,当时把胶棒一头打断了,有半尺多长。后来我们被送到哈尔滨驻京办,当时我是被搀上车的,我的后背、臀部都被打成紫黑色,肿的像面包。后来单位和当地派出所把我接回来,我再次被新伟派出所和东北轻合金有限公司非法拘留并劳教一年。

当时路没有走正,被邪恶欺骗迫害得所谓“转化”了。当时我总感到头胀胀地难受,好像扣了一个东西似的。

一天,劳教所恶警队长把我叫去,说让我去“帮教”,在那里遇到了一位同修,她带来了一篇明慧文章,讲述的正是我在法理上迷惑的问题,我心里震动很大,我也第一次听说了明慧网。

一周后我回家了,上班后,我继续向认识的人讲大法美好,这时有人问我:“大法这么好,你怎么不炼了呢?”我一怔:谁说我不炼了?我回家重新拿起《转法轮》看,我明白过来了!我把和劳教所沾边的东西统统用火烧了。

师父的《美国佛罗里达法会讲法》传下来后,我拿师父的经文,和另一位同修去找曾经走错路的同修。我们一遍一遍地给他们读师父的新经文,大部份人都重新走回来了。

当时万家劳教所发生了迫害惨案,有法轮功学员被迫害死了,引起国际上的谴责。万家劳教所为了掩盖罪行、逃避谴责,让中央电视台驻哈办记者一行人到东北轻合金公司找曾经在劳教所呆过的法轮功学员采访。我告诉他们法轮功教人向善没有错,讲到“天安门自焚”是假的,事发的前一天我就知道了!我告诉他们我还炼法轮功。来人一看根本不是他们想要的东西,就草草地结束了采访。回到分厂我写下了严正声明:表明在所谓“转化”是错的,是受欺骗了,我坚信大法是正法,坚修大法到底。我将声明递交给分厂厂长、公司610办主任。不久我被公司非法开除,开除的理由是我坚持炼法轮功。我不同意公司的做法,所以没有在文件上签字。

厂办610主任刘文斌,其办公室满墙挂着其因迫害法轮功而得的省市级所谓奖状,他迫害法轮功都非常积极:办各种洗脑班,请邪悟者来公司帮教;在上万人的公司搞诬蔑法轮功签字,人人过关;开除坚修大法弟子,送黑窝迫害,还逼公司副科级以上干部参与集体表决,共同担责;伙同徐乐升写诬告信,迫害大法弟子,致使我和另一位大法弟子长期遭受强加的经济迫害。

二零零二年五月三日,我在集市买早餐,被新伟派出所指导员绑架,原因是有人写诬告信,他们拿出来给我看。是徐乐升和刘文斌合伙写的,信中捏造事实说我恐吓公司领导干部,那上的话都不是我说的原话。他们再一次在没有任何手续的情况下非法将我送进劳教所。新伟派出所为了达到迫害的目的,给我编造了所谓的真相资料数,当时我包中只有一本《转法轮》和几个护身符。就这样他们把我绑架到拘留所,并非法劳教三年。在拘留所,他们强行为我拍照,编造关押手续,我没有配合。二零零二年六月底,我被劫持到万家劳教所,用它们的话说没有手续它们也收。

三、万家劳教所三年地狱般的日子

在那三年的人间地狱中,我经受了从肉体到精神的种种残酷折磨。

酷刑:“码坐”

刚进去不久,他们就用“码坐”刑罚迫害我们。先是在床上“码坐”:两脚跟并拢,脚跟和臀尖着床,不让动,姿势看着简单,实则是一种翻肠倒胃的痛苦折磨。从早五点半三十分坐到晚上九点半,两天后吃进去的饭就往上翻,随后就吃啥拉啥,食物都不停留、不吸收消化。胃里翻搅着难受,臀尖像针锥一样痛,简直就坐不住了。

随后是“码小凳”。两个多月下来,我人急剧消瘦,并生疥疮。由于长期码小凳,短裤边已经压入肉中,血肉模糊,人站立都站不稳。

百日“转化”迫害

强制“转化”期间,恶警更多的是用精神折磨的方式,想摧毁我的意志。就在我第二次被绑架到万家劳教所时,恶警队长张波迫不及待的把我母亲从二百多里远的农场劫骗来,许诺让母亲见我,当着台下三百余名法轮功学员的面,七十多岁的老人在台上按着恶警的意图讲着言不由衷的话。他们让母亲当着众人的面与我相见,为的是制造迫害材料。我当着母亲的面揭露恶警队长张波的嘴脸,我告诉母亲前不久她们就是用这种方法,把一名法轮功学员(林教授)的丈夫害死了,制造诬陷宣传教材。林教授丈夫生病,他们把他从医院里弄出来,在车里时还挂着吊瓶,搞什么所谓的亲情“转化”,结果她丈夫给折腾死,恶警以此嫁祸法轮功,大造舆论说炼法轮功的人不顾亲情。我对恶警张波说,我母亲这么大岁数了,路滑天寒,磕碰了算谁的,是否又要说是法轮功的不是。恶警打手恶狠狠地盯着我。

母亲走后,恶警队长刘涛(男)、李姓男管教强迫我蹲地砖,还踢我。由于我不“转化”,当时一个李姓男恶警(朝鲜人)将我双手倒扣,抓着我的头撞墙数下,并恶狠狠地打了十多个耳光,在近一百天的连续迫害中,最后我被绑坐铁椅、反铐双手,不让上厕所,只穿条线裤光脚,到了晚上,恶警将窗户打开,寒风凛凛,坐了三天,我实在承受不下去了……

在那个罪恶累累的黑窝中,在经历一个个以“整顿”为名的对大法弟子的迫害中,是怎样的恶梦般的煎熬,如果不是心中有大法,我不知道能否走出那座人间地狱。

酷刑:上大挂

万家劳教所集训队有三个恶警科长:赵玉庆、吴宏勋、姚福昌,在邪恶操纵下,恶魔般的迫害着大法弟子。一次所谓的“整顿”迫害中,恶警的科长、队长都来了,逼大家诋毁法轮功,不说的都站在墙边上,法轮功学员朱春荣说想找赵玉庆谈谈,被赵玉庆殴打打了她,我站起来大声制止:“不许迫害大法弟子!”吴宏勋和一姓栗的科长抓住我的胳膊将我往楼上刑讯室拖,在走廊上,我大声喊“法轮大法好!不许迫害大法弟子!”姓栗的连续两次问我:“你是大法弟子吗?”我回答:“是!”吴宏勋说:“等上去我把你的手指掰断。”姚福昌说:“我知道你们拉出去枪崩了都不会眨眼,我不让你们死,就是折磨你们。”

我被他们上了大挂刑,人站在两张二层床中间,胳膊腿分别绑在两侧床头上,用四个人将床向相反的方向推把人抻起来,当时我只“啊!”了一声,就发不出音来,仿佛胸骨裂开,心掉出体外。放下来再抻。过后吊在床头上,恶警科长姚福昌用宽胶带将我的嘴和鼻子都缠住,憋得我喘不出气,大脑一片空白。

酷刑:罚蹲、吊铐、电刑

一次所谓的严管迫害中,大家被迫做奴工挑牙签,不许说话,五十多人的工作间里鸦雀无声。四个恶警科长手里拿着电棍,不时的把人叫出去用电棍电。十多天过去了,大家不停地发正念,那种精神上的恐怖压力几乎能把人窒息。一天刚吃过午饭回来,我和身边一个同修交流,恶警赵玉庆把我叫出去,抡圆胳膊打了我四个耳光,并威胁我不许讲出去,否则把我弄进行刑室迫害。那次我的上下牙床被恶警打得错了位,牙合不上,吃饭都困难,右上侧一颗大牙被打劈,里外分成两半,五天后里侧的一半褪了出来,牙神经裸露在外,其余牙齿变得疏松,三年后上下左右四个大牙全部坏掉。

还有一次集训队搞邪恶答卷,我没有答,和二十多名法轮功学员一起被关押到迫害人的小班强迫整天蹲方砖。蹲不住时,恶警姚福昌就冲上来用电棍电,我被电了下颌和脖颈。十天过去了,那种痛苦的滋味是一般情况下体会不到的。我对蹲在身边的一位七十来岁的同修讲:我感到自己的每一个细胞都被撕裂,剧痛与颤抖令我呼吸困难,静不下心来。同修鼓励我:“不去管它,不要想。”这位老同修一家修炼,都被抓到劳教所迫害,老人蹲在我身旁,脸色晰白透红,她根本不把恶人放在眼里,听师父的话,不配合恶人,蹲在那里还能睡觉。我听到过她的鼾声,邪恶拿她没有办法。

在万家劳教所中,我们都曾被强迫检查身体抽过血,大约有50㏄,做上标记放在编码的格子里。我问她们干什么用,医务人员没回答,只说了一句:“别问了!”后来才明白是跟邪党活摘大法弟子器官有关。由此也证明万家劳教所参与了活摘大法弟子器官的反人类罪行。

二零零四年七.二零前夕,劳教所又搞人人过关的“转化”迫害,犹大徐凤萍给恶警出主意搞所谓的“背监规抢答”。恶警科长提前放出风来,每个人都要到前面过筛子。大家一起发正念想要解体对大法的迫害。我问自己:“我是谁?大法弟子只能证实大法!”我心如止水,那几天头脑特别清静。

那一天万家集训队所有恶警都到场了,还有男队搞强制“转化”的打手,把法轮功学员包围在中间。不背的学员一个一个被带走,传来电棍怕怕的响声,我也被他们带走了,被包夹犯人吊起来,恶警吴宏勋对我施加了电刑。而后这十六、七人又在小班整天蹲地砖,晚间到十点,约十五天才结束。

因为外面的人根本不知道那个充满恐怖邪恶的黑窝里面的真实情况,中共无时不在制造谎言欺骗,在掩盖黑窝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一切罪行。

写下这些,揭露中共对大法弟子所犯下的罪恶,让人们了解迫害真相,解除毒害,也是在挽救众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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