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月中旬回到北京,找到同修。到站后,心里突然涌出一句“师父,弟子来了!”同修帮忙安顿下来,有了一段时间可以静心学法,散发真相。而每一点一滴的提高都能感受到师父的点化与安排,这在以前我是没有这么强的感受的,因为以前我总是抱着自我观念,我想做什么,而不是真正在法上认识法,向内找。
七月临近,去天安门正法的心念越来越强。恰巧同修送来2001年的每日明慧全部文章,我找出一些来看。2002年初和2001年底那一段时间有非常多的天安门正法文章,还有身边认识的同修,真是激动人心啊!悟到就做到,“做到是修”(《洪呤・实修》)
我决定去天安门,正法、除恶、说真话,同时破除旧势力的安排。
决心一定,再看师父的法像,竟凸现出来,有很强的立体感和真实感,闪着光影!我于是静心学法,心想一定要做好!7月22日正午12点,我将在金水桥前打出大法横幅,喊出真实心声。
临近7月20日,一同修得知我要去天安门便安排几个同修与我谈谈。平时还没这样交流的机会。这一天忽然想起自己九八年五月远赴泰山得法,时年18岁,大一。尔后一年实修时间,1999年7月20日进京护法,回去后却被邪恶镇住了,默默地学法炼功,大好时光还做了许多废事,而旧势力的迫害也如影相随,发生一些事情使身心受到摧残,致使内心非常压抑,不禁非常痛心。正当此时呼机响了,两同修约我见面,于是推心置腹地交流,毫无遮掩。同修安慰我,帮我分析其中的业力轮报与旧势力的毁人安排,以及当时是没有坚定在法上而被加重迫害,鼓励我破除旧势力的邪恶安排,不要背思想包袱,还举了很多其他功友的正法历程,使我内心十分明确了善恶分明,正法正是要归正一切不正的。
又一天内心突然翻出很多不好的东西,思想业力与执著心都显得特别大。一同修一见我面就发正念帮我清除这些不好的因素,她讲述了自已在天安门正念闯关的心得,还建议我要大声读法,另外多发正念。我回去一试,效果很好。
再一天,我怕心又出来了。恰巧见面的是这么两位大法弟子:一位纤纤文弱的女同修,从万家劳教所转到佳木斯,近两年牢狱。她告诉我那里根本看不到法,就靠背能记下来的《洪吟》、《论语》等。后来,遇到强制洗脑,就靠背法。她肯定地告诉我,一本《洪吟》就能走过来。另一位东北大汉,“北京法轮大法日”去天安门正法,被抓后讲真相,绝食抗议两周后闯了出来,他又讲述了最近一次他在住处被抓,一开始心里感觉很苦,后来放下一切心,讲清真相,发正念,北京公安对他没辙了,转交给家乡公安。在急驶的火车上,他不停地发正念,求师父帮助,在长春某地火车突然减速,由时速200多里减至四、五十里,凭着对大法的正信,他跳下了火车,终于破除了旧势力的迫害。
我继续静心学法。学到经文《大法坚不可摧》,“作为大法弟子,你的一切就是大法所构成的,是最正的,只能去纠正一切不正的,怎么能向邪恶低头呢?怎么能去向邪恶保证什么呢?”这一段深深打入我的心中。我似乎明白了自己当初为什么会被邪恶震住,为什么后来会在压力下交书,或许更久远前我就曾向旧势力妥协过,这就是为什么我无论如何看书炼功背部总有阴冷的感觉,发正念消也消不掉,反而奇冷无比。然而此时此刻,师父在帮我归正这一切,调整这一切,我也一遍遍地悟到绝不能向邪恶低头,永不屈服于邪恶!身上背后一阵阵暖流,我打了一会儿坐,又睡了一觉。打那以后,我身上总是热乎乎的,手也发热。
接着学师父的经文《建议》,我明白了“付出”的法理,“……只想着从大法中得到好处,却不想为大法付出的,在神的眼里看,这些人是最不好的生命”,我深深明白了修炼的严肃、神圣……
转眼到了7月21日晚,这些天整点发正念特别静,有时能定住半小时。
这天晚上两点多了还毫无睡意,想起来打坐,又想休息,后来便睡过去,一夜无梦,但第二天醒来心里却有了一个障碍,明知道“修炼是最好的休息”,夜里不起来打坐,却迷糊过去了,就你这样行吗?并因此心里翻出很多不好的东西。这时打开经书,一下翻到师父发正念两种手印照片,下面是经文“什么是功能”,我突然明白了“负重”的法理,顿感身心轻松起来……
2002年7月22日上午十时许,我和同修小菲相约来到天安门广场。小菲挎着我右胳膊,帮我发正念。我们发现今天便衣多在地下通道下边,厕所外边也有。金水桥边有警车,车内是空的。武警走动频繁,不时盘查游人。我觉得有些武警就剩一张人皮,完全被邪恶控制着,目光凶狠而贼溜。一开始我思想还溜号,小菲说你要把自己当做一个神来正法,我背“对宇宙大法真理坚不可摧的正念是构成善良的大法弟子坚如磐石的金刚之体,令一切邪恶胆寒,放射出的真理之光令一切生命不正的思想因素解体。有多强的正念,有多大的威力。大法弟子们真的是在从常人中走出来。”
11点50分,我和小菲准备各行其事,她去天安门洞下发正念,我走到金水桥前。这时还有武警和便衣,我也发正念清除另外空间破坏大法的一切邪恶,一边找在哪个地方定位打横幅。我穿着白短褂,淡桔红色长裙,斜背一小挎包,横幅就叠放在腰间。这时有人拍我肩,一个白净的女孩请我帮忙照相,她高兴地往中间一站。照完相我问她几点了,她抬手看表说十二点了。我知道时间到了,心开始跳。我站到中间,看到桥上的武警交接换班,换下的一名武警从我身边走过。我知道此时此刻有十多位同修在帮我发正念,外在的邪恶因素同修能清除,而我内心的执著只有靠我自己清除,我必须克服内心的一切障碍,师父说:“行不行一念之差,你能不能走出来证实法……”(《导航》-在华盛顿DC国际法会上讲法 )我面朝天安门,手已摸到横幅两角。我想起师父讲的“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大法弟子在正法中已经充份发挥着功能的作用”,于是我加了一念:让邪恶之徒定住!与此同时,我转身拽出横幅,那是我亲手写的,上面是“法轮佛法”,字体与师父在国外讲法封面相同(因为得法之初一次炼功时,忽然这样字体的法轮佛法四个金光大字,旋转快速飞进我的天目),下面是手写楷体“真善忍”三个大字,横幅长1米多,宽将近1米。
我双臂展开横幅,脱口而出喊到:“法轮大法是正法!生命需要真善忍!停止迫害!善恶有报!”这时游人投来目光,有缓步上前呈围观式的,人们看看那七个大字,又看看我。我喘口气,接着喊:“法轮大法是正法!世界需要真善忍!”眼睛有点发酸,从我身边慢慢走过走上金水桥的游人,有人叫了一声好,有人还拍手。我迈前一步,双臂一抖收起横幅,抬眼望去,金水桥前感觉非常宁静。我抬腿向右就走,却冒出一念,怎么没人抓我。这想法不对!我发现什么照相的便衣,披着黑雨衣的武警、对讲机,通通不知哪里去了。师父太慈悲了,安排的太好了。我继续坚定地走着,走了出来,与同修小菲见面,安全返回。
回来后我感觉做真相的空间更大了。又看到一些明慧文章,去天安门打横幅安全返回的例子很多了,环境是不一样了。师父讲:“如果都能够做得那么好,这场迫害早就结束了。”(《北美巡回讲法》)
师恩浩荡!我知道这都是师父的慈悲安排,也知道自己还有更大的使命。让我们做得更好!
转载自明慧网 2002-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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