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理迫害为何指向善良的母亲(上)

Facebook Logo LinkedIn Logo Twitter Logo Email Logo Pinterest Logo

【圆明网】一提起自己的母亲,每个人都会感到温馨,因为是母亲生养哺育孩子们长大,并将善心爱心做人之理予以启蒙爱抚,及至立业成家,慈爱的母亲还时常为儿女们牵挂,谁都知道,母亲对家庭的贡献是无私的。

悠悠慈母心,拳拳报母恩。儿女们总想给自己的母亲以最好的报答,每一个负责任的政府团体还常常对她们褒奖有嘉。因此,谁也不愿意看到自己的母亲受到歹人的侵害,更不允许任何邪恶的力量对母亲欺凌扼杀,但是,不幸的是,在山东临沂地区的城镇村庄,在中国大陆上,就在我们的身边,许许多多朴实善良的母亲们,却一直在遭受着中共当局的迫害乃至谋杀,这是这个世界不该发生的罪恶,这是中华儿女不能容忍的罪恶。

正义上访的母亲在政府办公室遭兽行凌辱

秦洪芹,是个中年母亲,沂南县蒲汪镇陡沟村民。九九年去北京上访为大法鸣冤,被当地恶徒截访绑架抄家勒索洗脑,大王庄乡(现合并为蒲汪镇)恶徒薄存起、李永宝、于卫星、王福刚等在中共政府综治办公室还对她进行了无耻的性摧残。

当中共恶徒王现永强制秦洪芹脱衣服非法搜身时,秦洪芹当即拒绝。恶徒们随即把她双手背铐起来,对她进行疯狂毒打,直打得秦洪芹不能动了,恶徒们才把手铐摘了,把她架起来站着,王现永背后紧紧地揽着她,双手抓住她的两个乳房攥了一阵子,王现永问她还学不学?并将她上身强行扒光,一个人一边架着一只胳膊,王现永用手耳光式的来回扇她的乳房,一扇乳房一摆动。恶徒摆弄了一阵子,将架秦洪芹在沙发上坐下,一个人拽一只胳膊,王现永用烟头烧的秦洪芹乳头。薄存起说:“你烧得轻点。” 接着王现永将她的裤子、裤头一块扒光,将裤子裤头放在脚脖子上。全身扒光后两个人拽着两只胳膊,两个人搬着两条大腿向外搬,王现永手持电棍向阴道里插。

秦洪芹惨叫声惊醒了西室姓刘的司机,恶徒们叫她赶快穿衣服,刚穿上裤子司机就过来了,这时上秦洪芹身还光着。恶徒们把她打得解手都靠别人抱扶,臀部黑紫一片,它们又强迫她交上二千元的罚款才放她回家,受到凌辱的秦洪芹连哭三天。

幸得新生的母亲被恶徒摧残致昏

刘桂梅,一位中年母亲,家住蒙阴镇铁城村,1996年6月修炼法轮大法后,肿瘤病不翼而飞,大法给了她一个崭新的生命,亲身受益的经历使得她对大法深信不疑。

中共邪党迫害大法后,当地恶徒焦玉香、姜良军、李宗堂、王业一、邱明、李太玉、李照坡、公丕宝、王志军、张先强、张之虎、朱梅等对她多次非法抄家绑架、暴力洗脑、经济讹诈,刘桂梅被迫多次流离失所。零三年二月十九日刘桂梅在新泰被绑架,先后被转至蒙阴县常路派出所、县“六一零”洗脑班后,遭到刘兆国、蹇家峰、王伟等恶警非法审讯和县“六一零”恶徒的野蛮鼻饲。同年三月刘桂梅被县“六一零”强行非法劳教三年,被投进山东省第一女子劳教所非法关押。

在劳教所里,她遭到恶徒牛学莲、赵杰、王淑贞、张红、李颖华、徐某、刘春丽等的酷刑摧残:隔离、犹大洗脑、禁闭严管、“坐板”、吃饭不让起来、吃喝大小便都在室内、强制大法学员听、看诬蔑录音和录像、吊铐、薅头发、拿书抽打脸、掠夺睡眠,刘桂梅被折磨的不能说话、昏死过去。

零六年非法劳教期已满,恶警超期关押,刘桂梅抗议后才被释放。零九年三月十七日,刘桂梅在巨山集市被四、五个恶人绑架后,又被劫持到临沂洗脑班长期摧残。

走出苦愁的寡母两次蒙冤入狱

郯城县红花乡前小店子村民吴绍霞,是家有四个儿女的母亲。吴绍霞于二十九岁时守寡,艰难抚养四个儿女,生活的艰辛压力,使其变的苦闷忧愁。九七年下半年,吴绍霞开始修炼法轮大法,身心获得了净化,终于从苦闷忧愁中解脱出来,鼓足了生活的勇气,变的健康快乐,勤快善良。迫害发生后,吴绍霞两次蒙冤入狱。

零一年十月二十九日晚上,吴绍霞将“法轮大法好”的贴子,贴到江苏新沂市的一些居民区,被城关派出所警察发现后将其绑架。恶警将吴绍霞铐到铁架子上,用电棒在她全身使劲捅。并将其非法拘禁两个月。同年腊月,吴绍霞到派出所索还被警察非法扣留的三轮车,恶警不但不给,反而将她又非法拘禁四个月,之后劫持到江苏省镇江劳教所非法劳教一年。回家后,零八年三月十九日晚左右,郯城县六一零、红花乡派出所恶警先欲绑架吴绍霞未能得逞,遂抢走她家的摩托三轮车、一些真相资料。未修炼的女儿也遭恶警绑架、非法审讯及关押,吴绍霞被迫离家出走。

零八年六月十三日,吴绍霞回家收晒粮食,遭恶警绑架,再次被中共非法劳教三年,期间受尽非人折磨。去年八月二日上午九点左右,红花乡派出所警察开车闯到红花乡前小店子村的村委处,称要搞签字回访,恶警不顾村干部的劝说,强行将吴绍霞弄上车,并将其女儿连同两个不懂事的孩子一同带走。许久才得以回家。

从拾健康的母亲被恶徒折磨致疯

郭凤,一个老年母亲,蒙阴县酿酒总厂退休职工。自幼体弱多病,生活不能自理,脾气暴躁,全家人为此愁眉苦脸。九六年修炼大法后,脾气越来越好,全身的病消失了,家庭有了笑声。大法遭难,郭凤出于内心良知,勇敢的向周围的人澄清事实。零一年农历七月二十日,蒙阴公安“六一零”三个恶警闯进郭凤家,把她非法抄家、绑架到蒙阴县“六一零”洗脑班单独关押。恶徒类延成等与恶警张勇等相互勾结,酷刑逼供郭凤,非法审讯达四十五天,期间,恶警对郭凤拳打脚踢谩骂威胁,最终致使好端端的正常人被迫害致疯,神经错乱中郭凤把所有的衣服撕碎。最后,家人被迫交了大额现钱才领她回家。

刘延梅,是个中年母亲,家住沂南县大王庄乡大沟村(现已合并到蒲汪镇),虽然以行医为生,却病魔缠身差点丢命,学炼大法后才得到了健康。但在大法被迫害的艰难岁月里,刘延梅经历了许多冤屈的梦魇:酷刑洗脑、药物加害、毒打昏死、折磨失忆、两次劳教、多种酷刑加身,精神肉体遭到严重创伤。二零零零年二月十六日,刘延梅进京请愿被恶徒截访带回,非法关入沂南县看守所,遭到恶警刘之杰强的摧残,后刘延梅被又转移到大王庄乡政府洗脑班,白天罚坐冰凉的地面上,晚上遭毒打。期间,刘延梅被乡政府恶徒庄乾德用棍棒毒打致昏死,等刘延梅活过来后,大脑神经已经受伤,她失去了记忆大半年。

合法信仰的母亲被枉判重刑十四年

滕德荣,蒙阴县建委职工,应该是县城里的社会上层人士了,更懂得信仰自由,天赋人权,当初选择信仰修炼法轮功,自然明白她的信仰是受《宪法》保护的。但在大法受迫害后,这位颇有知识见解的母亲被当局枉判重刑。迫害初期,滕德荣被迫流离失所。零二年九月二十日左右,滕德荣同张德珍、公淑华等人在蒙阴县岱崮乡,被蒙阴县“六一零”伙同蒙阴县公安局非法抓捕后,遭到蒙阴县刑警大队体罚、毒打、刑讯逼供。

五十多岁的滕德荣,被绑在“铁椅子”长达四天四夜,同年十月,滕德荣被强行送到临沂市洗脑班迫害,六天六夜不让睡觉。后被送到临沂市看守所长期非法关押,从精神到肉体上都受到了非人折磨。第二年三月份,滕德荣与弟弟滕德方及公茂海(岱崮镇人)等,被蒙阴县法院强制庭审,三人均被枉判重刑十四年,这是临沂市自中共发动迫害至今最严重的一次庭审冤案和最高的枉判刑期。滕德荣被强行送往山东省女子劳改队,滕德方及公茂海被投进山东省男子劳改队受迫害。他们现仍在狱中受难。滕德荣的丈夫杨真方则遭到两次劳教摧残,女儿杨君慧被非法关押又被旧寨中学开除。小女儿琪琪依靠滕德荣七十多岁的老妈妈照顾多年。全家人被中共残害的天各一方,度日如年。

初衷不变的母亲被恶徒敲打的家破亲人亡

公华东,一位老年母亲,是蒙阴县亨昌公司退休职工。二零零零年四月底,公华东就被关进了亨昌公司自办的洗脑班强制洗脑。受到恶徒王法普、李钱生(南堡德人)、王志国、牛时钟、阚洪义的迫害。后被转到蒙阴县“六一零”洗脑班。被恶徒房思敏、李枝叶、类延成强迫做笔记、曝晒、在臭水沟里蹲、不让睡觉、罚站、罚蹲、亲情株连、早上强迫跑操,喊诽谤大法的口号、毒打。

第二年四月二十八日,公华东在国棉厂三区写“法轮大法好”,蒙阴县四警区派出所长石匡下令把公华东抓到四警区。王伟等非法拘留其丈夫杨敏同。公华东被转到蒙阴县“六一零”洗脑班。房思敏指使打手们把公华东铐在床上、电线杆折磨。公华东后被非法劳教两年,被非法关到山东第一女子劳教,途中,送她到劳教所的蒙阴公安恶警私吞了她的五百元钱。

在劳教所受肉体和精神双重摧残才好不容易走出冤狱。零五年正月初九深夜,蒙阴县公安“六一零”王伟等恶警又闯到公华东家作恶,恶警王伟一边呵斥公华东的丈夫不准动,一边非法抄家。翻箱倒柜后,未搜到任何他们想要的所谓的“证据”,却掠走了杨家的存款折、首饰等,最后将公华东绑架。公华东被绑架到一警区,遭非法审讯,正月初十晚上十点多钟才放她回家。多年来,公华东的退休金数万元被县“六一零”扣发私吞。在一次次红色恐怖中,她的老父亲、丈夫精神遭受严重惊吓打击,先后悲愤离世。

“无名氏”的母亲也被恶徒强行投进劳教所摧残

法轮功学员李克梅现已是个老年母亲,沂水县姚店子镇丰台村人。零四年七月,她在小于岭被当地恶人抓捕,遭院东头乡派出所恶警用警棍殴打,后非法关入沂水县看守所。李克梅不报姓名,绝食抗议,第七天被拉到医院里强行灌食,审问她的恶警用脚踢她的软肋和双腿,逼她做奴工折磨。同年八月十七日,恶警把李克梅以“无名氏”的名字非法劳教三年,强行投进王村劳教所,遭到残酷的肉体精神摧残:强制洗脑、强迫坐在小板凳、不让睡觉、吃不饱饭、毒打谩骂。李克梅曾一度承受不住,让人替写了“三书”(放弃信仰的悔过书等),后很快清醒过来,声明作废,遂遭恶警更加疯狂迫害。恶警们对她拳打脚踢,强迫李克梅骂大法,达不到目的就把她吊铐在厕所的窗户上,铐了八天八夜。开始的三天还不给饭吃,恶警们问李克梅还炼不炼,李克梅回答“炼”,恶警就拽着她的头发把她踩倒在地,李克梅的头发都被拽掉了一大把。

九个月的时间里,李克梅这样被恶警铐了六次。到了冬天,恶警不让她穿厚衣服,故意打开窗户冻她,雪花都飘进了屋里。平时一天只给她三个小馒头吃,饿的没办法,就只能喝点水充饥。一次李克梅不配合劳教所点名,被恶警们踩到地上打耳光。拳打脚踢。经过近一年的残酷迫害,李克梅被折磨得皮包骨头,神志不清。劳教所怕出人命承担责任,通知家人把李克梅接走。

身有残疾的母亲遭到恶徒毒打洗劫

刘孝莲,家住蒙阴县界牌镇司家庄村。小时候不幸摔到,造成骨折,致使脚心歪向上,脚面向下,走起路来一瘸一拐的,成了一残疾人。为治病四处求医,钱花了不少也没见好,家庭一贫如洗。炼功后残疾的身体大有好转,走起路来虽然有点歪,但脚看上去基本恢复正常,什么活都能干了,这对刘孝莲来说是过去想都不敢想的。

九九年“七二零”后,这个无辜的残疾母亲多次被恶徒非法抄家、绑架、毒打关押。迫害初期,恶徒公茂举、张文家、杨旭等人逼迫刘孝莲夫妇每人交七百元现金的罚款,因当时没钱,晚交了两天,就加罚了三千元。零一年黄历五月初十中午一点多钟,不法之徒李发兵、薛义增、石磊等十几人突然闯进刘孝莲家,把刘孝莲和在她家中串门的大法学员刘晓梅绑架到界牌镇派出所。恶警张文家用橡皮棍凶狠的照着刘孝莲的头部、臀部、腿旮旯里毒打一顿,打的刘孝莲两眼直冒金星,脸上往下滴血,浑身紫一块、青一块的,疼的她差点昏死过去。黄历五月十二日,不法之徒李发兵等开着几辆车到刘孝莲家,把她家抄了个精光。非法抄走的东西有:电风扇、三把小椅子、铁大门、新纱门、手扶车、方桌、小圆桌、缝纫机、小麦、玉米面三袋、一袋饲料(一百二十元,喂小猪用)、簸箕、镢头、锄头、铁锹、铝盆、木料、水桶、吃饭用的碗、女儿结婚的录像带等等,总之家中能用的、能拿的全部抢劫一空,还勒索了两千元现款。以后又多次被抄家骚扰、勒索罚款,不算抄去的物品,仅仅现金就被非法勒索达七千多元。

挺身护法的母亲多次蒙受不白之冤

沂水县黄山铺镇张爱凤女士,九七年有缘得法轮大法的,从修炼那天开始,人生道路就改变了,从前那个体弱多病且脾气不好的她,在大法中焕然一新,大法受难后,这位心怀良知的母亲,一次次进北京鸣冤护法,一次次被绑架、关押,受尽折磨毒打。多年来一直遭到迫害,两次被非法劳教共五年,中途被关洗脑班迫害半年,被非法关押在看守所、拘留所共六次,遭非法罚款共一万五千元。

九九七月二十二日,恶徒镇长张得顺、派出所所长刘某经常带着人干扰监视她,那年九月份,她被绑架到看守所遭到摧残后被劫持到王村女子劳教所,非法劳教3年,是被中共恶徒投进冤狱比较早的一批。在那里,狱警强迫看诬陷大法的录像、长时间坐小板凳、站着面壁、不让睡觉、每天戴手铐和脚铐,电击也是经常的事,零四年的七月七日,张爱凤被崔家峪派出所警察绑架,后被非法劳教两年,又被劫持到王村女子劳教所,狱警见到她,满脸恶意,强迫她换上囚衣,不配合就大打出手,大小便不让上厕所。回家后的二零一零年,当地恶警韩晓东、杨波、国兆学、段建飞、徐向华突然闯入她家将其绑架抄家。

坚贞不渝的母亲罹难而去

李秀菊,是老年母亲,沂水县崔家峪镇凰龙湾村人。修炼大法前,身患老年慢支肺气肿,偏头疼,腰腿疼,高血压,脑血栓等病,常年吃药。九八年春她喜得大法后,身上的各种病症不翼而飞,天天笑容满面,开心的帮助丈夫干农活。她经常说:“是师父救了我,师父就是我的救命恩人。”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六日下午,李秀菊与同修武光珍去夏蔚镇过虎峪村发真相材料讲真相,不幸被恶警劫持到夏蔚镇派出所折磨了一夜后,先后被转到崔家峪镇派出所、沂水拘留所、沂水镇冯家庄洗脑班迫,遭受了刑讯逼供、毒打、逼着骂师父、写三书、骗钱、用竹条抽、棍棒打、电棍电、凉水浇、伤口上撒盐、罚站、罚跑、逼着做俯卧撑等酷刑摧残。但她们始终坚贞不渝。

零一年二月份的一个晚上,冯家庄洗脑班里的郝贵金等四个醉醺醺的恶徒将武光珍被打的昏死过去,恶徒却骂她装死,还在寒冷的腊月天里,提了桶凉水朝她头上身上泼。李秀菊等人着急地去救她,第二天看到武光珍身上重伤,她悲愤的哭着控诉恶徒的罪行时,倒在了地上。恶徒怕死了人担责任,就通知家人接人。家人将她送到县医院治疗了十几天不见效,住不起医院,只好回家。但张德志为首的一伙邪恶之徒没有罢休,伙同村干部经常制造恐怖气氛,到其家中抄家骚扰,威胁恐吓其丈夫,致使其丈夫连摔带砸家品,发泄怒气,骂这骂那。李秀菊终日以泪洗面,吃不进喝不下,终于在中共恶党的红色恐怖高压政策下,于零二年一月十七日含冤离世,时年52岁。

(待续)

* * *

Facebook Logo LinkedIn Logo Twitter Logo Email Logo Pinterest Logo

欢迎转载,转载请注明出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