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网】丈夫是六九年的下乡知青,到部队当兵后上了军医大学。虽然是医生,可他也医不好自己的病,二十多岁就腰疼、腿疼、全身疼(类风湿),女儿还没出生,他就从部队医院到地方驻军医院、军区总医院都住了一圈,下地方后又住進了省级医院,各路专家给他会过诊,西药、中药、草原、药酒、秘方、单方都吃了不少。
我自己也翻看了他的《内科学》医书,知道了这种类风湿病症的后果:重者瘫痪,轻者大小关节变形。得了这个病,根本就医不好,吃药、治疗不过是止疼和有限的控制病情的发展,死是死不了,就是让你疼,疼一辈子,疼到死,也就是说,他要受一辈子的罪,我要受一辈子的累。就要生孩子的我,得不到他的半点照顾,反而还得让他扶着我的肩膀当拐杖拄。
每天天不亮他就疼痛醒了,就看他疼痛的程度,不用开窗帘就知道今天的天气是阴还是晴,二十多年了,我都习惯了他的疼痛,他哪天不疼我还奇怪了呢。虽然他男子汉大丈夫,可肩不能挑,手拿不动,一年四季不能摸冷水。我曾想再生一个男孩就好了,就有人背他了,等女婿都等不到了。可他不跟我商量就在部队领了“独子证”,他说他什么也帮不了我,再生一个也是我受累。
就因为身体不好,丈夫三十就转业到地方医院,“拼搏”了十多年,可谓是业务技术尖子、管理能力还行,四十多岁就当上了省级某系统医院的院长。身体不好的丈夫还是一个不顾家小,不管自己的身体每况愈下的“工作狂”,一心扑在工作上,想“奋斗”一番,体现一下自己的人生价值。随着官场的应酬和社会风气的变异,丈夫的酒量倍增,因为身体不好,每喝必醉,每醉必進急症室,我都麻木的不去看他了,甚至以离婚吓唬他不要再喝酒了;丈夫的烟瘾也越来越大,一天抽两三包烟,手指熏黄了,牙齿也黑了,不认识的人都看他象个吸毒的……
九五年八月,因主管部门领导犯案的牵连,丈夫突然被免职、审查,正想大干一场的他,一下子从巅峰跌到了低谷。本来就性格内向的丈夫也不向我和亲朋好友们诉说他的冤屈,只是一个劲的抽烟、看电视,整个家就象天塌了似的。他深知中共整人的权术,想好了不让我们母女俩受牵连,准备和我离婚;甚至想从西山龙门跳下来……(这是他后来告诉我的)。
就在此期间——九六年八月的一天,我们从省城回到老家,一个好朋友向我推荐了法轮功,我不经意的把《转法轮》递给了丈夫,就忙着跟朋友到公园里学炼功,接着我又一个人赶回省城上班。三天后,我在办公室一连接了两个老家来的电话,一个是朋友打来的:“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你丈夫的腰杆直起来了,能一口气上完菜市场的台阶啦!(丈夫的类风湿和严重的腰椎骨质增生,使他平时上菜市场的几十道台阶都要休息两三次)”另一个电话是大嫂打来的:“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你丈夫会笑了,会跟我们说话了!”我一下子泪流满面,禁不住大声的说:“感谢李老师给了我丈夫第二次生命!感谢李老师挽救了我们这个家庭!”
后来得知,丈夫看完一遍《转法轮》就忘了吃药(他每天都要吃德国進口的“瑞培林”药片,国产的对他不起作用),腰也不疼了,不觉的就直起来了;烟、酒也戒了;更重要的是他什么都明白了:人为什么有苦难?人为什么来当人?生命的真实意义是什么——就是返本归真。
从此我们家的天晴了,我们一家三口都走上了修炼法轮功的路。女儿的“外伤性癫痫”病好了;我的各种病症没有了,特别是内分泌失调消失了,越来越向年轻人方向退,人也越来越年轻。
亲朋好友们目睹丈夫的身心变化,无不被法轮功的神奇功效所折服。尽管法轮功遭受了近十三年的迫害,我的亲戚、朋友们没有一个跟着邪党说法轮功不好的,只是被邪党的政治运动搞怕了,劝我们鸡蛋不要碰石头,胳臂粗扭不过大腿。在我们被迫离家出走住在大哥家时,警察威吓我的兄弟姊妹,知道我们的下落不报告就是窝藏罪。未修炼的大哥敢对警察说:“我只知道我妹婿炼法轮功身体好了,不知道他们在哪里。”大哥又对我们说:“你们就住在我这里,他们要把你们抓了,我也陪你们一起去坐牢!”
我们在流离失所期间走了许多地方,都是朋友,或者朋友的朋友接待我们,首先我们都要告诉他们:我们是因为修炼法轮功遭迫害离家出走的,现在被警察“通缉”。他们没有一个为此拒绝收留我们的,并且说:你们修炼法轮功没有错,又不是杀人放火,我们根本不怕,共产党就是瞎折腾。朋友们不但管住、管吃,走时还硬要给钱,我们拒绝时,有的还说:“你们不要,就给法轮功做资料吧!”有在公检法系统工作的朋友,或者朋友的朋友,还将警察对我们的通缉,地方六一零的布控、设置路卡的情况透露给朋友,使我们一次又一次摆脱了警察的非法搜捕。每当我们看到朋友明白法轮功真相,得到救度时,我们真为他们高兴,更加坚定了我们对法轮佛法的信念。
九九年七·二零那几天,刚好婆婆到我们家来。婆婆那时七十多了,没有文化,她看到了电视上对法轮功的造谣诽谤,也看到了我们一家的温馨和睦,特别是丈夫的身心变化,对我们说:“你们现在没有钱了,可象个家的样子;你弟弟家有钱了,但那个家却象个旅馆。”至今十多年了,婆婆在我们一家被迫离家出走、被非法劳教、判刑的日子里,默默的为我们承受着,她从未埋怨过我们一句话,从未说过一句法轮功的不是。她老人家也得到了福报:两次“脑梗塞”后遗症的状况越来越好转,都不要我们为她担心。今年老人家已八十四岁了,身子骨还很硬朗。
我们一家三口修炼法轮功后,十六年没有上过医院,没有花过一分钱的医药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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