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网】黑龙江省戒毒中心,又称哈尔滨戒毒劳教所,位于哈尔滨市道外区先锋路副二百三十九号,对外称“黑龙江省戒毒心理康复中心”,自称“转化基地”。近十年来,黑龙江省上千名法轮功女学员先后被绑架到此。纯朴善良的农妇法轮功学员刘术玲,于二零一零年七月三日被身着制服的警察绑在铁椅子上,用电棍活活电死,左耳后侧和颈底部有一圈被电棍电的黑色瘀斑。
刘术玲(左下)合家照 |
在黑龙江省戒毒中心,法轮功学员解威遭到关小号、上大挂、坐铁椅等酷刑迫害。最让她触目惊心的迫害是,狱警指使“包夹”给法轮功学员的饮水中放药粒或不明白粉末。喝了这种带有咸味和怪味的水后,头剧痛,极度口渴,剧烈咳嗽,精神恍惚,嗣睡等。“包夹”在撒药时鬼鬼祟祟,当看到法轮功学员不正常的身体状态,竟幸灾乐祸的失口说:“药物起作用了。”
解威女士,原是佳木斯造纸厂职工,后因企业亏损而自开商店,做小买卖为生。解威按照真善忍的标准做人,在人群中得到了良好的信誉,有的顾客走多远,也要到她家买东西;有时赶上她上货,顾客三趟两趟的,只为一只牙膏,也等她回来。佳木斯市法轮功学员解威二零零九年四月五日为了向民众讲清法轮功真相,不被谎言蒙蔽,在高级住宅楼发放真相小册子被保安绑架,四月二十三日被非法劳教十八个月,十二月一日被绑架至佳木斯劳教所,随后十二月三日,解威等二十四人被劫持到黑龙江戒毒中心。
站在黑龙江戒毒中心外面,首先看到的是门诊大楼,向里走,随后可看到办公楼和少犯楼,最里面才是戒毒女子劳教所。药物迫害是隐蔽的,持久的,复杂的,难以掌握证据的过程。以下叙述也只是解威从知道的间接的线索中选出比较明显的、突出的。
“七·一”事件:酷刑折磨、药物迫害
二零一零年七月一日中午刚过,十三名坚定信仰法轮大法、不“转化”的法轮功学员,其中一中队五人,二中队八人,头上绕一圈胶带,封上嘴,被男警察从监室拖到走廊,再拖上五楼、六楼单独关押。有的法轮功学员被上大挂,有的坐铁椅子。
解威当时血压二百四十,被四、五名男警察各拽手脚,从床上拽到地上,拖上五楼。他们把解威扔在地上,双手铐在背后,扯着肩翻过来,手压在解威身下。普犯曲飞然(亚布力人,十九岁)扯着解威的肩,在地上左右拖着。解威手腕、肩部都疼痛难忍。曲飞然还拽解威头发,用手背抽她的脸,说:“你的一切都交给我了。”
下午,法制科长梁雪梅、管理科副科长刘茗(女)、医务科朱姓科长(女)来了,梁雪梅问:“你也和她们一样,要在劳教所里开创环境吗?”解威说:“劳教所把我们当成吸毒犯了,是吗?”刘茗说:“是,你说的太对了。”
晚上,解威吃了一个馒头,汤很咸,然后被迫躺在床上,双手上扬,被扣在两侧的床柱上,解威忍着腰和手腕、臂的剧痛,在又渴又热中,煎熬着。后半夜,解威腰疼的挺不住了,要求站起来,手被铐在床头床尾抻直。上刑中,解威和另一法轮功学员高玉敏被李冬雪胡乱的剪了发。
七月二号早,解威有一碗水,一个馒头,加些碎咸菜。由于渴的厉害,她要求先喝点水,恶人曲飞然说:“馒头不吃也行,把水都喝了吧!”解威发现水是咸的,但不是盐味,是一种怪味,她拒绝吃喝。
早上,警察于淼坐班,解威对她说:“水里有药。” 于淼蛮横的说:“扯蛋!”这之前,解威听见于淼小声吩咐包夹:“给她(指隔壁的程丽)吃了。”一上午,解威又渴又热,胸膛像燃烧。解威向警察王丹说要喝点凉水,她厉声说:“不行!”王丹走后,警察陆博雅(“转化”组专职警察)坐班。解威再次要求喝水,她冷酷的说了一句:“我不管。”
七月二号中午过后,由警察张巍和宋扬坐班。下午,两次传来法轮功学员高玉敏痛苦的喊声:“我发烧,快给我找大夫!”张巍坐那没动,告诉包夹:“说给她找去了。”接着又传来高玉敏抖搂铐子的金属声。恶警张巍兴奋的蹿高,跳起来,拉起宋扬,忘形的说:“药物起作用了。”
晚上,王丹领着三个包夹:曲飞然、李冬雪(大庆人,二十五岁,卖淫)、高升(大庆人,二十六岁,卖淫)准备给解威灌药,她们拿来了绳子,令解威躺下。解威不从,她们就在给解威“上大挂”时,对着后脑勺的位置,用胶带缠了一块纸壳。解威对李冬雪说:“不要参与迫害。她们想灌药,破坏中枢神经。”同时,解威不停的发正念解体迫害。
“上大挂”酷刑 |
过了一会儿,她们要动手了,找药,药不见了,有人问什么样的,放哪了?王丹说:“放在桌子上了,两片红的。”找了一会儿,没找到,王丹走了。恶警谢丽佳来了,一包夹说:“她说那药是破坏中枢神经的。”谢丽佳说:“她还挺明白的啊。”她们又与看少年犯的两名男管教嘀咕,解威听见一名男管教说:“异性的也上(指动手迫害),好吗?”最后不了了之。
大约过了零点,张春景巡视,解威对她说:“水里下药了。”她说:“不能吧?”解威说:“水里有怪味。”她却掩盖说:“那你就光吃馒头。”
下半夜,法轮功学员高玉敏大哭:“我受不了了……”犯人包夹曲飞然和高升开始诱惑高玉敏“转化”:“你现在写“五书”,我就给你打开铐子,现在就让你睡觉。”高玉敏边哭边说:“我不会写。”她们又说了一阵。曲飞然她们把解威身后的床板撤下来,给高玉敏,那边没声了。
她们又来诱惑解威“转化”:“你看高玉敏都写了,你也写吧,你写了也让你睡觉,我让高玉敏吃点东西睡觉了,你写了,我给你泡点面吃,写吧!”解威说:“都转化了,我也不转化。”她气急败坏,对解威更加严厉:“双脚站好,不准动,腿不得弯,身体站直,不许靠床……”曲飞然又和她俩说:“快五点半了,警官要来了,把高玉敏叫起来吧。”
“七一”事件后,解威问过高玉敏这段时间发生的事,高玉敏说知道。对于高玉敏的“转化”,“水”在这里起了什么作用?
神秘的白纸包:是“盐”?
二零一零年七月三号上午,大队长刘巍来了,走到隔壁房间时,就听见法轮功学员(后来知道是牡丹江程丽)说:“她们不给喝水,给的那碗水也是有药的。”刘巍话中有话地说:“怎么不给水喝呢?”高升心领神会,赶紧走到走廊的小桌旁,俯身从桌堂里拿出一个白纸包,猛回头,见解威正在看她,尴尬的说:“是盐。”不一会儿,高升又把沏好的水端出来,放在解威屋里的小桌上,顺口说:“不喝拉倒。”
晚上,解威被包夹从“大挂”改成坐床上,单手被铐在床上,她们继续诱惑解威“转化”,威胁说要给解威灌食。解威喝了她们给的一碗水,刘巍进来说:“再喝点水吧。”解威说:刚喝完,一会儿再喝吧。
时间慢慢过去,几天的上刑折磨,解威瘫软的靠墙坐在椅子上,昏昏然。有人吩咐包夹高升或李冬雪:“你坐在她对面,看她是不是装的。”李冬雪或高升坐在离解威两步远的斜对面,看着解威。又一段时间,大队长刘巍、副队长吕培红、包教于昆、包夹王首先(大庆人,盗油,人较善)依次进来试探解威,确信解威呆了,昏迷了。
酷刑演示:打毒针(注射不明药物) |
医生护士量了血压,说是一百八十,给解威打了不明药物,没有标签的吊瓶。在点滴期间,解威听到了警察师帅的声音:“搞定了?”还听到一个男人的声音:“你们几个两组,都精神着点!”这个男人大概是赵所长。
当解威后半夜醒来时,听到高升与李冬雪说:“咱俩都睡着了,刚才桌上的那两瓶药呢?”李冬雪见解威醒了,就问解威:“你看我是谁?”解威三次错把李冬雪叫成李东升。她们以为是解威吃了药物,神经不正常了,很是兴奋,叫来恶警张巍。张巍也掩饰不住内心的高兴,走过来了。这时,解威怒斥她:“你们想说不能说的(指“转化”、骂法轮功学员),叫包夹说,你们想干又不能干的(指打、放药等),叫包夹干。”解威的精神状态正常,出乎她的意料,她惊呆了。
二零一零年七月四日下午,恶警张巍、王丹做问卷调查,意在观察解威的反应:
恶警问:你对这次“隔离教育”有什么想法?
解威答:这不是教育,这是酷刑。
恶警问:你现在对法轮功的认识有所改变吗?
解威答:没有变,法轮功是佛法,强身健体,教人向善。
最后,解威要求把她受到的酷刑(上大挂)写上,她们不同意。解威说:“你们给我用了三天酷刑。”王丹故意说:“今天是三号。”伸出手腕上的表叫解威看,解威肯定的告诉她:“今天是四号,你的表弄错了!”
这次酷刑是有恶警组织的,从上到下都参与了,他们是赵姓所长(男)、梁雪梅(法制科长)、刘茗(管理科副科长)、朱姓科长(医务科)、医生、护士、刘巍(大队长)、吕培红、师帅、于昆、史俊雪、于淼、王丹、陆博雅、张巍、宋扬、张春景、谢丽佳、张玉书、邢宇、刘婷婷等。
几位法轮功学员遭受的迫害的情况
1、法轮功学员刘术玲被迫害致死
二零一零年七月一日晚,法轮功学员吴清玲看到刘术玲脸上青紫,问:“她们打你啦?”刘术玲没回答,用手翻开腮,吴清玲看到腮里边都被牙点破了。三日下午,刘术玲被迫害死在铁椅子上。去世时,还挂着吊瓶,地上有血。刘茗指挥,由七名刑事犯陈宝娟、丁晓翠、李薇薇、贾立昕、张杉、孙平和另一个用被把她抬走。吴清玲(阿城人,十九岁,盗窃罪)回忆说:“刘茗说把她的衣物全扔了,解威猜想大刘姨死了。”
酷刑演示:铁椅子 |
二零一零年七月中旬,在车间里,法轮功学员闫凤梅、郝桂云(大庆人)因不见了刘术玲,问刘巍怎么不见刘术玲,刘巍说去了二中队。她俩还往下问,刘巍急眼了:“你们还想问什么?我看你们是找挨打。”
2、刘艳华整个脸是青紫色的,只有牙是白的
二零一零年七月四号晚饭前,多数法轮功学员陆续从酷刑中解脱出来。刘艳华不知几号从六楼转到四楼,由曲飞然、孙平(十六岁,卖淫)包夹,单独非法关押。每天是白水、馒头。十五日,刘艳华被强迫“坐铁椅子”,十六日“坐小凳”,在其他法轮功学员的关注和努力下,二十七号半夜,才允许她在地上睡一会儿。期间,劳教局局长孙平来视察,刘艳华冲出去,向孙平反映受酷刑迫害。恶警恶人没有任何人受到查处,刘艳华却遭到包夹曲飞然、孙平(学员)毒打,据费春荣、吴清玲讲:刘艳华整个脸是青紫色的,只有牙是白的。
3、程丽、高玉敏、解威手没知觉,肩周疼痛
二零一零年七月四日晚饭时分,程丽也被放回来,手铐勒进肉里很深,手没知觉,肩周疼痛,站不住,洗头时跪地下,别人帮着洗。
二零一零年七月三日晚上,高玉敏被放回,手铐勒进肉里很深,手没知觉,肩周疼痛,脚趾盖是紫黑色的。
酷刑后,解威小腿、大腿、臀部肌肉严重拉伤,稍一动,各处肌肉就聚筋起大包,痛的厉害,足跟痛的不敢着地,手铐的锈迹留在肉里,手麻,肩周痛、响,全身无血色,同时被加期八天。
4、刘辉被迫害嘴歪,流口水,说话不清
二零一零年八月十二日,去餐厅吃饭时,在走廊上,解威与刘辉(密山法轮功学员,六十岁)短暂接触,刘辉告诉解威:“咳嗽,腿没劲。”解威告诉她发正念清除一切药物的迫害。后来据竟丽杰(信教的人)讲:十三日上午,她发现刘辉一只手臂没有知觉,嘴歪,流口水,说话不清。她作为包夹马上向警察禀报。
二零一零年八月十四日,刘辉早晨五点多,一班洗漱,吴清玲(阿城人,十九岁,盗窃罪)值后夜,在卫生间看到刘辉嘴歪了,右手拿不住牙刷。当天下午, 刘辉被女儿接走了。刘辉原定加期到八月十八日。
5、法轮功学员姜静萍含冤离世
法轮功学员姜静萍于二零一一年十月三十一日解教回家,十一月三十日离世。
“戒毒中心”其他迫害手段
(一)藏人藏物:来检查团时,警察把拄双拐的马春丽、超期关押的高玉敏、刘辉等法轮功学员,上访人士、重病号藏在杂物室。解威也被藏了一次,学员排着大队,提着马桶、拖布等往大库里藏。
(二)疯狂安检:从二零一零年九月二十三日,直到解威被解教,都处在严管期。她们疯狂的频繁的突然安检。但主要还是针对法轮功学员和上访人士,违禁品主要是针对大法经文,迫害真相,上访材料,笔,报纸。检查时,难以想象的仔细,简直是挖地三尺。法轮功学员于晓华、刘卉、马春丽被搜出经文,分别被加期五天、八天和扣分。
(三)“风后有雨”:二零一零年九月二十一日前,李冬雪放风:“要降温了。”其实没有降温。二零一零年九月二十二日早晨,一班有三人感冒发烧,她们是李海波、李华香、竟丽杰,五班八个人只有毕秀丽没感冒,孙淑彦比较重,高烧数日,全身无力,消瘦,脸色苍白,身体明显不如以前。郝桂云比较重,高烧,几天都不能出工,鼻下起一堆黄水泡,后来她说:“到现在感觉全身都疼,五脏都疼,浑身没劲。”
(四)荒唐体检:一般都是入所体检,二零一零年九月七、八日体检,解威是即将解教的人,却被用种种“荒唐的条件”限定在体检名单之内。学员都发了三张体检单,唯独没有解威的,说是丢了。体检开始时,解威那份体检单却没有丢。二零一零年九月七日上午,量血压一百四十/九十。医务科朱姓科长在李医生对面,问解威:“你身体现在感觉怎么样?”解威说:“除了血压有点高,别的还行。”朱又问:“回去还炼法轮功吗?”解威说:“这条命都是大法给的。”也许这话刺激了她们“七·一”事件的回忆(注射不明药物就是她们一手策划的),李医生阻止朱科长:“问那话干啥?”
二零一零年九月七日上午做胸透,不是警察拿一份体检单叫一名学员,体检单都在一个警察手里,大约三十名学员一个接一个的做,一会儿就完事了。八日上午,做心电,解威第一个做的,图纸上反了,大夫说不用换,上午体检很快结束了,朱科长小声对邢宇(警察)说:“下午把翟丽敏带来。”翟丽敏心脏病很重。结束后,解威有意当着李冬雪的面指出体检的荒唐之处,防止她们在以后迫害时偷梁换柱。梁雪梅(法制科科长)问解威身体咋样,吕培红不止一次问解威身体咋样,解教那天,刘茗还在问解威身体咋样,解威的身体确实成了她们关注的焦点。
(五)出所谈话:一个年轻的女警官问:“能不能吃饱?”解威说:“不是能不能吃饱的问题,是质量问题,天天喝大萝卜汤,臭酸菜汤,没营养,一会儿就饿,吃多了还胀肚。”她说:“不用说那么多,按这上的要求回答‘能’或‘不能’就行了。”问:“警官有没有体罚打骂的?”解威回答:“有体罚,不让睡觉,强制转化还有酷刑,她们让(普教)学员打。”她说:“那是(普教)学员打的,警官没有打你吧?”然后在那一栏填上“没有。”又问:“警官有勒卡要的吗?”五月二十三日,毕秀敏从解威这借走一张电话卡被于昆据为己有,当时解威没想起来,她填上“没有”。
(六)掩盖真实身份:当有领导检查或参观团来时,要求被关押人员使用报告词:我是×××,家住×××,因扰秩被判××年××月,不准说因信仰法轮功或信神、上访被判刑。
结束语
黑龙江省戒毒中心药物迫害法轮功学员,药物迫害也许就象当年“活摘器官”被曝光时,恐怖成度令人难以接受。不知道有多少人是在药物作用下被“安乐”的“转化”了,有多少人在药物作用下“脑瘫”或得了“癔病”,又有多少坚定的大法徒在药物作用下猝死,或回家慢慢死去。
在“戒毒中心”药物迫害过程中,尤其“七·一”以后,解威用正念清除药物迫害,九月中旬,正念中有使用了“金钟罩”、“铁布衫”等神通,感觉效果明显。十月三日,解威“虚脱”以后,正念中命令自己全身的细胞缓慢分裂。
黑龙江省戒毒中心在二零一一年十一月迁至前进劳教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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