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网】我在法轮大法中修炼已经整十七年了,回首当初走進大法修炼的那一刻,感悟颇多。但我的文化程度不高,写出这篇短文感谢法轮大法对我的再造之恩。
常人道:三十而立,四十不惑,五十知天命。我在四十七岁那年幸遇法轮大法真乃三生有幸。在此之前,我虽是一个凡夫俗子,但人来世上总得有所思索:我的前半生为什么总是那么不幸?人际交往什么样算是个好人?人生在世活着到底又为了什么?当然;大千世界答案众多,可我知道那些都不是真理。真理在哪儿?何处去问?
十年浩劫中,我被上山下乡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三年中只学会了狠与恶。回城后,到工厂当工人,为了那一纸不带镜框的先進生产者,学会了奸猾,伤害着别人,也被他人伤害,争争斗斗,越争心里越不平,越斗心里越窝火,搞的浑身疲惫心灰意冷,怨天尤人,四十多岁造了一身的病。
我喜欢看书,看的最多的书是《红楼梦》,似懂非懂的很是伤感。尤其是那句:“乱哄哄你方唱罢我登场,反认他乡是故乡。甚荒唐,到头来都是为他人作嫁衣裳!”让我的思想简直失落到沮丧,命运不济,但心又不甘。
再后来,我又把心思用到了大庙,跟着一位皈依的居士接受佛教的东西。可我还是弄不懂什么是好人,人生在世活着到底为了什么?那时候我的信条是凡是伤害到我的人都是坏人,不损害我个人利益的人就是好人。这个观念左右着我,直到九五年三月二十五日。
那天,我在一同事那见到《转法轮》这部大法,正好第二天是厂休日,我便借来回家去看。妻儿不在家,我用清水将双手洗净,因为是借来的经书恐怕将其弄脏了,我端坐在沙发上双手捧书一气儿读完。不知不觉中我已是泪流满面,到后来竟是泣不成声。就在那一天,我明白了人生的真谛,我决心修炼这部宇宙大法,走上这返本归真之路。
第二天,我真不情愿将书还给人家,跟人家商量着又多看了两天。一位大法中修炼的同事知道后,帮我请了一本《转法轮》和师尊的法像。学了两天法,随之而来神奇的事儿在我身上发生了,小腹处有股能量流在不停的旋转,躺在床上静静的体察,正转九圈反转九圈,师父给我下法轮了。晚上我兴奋的不想入睡,决定天一亮就找炼功点去学功。
天未放亮,我就急匆匆的奔炼功点方向走去。黎明前天色黑蒙蒙的,我找不到炼功点确切位置。这时有位妇女从我身边走过,我想:这么早来这里的一定是来炼法轮功的。于是我就跟在她的后面,天色黑蒙蒙的,怕跟丢了,因此她慢我亦慢,她快我也快。待我走進炼功点时,她正与几位炼功人说遇上歹人了,经我解释大家才莞尔。
我的身体比较敏感,一炼功立刻就感受到有能量随之而动,炼法轮桩法抱轮的时候感觉到全身发热,两臂间有大法轮在不停的旋转,我兴奋的喊了起来。辅导员走过来,告诉我这些都是正常现象。
找到炼功点了,晚上去辅导站听师父的讲法录音,又学会了第五套功法——神通加持法。以后就是天天参加集体学法炼功,风雨不误。
随着学法的深入,我的心性升华的很快,在工作上,领导上交给什么工作,都完成的很好,再也不挑剔、不抱怨、不攀比。在家中,孝敬父母,善待妻儿,与邻里和睦相处,与同事有谅有让,谁遇到困难了,能帮上忙的就搭把手,做了好事不留名,有人看见无人看见都一样。倒自家的垃圾顺便把邻居扔在门口的垃圾也一同倒垃圾站了。参加同事的婚礼,大家都把果皮、糖纸扔在地上,我就将垃圾放到垃圾袋中,离开的时候送入垃圾箱中。
随着心性的提高,身体上也变成了无病一身轻。同时,我的功也长的很快,头顶上能感受到连续不断的能量螺旋着往上长。睡觉中感觉身体往上飘飘悠悠的,天目也开了,睁眼闭眼都能看到了不同颜色的光,物体在另外空间一定层次的形态,经常看到法轮象电风扇一样的旋转。
那时候的我,想拜见师尊的心情非常强烈。当时,我真羡慕辅导员和那些个参加过师父讲法教功学习班的同修。师尊传大法已经三年了,我咋就不知道呢!师父现在国外传法,我又去不了,哪年哪天才能见到师父呢!想见师父这颗强烈的心愿,终于在一九九八年七月二十六日这天得以实现。这天是我最难忘的一天,最幸福的一天,我聆听到师尊亲临讲法。中间稍作休息时,我来到师父的身旁,想和师尊说上句心里话,可又说不出来,就那么傻傻的看着师父笑着。师尊和蔼且慈悲的形象深深的印在我的脑海里,永远忘不掉。师尊讲法结束离开大厅时,弟子们的手都拍红了,师尊回身向弟子们招手挥动的那一刻,双手合十的我眼泪唰的下来了。
通过洪扬大法,家中的亲人、要好的朋友很多都走進大法修炼中来。随着学大法的人越来越多,社会上下滑的道德水准迅速回升。
中共党魁江丑妒火中烧,变态心理发狂膨胀,为了一己之私,利用邪党政权发动了这场惨绝人寰的疯狂打压,用极其流氓的手段迫害这上亿的修炼好人。那时邪恶的打压真是铺天盖地,广播、电视上全部是对法轮功的污蔑,造谣与谎言疯狂的向世人头脑中灌输。随之而来的是对法轮功学员的残酷迫害,毁书、抄家、绑架、关押。
善良的法轮功学员为了能让政府了解法轮功,依照宪法赋予的权利進京上访。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三日至八月九日,我在北京长安街的地下通道睡了十来天。当时北京各个旅店都贴着通告不准许法轮功学员留住,我们只好晚上睡在能遮风挡雨的地下通道里或立交桥底下,白天上访无门,黑天就蹲坐在那里等着天亮好继续上访。那时北京信访办的牌子都摘了,我们都用真名真住址给国务院总理写信申诉,当时也不知道会到哪一步,身上带的钱不多,为了节省花费,饿了啃着冷馒头吃口咸菜,渴了喝口浇草坪的水,可那份苦难才刚刚开始啊!
有一天夜里,外面下着瓢泼大雨,警车嚎叫着,一群警察蜂拥而上开始绑架大法弟子。混乱中我与一位同修冲出围堵,在大雨中走着,浑身湿透无处容身。后来我俩实在走不动了,就在一处大桥下睡着了。天亮时,我俩被汽车的鸣叫声唤醒了,路上的行人匆匆忙忙的赶着上班的路……。我俩环顾四周,在我们身边不远还躺着几个衣衫褴褛的流浪者,桥口处一伙乞讨者正在向路人行乞。我对同修说:“你这个坐办公室的也加入到丐帮来了,拎着个编织袋子算是几袋长老。”我俩相视大笑。
上访无门回到家里,我们几位同修天不亮就到一处空地去炼功,刚炼了两天,就被派出所绑架了。警察挨个的把我们弄到一个房间非法的审问,问到我时,我说:锻炼身体,祛病健身,做个好人,我惹着谁了,你不让我炼功,我身体难受,单位开不出工资来没钱看病,你管吗?警察说:你呆在家里偷偷炼。我说:我又没做坏事,没犯法,干吗还得偷偷的炼。警察说:说你犯法你就犯法,你说了算还是共产党说了算。我说:你这是执法犯法,宪法那条说不让炼法轮功了?警察说:你不会在家炼?我说:晨练晨练,外边空气新鲜。警察说:这是在向共产党示威,这不是与党对着干吗?我说:我们在空地炼功,示谁的威了?警察嘎巴两下嘴没说出话来,耷拉个脑袋,摆摆手让我出去。
随之而来的是中共更加疯狂的迫害。在这以后的日子里,我们能相互联系上的同修形成了一个正法修炼的环境,紧跟着师尊的正法進程,理智清醒的向世人讲清着真相救度着世人。我们相互鼓励,携手并肩与大法不离不弃坚定的走到今天。
当邪恶的迫害压下来的时候,给大法弟子带来的魔难真是沉重啊!就我个人而言;初始时期那个苦难真是觉得度日如年般的漫长。牢狱之苦,邪恶的“洗脑”,邪恶的“六一零”没完没了的纠缠,逼签什么保证,他们不让你有片刻安宁。上班去,他们就去单位发号施令,惹的单位领导心烦意乱;回家来,他们就伙同委主任搞的四邻不安,他们还去亲属家捣乱,闹的亲人怨声载道。最后,我只好舍弃工作,流离失所,这一离家就是十年。
共产党真是个彻头彻尾的邪教,不但妄想管天管地,还要霸占人的思想。但是,邪恶不论咋折腾都是瞎折腾、白折腾,因为它们的迫害,我便有机会向单位领导、左邻右舍、亲戚朋友讲清楚真相,劝他们退出中共邪党的党、团、队组织,使他们在“三退”大潮中,有了个好的明确选择。因为他们都很了解我的人格,对我说的真相都很接受。
我离家后,“六一零”逼迫单位领导开除我,想在经济上卡死我。单位领导嘴上应承,背后却商量说:人家工作兢兢业业的,不就炼炼法轮功吗,干嘛非要置人于死地。单位大门口明面上粘贴了让我三日内回单位工作,否则就开除我的告示。私下里却给我办了退养,后来又办理了退休。保证了我的生活来源,还给了我充足的时间。
“六一零”安排社区派人蹲坑监视我家,邻居们就给我们通风报信。一次,几个“六一零”开着警车到我家,刚一下车就被几位门口纳凉的邻居围上了,大家七嘴八舌说:“把精神头用到抓坏人身上,别跟好人过不去。”“六一零”警察灰溜溜的走了。听邻居说,他们以后就再也没去过。
一晃十三年过去了。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前,我们炼功点有九十多人炼功。在邪恶的迫害下,我们炼功点的一位同修被迫害致死,俩人被非法判十年以上的牢囚,三十多人被拘留过,有的多次被劳教、進洗脑班、十多人被迫流离失所。
在邪恶残酷的迫害下,意志不坚的人退缩了,见利忘义的人走向了反路,然而对于一个真正的大法修炼者来说,这场迫害啥也不是。强制改变不了有正信的人心,因为我们是大法弟子,是走在神的路上的大法修炼者。当初邪党曾夸下海口“三个月消灭法轮功”,而今十三年了,法轮大法洪传全世界,大法弟子没有倒下而是腰杆挺的更直,脚跟站的更稳,我们成熟了。
(明慧网法轮大法洪传二十周年征稿选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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