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蒙古赤峰元宝山区“610”的犯罪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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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明网】“610办公室”简称“610”,是中共江泽民集团为系统迫害法轮功而专门成立的凌驾于法律之上的机构,它是以中共江泽民集团于1999年6月10日设立这个机构的时间而命名的,中共操控各级政府机构践踏法律、侵犯人权,对法轮功实行“政治上搞臭,经济上搞垮,肉体上消灭”的群体迫害,它是自中央到地方庞大的、专职的、系统的、严密的、凌驾于一切政府机构之上的恐怖特权组织,“610”一如当初的“中央文革小组”,行事不亚于希特勒的盖世太保。

赤峰市元宝山区“610”十三年来指挥辖区内的公、检、法系统以及各社区、单位,借用中共恶党的体制,对元宝山区法轮功学员进行疯狂地打压。空前残酷的血腥迫害中,众多的法轮功学员被绑架、劳教、判刑,无数个家庭分崩离析,无数个孩童成孤儿……无辜的兄弟姐妹、父老乡亲,被一个残暴的政权暴虐摧残了近十三年。邪不胜正,这是不灭的真理。法轮功学员的故事,血泪成篇,忍辱不屈,令人感佩,给人启迪。

元宝山区法轮功学员面对灭绝式的屠杀摧残,却始终以平和的心态,和平理性的方式,讲述着真相,点亮起茫茫黑夜中的希望。

一正压百邪,时至今日,谎言再也无法蔽日,欠下血债的元宝山区“610”马上面临被清算,我们把所有在“610”操控下参与迫害的恶人恶警的罪行公布于众,以警醒仍在参与迫害的警察们,立即停止迫害,选择道义良知。

酷刑恶党的体制,对元宝山区法轮功学员进行疯狂地打压……

一、部份酷刑摧残案例

1、“610”操控下恶徒实施酷刑:掏镣子、脚踩头、跳正步、鸭子步、开管、开皮、“跳蛤蟆步”、死人床等

掏镣子

赤峰市元宝山矿翟翠霞女士,九九年十月去北京上访讲真相,被非法关押在北京西城看守所十多天,后来被当地警察劫持到平庄看守所。在看守所里,恶警们使用各种刑具折磨翟翠霞,逼迫她跪着,腿底下垫东西硌,把腿都硌流血了。恶警丛树彬逼迫她跪一天一夜。第二天早上,丛树彬把她带到管教室,给她掏上镣子。

“掏镣子”就是把两只手两只脚掏在一起,躺不下,坐不住,站不起来,时间一长,浑身的骨头象散了架子一样疼痛,其痛苦用语言无法形容。恶警给翟翠霞掏上镣子,上厕所都不给打开镣子,还恶狠狠地辱骂着她。

脚踩头

后来元宝山镇政府成立了610,到看守所给翟翠霞等人洗脑。所长叫张海清,特别邪恶。有一次张海清当着610人的面问:你们谁去过北京把手举起来。翟翠霞就把手举了起来,张海清上前猛地就把翟翠霞拖出去,拖到走廊里,连打带踢,把她踢倒以后,用脚往她头上狠命踢,用脚踩头,用手揪着头发在走廊里拖来拖去,边拖边说,我看你们还炼不炼。

张海清把翟翠霞打昏过去,让几个男犯人抬着把她扔到一间小屋里,等她苏醒过来后,他们拿来电棍在她脸上、嘴上开始电。并在她的嘴上用电棍狠命地打。从晚上八点一直迫害到夜间两点来钟,恶警才把翟翠霞等人送回监号里。

酷刑演示:电棍电击

“跳正步”、“开管”

二零零零年六月份,恶警张得松绑架了翟翠霞,恶警刘伟民把她劫持到平庄看守所。镇政府610的人到看守所强制洗脑,拿着攻击诬陷大法的材料,强迫她们念。她们不念,它们开始酷刑迫害,当时有八名同修被非法关在看守所。

副所长白杰逼迫她们跳正步,所长对610的人说,在部队当兵“跳正步”十五分钟,心脏就停止跳动。恶警强令翟翠霞她们,跳正步时腿必需抬高,还得特别快,慢一点就用四公分塑料管子抽(叫“开管”)。汗水顺着头、脸、身上往下流,翟翠霞等人嗓子好象冒了烟一样,累得肺都要炸了,恶警不给她们一点水喝。

610的不法人员拿一壶水往地下倒,一边倒一边说,看这水多好啊,就是不给你们喝,一直让翟翠霞等人跳了二、三个小时,才停下来。医院来了两个大夫,说给翟翠霞等人检查,检查完了说身体一切正常。等大夫走了以后,恶徒又逼迫翟翠霞等人跳了一下午,吃完晚饭,又逼迫跳到半夜。

“鸭子步”

第二天副所长白杰、一个恶警和610的人,把翟翠霞等人带到外面,问还炼不炼?翟翠霞等人说:炼!他们说炼就走“鸭子步”。

“鸭子步”就是蹲在地上,两只手背在后面,蹲着走路。恶警张士孔对610的人说,他当兵的时候,走“鸭子步”最多走一百米,起来腿都不会走路。恶徒逼迫翟翠霞等人围着看守所的墙来回的走,不让穿鞋光着脚走。所长恶警看着她们走,她们走了一上午,汗水在她们身上往下流,全身像水洗的一样,直到中午才把翟翠霞她们送到号里。

“开皮”

回到号里,翟翠霞她们开始炼功。恶警徐××看见后又喊又叫,让她们停下炼功,她们不听,照样炼。他们打开铁门,把翟翠霞等人连踢带打,拖到走廊里,给她们“开皮”。“开皮”就是逼迫人趴在地上,把后背的衣服扒光,露出肉拿三角皮带抽,抽得皮开肉绽。

恶徒打完以后,又逼迫她们走鸭子步,光着脚走,并让男犯人搬来八袋子玉米面,每袋六十斤,压在她们的肩上走鸭子步,一直扛着袋子走了两个多小时。翟翠霞的腿爬烂了,鲜血淋漓,骨头节和腿的伤痛钻心刺骨;满身往下滴汗水。扛袋子走了两个多小时,恶徒让停下来,又逼迫她们跳正步,从中午一直迫害到晚上,晚饭后又开始迫害她们,朝她们头上、身上倒水。

所长张海清,极其邪恶,心狠手辣,他一看什么招都用上了,翟翠霞等人也不屈服,反而更坚定。张海清气得暴跳如雷,恶狠狠的骂她们,他说:“我今天要制不服你们几个法轮功,我这个所长我都不当,你看无产阶级专政,怎么专政你们,我收拾不死你们,打不零碎你们……”

张海清对翟翠霞又踢又打,叫恶警给她“开皮”。有一个恶警叫王磊,极其邪恶,他抽打翟翠霞一直打到气喘吁吁,四肢无力才住手。张海清惨无人性,穿着皮鞋在翟翠霞等人的头上、脸上又踢又踩,把监号里的女犯都吓哭了。折磨完以后,张海清让恶警给她们戴上脚镣送回监号里。

“跳蛤蟆步”

第二天天亮后,所长、恶警和610的人,把翟翠霞等人又把带到一个大屋子里,逼迫她们跳蛤蟆步,都蹲在地上,后边的人抻着前边的两个耳朵,八个人一起跳。恶徒们逼迫她们在屋子里来回去跳。有的人耳朵被抻出血,有的抻破了。恶警徐××把她们八个人带到后园子,让她们坐在地上打坐,拿浇园子的水管子,往她们头上脸上哧。水管子水特别猛又特别凉,激得她们只打牙巴骨,上不来气,然后恶警逼迫她们跪着暴晒,其痛苦用语言无法形容。

死人床

一次所长张海青恶狠狠地拽着翟翠霞的头发拖了出去,把翟翠霞的头一拧就踩在他脚下,脸擦着地上,透不过气来。张海青把她踢昏以后,让610的人把她抬到外面,等苏醒过来,他们又把她抬回号里,扔在一张床上,恶警拿来水往她头上、脸上倒,翟翠霞的头上有好几处伤口,鲜血顺着头发往下流。

第二天,看守所恶警给翟翠霞等人特意准备一张大铁床,也叫死人床。床的每个床头两个铁环,一张床共有四个环。两只手锁在两个环里,两只脚锁在两只环里,锁在床上以后,人一点都动不了,其痛无言以表。

非法劳教

二零零零年八月份,翟翠霞被非法劳教一年,被劫持到内蒙古扎赉特旗图牧吉劳教所。恶警武洪霞心狠手辣,带领很多恶警对翟翠霞等大打出手,拳打脚踢,打耳光,用拳头往脸上戳,用鞋底往脸上抽;打完以后又给每个人戴上背铐,蹶了一夜。白天出工,晚上翟翠霞被扒光衣服,光着脚冻着蹶着,把手和脚紧铐在一起不能直腰,让把头低到尿桶里。有时一连六—七天不让睡觉,拳打脚踢。那里的气候特别冷,有时把翟翠霞衣服剥光不让穿鞋光着脚在外面冻着,大多数在走廊里冻着,走廊里没白天出有暖气,非常冷,滴水成冰,一冻就是一夜。一次用手铐把翟翠霞吊起来,脚不能落地,被吊昏过去就放下来,苏醒后继续吊,有一次吊得她鼻口流血,手铐把手背磨烂了。

酷刑演示:吊铐

到期解教后,刚到家中二十天,恶警王军和610的崔桂芝到又把翟翠霞送进看守所。翟翠霞等人绝食反迫害,恶警让六—七个男犯人开始给灌凉水,七—八个男犯把她按倒,按着头、掐着鼻子,拿水开始灌,呛得上不来气,天天灌水插胃管,惨叫声传遍整个号房。

洗脑迫害

在二零零二年九月份,恶警强制把翟翠霞带到转化班强行洗脑,天天白天黑夜二十四小时不让睡觉,体罚站着蹲着。有一个犹大叫张丽,极其邪恶心狠手辣,抬腿就踢、举手就打,对翟翠霞拳打脚踢,把她打倒后,脚踩着她的头,喊来好几个610的人,对翟翠霞大打出手,拿来手铐把她吊起来,被吊昏过去就放下来,苏醒后继续吊,没有一点人性。恶警们为了掩人耳目,让整个号房的犯人开始唱歌,想用歌声来掩盖这凄惨的惨叫声。

二零一二年四月十三日下午,翟翠霞、王凤环在农村向村民讲法轮功学员被迫害真相时,被元宝山派出所王军等警察绑架,现被非法关押在元宝山区平庄看守所。

2、鲜血把棉衣浸透 地上留下一道道血痕

法轮功学员任素英,家住赤峰市元宝山区建昌营镇村三组。九九年七月二十四日那天,任素英等十二人集体在大街上炼功,建昌营派出所所长王建峰和副所长小连带领七八人进行阻止,把她们抓到建昌营派出所,后关入元宝山区平庄看守所非法关押迫害。

二零零零年六月的一天,王建峰等人闯入任素英家说:我们接到江××的命令,我们本想在政府给你们办班就完事,是上级来电话说不行,必须得转化你们,不转化就不放人。就这样又绑架任素英等几个法轮功学员,把她们关在没有房盖的破看守所里。任素英被单个关着,罚站五天,白天夜间都站着,不让睡觉。任素英的腿肿得变了形,鞋也穿不上了。

九月份任素英传递经文,又被绑架到内元宝山区平庄看守所。在关押期间,因炼功,就被罚天天跪着、蹶着、戴手铐脚镣子,二十二天后让家人拿一千元钱放回。

十二月份,任素英几个法轮功学员进京上访,半路上被热水恶警拦截,任素英被关在一间屋里,热水恶警举手就打任素英嘴巴子,打几十个后,用拳头往腮上打,两腮的肉都打烂了。他们看任素英不屈服就说,这还不是个一般的法轮功,然后用木棍打,两根木棍打断了,边打边说:江泽民有令,对你们法轮功打死都不犯法,用脚踢,踢了很长时间,任素英全身被打得成了紫青色,两腿更厉害,走路艰难。她们三人被劫持到平庄看守所。

在平庄看守所,恶警经常逼迫任素英她们双手直立墙上双膝下跪着。有一次所长张海清,因任素英她们炼功挨个把她们踢出去,让她们围着看守所大墙爬,叫犯人看着。那天是腊月初七,那次让法轮功学员在外面爬,膝盖、脚趾都爬烂了,手也冻僵了,有的法轮功学员的手指盖都冻掉了,手被磨破,鲜血把棉衣都浸透了,前边爬过去,后边流下一道道血印。

任素英在平庄看守所被关押三个多月后,二零零一年三月被送往赤峰市看守所,在那里因坚持炼功,管教给她戴手铐、脚镣子,用手铐把双臂分开吊到暖气管子上。十天后,被送往内蒙古兴安盟扎赉特旗图牧吉劳教女队。

图牧吉劳教所里,一去就搜身拆被褥,任素英被关入严管班,由大队负责。任素英等绝食抗议,被大队恶警王桂荣打数十个嘴巴子,脸都打青了,肿了好几天。分队时被任素英分到一中队,尹桂娟最邪恶,用电棍电任素英脸、脖子,把电棍塞到嘴里电。一次,绝食罢工抗议,邪恶的狱警一个个地往外拽,第一个先拽任素英,五个队长加一个刑事犯,尹桂娟把任素英头发拽掉一把,手背掐烂了,尹桂娟双手掐住脖子不让喘气,全身布满了伤痕。

酷刑演示:绑在铁椅子上电击

任素英于二零一一年四月十九日,在翁牛特旗被绑架,二零一二年二月被非法判五年徒刑。

3、恶警指使犯人施暴 暴力摧残无辜

王艳平是元宝山区元宝山镇八家村四组农民。对王艳平实施迫害的是元宝山山上派出所恶警刘队长、元宝山区公安分局国保大队长刘伟民、元宝山区公安分局恶警孙玉路、元宝山山上派出所恶警王春。

二零零零年三月的一天,晚上十点多钟,元宝山镇八家派出所片警王军突然闯入王艳平家中,把他强行带到派出所,孙玉路来回打王艳平嘴巴子。

刘伟民“啪!”一拍桌子,说着:你给我站起来!走到跟前就把王艳平从椅子上拽起来,打了三四拳头,“又揪拽他的胡子。第二天,他们继续提审,几个人轮番地打。从此以后,恶警经常上门骚扰王艳平。

二零零一年三月二十六日下午,恶警刘伟民等人把王艳平送进了看守所,第三天,王艳平被释放,说发传单的同修被蹲坑的警察抓捕了。

同年八月十五中秋节,王艳平又被他们绑架到派出所。元宝山镇雷书记进屋跟派出所所长说:“就把他送进看守所吧!”在雷的指使下,把王艳平关进了看守所。

到了看守所,恶警王春和恶警郑军跟那里的管教嘀咕了几句,说这小子不老实管教管教他,他俩还用手指着王艳平不停地说:“让你再牛、再炼,非得让你见识见识”。

一进监号里,管教就跟犯人说,照顾照顾他,那意思就是可以任意打骂王艳平了。犯人们把王艳平的衣服都拿走,一进去就你一拳他一脚地暴打一顿。

第一天,说是给洗澡,把凉水一瓢瓢地浇在王艳平的身上,已经是中秋了,天气已经很凉,王艳平被浇冷水浇的直打颤。他们又开始连打带浇水,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号长还不甘心,说浇一百瓢水,这个犯人闲少不干,又给王艳平加了一百瓢凉水。随后开始了第二种迫害,就是看“电视”,把王艳平的头往厕所里按,把整个头都堵在流水口里,放着凉水,还不停地往头上浇水,问电视里有什么,因不说,他们就拳打脚踢一顿。

第二天,说做个游戏,就是让王艳平使劲喘气,喘得都要缺氧了,用手死死地按住王艳平的胸口,王艳平休克过去了。等苏醒过来,王艳平的身体就象一滩泥,瘫软地躺在冰凉的水泥地上,过了大约二十分钟,就又用同样的方式再被迫害一次。

第三天,几个人把王艳平按在地上,有按手的,有按脚的,用牙刷使劲打王艳平的脚趾盖,十个脚趾来回打,十指连心呀!打得王艳平先是心痛,又开始恶心,最后呕吐,干吐吐不出来,这样打了最少三四个来回,等把王艳平撒开,他十个脚趾不敢着地,有的被打青了。就这样王艳平还得擦地擦玻璃。

第四天,又开始新的迫害,就是让王艳平蹲着,他们用脚后跟使劲地往他后背上踢,后背肿起了无数的大包,足有馒头大。痛得肉都往起聚,往肉里边顶着痛。当他给这一脚时,最少得三五分钟才能缓过劲来。几个犯人整天的迫害王艳平,到了夜里还不让睡觉,有一个叫田小奇的犯人,使劲的往王艳平脖子上,用手掌横着砍咽喉。痛得气管就象要断了似的。

第五天,他们就让别的犯人也打王艳平,他不打王艳平,他就得被打,这个人就一拳接一拳的就往一个地方打王艳平,都不换地方,就这样王艳平,白天挨打,夜里不让睡觉。有时几个犯人说看他这么瘦,让他胖点,先是用手打嘴巴子,因老用手打,犯人手也疼,他们改用拖鞋打,把王艳平的脸都打变形了。

王艳平原来是个瓜子脸,硬是被打成了“用”字脸。号长一没事,就使个眼色意思是让犯人打,有专打后背的,有专打咽喉的,有专打脸的,有专打前胸的。因打王艳平前胸的人体质好力气大,把王艳平的梭子骨给打断了。因为后背被打得肿包太多了整天疼,有时王艳平就背靠墙,压压被打肿了的大包。大包一个个挨到墙上又痛又痒。就这样度过了十五个日日夜夜。

当王艳平的哥哥来接王艳平的时候,相离不远,他哥哥楞没有认出他来。等到跟前,细细辨认,才看出就是他的弟弟,兄弟俩放声大哭。

4、丛培兰遭受“冰冻”等酷刑

丛培兰,五十多岁,赤峰市元宝山区西露天人。二零零一年正月初十,赤峰元宝山区公安分局国保大队大队长刘伟民等警察,把平庄地区王秀云、高淑琴、石玉荣、丛培兰等二十多名法轮功学员胁迫到元宝山区公安分局会议室强化洗脑:逼迫放弃“真善忍”。当时,丛培兰站出来,讲述大法真相,戳穿“自焚”伪案的谎言。在场的有直接参与迫害的有元宝山区公安分局副局长杨振远,西露天派出所所长杨晓辉和梁守金等众多警察。刘伟民把丛培兰拖出会议室,在走廊毒打叫骂,随即把丛培兰绑架到元宝山区看守所。

当时正值北方的深冬,看守所所长张海清逼丛培兰等十名法轮功学员长时间在雪地里冻,丛培兰当时只穿了一件薄秋衣,一条薄绒裤,十个手指冻得邦邦硬,待回到监室时进屋几分钟,手指盖与肉裂开,三天后,手指皮陆续掉下来,有的一块一块下来,有的整个一个手指筒掉下来,黄色的水不断滴,手指盖相继脱落。可警察却拿来他们的脏衣服让丛培兰等人洗。两、三个月后,恶警将丛培兰绑架到内蒙呼和浩特市女子劳教所迫害。

丛培兰出狱后不久,二零零六年七月十九日晚十点左右,元宝山区国保大队、平局西露天派出所等五个便衣警察翻墙入室,外边还有数人砸门,企图再次绑架丛培兰,因家中无人而未得逞,他们就非法抄家。元宝山区公安国保大队、六一零及当地派出所无休止的对丛培兰进行骚扰,给家中老人与孩子造下了深深的创伤,从二零零四年起,丛培兰就被迫流离失所。恶警开始在全国对她进行非法通缉、悬赏、制造伪证,以图非法判刑。邪党恶警为绑架丛培兰,用尽了邪恶的手段。

二零一一年八月二十二日,流离失所的丛培兰在回家的路上,被西露天派出所刘树田、白占国绑架,被非法关押在元宝山区看守所。元宝山区国保大队王赫然、冯小虎等对她刑讯逼供,丛培兰被迫害的脸、腿、小腹等处都是伤,血压升高,两次送进医院,还不许家人探视。恶警于二零一一年十月二十八日将她劫持到呼市女子劳教所非法劳教两年。

丛培兰曾是患有二十多种疾病的病人,曾因经受不住病魔的折磨想轻生结束痛苦。丛培兰修炼了法轮功后,疾病踪影全无,豆角弯似的身体直了起来,非常严重的罗圈腿也直了,直到丛培兰走起路来健步如飞,比起同龄人年轻很多,神奇的变化令所有了解她的人惊叹。丛培兰说:“我得救了,是法轮功师父给了我第二次生命,却没有要我一分钱学费,当时我已经瘫痪在床不能自理,同修只给我念了不到半小时的法,我自己能站起来了。”丛培兰修炼法轮功获健康,却屡遭邪党迫害。

5、马桂芬遭受的残暴迫害

在派出所遭毒打

一九九九年十二月二十九日,元宝山区马林镇马桂芬等法轮功学员,出去贴大法真相标语。红卫矿(原派出所所长)和两名警察闯入马桂芬的家,将她绑架。同时被绑架的还有张桂苹等三位法轮功学员。到了派出所,警察将她们几人分开,法轮功学员张桂苹就在马桂芬的隔壁。恶警徐子章先是恐吓质问张桂苹,然后大打出手。随后徐子章又直冲马桂芬来了,问清姓名后,举手就打马桂芬耳光,将马桂芬打倒在地,又将她拖起,拳打脚踢,随手将马桂芬拖到另一间屋子,铐在床头上,接着用拖鞋打马桂芬耳光,企图让马桂芬说出更多法轮功学员,马桂芬当时不配合。到了中午,恶警把马桂芬和张桂苹非法投入了平庄看守所。

酷刑演示:用鞋子打脸

在平庄看守所遭酷刑摧残

当时平庄看守所非法关押八名法轮功学员,这里的狱警百般折磨法轮功学员。恶警王磊在监控器上发现马桂芬等人炼功,就体罚她们面壁而跪,一跪就是好几个小时,还叫她们在雪地里坐、跑、走,因不让穿鞋,脚都被磨破。

二零零一年正月,狱警放中共诬蔑法轮功的“天安门自焚录像”,晚上所长张海清来号里询问,企图让这八名法轮功学员放弃修炼。法轮功学员张秀霞说“天安门自焚”是假的,张海清恼羞成怒,命令管教带她们出去,在地上爬。平庄看守所的围墙方圆有三公里路程,法轮功学员被强制整整爬了三圈,他们的手、脚、膝盖都出了血。因天气冷,磨破手掌心的肉皮都沾在地上,膝盖的血渗透了裤子,有个法轮功学员的内裤都掩在肉里。他们没有换洗的衣服,家属送来的衣物、袜子、手纸,只要是新的,都被狱警占为己有,即使收到的,也收不全。

三个月后的一天,元宝山区公安分局下令将任素英、张秀霞、国秀英、刘国华、白胜珍、张桂苹、马桂芬共七名法轮功学员,送往赤峰市看守所。因为炼功任素英、张秀霞、刘国华、白胜珍、马桂芬五人被戴上死刑犯的脚镣。她们绝食反迫害,过了大概三、四天,早晨狱警把号里的二十几名大法弟子全都铐在走廊的暖气管上,有的脚着地,有的离地,有的被铐昏迷。七天后,任素英等共十二名法轮功学员,被送往图牧吉劳教所迫害。

在图牧吉劳教所遭受迫害

图牧吉劳教所是迫害法轮功学员的黑窝,因为关押的法轮功学员多少与恶警们的经济利益挂钩,因此极为邪恶。在严管队,法轮功学员马桂芬等人二十四小时由邪悟者、犯人监控。法轮功学员之间不能说话,连上厕所都被控制。白天放诽谤大法的录像,晚上学习邪党歪理,然后让写“思想汇报”,马桂芬等不配合,只写法轮大法是正法。恶警王桂荣逐个找她们谈话。她们不配合,王桂荣就破口大骂,唆使包夹严加看管,不给一点自由。

王桂荣那双罪恶之手沾满了法轮功学员的血,残暴至极。黄历四月初八那天,马桂芬等九名法轮功学员绝食抗议恶警对法轮功学员梁亮的迫害。恶警王桂荣让包夹把她们带出去体罚。马桂芬被带进管教室,还没有站稳,王桂荣就劈头盖脸打她耳光,一连十几分钟没停手,耳光不知挨了多少下,只觉整个头都木了,没了知觉,后又捶打马桂芬的胸部,打得她上气不接下气,呼吸困难,直到将马桂芬撞到身后的墙壁上,又反弹回来才停手。打得马桂芬的右鼻孔粘在一起不能通气,一个多月后才恢复正常。王桂荣还把张桂苹的上衣脱掉,用电棍电她的全身,电了十多分钟,电得身上和脖子全都肿成青紫色。三个月后她们被放到中队开始做奴工,每天长达十多个小时,晚上再折磨,严重损伤了法轮功学员的身心。

酷刑演示:暴打

五月份的一天,元宝山区公安分局长带领孙宇灵(专门迫害法轮功学员的负责人)去图牧吉进行调查,孙宇灵直接逼问马桂芬,企图让马桂芬供出更多法轮功学员的名字。马桂芬不予答复,他就破口大骂,用书本打马桂芬耳光,打完之后就走了。孙宇灵等人回来后,元宝山区刑警大队协助红卫矿派出所警务人员,在马桂芬等人的居住所在地进行了大搜捕,绑架了十多名法轮功学员和家属。马桂芬的丈夫就是其中的受害者,那天马桂芬丈夫下班刚回家,一伙警察就闯进了家翻箱倒柜,将大法书籍全部抄走,强行将马桂芬丈夫带到派出所进行无端迫害,抄走的书成了他们迫害的借口,对马桂芬丈夫拳打脚踢,恐吓要对他拘留,否则就交二千元“罚款”,马桂芬丈夫说家里没有钱。这时一个公安人员假装说情,最后让马桂芬丈夫交一千元“罚款”,才得以回家。

马桂芬等人结束了一年的非法劳教迫害后,回到家。但元宝山区“六一零”和红卫矿派出所和马林镇邪党人员并没有放弃对她们的监控和迫害,他们隔几日就到家中骚扰。

骚扰 洗脑班迫害

二零零一年六月的一天晚上,红卫矿派出所副所长马云、于振斌协同马林镇司法人员滕民闯到马桂芬家中,再次将马桂芬绑架到“转化”班(原马林镇政府洗脑班)。他们的手段极其邪恶,采取封闭式高压迫害,二十四小时不让睡觉,从精神上折磨马桂芬,借用其它单位的邪党人员轮流念诽谤大法书刊。折磨十几天后,邪党书记赵振生看马桂芬不“转化”,就上报赤峰六一零(中共为迫害法轮功专门成立的非法机构,凌驾于公检法之上),说要将马桂芬非法劳教。迫害马桂芬的直接责任人有赵振生、张学军、滕民、吴女士(不知道其名字)。

6、酷刑凌虐六旬老人李淑花

法轮功学员李淑花,是建昌营村四队村民,2003年12月被非法關押。建昌营镇派出所副所长闫军带领手下鞠凤金等人,绑架了李淑花。他们把她强行绑架到电厂刑警大队,残酷折磨。

恶警闫军毫无理性地打了李淑花耳光,年近六十岁的李老太被他从里屋打到外屋,李淑花腮帮子被硌出血。闫军还命令刑警大队的两个打手打她,让她蹲马步,胳膊平举,用电棍浑身上下打她,稍动一下就又被狠狠地打,专打骨头,胳膊被打得青一块、紫一块,还让她穿着羽绒服半蹲,那搁年轻的也受不了,汗水顺李淑花的脸往下流。他们打她一下,骂她一句,并说:“你渴吗?这是水,就不给你喝。”

一直到李淑花被送到元宝山区平庄看守所前,警察也没给她一口饭吃,一口水喝。老人被打得几乎休克,从头到脚没一块好地方,尤其左小腿部已经被打得血肉模糊,左脚后跟处发炎流血水。就这样了,李淑花还硬被关进了看守所,人被折腾得只剩一副骨架。

7、扒光衣服 电击生殖器

恶警冯小虎等对法轮功学员实施酷刑折磨。一次为了得到真相资料的来源处,疯狂毒打姓罗的一个年轻男性法轮功学员,脱光他的衣服,电击生殖器。暴力毒打,揪掉他很多头发。

8、杨翠玲老人至少遭七次非法关押

杨翠玲,六十多岁,赤峰市元宝山区山前镇人,于二零一一年六月十三日被喀喇沁旗公安国保大队和元宝山区公安国保大队王贺然、冯小虎等中共警察绑架,被关押在喀喇沁旗锦山看守所迫害;二零一一年十一月十九日被劫持到呼市女子监狱,被非法判刑三年。

杨翠玲老人自从修炼了法轮大法,时时按“真、善、忍”的标准约束着自己,身心变化极大,内心高尚清净,因此身板硬朗,家里儿女们都很省心。然而自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中共迫害法轮大法修炼以来,赤峰中共十几年中,平均每两年就非法抓捕老人一次,关入监牢,逼迫放弃“真善忍”。至今老人被非法关押的次数至少有七次,其中已有一次绑架到劳教所非法关押迫害两年。

那是一天上午,老人被元宝山区警察骗到公安局,刘伟民等把老人用车带到了赤峰。老人问:“你们要干什么?”刘伟民回答:“一会你就知道了。”结果,他们驱车到了赤峰一个单位,刘伟民进去不到十分钟走出来,递给老人一张劳教两年的非法通知书。老人这才知道,无缘无故又被非法关押了。恶警没给任何说法、没给家属任何通知,直接把老人劫持到了两千多里之外的内蒙呼和浩特市女子劳教所。当时天气已经很冷,老人什么也没有,没有钱,没有行李,没有换洗的衣裤。

二、“610”操控下,刘伟民等恶警进行多次非法大搜捕

1、“610”调动赤峰市警力参与元宝山区二零零零年十·八恶性事件

二零零零年十月八日晚,元宝山区平庄及周边地区,一夜之间铺满了真相资料,到处张贴着真相传单。警察们吓破了胆,企图采取斩草除根式的镇压迫害,封堵真相的流传。元宝山区恶警杨震远、刘伟民等开始疯狂抓捕。赤峰610头目杨春悦调动赤峰市警察参与此案,伙同平庄警察展开了惨烈的群体迫害。平庄、西露天、五家、元宝山等地的五十多名法轮功学员被绑架,被绑架的法轮功学员,在元宝山区看守所,受尽“冰冻”、“开皮”、毒打等酷刑,刘秀芬等十多名法轮功学员被非法劳教。

2、绑架集体联名写信的法轮功学员

二零零零年末的一天,好多法轮功学员都不约而同的想要向元宝山区的各界人员说明修炼法轮大法的美好,修炼者不但身体健康,家庭和睦,不自私、不贪财、做事先想到别人而且不与人争斗。

当时法轮功学员找人代笔给当时的元宝山区党委书记梁万龙写了封真相信,劝元宝山区领导不要受谎言欺骗、“自焚”是造假,栽赃法轮大法,这样的造假诬陷太冤枉法轮大法了。当时有三十二人签了名。

二零零一年二月九日(农历正月十七)下午,在610的指挥下,元宝山区国保大队长刘伟民带着恶警,窜到建昌营地区,谎称到派出所了解情况,把在那封信上签名的法轮功学员都叫到派出所。到晚上九点左右,当时大概来了二十八人,有的人鞋也没穿就被拽到了派出所。

到建昌营派出所,警察就将法轮功学员赶上了院内停的一辆长班车上,连夜拉到元宝山区平庄看守所,到看守所时已是夜间十二点了。

所长拿出一张表格,指挥着狱警逼每个人在表的两边填上名字,刘伟民还问给梁万龙的信是谁写的?每个人签完名后就被撵到一间冰冷的屋内,破木板床高低不平,先躺下的有地方,后躺下的身子就有点悬空,大家都侧着身子一夜谁也没办法翻动,有枕砖头的,有枕胳膊的,什么盖的也没有。

第二天早六点,天还黑着恶警就叫喊着,不准穿鞋到院子站队,光脚跑步了。寒冷的北风呼呼吹着,地上有一层薄雪,看守所院子周围没有路,地上有草根等杂物,有的地段有玻璃碴子,小石子、硬土块等,高低不平很难走。恶警还叫嚣着:“快跑”有的说:“谁不炼了就进屋”。第一天没人掉队,一直跑到六点多钟。

恶警们穿着棉大衣,戴着棉帽穿着棉鞋,手插在兜里,双脚还不停的跺着。可是法轮功学员都是光着脚在雪地上顶着刺骨的北风,在遭受迫害。管教们没多大会就轮换了,到屋里取暖去了。后来干脆就换成犯人来看这些修大法的人了。但这些犯人也穿着黄大衣,戴着大棉帽子,穿着翻毛皮棉鞋,过不多一会他们都是不停地跺脚,嘴中发出嘶嘶哈哈的声音,而且过一段时间就和另一个犯人轮换着。

两天后法轮功学员们渐渐地跑不动了。嘴唇开始裂口子,想喝水,不管口渴的什么样,也不给喝一口水,不管怎样请求都不给喝一口水,嘴唇干裂厉害深的口子中流着血,嘴一动都很疼。最严重的是脚,第三天脚底起水泡的,磨破的冻坏脚的,张淑兰的脚都冻成紫色肿的很厉害,没多久脚皮烂开了,直流血水,别人都睡了她还抱着脚摇晃着,每晚用一大卷卫生纸连擦带包的血水还是湿透了被褥,谁都不敢看小张的脚,看过心都太难受。就这样张淑兰每天也得外出,不跑也得跟着走。还有白玉琴的脚掌破了皮(另外还有赵吉琴、刘桂华)有三个同修的脚掌的皮没了肉烂了,脚掌前烂了坑,每艰难的走一步,地上都留下血印。

3、在元宝山红卫矿等地进行大搜捕

二零零一年春天,元宝山区公安分局以刘伟民为首的恶徒们,在红卫矿、八家镇等地进行大搜捕,骚扰多人,非法抓捕了元宝山红卫矿张丽梅、于风杰、何瑞芳、魏凤英、张绍云等法轮功学员。刘伟民等恶警对她们都进行了酷刑,她们被打得鼻青脸肿,刘伟民揪住何瑞芳的头发,转圈儿抡。她们都被非法判刑,这是元宝山地区第一个非法判刑的案件,当时她们几个都受到了酷刑折磨。张丽梅被非法判刑七年,于风杰被非法判刑四年,何瑞芳被非法判刑四年,魏凤英被非法判刑三年,张绍云被非法判刑三年。

4、平庄城区大搜捕

二零零一年七月末八月初,在“610”的操控指挥下,元宝山区公安分局以杨振远、刘伟民、马海军为首的恶徒们,在平庄城区进行连续几天几夜的大搜捕,三更半夜入室抄家并进行绑架,前后非法抓捕王平等二十多人,警察们对每个人都实施了暴力逼供。

5、“610”操控恶警于二零零三年二月至零三年十二月对法轮功学员大搜捕。

“610”杨春悦是这次非法大搜捕的总指挥。二零零三年十二月七日中午开始,内蒙古赤峰市“六一零”成员、安全局、公安局,元宝山、红山、松山等区公安分局、交警大队约二百名警察,随着“610”的指挥棒冲杀,在元宝山、元宝山电厂、元宝山矿、建昌营,红卫、八家村等地绑架法轮功学员,历时半个月,约有七十名法轮功学员被非法抓捕,近三十人被判刑或劳教,五处资料点被破坏,数名大法弟子流离失所,价值几十万元的机器和现金被洗劫一空。国安特务利用电话监控、跟踪、蹲坑、秘密拍照等流氓手段跟踪大法弟子。建昌营镇派出所所长王建峰、610办公室主任王敏辉有推卸不了的责任。其中的几个绑架案例有:

2003年11月18日上午11点,赤峰市元宝山区建昌营镇派出所所长王建峰带人到翟玉霞和石秀杰家把她们绑架到建昌营镇洗脑班强行洗脑。

11月21日王建峰又绑架了两位发传单的大法弟子小郑(风水沟矿职工家属)和她的姐姐王桂英(南庙人)。

11月23日赤峰市平煤公司元宝山矿派出所和元宝山镇政府绑架了刘国发和常玉珍,刘国发被非法送到赤峰市610强行洗脑。

11月25日,赤峰市元宝山发电厂公安处强行绑架吴连昌送到赤峰市610强行洗脑。

12月7日凌晨,赤峰市元宝山区建昌营镇派出所伙同元宝山镇、矿派出所、元宝山发电厂公安处,风水沟煤矿派出所,红卫煤矿派出所同时出动进行了疯狂的大抓捕。

赤峰市元宝山区建昌营被绑架的有王桂兰、张淑英、赵吉琴、李淑花、王玉杰、刘桂华、贾桂新、陈雪娇、李翠芝、王立琴、滕秀英、李亚祥、李洪章(王道荣、曲秀芹此二人流离);

赤峰市平煤元宝山矿被抓的学员有:马永龙、老宋、大杨(女)、二杨(女)、老冯、李三、姓杨的(男,是元宝山矿财务科副科长)同修夫妇;赤峰市平煤公司红卫矿的职工王贵生、赤峰市平煤公司风水沟煤矿的职工徐谦、赤峰市元宝山区元宝山镇八家乡的王艳平被迫出走;

赤峰市元宝山发电厂的职工阎志强一家三口,职工家属王菲、小齐;当时听到被暴露的有5人躲出,躲了几天又回到家3人,后来一起被抓。

在建昌营镇被抄走的:李洪章家微机一台、电话一部、照相机一部;
王道荣家微机一台;
赵吉琴家微机一台、录音机一台;
恶警将刘桂华家中所有窗户、门砸坏,破门而入;
张淑英家29英寸彩电一台,VCD一台;
李亚祥家摩托车一台,非法罚款3000元。
赤峰市元宝山区元宝山矿职工姓杨的男同修(矿财务科副科长)家被抄走笔记本电脑一台(价值一万多元),打字机一台,速印机一台,现金3万多元。

在当时参与迫害的责任人有:

元宝山区610主任:牛剑平、魏勇、王世举
赤峰市元宝山区公安分局副局长杨振远、刑警队队长刘伟民、刑警张海清
抄家人,王建峰、刘伟民、宋林
恶人:内蒙古赤峰市610办公室副主任杨××,办公室电话:0476-8339595,邮编:024000,通讯地址:内蒙古赤峰市洗脑基地610办公室
赤峰市洗脑基地陈晓东科长办公室电话:0476-8424610、0476-8421672
内蒙古赤峰市平庄矿务局公安分局副局长、610主任王力,手机:13947365566,办公室:0476-3510190转24781,住宅:0476-3510190转22099
赤峰市元宝山区元宝山镇政法委书记王世举:0476-3510410
赤峰市元宝山区元宝山镇刑警队徐子章办公室:0476-3562274
宅电:0476-3561069,手机:13904763536,小灵通:3669983
恶警王建峰,赤峰市元宝山区建昌营镇派出所所长传呼:3663309
办公室电话:0476-3210341,宅电:0476-3590571,手机:13190930096
王福祥,赤峰元宝山区建昌营镇政法委书记,办公室电话:0476-3667654,手机:13704762325,宅电:0476-3515980
恶人:廉庆贵是内蒙古赤峰市平煤公司风水沟矿党委书记,手机,13947360497,办公室:0476-3580200转80216,宅电:0476-3510190转25637
恶人徐小光,是内蒙古赤峰市平庄煤业(集团)有限责任公司风水沟矿派出所所长,手机:13015183901,办公室:0476-3580200转80390,宅电:0476-3592288转66363,邮编:024080
内蒙古赤峰市平煤公司元宝山露天矿派出所所长办公室电话:0476-3592288转66212
内蒙古赤峰市元宝山镇派出所所长许大章电话:0476-3563305、0476-3592544
内蒙古赤峰市平煤公司元宝山矿派出所所长办公室电话:0476-3592725转57440,宅电:0476-3592725转56464
内蒙古赤峰市平煤公司红庙矿派出所所长办公室电话:0476-3584319转41515,宅电:0476-3584319转41346
赤峰市元宝山区元宝山镇八家乡派出所所长吴风贵、副所长王校、恶警王军、恶警郑军,办公室电话:0476-3590671、0476-35920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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