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网】我是一名在国防部门服役了近二十年的女军人,在大法中修炼快十九年了。
小时候,看着满天星斗,经常想:他们为什么眨眼睛?他们在看地上的人吗?天上的星星有大有小,离我们有远有近,为什么我们看着却一般大?地上的小草,秋天枯萎春天发芽,一年一年生生不息,作为万物之灵的人,怎么就活一世,死了就没了……上中学以后,最喜欢看的是一本名为《奥秘》的杂志,里面登载着很多关于外星文明和史前文化的故事,非常奥妙和神奇。
长大了,参军、提干、结婚、生子、转业回城,生活中的一切似乎都通达顺畅,但是内心深处,总觉得空空旷旷。寻寻觅觅中,不知到底要找什么,各种书看了不少,佛教、道教、基督教的书也研究了一些,但总不得要领,不知真意,活着不知活着的意义,死了也不知往哪里去。经常会觉得生命空虚无聊、没有情趣,加上病痛折磨,经常想,死了也许就没这么多痛苦了。
就这样,在煎熬中挣扎,在渴望中等待。直到一九九三年的夏天,我见到了等待了无数无数年的慈悲伟大的师尊。师尊那慈悲洪亮的声音,那巨大的能量场,那博大精深的宇宙法理,把我全身心的震醒了,一切的一切,原来是这样,我寻觅了一生的生命真相,原来都在师父的大法中了。师父解开了我解不开的一切谜团,所有的答案,都那么清清楚楚、真真切切,我恨不得多长几个耳朵,多长几个脑袋,把师父讲的法一个字不落的记在脑袋里,印在心上。
从那一天起,大法赋予我的生命以全新的意义,在我的心中,树立起了一个全新的人生观、世界观,我知道该怎么活着了。做师父的弟子,勇猛精進,早日圆满。从见到师尊的那一时起,我就发出了这一誓言,至今不悔、不改、不变。
同年十二月,在北京九三年东方健康博览会上,我又见到了师尊。
第二年,一九九四年十二月,我排除了一些干扰,非常幸运的和北京的很多同修一起到广州,参加了广州第五期,也是师父在国内的最后一期带功传法学习班。
一九九五年一月四日,伟大的佛法经典《转法轮》首发式在北京公安大学礼堂举行,我又一次聆听了师父慈悲讲法。
能够一次次亲耳聆听佛主的洪音,我们是这个世界上多么幸福的人啊。得了法的生命,从里到外,每个细胞,都洋溢着欢欣快乐,那是生命真正的快乐。接下来在将近六年的个人实修时间,和在以后十三年的正法修炼时间里,我和万千的大法弟子一起,共同经历和见证了法轮大法的神奇和殊胜。
大法的神奇,首先就体现在了祛病健身的奇效上。在部队服役期间,我得了严重的慢性肾炎,住院、吃药、看中医、炼气功,什么方法都用了,健康却每况愈下,走路没劲,干一点活就累的不行,浑身像灌了铅一样沉重、难受,精神沮丧郁闷,活得没有一点乐趣。可是这十几年的顽疾,在参加大法学习班的几天之内,就不知不觉的一扫而光了,从那时起,近二十年来我没吃过一粒药,身强体壮,精神愉快,身体轻飘飘的。以前年轻没病时,体会不到什么叫无病一身轻,后来有病了,现在又好了,那才知道什么叫一身轻。那种感觉,真是太舒服、太美妙了。
法轮功祛病健身的奇效可以说比比皆是,每个弟子身上都在发生着翻天覆地的变化,有多年的疑难病好了、癌症晚期的好了、坐轮椅的健步如飞了,弯着腰的罗锅直起来了,学习班的几天以后,大家基本上是无病一身轻了,走路、骑车就像有人推着一样。
道德的提升是每个真修弟子的必然。因为从法中我们懂得,心性的提高,才是长功的关键。不修炼心性,那叫什么真修啊,所以,在日常生活中、在工作中,我们都努力的按照真、善、忍的标准,严格要求自己,遇事就想:我是炼功人、不是常人,我是师父的弟子,我活着的全部意义就是返本归真。可是我这个人,执著心很多,名利情很重,怎么办呢?修!把它们都修下去,此生不修,更待何时!得了这么大的法,还怕修不掉执著心吗?慢慢的,单位里名利上的事不去争了,找亲戚要的文物送回去了,银行多给的钱退回去了,买东西多找的钱还给人家了,遇到问题或不白之冤能够去忍了,慢慢的也会找自己了,脾气小了忍让多了;索取少了给予多了;计较少了体谅多了。
就这样,生命在大法中熔炼,心性在冶炼中提高,周围人都说我变了,越来越好了。执著心、名利情越来越少了。我知道,是这个法太大太好了,只有这个大法,才能够这么快的熔炼人。所以,我积极的去洪扬大法,只要有人想学,我都无偿赠送大法书籍,因为我深知,这个大法太好了,所以我也希望每个人都得法,每个人都受益。
大法的超常力量,体现在很多大法弟子身上。我亲身就经历了一场生死之战,验证了大法是多么的神奇。
一九九六年六月的一个晚上,我骑车到附近的一个炼功点去炼功,过马路时,被一辆疾驰而来的白色小轿车,撞出去二十多米远, “嘭”一下,好大的动静,我人呈抛物状,一下子摔在了马路牙子上,自行车大梁撞弯,前车轱辘撞飞的没了影,人躺在那已经没了知觉,只有左边太阳穴上方的一个小洞,在涓涓的冒着血,一会就一滩血了。周围的人都惊呼:撞死人了!司机吓坏了,赶紧下车,抱起我准备往车上放,心慌手抖打不开车门,只好把我先放地下再开车门,这一会功夫,地上又是一滩血,人放好后,司机开上车就赶紧往附近医院跑。这是后来听当时看见的人说的。
到了医院,我半边脸和胸前已经大片血渍,紧急推入检查室,查CT,又照B超,结果竟什么事也没有。检查完,车推出来,我也醒过来了,看到围着我的几个人,尤其是司机的妻子那惊慌、担心的眼神,我轻轻的跟他们说:“我没事,我是炼法轮功的人,我有师父保护,不会有事的,放心吧。”司机妻子带着哭腔说:“大姐呀,你真是个好人,现在世上哪还有你这样的好人呐。”我微微一笑说:“我们炼功人都是好人。”当时摔得那么重,除了头上流了一点血外,其它地方哪都没破,哪都不痛。除了头有点晕,没有其它的任何不适。我当时说没事回家吧,医生非说要再观察一宿,睡到半夜醒了想:这下被车撞了,会不会耽误我炼功啊,坐起来盘腿打坐,嘿,没问题,心里很高兴,第二天上午就回家了。
司机小俩口担心我会跟他们要很多钱,想办法找关系,拟减少自己的责任。我跟那司机说:你谁都不用找,我不会要你一分钱,你就帮我把自行车的轱辘安上就行,因为我还得天天骑着它去炼功呢 。他千恩万谢的,很快找人帮忙把车修好了。一星期后,和同修们去爬山,我第一个爬上去。
想起在此五年前,那时我还没修炼,也出了一次车祸,没这次严重,可非要了人家好几千块钱,还不高兴,嫌人家给的少。
从医院回到家里后,我们楼下有个老太太是炼道家功的,跟我说:“你太有福了,这么大的难,你师父要不保护你,你小命早没了。”确实是这样。在此,弟子再一次叩谢师尊,弟子以功成圆满,报答师父的救度之恩。
我们炼功点有两个同修是夫妇,家里的高压锅爆炸,锅盖喷上屋顶,又砸下来,粥喷的厨房房顶、墙壁到处都是,他当时就在厨房,什么事也没有,除了吓一跳,身上甚至连粥迹都没有。
还有,我们炼功点的另一个同修,家里锅上炼猪油,炼好了倒在碗里垫着抹布往起端,没想到抹布挂在了炉爪上,呼一下,滚烫的油洒了她一手背,那二百来度的油,洒在一般人身上,早烫烂了,可她咋都没咋地,当时只是有一点红,第二天,红都不红,全好了。
这样神奇的事,几乎每个老学员都遇到过,只是程度不同、情景不同,这超常的神奇背后,我们知道,是师父在替我们承受着生生世世造下的业力。师父把我们从地狱里捞起,又给我们洗净身体,在修炼的路上,不断地点悟着我们,催促着我们,我们何德何能,得到伟大的师尊这样的眷顾,我们有什么理由不精進,有什么放不下的人心呢!都能放下。
一九九六年六月,《光明日报》发表评论文章第一次在官方媒体报纸上公开攻击法轮功,我们纷纷联名写信给编辑部,告诉他们,法轮功不是伪科学,相反是真科学,只不过法轮功这门科学很精深很玄奥,不是那么好学,要改变常人的很多观念才能学到。因为他是高深的佛法。过了两年,一九九八年五月,北京电视台《北京特快》栏目利用本台记者在公园采访,法轮功学员介绍炼功好处的镜头,播放何祚庥攻击法轮功的言论。得知消息的第二天上午,我和另外两个同修骑着自行车直奔北京电视台、《北京特快》栏目组编辑部,去讲真相。
编辑部在二楼,接待室原定在二楼的一间小屋内,因为来的同修太多,又换成一间大屋,有几十平米,来的同修中有记者、有干部、有大学老师,还有一些离退休的,我们各自落座,在一名约三十岁左右男主编的主持下,大家都抱着一颗祥和的心态,平静的侃侃而谈,谈法轮功是个什么样的功法,谈自己炼功后怎么样受益,每个人谈出的体会都是那么真实,那么令人感动。我也发了言,谈了大法在自己身上的神奇和超常,在那么大的车祸中却安然无恙。大家坐在那里,都那么祥和,那么幸福,好象不是在跟别人说什么,就象我们自己在开小型的法会。那感觉真是美妙和殊胜。听得那位男主编也激动的说:这大法原来这么好,你们谁身上带着《转法轮》那本书了,借给我一本。当即就有同修说:我这有,不用借,送给你了,你回去好好读一读,一定获益匪浅。男主编一个劲点头:谢谢,谢谢,我回去一定要好好学。
过了两天,因为还没听到什么答复,我们又去了一次北京电视台,找到那位男主编,他告诉我们,这几天他们接待了很多法轮功学员,大家反映的情况是真实的,这档节目是北京电视台建台以来最大的失误,他们正在从新编辑此档节目,到时会给大家一个满意的回答。他又说,原责任人已被解聘,我们说,这倒不是我们的初衷,相反,如有可能,还是让他回来工作,因为他也是不知道实际情况,他明白就不会那样了。六月二日,电视台从新播出了关于晨炼有益健康,里面有很多法轮功学员的炼功动作,正面报道了法轮功。
从那以后不长时间,又陆续出现了一些炼功点被干扰、同修被骚扰的情况。很多炼功点莫名其妙的来了一些青壮年,他们来了也不怎么跟人交谈,炼完一会就走。现在才知道,那些都是公安、特务,在搜集、调查各个炼功点情况,为他们大规模迫害做准备。当时一些炼功点被取缔,大法书籍被禁售,炼功学员被强行驱散,电话窃听、跟踪监视法轮功学员等等,现在才知道,一九九八年七月二十一日,中国公安部一局就发出了公政【1998】第555号《关于对法轮功开展调查的通知》,称法轮功为×教,公安部据此对法轮功实行了一系列“先定罪,后调查”的行动。到现在还有很多糊涂人在说:你们要不去围中南海,共产党是不会迫害的。中南海上访是在一九九九年四月二十五日。事实上,至少在九八年,中共就已经开始出手迫害了。
其实大家都知道,大法修炼者只是早晨到公园炼炼功,炼完功该干什么就干什么,有时间读读法,平时日常工作和生活中,努力按照师父教我们的真、善、忍的标准要求自己,做一个好人,好人中的好人,我们在这边努力地要求自己做好人,共产党在那边积极地整我们的黑材料,准备大开杀戒,这是人类历史、天底下最大的悲剧。
从一九九九年“四二五”到“七二零”,以及之后的迫害大法弟子的红色恐怖岁月里,我们凭着对师父的正信,一次次的去上访,天安门那“为大法正名”的世纪强音,震荡着宇宙深处那败坏的寰宇。虽然遭到一次次迫害,但我们的心中有的只是慈悲,因为,我们是在大法中修炼的生命,任何手段都不能再使我们回到人了,这就是对邪恶的回答。
这么多年,在师尊的慈悲呵护下,风风雨雨的走了过来,有过迷茫,有过懈怠,但很庆幸,我仍走在师尊指引的修炼大道上,努力的做着三件事,正如我的誓言:做师尊最好的弟子,勇猛精進,早日圆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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