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网】从一九九九年至二零一零年,吴淑杰老人因修炼法轮功,做好人,三次被邪党绑架。一次被非法劳教近两年,一次被非法判刑长达七年之久。在万家劳教所、黑龙江女子监狱遭多种酷刑折磨,被迫害的满头白发,牙齿几乎掉光,双腿行走困难。这场迫害给她造成的精神打击更是无法言表:二零零三年,她的儿子王伟华被迫害致死,让白发人送黑发人,多么凄惨,令众人心酸。
中共恶徒对吴淑杰老人实施的迫害罪行,真是罄竹难书。
以下是吴淑杰老人含泪自述被迫害的经历:
我叫吴淑杰,今年六十一岁,齐齐哈尔市人。我自小体弱多病,一九九三年开始修炼法轮功,从此变成了一个身心健康的人。那几年的时光太美好了。大家都说我又年轻又漂亮。可是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后,江泽民及中共沆瀣一气,开始镇压法轮功,我就再也过不上安稳的日子了。
中共在齐齐哈尔市文化办事处、建华区刑警队和新江路派出所的代理人——恶警们,不断的骚扰我,天天上门逼迫我写不炼功的保证书。家呆不下去了,我就决定在一九九九年的十月二十日到北京上访。还没到天安门,在北京郊区就被三河站前派出所绑架了。他们搜去了我身上的五百元钱,通知齐齐哈尔市有关人把我劫持回当地第二看守所非法拘留。
一个半月后,齐齐哈尔市第二看守所又把我送去双合劳教所非法劳教。他们说我去北京,就要被劳教一年。真是可笑至极。我不能容忍他们的迫害,绝食抗议并揭露他们的违法行为。
一九九九年十二月十四日,双合劳教所把我和七名法轮功修炼者转送到了哈尔滨市万家劳教所。在万家劳教所受尽了酷刑折磨。
二零零零年一月三十一日,所长史英白让我们十五位法轮功学员写不炼功的保证,我们不写。所长史英白就驱使几十名恶警把我们连踢带打的都关进了小号(禁闭室),还不许说话,谁要说话就把谁拉到小号门口坐老虎凳。人坐在上面,全身、手、脚都动不了。每天有七、八个法轮功学员被逼坐老虎凳,二十四小时被折磨。小号里阴冷潮湿。我没进小号之前全身已长满了象疥疮一样的东西,一身疙瘩,奇痒无比,还长了一身脓包,腿肿的很粗。谁看了都忍不住直皱眉头。
酷刑演示:老虎凳 |
在小号里受到的迫害,简直难以想象。那些恶警不让我们睡觉,还逼我们二十四小时站着不许动。站的腿肿的比腰都粗了,膝盖肿的都亮亮的了。走去厕所得一点点挪,方便时蹲都蹲不下去。我实在站不住就坐下了。这一来我就被锁在了老虎凳上。铁椅子紧紧的箍着我的身体,手、脚都被铁锁锁住。因为腿长了那么多大脓包肿的很厉害,锁脚脖的铁锁都铐不上了。那些警察就使出吃奶的劲硬给我铐,铁锁都深深的抠进肉里去了。他们却象没看见一样,全然不顾。
酷刑演示:老虎凳 |
脓包每天都流脓流血,内衣得一天一换,可是他们十多天也不让我换。内衣里边结满了脓痂、浸透了血水。小号里没暖气,警察穿棉衣还一个劲的说冷呢,我们呢,被警察踢进小号时,外衣都被他们扒走了,只穿着一件内衣。在小号里就这么站了三天三夜,还不让睡觉,连打个盹都不行。谁要打盹就把谁拽到铁椅子上,劈头盖脸一顿打。
每天只许早上去一次厕所;一天给送两次饭,一次三勺苞米面糊,稀稀的,一口就喝完了。
第四天晚上让我们睡半宿。小号里温度也就零上几度。我们不但没有被子,连厚点的衣服都没有,什么都没有,只穿着一件单衣躺在冰凉潮湿的地上,太冷了,再困也睡不着啊。只好坐起来,坐着也冷,冻的直哆嗦。有一天遇到一个有善心的警察值班,看到我们一个个冻的脸都青了,就说:快出来活动活动。要是我们早冻病了。一周后,三个人才给了两床薄被。我们集体绝食抗议。两个半月才把我们放出小号。
因为我不写保证,又加期一年。我们每天都要求放人,不许迫害我们这些要做好人的人。二零零一年五月十五日,我终于走出了魔窟。
回家后当地新江路派出所不断来骚扰我。所长付百涛、片警庞凤凯一到所谓的“敏感日”就把我绑架到派出所,逼着我写不炼功的所谓“保证”。我不写,他们就让我把户口迁走。
二零零三年我去哈尔滨探望儿子,顺便找个活干。就在这年的四月一日,我竟被哈尔滨市南岗分局和国保大队绑架到文化派出所。然后把我劫持到一个地方上了一宿电刑。
有个范姓队长和另外一个恶警电了我半宿。他俩三十多岁,个头都近一米八,其中一个人比较胖。他们把我按在老虎凳上电手、电脚。姓范的还使劲的捏我的肩胛骨和两肋。还用一种象铁棍一样的硬棍夹在两手指中间,使劲捏。我叫他们不要迫害好人,不要犯罪了,他们就更使劲的踢我的头。还对我恶狠狠的骂着,满嘴都是脏话。我那时五十多岁,和他们的父母年龄差不多。
酷刑演示:绑在铁椅子上电击 |
下半夜又来了两个四十多岁的恶警,他们也不戴名签,拿一个大号电棍。他们拿两根粗铜丝绑在我的两个大脚趾上,另一头按上电棍放电,还把铁椅子倒控过来,让我头朝下。强大的电流使我身体极度的抖动,五脏六腑都难受到极点。我被电的上不来气,眼看就没气了。他们就用矿泉水往我嘴里倒凉水。看到我又呼吸了,他们就继续施暴,直到第二天早上。我的心脏突突的跳的厉害,身体抖个不停。感觉头脑思维都不清了。我担心自己会精神崩溃,我努力控制自己别糊涂。两个恶警把我拖到看守所。到了看守所,里边的人看到我的手指头和脚脖子肿成那样,吓的她们都不敢看我。看守所有个女医生给我检查心脏,说我随时都有生命危险,让两个人二十四小时看着我。有一天晚上她们看到我嘴里都是血,吓的她们直喊。
后来把我转到黑龙江省女子监狱。一进监狱就让我写所谓“保证”,我没有犯罪,写什么保证?有一个戴眼镜的苏姓警察拿一卷子书使劲抽我脸,边打边逼我写不炼功的保证,打的我头晕脑胀。我不写,她就要把我送小号。当时我的身体被摧残的已经相当坏了。后来集训队队长吕静华又找我谈话,试图“转化”我。
没多久,集训队把全监狱所有的职务犯都调到集训队“转化”我们大法弟子。不“转化”就不让下监区。警察采取各种方法打、骂、体罚。法轮功弟子每天从早五点坐到晚九点,脚和腿几乎都控肿了。我根本就坐不住了,每天只能躺在监舍里。警察用各种办法也“转化”不了我,就把我弄到当时最邪恶的八监区(现在的二监区)继续迫害。
长时间罚坐小凳子 |
二零零六年十一月二十八日,女子监狱突然间黑云密布,全监狱的二千多名刑事犯都不让下车间干活,都回监舍看着法轮功学员。原来这是狱长刘志强一手策划的对法轮功学员的又一轮迫害。刘志强逼迫法轮功学员从早五点开始坐小板凳,一直坐到晚九、十点钟。然后一个个拉出去进行又一轮精神攻击,强制“转化”。当时在新成立的十一监区和十三监区私设公堂,专门“转化”、迫害法轮功学员。
我因为受迫害太重走路费劲,每天上厕所警察追命似的让快走,推搡着,我直摔跟头。一次次的,脸都摔青了,还肿起了大包,膝盖摔的二十多天都不敢走路。脚也拧筋了,腰也疼的厉害,正常坐都坐不了,更不能坐小板凳。恶警陈冬月是监区长,逼着让我坐,不坐就扣刑事犯的分。那些膀大腰圆杀人的等二十多个犯人,把法轮功学员一个个的按在小板凳上,不坐就一起打,真是生不如死。然后又一个个的拉去十一、十三监区黑窝进行强行“转化”。
这两个监区和其它屋隔离。那是真正的人间地狱,暗无天日。十一监区队长叫王雅丽,邪恶至极。进去的人不让和任何人见面。白天黑夜七八个人围攻一个大法弟子,强行洗脑“转化”。他们轮班睡觉,用各种方法折磨大法弟子。他们怕把消息传出去,连刑事犯都不让和外监区的人见面。一个叫王洪洲的大法弟子在十一监区被迫害的直吐血。有刑事犯到医院看见她脸色苍白,瘦的很,目光呆滞。
有一天,八监区姓崔的队长撒谎说有人找我。我去一看,是十三监区的队长贾文君领一个人来带我,想把我拉去“转化”。我说我儿子都被你们迫害死了(我的儿子也是法轮功学员,在二零零三年被哈尔滨监狱迫害致死)。我都被你们搞成这样了,你们还想怎么样我?我把她们来的目的揭露出来。她们没敢带我。
就这样每天遭受非人的折磨,我在黑龙江女子监狱被迫害了整整七年。
齐齐哈尔市新江路派出所伙同建华刑警队在我被绑架后,把我家仅有的一千多元钱连同电视机、录音机、放像机、英语复读机、皮箱、首饰等家中略微值钱的诸多物品抢劫一空,听邻居说是用车拉走的。
我被黑龙江女子监狱迫害的满头白发,牙也掉的没几个了,吃饭都困难。非法关押的七年监狱生活,连走廊都不让去,根本不让出屋一步。现在我走路都费劲。刚六十一岁的人看上去却象八、九十岁的老太太。儿子没了,家也没了,家破人亡啊。心理的创伤加上身体的迫害,一个好端端的人变成这样,这一切都是邪党这恶魔干出来的。他们的罪恶勾当天地难容啊。
十余年所遭受的迫害太多了,一时也说不完。我的被迫害只不过是大法弟子被迫害的冰山一角。不久的将来,中共所有的罪恶必将会曝光在全世界人民面前,并受到天上人间法律的严惩。正告迫害法轮功及法轮功学员的邪恶之徒,善恶必报是天理,早日觉醒吧,给自己留一条后路,不要做中共的陪葬品,不要玩火自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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