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网】很久以来,我学法陷入了走形式。每天一讲法基本上跟没学一样。想改变却无可奈何,刚刚叮嘱自己注意力集中,一段没读完又不知道想到哪里去了。学法跟不上,修炼自然也跟不上。到今年夏天,我的心性已经降到能被常人气的泪流满面了。
这时同修和我交流了她如何每周六把《转法论》从头学到尾,终于找到了“修炼如初”的体验。我请了一星期的长假,开始补课学法。直到最后两天才有力气把《转法轮》从头学到尾。
第一天,我学了大概十四个小时才学完,几乎每段话都要看好几遍才能看懂。紧接着第二天也很难,家人总是找我做这个那个的。我知道这是干扰,坚持了下来。那两天之后,我终于体验到静心学法的美妙滋味了。
有同修问我这样做有什么心得。我想说,第一个感受是自己从前太傻了。师父反反复复告诉我们:修炼就得在这魔难中修炼。可我为什么老是想舒服,舒服了怎么修啊?师父在《转法轮》第四讲中说:“因为你就在常人中修炼,他不会突然间给你来个大头朝下,飘起来掛在那儿,把你弄到天上吃点苦,他不会来这个的。”可我为什么总是用人心在这些苦中消磨?而不是好好珍惜这个提高的大好机会?
第二个感受是,我们太习惯於相信和依赖眼睛和各种感官。而这些感受恰恰都是最虚假的东西。在麻烦中、考验中、干扰中,常人心只能让我们跟著酸甜苦辣一起疲於奔命。大法修出的慧眼,才能看穿表面的病症,看到背后的原因是什么。当然要经常做到这一点,真的很难,因为真的太习惯相信自己的肉眼了。
第三个感受是,我们得有想修的愿望。师父在《转法轮》第三讲说:“但是他一想修炼,这颗心就这么一想,就像金子一样发亮,震动十方世界。”类似的法理师父《转法轮》中反复提过好几次。现在遇到心里不舒服的时候,我发现只要我能意识到这是提高的机会,看看是哪颗心被触动了,真的发出愿望说:我想修。那种被触动不舒服的因素就突然变得非常陌生,好像和我没有关系了。反之,那机会就错过了,下次还得重来。
当然,这一切都建立在学法的基础上。从那个星期以后,我尽量周末保证能把《转法轮》学一遍。坚持了几个星期,至於效果,那当然得看自己是否用心在学。光赶进度只能是浪费时间。
和家人同修一起学法
我父亲刚到欧洲的时候,有大半年的时间我不愿意和父亲一起学法,修炼上我们也是各走各的路,互不相干。我和父亲的缘分其实很特別。一方面情很重;另一方面,他一开口我就感到莫名的反感。严重的时候他站在我身边我觉得呼吸都困难,而我却没有想修掉这股怨气的愿望。
直到父亲办身份需要我的帮助时,我意识到不能再躲了。办理过程就是讲真相的过程,要想做好我必须得放下那怨气,和父亲形成一个整体,而唯一的途径就是一起学法。
第一天和父亲一起学法的时候,刚拿起书,我能很明显的听到一片欢呼声。一个声音说:“终于等到这一天了。”这个声音让我感到很内疚。有了学法的基础,有了想修的愿望。我们的缘分很快就善解了,那种莫名的反感和怨气消失了。
几个月后,我们一起去外地参加活动。第一天结束的时候已经很晚了,项目的压力和心性的考验,让我身心俱疲,我知道这样下去第二天就会守不住心性了。然而当我和父亲一起捧起书学法时,一股熟悉而强大的能量场包围了我们,我想那是平时一起学法形成的能量场此时在加持著我们。那两天我在大楼里,父亲在外面,虽然做的是不同的事情,但大法弟子里应外合,威力无比。
但我们做的还不够好。由于种种原因,有些事情我不太愿意和父亲交流。一位同修也提醒过我,如果我和父亲真的能形成一个修炼环境,有些我个人修炼中难以去掉因素很可能就会在这个场中化掉,因为我们各自的执著心很多是对方没有的,如果能形成一个场,那些不好的东西在这个场中是呆不住的。
学习信任
这个问题最先冒出来是今年参加神韵报道的时候。今年我主动请求去英国参加报道。当地协调人很快答应了,可周围的人听说了都问我:英国的队伍那么强,你去干什么?
事实上我也的确没有摆正自己的角色。第一天晚上,我按照我认为最好的方式设计流程。以为这样效果最好,別人负担最轻。可是第二天下午,当其他的成员集体炼功,我却累的睡着了的时候,我知道,我做错了。
几个小时后,集体交流的时候,协调人善意的指出我的做法有点影响英国记者的积极性,其实当地的记者已经很成熟了,完全可以独挡一面。另一个学员也提醒我,不是说只有做到我认为的那样的标準才是唯一好的。
我知道我的表现和我根深蒂固的一些执著有关系。之后的几天,我试图改变自己做事的方式,放弃我所谓的衡量标準。
与之相反的是我去美国参加法会的经历。当时我被安排和另一个常人中做过专业摄像的同修一起在双层观光大巴上拍摄。当时他自己选了縂台提供的相对旧一些的大摄像机,把他自己昂贵的佳能相机给了从来没有用过小单反机摄像的我。他简单的告诉我怎么操作,然后让我试拍了几个镜头,就让我上阵了。那次我经历过的最艰难的拍摄。巴士摇摇晃晃,走走停停,在大厦閒穿梭光纤忽明忽暗。而那台机器对焦(focus)、光圈(Iris)、白平衡(white balance)全部得手动调节。最可怕的是根本不能站起来拍摄,只能趴在硬邦邦的塑料椅上拍,因为一旦站起来,随时会被随处可见的红绿灯砸中脑袋。
两个小时后,我满怀歉疚的把相机还给他,心想存储卡里一定充满了废镜头。回到台里看过画面后,他告诉我,我拍的能用的画面比他拍的多。之后我问他,他对我的拍摄水平一无所知,甚至压根儿不知道我会拍摄,为什么会那么信任我。他回答:大法弟子无所不能,不要带有观念。
我只能说我在学习信任,可能还没有学会信任。要学会信任,需要放弃对自我的执著,学会珍惜与欣赏別的生命,也许还需要更深的去理解大法是什么,大法赋予了我们什么。
学习用修炼人的态度和別人合作
我也曾因为对自己某方面技术的执著,而对协调人满腹牢骚。直到有一天我意识到我真的错了。有时候恰恰是技术不够完善的人才更适合做协调人,因为这样的人不会执著於自己的能力,相反,他的责任会让他把更多的能人拢在一起,让项目发挥更大的作用,让更多的同修有机会树立伟大的威德。
意识到这一点以后,我发现我们这几个合作的同修被安排在一起其实是如此的巧妙,因为我们许多方面能够互补,如同一个拼图一样严丝合缝。
在之后的合作中我不再执著於別人让我不顺眼的地方。偶尔冲了气管了,我就问自己:你是想让对方完全变的完全符合你目前的观念呢,还是想让对方人心全无像个大神仙一样来跟你合作?答案是,我真的不想改变同修。
师父在《二十年讲法》中说:“如果大法弟子都拧成一股劲、正念非常足的去做,大家想想,那才是神在人间哪,这对邪恶来讲太可怕了! ”
对这段法,我有不少体会,特別是在直面常人讲真相或做项目的时候,总会遇到各种各样的干扰。这些干扰顶著符合常人状态的形式以及种种光面堂皇的理由,试图让我们的心不齐。当合作的同修因为种种状况而踌躇不前的时候,脑子里出现的念头往往是:干吗这么多顾忌,这要等到什么时候……。当合作的同修对我态度不好时,我脑子里冒出的又是:你怎么能这样对我,这就是你如何如何的老毛病。然而如果能看穿这些干扰的伎俩,横下心来,我就是要跟同修齐心协力,我就是要全心全意支持他们时,美妙的事情就会在这样的状况下发生。
以上交流的是修炼中的收获。其实我还有很多困惑,以及长期难以跨越的関卡。我的理解是,现在这个时候,每个人多少都在面对自己修炼上的难関。只要我们有心同化法,真心把自己当成一个修炼人,那我们就没有过不去的关和难。
谢谢师父给与我的一切,谢谢同修善心善意的鼓励和帮助。
(2012年布鲁塞尔欧洲法会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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