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网】新疆建设兵团五十二岁的护士张磊女士内退后回原籍安徽省定居,二零零八年五月三十一日到云南丽江县看望儿子时,被便衣警察绑架、非法判刑五年。
在云南省第二女子监狱,张磊坚持信仰真善忍,八次被狱警指使的犯人殴打,三次被“吊铐”,三次关“禁闭”、长期“坐小凳子”、被强行注射不明药物,身心受到严重伤害。
酷刑演示:打毒针(注射不明药物) |
张磊女士坚持信念,不断向有关部门讲清法轮功真相,揭露监狱侵犯法轮功学员合法权利的违法行为,最终监狱以“保外就医”将张磊女士送回安徽省原籍。
下面是张磊女士自诉在云南省第二女子监狱遭迫害的事实。
我叫张磊,今年五十二岁,二零零八年五月三十一日下午七时,我从安徽省到云南省丽江县看望毕业分到丽江县广播电台的儿子,我和儿子到街上向世人讲真相时,被便衣警察绑架,我被非法判刑五年,关押在云南省第二女子监狱九监区(集训监区);儿子被判刑二年,非法关押在云南省第一监狱。
我被关押在监狱期间,坚持信仰“真、善、忍”,不配合邪恶的“转化”要求,遭到“关禁闭”、“坐小凳子”、被强行注射不明药物,曾八次被狱警指使的犯人殴打,三次被“吊铐”等迫害。
现将我所遭受到的迫害揭露出来,希望以此唤醒那些还在迫害法轮功学员的警察:停止你们的恶行。否则,你们将处于危险的境地,因为你们参与迫害的是走在神的路上的大法弟子,一旦有一天神佛清算人对佛法犯下的罪恶时,真正被迫害的是你们这些被中共谎言所欺骗、利用的世人。
一、第一次被殴打、“吊铐”
二零零八年十二月十六日早五点多,我被丽江看守所送往云南省第二女子监狱,下午五点多到。因我晕车,出现头晕、恶心、想呕吐、连身体都站不稳,感觉很难受,有一个男狱警带我去医院检查身体,检查结果心律、血压等一切都很正常。之后,他把我送到九监区大蓬车间,要我站着,站了一会我感到头晕、恶心、心里十分难受,我实在站不住了,就蹲下来。当时车间好象已经收工,只有一个叫谢玲的狱警和几个犯人,其中有一个叫木新梅的。这时狱警谢玲恶狠狠地叫我站起来不许动,我说:我晕车,心里很难受,站不住。狱警谢玲说:那也不许动。并且要我按她要求的姿势站立,我试着按这个要求做,但不一会,就难受的站不往了,谢玲看我没有按她的要求做,就叫犯人木新梅看着我。因为我站不住,身子不由自主地动了,罪犯就报告谢玲,谢玲冲过来大骂我一些很难听的话,并说: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这是监狱,不许你动,你就不能动。我很平静地说:你能不能做到不许人死哪?她瞪着眼答不上来,我说这应该是人性方面的问题吧?有一个人体能不能承受的起的问题?
当天晚上约七点多钟,我被叫到狱警办公室,看到有两个狱警:一个叫杨欢是队长,一个就是谢玲。杨欢张口说道:都进了监狱了,还要坚持炼法轮功吗?我说:修炼法轮功是按照宇宙特性“真、善、忍”做好人,做更好更好的人,有错吗?对社会安定团结,对人的道德回升,对稳定社会都可以起到促进作用。杨欢听后大吼:住口!进了监狱还在这胡言乱语。我说:不能看谁掌权谁就掌握真理吧?不让做好人,迫害做好人的人才是真正的坏人。
这时我要吐痰,我赶紧说:报告!我要吐痰。正说着痰就到嘴边了,这时我看到桌边有个垃圾篓,里面有大半篓纸和垃圾,我冲过去吐了,刚吐掉。只听杨欢大叫:谁叫你吐的?我说:我已经报告了,因为我含不住了,不吐到垃圾篓里,很可能会吐到地上。杨欢说:那也不行!你知道你在哪吗?这是监狱,不叫吐就不能吐!快用手把痰抓出来,杨欢大叫着。我说:我把垃圾去倒了。杨欢说:不行!必须用手抓。我不抓,杨欢和谢玲就叫了几个犯人来摁着我,强迫我用手去抓,我死都不从。杨欢又命令找来了一些犯人,把我摔倒,并且压在地上,乱中垃圾篓翻了一地。这时有一个警察进来,看到这个场面后,对杨欢说:叫她倒掉不就行了!杨欢想了一会才说:你倒垃圾去吧!
第二天,也就是十二月十七日早上约九点左右,谢玲来到房间问我:你还炼不炼?还学不学法轮功了?我说:炼!谢玲又问:你还说不说法轮功好了?我说:法轮功就是好!只是你们没有认识到他的伟大,我也是经过了一个非常艰苦的过程,才逐步对这个法有了更深的认识的。正说着,杨欢给了我一个罪犯“胸牌”和一本《监规》,我想,我又不是罪犯,于是我不要“胸牌”和《监规》。这时谢玲对着门外大声喊:监督岗!找几个人来!不一会门口就站了十几个犯人,还有五个狱警。这时谢玲又问我:现在你还说法轮功好吗?还要炼吗?我说:法轮大法就是好!“真、善、忍”是宇宙的真理,我要坚修到底,决不动摇。这时就见谢玲从一个女狱警手中拿过手铐,对着我说:监狱什么都不多,就是人多,上!这时十几个犯人冲上来把我压在地上,给我戴手铐。我奋起反抗,可能那些犯人中大部份不愿帮恶警做事,处于压力,装装样子,只有个别在使劲,第一个回合没带上。谢玲急了,冲过来说:你们都是白吃饭的,我来。她上来把我的手臂在她的腿上硬折,把我的手臂折的钻心的痛,接着就出现心慌、头晕、眼前一片黑,身体无力的倒在了地上。谢玲就命令几个犯人把我拖到双层床边,将我铐在床上,半悬挂着。过了一会,谢玲发现我脸色不对,对着一个犯人说:快去叫医生!医生来后,因我的手反铐着,没法测血压,只好听心律,测完后小声说160次,此时谢玲才拿钥匙要给我打开手铐,可就是打不开,我感到她的手在抖,可能她怕搞出人命吧?后来换了一个女狱警才把手铐打开了。我睡在地上,医生给我测血压,测完后走到门口小声说,170/140mmHG。
酷刑演示:吊铐 |
冬天本来就很冷,而这天的天气又更冷,我睡在地上起不来,只好这样睡着,过了一会,我突然开始心绞痛,痛的很厉害,连气都喘不上来了。我对“包夹”(专门看守法轮功学员的犯人,一般每个法轮功学员都有两个包夹)韩德玉说:我心绞痛的很厉害。韩就去找谢玲,不一会她又把医生找来,医生给我作了心电图,把我抬上床,约一个小时左右,谢玲又来了,说:你睡的好舒服呀?然后对着“包夹”说:你们给我把她拉下来。我说我还很难受,她理也不理,叫了几个犯人,把我头朝着地从床上拖到地上。就这样我在地上睡了大约三个多小时,直到我感觉身体好些了,能动了,我才从那冰冷的地上起来。
二、第二次被殴打、吊铐
二零零九年一月十二日早上约九点多钟,谢玲一进房间就笑着问:张磊,你好些了吗?我看着她很客气的笑着说,我也很客气的回答说:好多了。她没说什么话转身就走了。不一会谢玲带了三个医生要给我测血压,我正要坐下。谢玲说:你这几天想好了没有?还认为法轮功好吗?还要继续修炼吗?我说:在这个事情上我是不会有任何改变的,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坚修大法到底决不动摇!谢玲听后冷笑一声说:先测血压吧。我马上意识到可能又准备对我进行迫害了,这是在作准备。我说我不测了,前几天才测过。她说:不行!今天还要测。我说:看不看病,需不需要看病,只有我自己知道。再说了,这是世间每一个人所拥有的权利,监狱也不例外。谢玲说:我就侵犯你的权利了,你怎么着吧?说着出去叫了木新梅、李文琴、陶庄、章珍花、杨映霞、于玉兰、雷素芬等十几个犯人,还有两个犯人医生,加上马云梅、韩德玉,还有食堂来二楼上厕所的三个犯人等。谢玲说:我还是那句话,监狱什么都不多,就是人多,测不测?我说:不测。谢玲就命令那十几个犯人冲上来,把我又拖、又拉、又压、又打,将我打倒在地,打过后,还和上次那样给我戴上手铐,把我双手朝背后,反悬挂在双层床上,谢玲扬长而去。
过了一会儿,谢玲带着两个拿录像机的人进来,然后谢玲把我的手铐去掉,将录像机对着我,谢玲问我:你还修不修法轮功了?我说:修!谢玲又问:你还说不说法轮大法好了?我说:法轮大法就是好!迫害法轮功有罪!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强制是改变不了人心的。
他们录完像后,就把我关入了禁闭室。谢玲要我换上禁闭室的衣服(土黄色的)。我说:我没有罪,不换。谢玲又命令犯人强行把我的毛衣和裤子脱掉,这天(一月十二日)昆明是雨夹雪天气。谢玲还问包夹马云梅:张磊有没有拖鞋?把她的棉鞋换掉。马说:没有。这时我坐在床上打坐,恶警梁洁拿着电棒对着我说:你再打坐我就用电棒电你,另一女狱警命令犯人:把她拖下地,犯人就一哄而上……。就这样,我第一次被关禁闭十二天。
三、第三次被殴打、吊铐
二零零九年二月二十一日,谢玲又来看我:年过的好吗?身体好些了吗?我因有了前次的经验,我知道她是人面兽心的人,我什么话都没说。她自言自语说:“我看好多了”,说着出了门。不一会她带来了几个医生,又要给我测血压。我说:不测。姓杨的院长说:不测就给你打针,我们医院有的是针,你信不信我可以经常给你打?我说:我有什么病?你准备给我打什么针?杨不回答我。我说:我有权知道你们给我用什么药?这是我的权利。如果你们不说,非要强迫给我用那无名药,我死了,那就是你们迫害死的。
杨和谢理也不理,又去叫了雷素芬、木新梅、陶庄、章珍花、于玉兰、杨映霞、马云梅、韩德玉、将连英、吕红、陈朝海等很多犯人,冲上来又把我打倒在地上,给我注射了不知药名的针水。注射后我一直要想解小便,接着就开始出现头晕、心慌,手、脚不由自主的发抖,自己根本控制不住。我本来是坐在凳子上,由于心慌、头晕的厉害,又不能上床,只好躺在地上,地上很冷,但我爬不起来。
这时我脑中在想:再这样被迫害下去,很有可能会突然死亡。因为我看出他们这是利用各种非人的法西斯手段逼迫我写悔过书,这种做法很阴险,是非法的,是见不得人的,我要揭露她们,不能就这样被她们整死。我得发出声音,叫所有的人都知道恶警在迫害我,在迫害法轮功修炼人。我就坐起来大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迫害法轮功有罪!修炼法轮功无罪!恶有恶报,善有善报,不是不报,时间未到!世人快醒悟吧,千万不要在迷中干下不可弥补罪过啊!迫害好人的人在任何年代都是坏人啊!”等等。
恶警们听到我的喊声,就象发生大地震一样紧张,门口一下黑压压一片人,骂我的,戏弄我的,侮辱我的一起上。我不管这些,照样喊。这时谢玲急了,亲自拿了卷封箱带,一层一层缠在我脸上、头上,企图用这种手段来阻止我。我用舌头把胶带舔湿,用下颌来回动,胶带不粘嘴了,我又开始喊。谢玲快速跑过来,又再用胶带粘。我舔掉后又喊。因为遭受几次迫害后,我的身体非常虚弱,心慌、头晕、四肢抖的不能自制,我就睡在地上休息了一会儿又喊。给我铐上手铐悬挂在床上我还喊,直到我全身、手脚都麻木了,我还在喊,恶警后来也不来了,在我体力可以的情况下,我就喊,直到天快黑了,队长杨欢来了,嘴里不干不净的侮辱我,给我打开手铐,这时我的手已经下不来了,因时间太长,再加上上次谢玲把我的右臂在她的腿上硬折伤,一直撑不开来,直到两年后还是疼痛。
随后在二零零九年三月十六日、四月十日、四月二十七日、五月四日,她们又打了我四次,都是找各种借口对我进行迫害。
四、第八次被殴打 导致“半身不遂”
二零零九年六月十七日早上九时许,谢玲带着犯人医生要给我抽血,我说我才来了这么短的时间,已经抽过四次血了,怎么还要抽?谢玲说:要你抽,你就得抽。我说:我想见见要我抽血的医生。姓段的医生来了,我对她说:我该抽的血都抽了,有的都重复抽几次了,你们这是在借题迫害哪?还是真心在给人查病?段说:那我不管,你如果不抽,我们就强制你抽。我说:你们又要借这个题,对我进行迫害?我说:我自从到女二监被打后,血压、心脏都很不好,你们再这样会出事的。再说了,治不治病是我的权利,你们这样强迫我,就是严重的侵权行为。姓段的医生说:侵权就侵权。她对谢玲小声说了几句,一场迫害就这样又开始了。
陶庄、马云梅、韩德玉、李文琴、将连英、于玉兰等犯人,还有食堂的三个犯人和医院的两个犯人医生一哄而上,又拉、又拖、又打,我不知什么时候失去了知觉。
我清醒后感到全身疼痛,身都不能翻,全身到处都是青一块,紫一块的伤痕,同时我感到右侧半边身子感到麻木。到了第二天早上起床,我身体的右半边、手、脚麻木的更厉害,连舌头都发木,说话都不灵活了,牙老是咬舌头,右脚尖走路老是拖地,提不起来。我上卫生间时,发现手已经拿不住卫生纸了。狱医来检查:右侧肢体的健反射都消失了,看眼底(结果我不知道),上嘴唇沟也变浅了,由于邪恶的迫害,我出现了“中风并伴半身不遂”的症状。
五、提出检查身体 被非法关“禁闭”三个月
我被殴打、折磨后,出现了半身不遂的症状,而且症状越来越重,我问狱医:我是什么问题?医生说:还说不准。狱医在我的病情都没有搞清楚的情况下就要给我强行打针吃药。我说:你们给我用什么药?狱医说:水杨酸钠类的和丹参。我说:诊断都还不清,怎么就下药?请给我一个准确的诊断。
第二天由于症状加重,又来一个狱医,还是只讲用药,不给诊断。就这样过了大约十多天,我提出口头申请(因我右手拿不住东西)到外面医院去检查,目的是要给我一个确切的诊断,我进来时身体是好好的,现在不好了,我认为我现在出现的这种情况是和被打有直接关系。
谢玲知道后来说:口头申请不行,要写书面申请。我说:我的右手不能写字。谢玲说:那我不管。我说:我请别人帮助行吗?谢玲说:不行!我知道她们是在刁难我,我就用左手慢慢写好申请,交上去后约二十天后,谢玲才回话说:你写的申请不合格。我问:那里不合格?谢玲说:不能写身上被打的青一块,紫一块,遍体鳞伤等等。我说:这是事实,为什么不让讲实话?谢玲说:不改就不能出去诊断。我说:你们太不讲理了,是不是怕我诊断出你们迫害我的确凿证据?你们不是掌握着那么大的专政机构吗?还怕我一个被迫害的人吗?
队长杨欢来说:你这么强硬,你还不是要在监狱关够五年,我说那不一定,如果有天意,我什么都不说,如果没有天意,你多关我一天都不可能,这件事不是你说了算的。杨很没趣的走了。
七月九日,谢玲在门外叫:张磊出来!我出去后问谢上那去,谢玲说:你不是要求出去看病吗?走。就这样我只因为提出出去检查,激怒了谢玲,被她无理的又关进了“禁闭室”。一关就是三个月(二零零八年七月九日------十月九日)。
在“禁闭”期间我按规定的权利给监狱长写申诉信,反映杨欢和谢玲的违法行为,连写三封都被谢玲非法扣押、撕毁,谢玲说:你不是会写吗?再去写呀?还写什么申诉?告吧!我看你能告到那去,你告到那,我都不怕你。
六、讲句真话再被关“禁闭”一个月
二零零九年十一月十八日,一个叫陈苗的狱警对我说:张磊,我们对你还不好吗?前几天你老公来的挂号信,我看后及时转给你了。我说:信上写的什么?她说:主要是讲有关法律的。我说:我没收到啊!她说:你还讲“真、善、忍”的那,收到信都不敢承认。我说:真没收到。这时站在一边的谢玲忍不住了说:谁能证明你有这封信?我怎么没见?(看着陈的表情,再听听谢说的话,我认定就是谢扣压了信。)我看你是又想到禁闭室去了。边说边出门。不一会,谢玲来到我面前说:走吧,到禁闭室去。这样因为我讲了句真话,暴露出谢玲扣押私人信件的违法行为,我第三次又被关进了禁闭室一个月(二零零九年十一月十八日至十二月十八日)。
七、长期被逼“坐小凳子”折磨
“坐小凳子”是云南省女二监用于迫害坚持修炼的法轮功学员的一种杀人不见血的精神和肉体的折磨,是一种变相的酷刑,凡是坚持信仰的法轮功学员,强迫长期坐在有突起的象钉子式的约三十公分的小木方凳上,每天从早上六点半一直坐到晚上十一点,别说是七、八十岁的老人,就是一个健康人都很难以承受。而且晚上睡觉不准挂蚊帐,一间十七、八个人的监舍,就是不让这个法轮功学员挂蚊帐,叫蚊虫叮咬让你睡不好觉,被叮后,皮肤又痒又疼,甚至溃烂。不放弃信仰就一直这样坐下去,有的法轮功学员一直坐到出狱,臀部坐烂了、裤子也坐烂了,有的血压升高、四肢浮肿,有的甚至全身浮肿,身心备受摧残。
酷刑演示:罚坐小板凳 |
我除了被关禁闭,每天也是被强迫坐在小凳子上十五、六个小时。由两个包夹看守着,大法弟子之间不能讲话,就是与其他犯人都不能讲话,吃、喝、站、走、坐、睡、上厕所、洗脸、洗脚、洗衣、都在包夹的监督下。如果坐的时间长了,身子稍有移动,或者有人走过你无意的看一眼都会遭到包夹的破口大骂,甚至殴打。她们说,我不骂你,警察就会骂我们。
八、上卫生间也成为被邪恶迫害的手段
限制拉屎撒尿也成为迫害坚持修炼不写“三书”的法轮功学员,不仅每天只能上卫生间三次,还限制每次上卫生间的时间,由看守的包夹随意掌握,解大便超过时间一点,看守的“包夹”就在门口大骂,有时刚解出一点肚子疼的要命,也只能忍住不解了,有时规定的上卫生间的时间不到,大小便实在憋不住,也不让你去,小便常常尿到裤子里,我就多次尿到裤子里。有位叫杨兴春的法轮功学员,我多次看到她要求解小便,不给安排,尿到裤子里,后来我和她都得了“尿路感染”的症状。有一次我肚子痛要上卫生间,不让去,我肚子又痛又要憋住,难受的跪在地上,憋的我大冬天的汗直流。
除了以上这些折磨,还不准亲人探视,控制购买日用品,不准购买食品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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