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网】大兴安岭韩家园玉真小学教师赵培金女士,今年四十九岁,在一九九六年幸运的走上修炼法轮大法之后,工作认真负责,连续三年被评为局级优秀教师和教学骨干,受到家长和学生的好评。赵培金在家里是典型的贤妻良母,家庭美满温馨。
可在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中共邪党对法轮功的迫害后,赵培金因为坚持修炼“真善忍”法轮大法,三次遭到韩家园公安局绑架迫害,在哈尔滨女子监狱遭受迫害四年,二零一二年七月出狱回家后遭到当地不法人员骚扰。赵培金被迫离家去外地打工谋生,当地不法人员骚扰其家人。
三次被非法关押
可是在中共迫害法轮功的腥风血雨的日子里,赵培金经历了三次被非法关押,第一次是在二零零零年一月,赵培金去北京证实法,被非法抓捕,遭到韩家园公安局副局长王云龙和几个恶警的暴打,被揪下一团头发,被打的两眼冒金星;第二次是在二零零零年六月十五日,韩家园派出所片警冯路通非法闯入赵培金家进行骚扰,问赵培金,因赵培金回答上北京而被抓。当时,赵培金九岁的女儿出鼻血,孩子哭着,拽着妈妈不让被抓走,恶警们当着孩子的面还是强行把赵培金绑架走了。妈妈被绑架走后,孩子孤身影单,其他孩子不和她玩了,赵培金年幼的女儿自己跑到家房前面的河边去哭,她不明白,善良的妈妈为什么被警察抓走,好人为什么被迫害,给孩子幼小的心灵留下了深深创伤。
二零零零年赵培金二次被非法抓捕,关押将近四个月,其中受到的精神和肉体上的折磨,一言难尽。吃的是猪食都不如的饭,睡的是冰凉的炕,干的是又脏又累的活,还时常有政法委、六一零、单位及家人来逼迫放弃修炼,强迫写保证,压力极大,赵培金被折磨的心力交瘁。
二零零零八年邪党奥运会前,中共为了搞“平安奥运”大批抓捕善良无辜的法轮功学员,赵培金是其中的一个。二零零八年七月晚十一点半,韩家园公安局副局长季春丽带领一伙恶警、社区王某突然闯入赵培金家中非法抓捕并抄家,把家里家外翻了个底朝天,恶警们连天棚上都没放过,电脑,手机、MP3、刻录机、光盘、软盘、磁带等物品被劫走。然后,把赵培金劫持带到公安局刑讯逼供,半夜一点多赵培金被劫持塔河县十八站看守所异地关押。
丈夫承受不了巨大的打击 被迫离婚
这次被非法抓捕,赵培金的丈夫就在眼前,眼睁睁地看着妻子赵培金被一伙恶警抓走,抄家,他脸吓的蜡黄,因此,赵培金的丈夫大病一场,两天没起来床,再加上他八十岁的老父亲听说儿媳妇被抓捕关押了,老人家一时接受不了,高血压一下升上来了,几天就去世了,婆家的兄弟姐妹都很怨恨,其丈夫在双重的打击下,病了两个多月。
在法庭上,赵培金坚定信仰,不肯转变:法轮大法好,修炼法轮大法合法。丈夫来自于单位、社会、恶警、还有他家人的压力,被迫提出离婚,赵培金为了弥补给丈夫带来的痛苦,离婚时什么都没要。如今赵培金出狱后,身无分文、无家可归。
在黑龙江省女子监狱非法关押期间,丈夫曾写信给赵培金,说他很怀念与赵培金在一起的日子,怀念他们以往幸福温馨的家。丈夫说赵培金无论在工作上,在家庭里对孩子和老人以及为人处世上都是无可挑剔,因为赵培金被非法抓捕被判进监狱,温馨的家庭变的支离破碎,孩子没人照管。
二零一零年六月份,赵培金的丈夫两次去黑龙江省女子监狱看望赵培金,监狱都没让他接见,他只能含泪而回。
被冤判五年
二零零八年八月二十七日,赵培金与其他三名法轮功学员被非法劫持到大兴安岭地区韩家园看守所关押,遭到韩家园看守所女指导员的辱骂,在韩家园看守所被非法关押了八个月。赵培金在十八站看守所关押期间,绝食抗议五天,被刑讯逼供,不让睡觉,双手铐在一起,吊在衣服架上,恶警还挑拨偷马的女犯人对赵培金欺侮和打骂。
二零零八年八月二十九日,赵培金和其他七位法轮功学员,李雅茹、王玉红、于忠柱、李雅娟、孙丽娟、左伟雁、色桂荣被韩家园公安局非法起诉,诉讼人是呼玛县检察院张志钢,张志钢是个邪恶的人,因为赵培金在法庭上,多次反驳他,他怀恨在心,在量刑上给赵培金重判,赵培金被冤判五年。赵培金等八名法轮功学员对非法判决不服,上诉到大兴安岭中级法院,三个月后,上诉驳回,维持原判。
二零零九年四月二十七日晚上十点钟,韩家园公安局以韩朝为首的十多个恶警,把赵培金等八位法轮功学员秘密劫持到黑龙江省女子监狱和齐齐哈尔泰来监狱继续迫害。
被强行洗脑 受尽屈辱
在黑龙江省女子监狱赵培金受尽了屈辱和折磨,一绑架进监狱就被劫持到“攻坚区”十一监区,直接就带到一个小屋里强制“转化”。遭受一群“帮教”、“包夹”轮流轰炸。他们用欺骗的谎言诱惑,软硬兼施,恶犯崔香恶狠狠地恐吓,不“转化”就把赵培金的脑袋拧下来。恶犯包夹张金华寸步不离,看着码坐,闭眼睛不行,望窗外不行,恶毒地逼着看诋毁师父和大法的光盘和资料。恶警们知道光看光盘、视频不起作用,就逼迫赵培金抄写诬陷大法师父的“四书”(决裂书、悔过书、揭批书、保证书)不写就牵连互联保的人(互联保就是几个犯人组成,谁有问题都受牵连)让周围的人都怨恨法轮功学员。他们不让法轮功学员们这样,不让法轮功学员们那样,挑拨互联保的人仇视法轮功,在这种恶劣的环境里,那真是度日如年。
被奴工迫害
后来,赵培金被下队。没想到下队后的环境更是艰难,对赵培金的迫害并没有减轻,每天被起早贪黑的奴工劳动,在劳动量上,有沉重的任务,白天有白天的活,晚上收工回来,还有晚上的活,搓棉签,装各种包装的牙签,挑选冰糕棒,各种卡片、卡袋,编织小坐垫,编中国结等等。周而复始,单调机械地一天一天地被奴工劳动着,赵培金的手指裂开了口子,手磨出了老茧,手一层一层地脱皮,还被忍着痛继续干活。
在监狱受尽了屈辱折磨
黑龙江省女子监狱把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当成了挣钱的机器。对法轮功学员在精神上实行“包夹”、“冷落”、“孤立”,利用恶犯看着善良的法轮功学员。恶警们利用杀人犯、抢劫犯、诈骗犯、贩毒犯、不管是死缓还是无期都可以利用来当包夹看管着善良无辜的法轮功学员,限制法轮功学员的人身自由。有明跟着的包夹,一个法轮功学员跟着两个包夹,赵培金当时身边就是跟着两个包夹,还有暗中盯着的,暗中盯着的是监视包夹负不负责任。在黑白颠倒、是非不分的黑龙江省女子监狱,在恶警、恶人们看来,看管法轮功学员是理所当然的,这是对法轮功学员的一种侮辱,好人被有罪的人盯着,看管着。法轮功学员时时受恶人们的限制、打骂、欺辱。稍不如包夹的意,包夹就会说三道四,发脾气打小报告,把法轮功学员关进小屋隔离酷刑迫害,遭受强行洗脑。如果法轮功学员不配合包夹,扣了包夹的分,包夹就会把气恨撒在法轮功学员身上。法轮功学员时时遭受恶犯的欺压。
被非法关押在黑龙江省女子监狱的法轮功学员连杀人犯、死刑犯都不如,刑事犯可以自由地上厕所、洗漱、洗衣服,对隔离区的法轮功学员就不行,必须有刑事犯包夹盯着才能去。上厕所、洗漱必须得一个组的法轮功学员一起去。不能单独行动,比如洗衣服,刑事犯可以随时去洗,法轮功学员就必须在规定的周六洗衣服,而且限制时间,只有一个小时。每组的法轮功学员不能相互见面,所以要一个小时一个小时的往后排,排的早的就早洗,排的晚就晚洗,洗完衣服还没地方晾,法轮功学员只允许在洗漱间晾衣服,许多湿衣服挤在一起,好几天都不能干。
法轮功学员吃完饭还必须等着包夹吃,等包夹吃完饭,看看没有其它组的法轮功学员,再统一洗碗。包夹吃饭时可以边说边唠,反正法轮功学员在等着她,她让法轮功学员涮碗才能去涮碗。因为赵培金不配合包夹,常常被包夹欺辱。
黑龙江省女子监狱恶警狱长史耕辉、白英贤经常带着身边的恶警,到各监区检查迫害,有时搜号,主要是搜法轮功经文。所以一到邪党的节日就大翻号,平时也翻号。有几次包组的恶警突然出现在牢房,先搜身,脱光衣服,再翻床铺及其它,每次翻号重点是搜查法轮功学员,法轮功学员一旦搜到经文就被押进小号迫害。有两次法轮功学员张继秋的小床上有一张纸条,上面有经文的字就被关押小号迫害了;恶警们对刑事犯也只不过是走过场,连动不动。
有一天早上刚六点钟,有的人刚起床,被子还没叠,一队武警就进了黑龙江省女子监狱的院子,他们迅速的闯进各监区,各楼层,所有的法轮功学员和刑事犯都被集中在大厅中,气氛恐怖,沉沉的压在每个人的心上。有的人心脏病发了,有的人高血压升上来了。
在黑龙江省女子监狱里时常会听到非法关押在二楼的法轮功学员减:“法轮大法好!”随后就听到被打骂、上刑的声音。有一个穿着红马甲的年轻法轮功弟子(不放弃信仰的法轮功学员被一直穿红马甲)身体状态不好,被包夹双手背后紧紧的抓着她的一个手腕不放,强行拉着她去医院迫害,她挣脱不开,一个三十多岁的女恶警,当着众人的面,啪啪狠打这位法轮功学员两个耳光。当时泪水就在这位法轮功学员眼圈里转,法轮功学员受到的是非人的待遇。二零一一年十一月二十二日,法轮功学员杨小琳因半夜打坐,在严寒的冬天被关进没有暖气阴冷潮湿的小号,冻的心脏病发作,被送进了医院。
在黑龙江省女子监狱每天都能看到白发苍苍年迈的法轮功学员拖着疲惫的身体被做奴工。七十岁的法轮功学员王香兰被迫害的半身不遂,行动不便,当地看守所都没敢收留她,恶警们却把她从家里劫持出来,直接绑架到黑龙江省女子监狱。王香兰上厕所都蹲不下,好几次大便拉在裤子里。
一直在绝食的法轮功学员们承受着野蛮灌食摧残,包夹把剩馒头搓碎强行给她们灌食,恶警们逼迫法轮功学员穿囚衣,每件内衣裤上都被强制油印上“犯”字。
有多少位法轮功学员在这种非人的迫害中病倒了,又有多少个法轮功学员没有熬到出监狱就被迫害死了。与赵培金同时非法被抓被判刑的李雅茹在这种艰难的环境下,病倒了,家人给她办了保外就医,回家不久就离世了。李雅茹那么年轻,那么有才华,就因为修炼法轮功做好人,就被迫害致死了。
与赵培金同时非法被抓判刑的还有于忠柱,刚刚三十九岁就被齐齐哈尔泰来监狱迫害死了,死在监狱里。如今法轮功学员王玉红还在黑龙江省女子监狱里受着煎熬,身体早已失去了健康,做了两次大手术,血压达240,整日迷糊,她在二零一一年八月份在黑龙江省女子监狱里面住了一个多月的医院。
如今仍遭蹲坑监视骚扰等迫害
赵培金在黑龙江省女子监狱里面也没挺住,也病倒了,住过医院做过手术。二零一二年七月二十六日,赵培金走出黑龙江省女子监狱这个魔窟,韩家园六一零的聂守江在女子监狱大门口接待室里逼迫赵培金写不修炼法轮功的保证,赵培金不写,他们就背着赵培金,逼迫赵培金的女儿写。
赵培金在监狱关押期间,被强行开除公职,现在出来了,无处可去。赵培金本想跟女儿去北京,六一零的聂守江一再阻拦。赵培金回到韩家园林业局,找韩家园书记周魁伟,副书记哈雪平,他们都推脱,找韩家园林业局局长白永清,政法委挡着不让。
赵培金只能拖着虚弱的身体去外地打工维持生活,却招来了韩家园公安局、派出所、政法委、六一零等等部门的恶警们的骚扰,他们不但不给赵培金解决实际困难,而且还骚扰赵培金的妹妹和女儿,监控她们的手机、电话,打恐吓电话,非法闯入赵培金的妹妹家骚扰。恶警们在赵培金的朋友家、法轮功学员家门口蹲坑监视,破坏家庭与社会安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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