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龙江张艳女士陷冤狱七年 被迫害致精神失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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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明网】鹤岗市兴安区现年六十五岁的张艳女士,家庭妇女,修炼法轮功后身心健康。在中共江泽民团伙迫害法轮功后,被非法判刑七年,在监狱遭强制洗脑,被迫害致精神失常。

张艳女士从小多病,人瘦小体弱,十九岁就患肺气肿、哮喘、腰疼、膀胱炎、嗓子哑、头疼、扁桃 体炎、下颚两条经常肿痛、手麻、头皮起包又痛又痒,生活十分艰难,常年吃药,三伏天那么热也得吃汤药,用安查碱喷嗓,不然上不来气,每天都在煎熬中度过,一年花大量医药费。就丈夫一个人上班,家中生活困难。

一九九七年八月的一天,张艳女士闲唠嗑遇到一位炼法轮功的姐妹,告诉她说法轮功能治病, 明天你跟我去炼功。张艳女士盼望好病,心想不用花药费,不用打针吃药,抱着碰碰运气的心,就跟她去炼功点炼功了。炼两个小时的功,张艳女士哪也没难受,回到家中干起活来,到晚上九点钟,才想起来一天没吃药,反而一身轻。张艳女士说:“这一天是我一生中最幸福的一天,知道无病一身轻的滋味,心中呐喊着谢谢法轮大法师父, 太神了!从此,我告别了魔我五十多年的疾病。我满心都是高兴事,全家人也跟着我喜悦,谢师恩万语千言。”

下面是张艳女士自述由于坚持修炼法轮功遭受中共当局迫害的经历:

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开始迫害法轮功,扣帽子、打棍子,编造谎言诬蔑法轮功。我一听就气哭了,我天天接触炼功人,都是为祛病健身,个个都是受益的对象,我们炼功人去政府部门讲亲身经历。鹤岗市政府当天夺走我们六百本大法书,有《洪吟》等等,我们在市政府门前坐一宿,后来派两名代表去谈判,告诉他们:我们是按照真、善、忍做好人才得到健康身体,学 法轮功的父子不和的能敞开心扉和睦了,婆媳之间有意见向内找和好如初。邻居唇齿相击、火药味浓浓的能相让了,笑脸相迎相送了。这么好的大法,这么好的师父怎 么被攻击,这么好的功法怎么不让炼了呢?怎么不让做好人呢?不是好人越多越好吗?

二零零二年三月十五日,我往各家各户送真相资料,被跟踪被绑架,被兴安区刑警队刘百利等人送第二看守所迫害,因为在我家翻出抢走的资料,书籍较多,就把我当成重量级人物迫害,强制天天码大排,背监规,不让学法炼功。我强调我按真善忍做好人,没犯法,监规是刑事犯罪的人背的和我们法轮功没有关系。走在前面的几十个同修被打,拳脚相加,戴刑具手铐(谁)、脚镣、钉地环(把人成大字形钉在地板上)四肢全用手铐扣上,面朝天,后背与后脑勺着地,一扣就一个星期、半个月、 一个月。

最残酷的是,恶警用八号铁丝做支架,把两条腿支成大字形状,一个星期、半个月、同时拿一盆水往身体上倒,流在地上把戴支架的人泡上,大热天半个月后 屁股都烂成臭味。当卸下支架时腿变形了,不会走路。电棍电出光的,烧焦了出人肉糊巴味的。贾秋梅和他哥哥被活活打死。

我心中知道师父好,法轮大法好,怎么也理解不了为什么迫害好人?迫害好人的人不就是坏人吗?这个党怎么这么邪恶,在看守所里每天晚上都放攻击师父、攻击大法的录像,全是谎言,最后由于大家都抵制就不放了。这里是人间地狱,只准邪恶放火,不允许法轮功人说真话,说真话就得受刑,说假话又不忍心,这种精神折磨也不亚于肉体折磨,我是弱女子,是家庭妇女没参加过社会活动。我心想保持平稳、守住师父好,大法好这一念,委曲求全,这样在一看守所煎熬了九个月:二十八九个人生活在不足十多平方米的小板炕上,晚上睡觉时按大小个排队,一正一倒两手抱对方脚,码好躺下了,起来上厕所就没地方了,厕所在屋里,从早到晚解手,洗脸洗衣服全在这个小监号内进行着,哪里还有卫生可言。吃的是窝头,汤里有个菜叶或几块土豆早被刑事犯捞光了。拿包米面野蛮灌食后,同修咳嗽,大量咯血。

九个月后的一个晚上十二点了,公布我被判七年刑。连夜把我和刘霞、王树森、徐显平、刘亚芹,还有一个不认识的同修一起送到哈尔滨女子监狱。一进女子监狱大门,就强迫我们排好队面对墙站着,站累了我就蹲下了,过来一女警就打我嘴巴子,过来一个610的男警察踹我的脸,嗓子都踹肿了。法轮功学员刘亚芹被吊起来“开飞机”,强行剪成短发。

由于不会做被服活,一名不认识的警察把我踢倒,一边骂一边捞,把 裤子捞掉了。在监狱,每天度日如年,有理无处讲,有冤无处伸,我喊法轮大法好,但招来的打骂更是雪上加霜。家里捎来衣服就强制印上一个大“犯”字。

在七年的牢狱生活,我看明白这个党是个什么东西,想迫害谁就利用手中的权力给谁扣了帽子,这样就可以肆意迫害。被恶党历次迫害的都是好人!

由于重大的思想压力,学不上法,炼不了功,疾病又返出来了,二零零四年所我归到病号区的十监区,不用干活了。

二零零七年七月份攻坚班强制“转化”,一个刑事犯告诉我,有你的名字,要从四楼下到三楼“转化”基地,吓的我一夜没睡觉。天明一念我的名字,一不小心从上铺掉下 来,摔的不能走路,刑事犯把我用大白单子抬下去。这时我妹妹、我女儿都出现在我眼前来看我,跟她们说一样话“转化”我,我女儿 说你不“转化”我撞死给你看,我知道他们利用我的亲人给我施加压力,我说:“你们都知道我学法前十多种病魔缠身,是法轮大法治好了我的病,我师父让我做最好的人才能祛病。我现在什么活都能干了,不用遭罪,花钱吃药了,你们听她们的来丧天良,那里还有人性吗?我喊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就不“转化”!为什么 把好人转成坏人?黑龙江女子监狱警察张小影很邪恶的说要“转化”我,我就不当坏人,我坚持真、善、忍做好人。

一个男警察(好像是防暴队的)上来踢我的手,手当时又紫又肿胳膊抬不起来了,疼痛难忍。四监区警察刘红拿竹条子抽我的嘴,顿时嗓子里头肿起来,就说不出话来了。肖琳踢我的脸,当时不会动了。在这种压力下我当时神志不清了,开始胡说八道了,邪恶之徒达到目的了。从二零零七年七月份,我又背上了被“转化”的大包袱,一想那时还不寒而栗。我控诉中共邪党怎么把好人逼疯的。

我于零九年三月十七日被家人接回来,在同修的鼓励下,家人的照料中,我扭曲的心又正常了,学法炼功了。我得知,四个儿女,我在监狱的七个大年,她们回来陪父亲过,我大儿子年年以泪洗面,每年晚上吃饺子,都放双筷子给我,每个家庭成员都惦挂我。这哪是迫害我一个人的问题,牵扯全家族的人。我的老伴比我大七岁,我冤狱那年他六十二岁,一人在家顶起一个大院子,家中因无人看家被盗过,水管子跑过水,等我回来老头六十九岁,已经是七十岁的人了,面色憔悴。

二零一零年十一月晚九点,我出去贴胶贴,被不明真相的人诬告,被兴安派出所绑架、非法关押了一天一宿。二零一二年七月初被跟踪,被派出所社区居委会举报诬告,被新建派出所绑架六个小时。市局长马宝态都参与迫害。

人虽然回来了,但四个孩子的心却时刻牵挂着,几乎每天都能接到一个电话让妈妈注意安全。大儿子说妈我的饭碗就在你身上系着,听着这些我心中暗想:这哪是迫 害一个人的问题,这不是迫害全家人吗?

我想信乌云不会永远遮住太阳,清算恶徒的那一天会很快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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