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网】如果说人生是一个旅程,那么在不同的十字路口,每个人都必须作出抉择,而这不同的抉择或许就决定了人们不同的人生轨迹和归宿。
在过去的十多年里,我走过了许许多多这样的人生路口,经历了很多关联身家性命的重大抉择,无法逃避、不能停留,其间有急流险滩,也有诗情画意,从中可体味深刻的人生真义。我想撷取这段人生历程的片段,也算给自己一段小结吧。
“二十八岁有大福分”,我选择了“修炼”
刚参加工作不久,一次偶遇精通预测的同学,我半开玩笑的问她,“你看我能当局长吗?”
她看过我的手相后肯定的说:“能。”
“什么时候能当?”
“二十八岁。”——她说的郑重其事。“你二十八岁前非常平稳,非常好。”
我哈哈一笑,听着很顺耳,但并没往心里去。
多年后回忆起此事,朋友解释说我二十八岁有大福分。
确实如同学所说,我的人生顺风顺水,大学毕业后進入事业单位,有一份受人尊敬、羡慕的工作和优厚的待遇,算得上少年得志。不过,二十八岁那年并没像她预测的那样被提拔当局长,但我有幸遇到了“佛法”。
那是年初,一次偶然的机会,我在朋友的办公桌上看到了《转法轮》这本书,我随手翻看,读到“性命双修”一节。我原本对中国传统文化很感兴趣,也看过《易经》、《奇门遁甲》等,对一些术语略有了解,在我看来很深奥的问题,在《转法轮》里却寥寥数语解释的非常透彻,我一下被深深的吸引了。
朋友问我:“感觉怎么样?”
“好!大手笔!”我连连称好,当时还在把他当作普通的书籍在评判。
朋友没多说什么,微笑着把书借给了我。
回家后,我从头开始研读。当时给我触动最大的是《转法轮》中讲到:“功其实不是炼出来的,它是修出来的。”“真正修炼得修炼你这颗心,叫修心性。”“你一个常人的身体,常人之手,常人的思想,你就想把高能量物质演化成功?就长上来了?谈何容易!叫我看就是笑话。”
这些内容让我非常震撼。我一直以为“功”是靠动作去炼的,原来“修炼”的关键在于修心啊,要重德,要从做好人开始,不断提高自身的境界,“心性多高,功多高。”(《转法轮》)我的思想豁然开朗,由衷的觉得这部法太正了。
书中博大精深的法理、深入浅出的论述像一股股甘泉滋润着我的心田。在读《转法轮》时,我经常不自觉的泪流满面,那是一种源自生命微观的感动,一种发自身体内的震颤,但表面的思想又说不清什么。
我由通读李洪志老师的著作,到开始学炼法轮功的动作,就这样,自己走入了修炼。
得法修炼后不久,困扰我多年的慢性咽炎不治而愈,身强体健,体重增加,红光满面。最重要的是我懂得了人生的真正意义,内心充实而祥和,遇到矛盾时知道找自己的不足,生活中不再为名利去争夺,真心善待周围的一切,人际关系也更加融洽。
现在回首,那是一段值得永远珍藏的幸福记忆。
乌云压顶,浊浪滔天,我坚守了良知
1999年7月,中共党魁江xx悍然发动了对法轮功修炼民众的打压迫害运动,一时间乌云压顶,浊浪滔天,可谓血雨腥风。很多同修被无端抓捕,和我在一个炼功点的刘姨(一位每天提录音机、义务为大家服务的七十多岁的慈祥老人)也被从家中绑架在看守所关押了几个月,逼迫她表态放弃修炼。中共的宣传机器更是开足了马力,铺天盖地的造谣宣传抹黑法轮功。
我该怎么办?!——严酷的现实不断拷问着我的良知。
此前,我曾给市信访局递过一份书面材料,力陈法轮功是教人向善,于国于民有百利无一害的高德大法。但没几天这份材料被转到了我们局长手里。
我还曾复印了一些揭穿谎言的真相材料邮寄给全国人大、政协、党政机关以及各大新闻媒体。
也曾把我在大法中修炼后受益的心得体会实名发到网上。
可是迫害仍在加剧。
中共恶人丧心病狂迫害法轮功善良民众的事件被不断曝光,大批同修本着对政府的信任前赴后继進京上访,为大法鸣冤。是苟且偷安,还是仗义执言?现实的严酷根本不容我回避。睡梦中,我看到鬼子在杀戮欺凌我的同胞,而自己却站在一旁束手无策。我的灵魂备受煎熬。几个月后我终于下定了决心——進京上访,向政府说明法轮功的冤情!
那是一个深冬的凌晨,我瞒着家人走上了進京之路。出门前,望着熟睡中的爱人和才几个月大的孩子,复杂的心情难以言表。门外白雪苍茫,夜色清冷,踏着皑皑的白雪,顶着寒风,心中不禁油然而生一种“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悲壮……
抵京后,原本想先去信访局,但好心的出租车司机告诉我信访局门口停满了警车,到那就会被抓起来,根本不接待上访。于是我去了天安门广场,向世人乃至世界大声呼喊出了心中积蓄已久的声音:“法轮大法好!”
几个便衣蹿过来抢夺我手中的横幅,从那邪恶的眼神中,我看到了他内心的恐惧,我被从脑后重重的打倒在地,却丝毫没感觉疼痛,我为自己呐喊出心声而由衷的欣慰。
我進京上访的事在当地引起不小的震动,听说市里专门开会作了通报。他们说我顽固坚持法轮功立场,从北京接回的当晚就把我关進了看守所。
我被要求脱掉皮鞋,赤脚走進了监室。里边的人已经睡下,屋内东西两侧各一条通铺,不大的屋子里睡了四五十人,连冰冷的水泥地上都躺满了人,昏黄的灯光下放眼望去,一颗颗的光头、破旧的棉被……
我从小循规蹈矩,是老师和家长眼中的好孩子,工作后走到哪里,人们也都对我客客气气,而如今……这巨大的落差让我有些茫然无措。
当时看守所的生存环境极其恶劣,牢头狱霸横行。几十号人吃喝拉撒都在一个屋子里,人多时,连在地上都要一颠一倒的侧身睡。人的一切正常需求在这里似乎都被野蛮的剥夺或限制。单说上厕所,一般人是不能随便去的,只能在早晨起床后很短的时间内,见缝插针的快速解决,轮不上自己时就得憋着。一天到晚被恐怖的气氛笼罩着,真的像到了人间地狱。
警察多次找我谈话,只要我表态“转化”,马上就可放我出去,否则工作难保,还要面临劳教。单位领导多次来做我的工作,同事们写来十多封信表达关心的同时,也劝我认清形势。但我最终坚持了自己的信仰,不为所动。我知道,在大是大非的问题上,我不能背弃良知。
同监室里还有一位同修“老方”(化名),他给了我很大的支持和帮助。我俩密切配合,开创环境,践行着“真、善、忍”的原则,让人们看到法轮功修炼者在哪里都是一个好人。初期不允许我俩随便说话,到后来我们可以自由学法、炼功。而这其中,每一次的突破都伴随着巨大的心力付出和自我的超越、升华。
2001年新年过后,中共炮制了漏洞百出的“天安门自焚”伪案,進一步抹黑法轮功。看守所早就得到通知,并且组织我们一起收看。画面中那凄惨的景象和煽情的呼喊,确实让监室内产生了不小的波动,明显感觉到了气氛的异样。我和同修当即指出,法轮功的法理根本不允许自焚这种行为,这是对法轮功的栽赃陷害,同时也指出了我们发现的种种疑点,在我们的启发下,局面得到了扭转,其他人也发现了问题:“我是开大货车的,汽车里的灭火器最大也不过这么大,电视里那么大个灭火器是哪来的呢?不能扛着灭火器巡逻吧?肯定是假的!”……
从身边人的反应,我们也看到了这把“伪火”对民众的毒害是巨大的。一天,同修老方对我说,他想通过绝食绝水七天的方式抗议中共嫁祸法轮功,他问我的态度。此前我从未绝过食,真不知道几天不吃不喝是什么滋味,自己能不能承受的了。我感到焦虑和不安,但问题摆在面前,我必须做出回应,现实再一次把我推到了风口浪尖,我又一次面临抉择!
最终,正念战胜了软弱,而绝食的过程也是在不断超越自我。我们用智慧的方式联系看守所内其他同修,几十名大法弟子共同绝食抗议,(当时,看守所将这一信息上报了政法委)。正如我执笔的绝食抗议书中所说,嫁祸法轮功的自焚伪案是为進一步迫害寻找借口,其险恶用心昭然若揭。绝食绝水七天是生命的极限,在迫不得已的情况下,我们用生命的付出表达我们最强烈的抗议。我们强烈要求还我师父清白!还法轮大法清白!
不畏邪恶,我选择了正义,大难不死
在十多年的邪恶迫害中,我有过彷徨,走过弯路,但心中始终没有放弃过对“真善忍”的信仰。我不与邪恶为伍,并因此遭到了劳教所恶警的毒手。在我出狱的前几日,我的右耳突然失聪,没有什么征兆,就是一种木木胀胀的感觉突然在耳中延伸,像堵了什么东西。我出狱后曾到医院做了检查,不是外伤所致,结果被诊断为神经性耳聋。我怀疑他们在我食物中做了手脚,下过毒手。之所以说“怀疑”,是因为手头上没有确凿的实物证据,但恶警给法轮功修炼者下毒的事已不止一次见诸报道,而且同一劳教所里迫害死过一个同修,尸体火化后,家属发现骨灰是黑的。
在家人来接我的前一天,我突然很不舒服,头晕,乏力,联想到早饭时(都是由专人把食物提到监室里),同屋的两个普教提粥桶進屋后他俩谁也不动,只让我一人吃,而且不敢和我对视,表现很不自然,我意识到这里面有问题,就马上运功排毒。过了会,症状有所减轻,我上了趟厕所,然后昏沉沉的睡下。第二天早晨,我又排了一次稀便,肠道内有强烈的灼烧感,不适的症状基本消失。随后,我被家人接出了魔窟。回家炼功后,右耳的听力逐渐得到了恢复,不适症状全部消失,我明白,我又一次得到了大法的庇护。
2008年奥运前夕,中共在国内大肆抓捕法轮功学员。我熟悉的一对夫妇被绑架,家中财物被打劫。他们家人给我打来电话,我知道这个时候最需要自己的支持和帮助,没有丝毫犹豫,连忙赶到了他们满地狼藉的家中,拍了照片,保留下第一手资料。当时邪恶气焰很嚣张,一天之内绑架了多人,它们还使用特务手段,电话窃听,派人跟踪。我感到压力很大,而营救同修义不容辞。我和其他同修密切配合,逐渐打开了营救局面,取得了很好的效果。但一次带律师去省城时,在高速公路上意外的遭遇了重大车祸。
当时轿车行驶在高速路左侧的快车道上,车上坐了五个人,时速在一百二十公里左右。行進中只觉的车身猛然一抖,可能车轮压到了冰棱,随着身边一位女同修“哎呀”一声尖叫,车身开始剧烈的左右扭动,驾驶员已无法控制。几乎同时,我的眼前象被罩上了一层黑布,什么也看不见了(我个人理解可能是师父不让看了),但当时还没发生任何磕碰。我就觉的车身象一只发了狂的野兽,剧烈的颠簸、扭动着,紧接着耳边“砰”的一声巨响,我心里一沉:坏了,撞车了!随即马上想到:我是个法轮功修炼者!我就一遍接一遍的默念“法轮大法好!……”我身体没有感到任何碰撞疼痛……只是觉的身体在旋转,随后坠落、下沉……我的意识一直都很清醒,感到自己掉進了雪里,四周一片寂静。
我慢慢抬起头,发现自己已飞出了护栏、趴在两幅高速路中间的隔离带里,身下应该有种植的灌木,上面覆盖着积雪。我急忙放眼寻找同修和乘坐的轿车,发现不远处一位同修蹲在护栏里侧的高速路边,而坐在后排的另一位同修正在高速路的另一侧收拾我们散落在地的衣物。轿车已经到了高速路的右侧,在我的右前方,有二、三十米远。我缓缓爬起身,翻过护栏,扶起路边的同修。我想挥手示意远处驶来的车减速,但右臂抬不起来。我想起师父讲过“好坏出自一念”,心想我是炼功人,有大法护身,身体肯定没事,就用力一抬,只听右肩“嘎嘣”一响,我抬起了右臂,并且挥动自如了。于是我扶着同修横穿过路面,来到了安全地带。
闻讯赶来的救援和医护人员都感到惊讶和神奇:汽车的整个前脸被毁,保险杠和水箱报废,右前轮车胎撞爆,高速路护栏被撞坏好几米,但轿车的前挡玻璃却没碎,驾驶员和前排乘客是自己从车中下来的,而坐在后排的三人全部从后窗飞出。按常规,这么大的事故,后果不堪设想,而我们五个人除律师腕骨骨折,其他人都无大碍。
我们的大难不死再次验证了法轮大法的神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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