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网】我是黑龙江省伊春市金山屯区丰茂林场法轮功学员王新春,男,三十六岁,一九九八年开始修炼,在一九九九年多次遭受拘留迫害,二零零二年被中共迫害,失去双脚,终身残废。父母也遭受了非法拘留等迫害。
我在被迫害致残后,金山屯公安局六一零和丰沟派出所勾结,还多次迫害折磨我,剥夺我一切自由,甚至谋生权也被剥夺,全家人艰难度日。由于多年的迫害家贫如洗,父亲多年没交所谓养老保险,在二零零八年就应该退休了,可是没交养老保险就不给发退休金。
伊春市金山屯区丰茂林场法轮功学员王新春 |
二零一一年十月二十六日,我在伊春买电动车充电器时,被伊春区红升派出所恶警王海波、李和林等绑架,父亲遭骚扰,伊春区六一零恶人张虎给金山屯区公安局打电话,公安副局长丁德志指使丰沟派出所去我家非法抄家,丰沟派出所高健和王守民晚上五点多非法抄家时,恶警高键等问我的父母有没有真相传单小册子等,这时我的父亲大声喊说:没有。 恶警非法抄完家走后,我晚上九点多才被送回家。
此后,父亲再也没说过话。我本人被迫害残了,需要人照顾,父母已经就够操劳和担心了,父亲现在又不说话了,这真是雪上加霜,家庭重担落在母亲身上。父亲王凤岐在受恶警惊吓近两个月后,于十二月二十二日中午含冤离世,终年六十岁。
一家人感恩法轮大法
我与和母亲及父亲都是一九九八年开始修炼法轮功的,修炼后身心得到净化。
家里贫穷,父母身体都不好,父亲小时拉肚子造成近视眼,类风湿病气喘,全身冒冷汗,喝大酒耍酒疯。我小时最怕别人喝酒了。母亲经常腰疼,父亲人老实没能耐,由于受党文化污染再加上贫穷,经常脾气不好,整个家里就母亲和父亲上下班维持生计。林区工种都是接触的木头、树苗等,采伐扶育,但邪党的不公平政策,每天才八元的收入,勉强维持生活,每月不到月底就没钱了,就借钱或赊粮等。而我在十九岁那年刚毕业一年左右又患上了胰腺癌、腹水等多种病,干不了活还得拖累家里,这时家里更是雪上加霜,妹妹上班挣的钱就给我看病了,这时家里更难了。父母亲属没有不抽烟的。所以自小四岁受不良影响而沾染抽烟,但是有一点:从不骂人!
我在一九九八年接触到法轮大法,看到《转法轮(卷二)》后知道好,晚上就去炼功点炼功了,我天生敏感,一教就会,没有书我就手抄大法经书《精进要旨》,在手抄期间想起抽烟,但一念上来不抽了,连抄三天,奇迹发生了,自此再也不想抽烟了。
修炼三个月,身体一切病都没有了,还能抬大木头了。母亲也修炼了,身体也好了,烟也戒掉了。更奇迹的是,父亲那时还没修炼,我和母亲修炼了,经常和父亲弘法,一天父亲说不抽烟了,抽烟棉花味,太难闻了,自此真的戒掉了烟瘾。从此我家的屋里清净了,再也没有乌烟瘴气的浓烟了。父亲酒也戒掉了,也不再耍酒疯了。
父母身体都恢复了健康,而且在当地这些法轮功学员在一个干活组里工作,采伐扶育都在一个组,组长就是法轮功学员,不贪不占的,这样每天的收入就多起来了,都在十五元以上,当地的百姓都说“法轮功组”,当地的普通人也愿意到法轮功组干活,最少没低过十元。多时都一天二十多,再加上我也能上班了,对大法既感激又感谢啊,决定任何时候任何环境都一修到底。这是大法改变了我的一家。
我和母亲被劳教 父亲被勒索钱财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用谎言污蔑,并用整个国家机器不负责任的对整个法轮功学员的迫害,所以我想用自己亲身在大法中受益的情况去北京反映大法的好处,可是遭到北京警察的绑架遣送回当地,抢去了身份证,至今没给我(二零零九年我去办身份证,恶警不给办,这是违法行为),还有四百多元钱也抢走,非法逼供后劫持到金山屯看守所,那些金山屯公安局的警察都不认识,只知道有政保科张兴国。在看守所,吃不饱,亲人给送的好吃的都叫看守所警察和其他犯人给吃了,看守所守班警察田伟让我码坐四个小时。十五天后,六一零张兴国向我父亲勒索二千八百多元钱,其中所谓伙食就八百多元,(在看守所每天只给空汤和一个馒头,一天两顿饭)后放回。
从七二零到我被非法拘留回来期间,丰沟派出所和丰茂林场天天骚扰,半夜了也不到家骚扰,让家不安宁,动不动就把父母弄到场部去了,动用亲人来威胁和伪善来企图逼迫我放弃修炼,让家人和左右邻居都担惊受怕,邻居害怕的都离我们都远远的,都不敢和我们炼功人说话。
一九九九年十月十八日,丰茂林场把丰茂法轮功学员弄到场部去看诬蔑法轮功的谎言录像等。从九九丰茂林场场长王长岐和书记等指使加工厂的那些人天天在个路口都安排人堵截法轮功学员出入,而且雇佣打手天天在法轮功学员门口监视看谁去法轮功学员家里,有一个丰茂林场职工叫李作金五十多岁,林场让其监控法轮功学员家里一举一动,每天都拿一个小本记录,每月给几百元钱。还威胁法轮功学员家属,让法轮功学员家属每天去林场汇报所谓的。一九九九年冬天时丰沟派出所叶然闯入我家,发现八本磁带,要拿走,母亲上前就夺,叶然顺势把磁带扔地下使劲踩碎了。
二零零零年年三十,我在别人家修理电视,金山屯丰茂林场李洪果骑摩托车到修电视那家把我骗到丰茂车间,书记谢永辉又把我骗到看守所,一共三个月只给空汤吃不饱,还在那里被打,被各种方式折磨。后背两手抬起,半蹲两手抬起,端水盆腿蹲姿式折磨,码坐,离墙站着,不许说话,用鞋底打手背和手心,还得出去做奴工,种地扫地等。看守所里有两个判刑犯人,家有钱就没送走,其中一个人称大牲口的是看守所所长的亲戚,此人非常恶,专门打法轮功学员,还有一个判刑犯人叫大葛,此人骗法轮功学员的钱物,如不给就打人。大牲口经常打我嘴巴子,踢我等,
四月八日我们又去北京去证实法,我和母亲把家里仅剩的百八十元钱都拿走,只给父亲留二十多元钱用。
可是母亲王桂香在南岔就被丰茂林场书记谢永辉绑架了,遭受王守民和孟宪华的毒打折磨一个晚上,我和张志成还有耿传君在廊坊被绑架到廊坊看守所,在廊坊看守所,每天都干苦力,扛黄豆等,每天都干到半夜十二点多,后被劫持到金山屯区看守所。
在看守所犯人打法轮功学员,看守所警察不制止,王守民和丰茂林场王长岐还有谢永辉,到看守所毒打折磨法轮功学员,王守民用竹把地板擦子把毒打我们,竹地板擦子把头都打碎了,打一上午,每个人屁股都紫黑色的硬盖,谢永辉把我们兜里的五百多元钱都抢走至今没给。孟宪华到看守所,流氓似的大声叫喊,叫嚣不给法轮功学员饭吃,只给汤,强迫所有法轮功学员站着,让里面犯人毒打法轮功学员,强迫法轮功学员吃不饱的情况下种地去,大牲口拿着自来水管抽打我,干的不好就上前一顿拳打脚踢等。
三个月后,我和王吉斌被非法劳教一年在伊春劳教所迫害。
母亲在看守所里被强迫离墙站着三天之多,后母亲王桂香被六一零勒索五百元钱,丰茂林场有勒索一千元钱放回,丰茂林场以我的名向父亲勒索五百元钱。父亲一人在家里这段时间卖家里的废铁废铜,或上山采山火,但由于眼睛近视也采不多,勉强维持生活。
我母亲王桂香在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在林区给干活的做饭工作,一天丰沟派出所王守民去那把我母亲绑架后,王守民把住我母亲的胳膊,说走,踢我母亲,当着一些装车人的面,劫持到黑龙江省女子戒毒劳教所一年迫害。
在伊春劳教所遭受的迫害
一九九九年因坚修大法被非法劳教一年。我在伊春劳教失去一切自由,每天都强迫擦地,在伊春劳教所吃的是一箩到底的,好面筛出去的康和沙子还有耗子屎蒸出来的苞米糠,粘的都合不上牙还咽不下去,土豆不洗不打皮还带泥和沙子做的菜,还吃不着呢,被刑事犯抢走了,吃饭限制五分钟,更不让往回拿。
每天码小凳,早上六点到晚上九点,强迫看污蔑大法的录像,和邪恶之类的东西,劳教所恶警王世玉强迫骂大法师父,苦役种地搬砖、扛水泥,吃不饱的情况下做苦役,包夹迫害,上面来检查时造假,把法轮功学员藏起来,强迫刑事犯说假话,不许说法轮功学员被迫害的事实,谁说给谁加期,每天还强迫写放弃修炼的所谓声明等,所谓三书,其实一切都是谎言欺骗,诽谤之类的言词,拒绝他们的一切,就折磨法轮功学员,比如不许睡觉是经常的事,一站就站到半夜十二点左右,记得多次我一切都不配合。
二零零零年的七月把我劫持到一队,当时法轮功学员秦月明和张安才在一队,劳教所的警察薛万州每次都让我站着,我的不配合被反映到劳教所长杨春祚哪去了。一次杨春祚找到我让我配合,我说修大法一修到底,我还说打人是犯法。杨春祚气得说不打你,就是让你站着!从那天开始我就强迫在监室门口离墙站着,而且不给吃的,晚上也站着,并有两个犯人轮班看守,只要一闭眼睛就打人,搓摸你,不让睡觉,第三天才给一碗见底糊糊粥。不让睡觉,不让喝水,每顿只给一碗稀粥,被迫站了五天五夜,站的腿肿得脱不下裤子,最后是省劳教局到劳教所检查(其实是走过场混吃要钱),才停了站刑。
在我被罚站时,法轮功学员汪志谦被关进笼子里,后把我劫持到三队迫害,我和吴锡录,还有濂涛,被恶徒用塑料袋闷头致使喘不上来气窒息,三人弯腰一个头插到前头人的裤裆里排开蹶裤裆,两手后背,并用针刺手背,板打手背,折磨三天,两腿肿得都站不起来了,手背肿得像馒头,不让睡觉,或头插到桌子底下折磨,三队的一个坐班犯人(人称铁拳),毒打法轮功学员两个腰子两侧,打得紫黑,喘气都费力。还有捂上棉拳打脚踢、夏天穿棉袄顶东西等酷刑。
我因抵制恶徒的要求,还被加期,在加期的时候整个监室和恶警都在时,我一个跟头栽倒在地上不省人事,加期三个月,三队的成教导员还用手铐铐住我的手腕放在背靠椅子上,用脚使劲猛踩手铐,而后我被吊铐在窗户上。奴工搬砖等,种地等,扛水泥,打冰棍杆,打不完就不让睡觉、加期等。
再二零零一年年初,我和汪志谦,还有濂涛、王长海,被劫持在集训队,一天早上吃饭时,我吃完饭就在墙角找一个地方坐下来,刚一坐坐班犯人张烁峰上前就拉我,我不配合,此人上前就打我,这时薛万州管教也上前打我,当时就流血了,鼻子嘴角流血了,法轮功学员濂涛一看就上前制止他们的恶行,大声喊讲理,要求坐班犯人和警察赔礼道歉。
二零零一年十月我被转到了绥化劳教所继续迫害,在那里我绝食抵制关押。责任人:杨春祚,薛万州、王世玉等。
回家后,丰沟派出所女所长王维、王守民等恶警还用铁棍毒打、残酷虐待我。
我和母亲回到家中,父亲非常高兴,但是高兴之余,又有些害怕,怕我们再次被抓等,虽然父亲也修炼,也做着该做的,但还是为我们担心,在我们被迫害中,父亲一人在家,亲戚在这场迫害中谎言毒害站到邪党的角度说三道四的。
被迫害失去双脚
2002年一月八日的晚上,我带上大法真相资料,来到丰沟,被早已准备好的丰沟派出所女所长王维和一恶警A(不知名)抓住,并强行搜身。为了躲避恶警非法追捕,我被逼走山路。可是原金山屯区公安局局长崔玉中非法调动整个公安把山包围,不慎掉到河里,从脚到膝盖全湿透,不一会就结了冰。恶警王守民、敏长春连夜追到天亮,也没抓到我,就把山包围。
两天后,我跑到了一位老乡家,善良的主人做了面条准备给我吃。这时女恶警王维和恶警A闯入屋内,抓住我就打。女主人说:“人都这样了,就别打了。”恶警将我拖到警车上,拉到丰沟派出所毒打(这时我的双脚还能走路)。又抢走BP机及仅有的40 元钱和帽子。
一月十一日早上八点多钟,区六一零、区公安分局和丰沟派出所进来一群恶警,对我进行谩骂、侮辱、毒打,还肆意诬蔑大法。在女恶警王维和公安局长崔玉中指使下,恶警姓编(丰林片警)的从火炉上倒出热水,强行把我冻僵的双脚硬搬进热水中,从早上到中午,鞋上的冰化了,恶警A用剪刀把鞋剪开,鞋与肉还有冰相连,就这样在热水中强行把鞋脱下。此时的我已无法站立,那些恶警还伪善的说:“我们公安多好,象侍候儿女一样侍候你。”
大冬天我在山上走了两天三夜没吃没水,第三天早,被原丰沟派出所王维和姓边的恶警抓住时先打,强行拖进小车(当时我还能行走,脚底是热乎的),抓到派出所,王维叫一个姓边的公安从火炉上的热水壶往盆里到热水,还冒着呼呼的热气呢!这个姓边的公安抓住我的双脚往热水盆里插,快到中午又用剪刀在热水里剪开棉鞋中午才把鞋剪开。那个姓边的还伪善讽刺的说:“你看我们公安对你多好,还给你热脚。”可是热水烫脚时,原丰沟派出所所长王维说:“我家有个亲戚以前也冻了,回来就把这亲戚放进冷水缸里缓冰。”可以看出王维知道冻后必须用冷水或雪,可王维明知道不能用热水,却用热水给我热脚,结果鞋剪开后脚就没知觉了并起泡,站不起来了。这样还没放人,又非法审问拖拽手按手印,晚上才放回家,这时我就不能走了。
就这样恶人们不顾我双脚肿胀和面临的后果,折磨我打我脸。到了晚上五点多,警察看我已不行了,为了推卸责任,掩盖罪恶,把我押回家,监控起来。当时参与迫害的有被告王维、恶警姓编和B、崔玉中、孟宪华、王守民、王长歧。
回家后,被高温热水处理过的双脚,开始起泡淌黄水,经过十个月的痛苦折磨,我的双脚一点一点的烂没了,致使我终生残疾,至今伤口无法愈合(渗血)。
我希望有关部门还我一个公道,写了一封封控告状、检举信,然而却遭到疯狂报复。金山屯区公安、六一零、政府部门多次闯入我家,骚扰我及家人,强行绑架了我的双亲,酷刑折磨,逼问我的父母都有什么人来过我家。恶警把我迫害残,怕曝光就想造假新闻,因此就三次拿摄像机摄像,妄图栽赃嫁祸法轮功,还逼迫我去医院截肢。丰沟派出所还到处散布说我的双脚是自己走山上冻完后,自己回家后自己用热水烫伤的。多么无耻的谎言啊!中共央视所有一千四百例的谎言都是如此炮制的。
我的双脚被迫害二十多天就过年了,妹妹在外省回来过年,看到哥哥的双脚这样,当时就哭起来了。我和母亲和其讲了过程,妹妹受邪党的谎言的毒害,都不敢在家住。父亲很难受,但知道大法好,所以一直站在我们的基点向别人讲迫害致残的真相和中共的谎言。
母亲再次被非法劳教迫害
七二零迫害开始了,我母亲为了证实大法好,二零零零年四月十八日进京上访,被抓回来到拘留所看押四个多月。回家后还是学法炼功,又被恶警把书翻走。被教养一年,送往哈尔滨劳教所,期间都很坚定,期满回家。
回家刚过了五个月,金山屯刑警队恶警又抓我。当时家里正需要母亲,我被迫害两脚都已没了。母亲照顾才四个月又被恶警抓走,那天我父亲在山上采野菜。当时十一点多了,我还没有吃饭,恶警骗母亲说,找我有一点事。母亲知道他们的邪恶,所以坚决不去,他们一下子上来四个人把母亲摁到车上,劫持到公安局就刑讯逼供,说某某给大法资料了,母亲不配合就打我。晚上把母亲捆在凳子上,第二天又问,不说就给我戴上手铐,哈腰,头朝下,这样一直到下午三点多,又把母亲拘留六天后再次送到哈尔滨劳教所劳教三年,送走那天是二零零二年五月二十二日。
母亲自述:这次在哈尔滨劳教所,它们搞所谓的攻坚战,也就是强制转化,不放弃信仰的首先搞鬼剃头。我记得参与迫害的恶警有魏强,王舟,牛晓云,还一个姓宋的。他们搞剃头后就用电棍往脸上电,手打脚踢都不算打了,用布条系个大疙瘩,把疙瘩塞嘴里,两布条在脑后系上。他们看我还不放弃信仰,就架我踩铁棍;在地下室蹲,最后腿不会动了,就把她拖到楼上。三九天把棉衣全扒光,拿能装二十斤水的大壶从头顶往下浇,一口气浇完二壶后看我还不放弃信仰。再蹲再毒打,一个叫刘微的拿电棍电我的胸部,电了好长时间。最后蹲的脚脖子都破了,肉都露出来了,这样每天还得奴役劳动分拣牙签和筷子,不管老少身体好坏都得完成定量任务,有的都累病了。在那里被迫害得腿不能走、眼睛看不清和出现其它各种病状.
酷刑演示:绑在铁椅子上电击 |
到了晚上,他们指使犯人祸害我,连打带踢,把我的眼睛用胶布粘上,把小板凳放在我头顶,只要板凳掉了就开打,这样被迫害了三百二十六天。一天,所长看见我说:把这个老太太解下来送洗脑班。过一会他过来和我谈,我只和他谈大法好,最后他说你不写就不写吧,我给你开个绿灯。由于我当时正念不足,后来在这种情况下被邪恶钻空子洗了脑。
父亲去法院控告而遭疯狂打击报复
我被迫害脚残后,二零零二年年末就开始大量的手写信件给所有的亲人和公检法等,只要有地址就邮,甚至邮到中央等。由于我刚被迫害致残,不能出门,父亲王凤岐帮助我邮信件,每周都邮,那时父亲也愿意邮信,在帮我邮信中遭到恶警的骚扰迫害。由于在艰难的情况下,炼法轮功的人给邮了钱等邮包,被林场高玉洁扣押,父亲去法院控告而遭疯狂打击报复。
二零零三年十一月二十八日,丰沟派出所闵长春、公安局长崔玉中,六一零肖靖宇把我的父亲绑架到车间逼供、折磨,夺下钥匙再次非法抄我家,王守民等一伙恶警把我所有的纸、笔、包、通信地址、纸条、信封、信签全撕了,还骂骂咧咧的把收音机、录音机非法抢走。王守民还踹坏了其它电器,猛踢我的胸和已残的双脚。炕上流了两滩血,伤口面积扩大,垫子上、裤子上也全是血。王守民见状不好,赶紧擦血迹,还声称“公安是国匪”。我的家再次被他们洗劫一空。
王守民抢完东西后走了,我心想必须放我父亲,我爬出去到场部。那天正下雪了,我高喊放我父亲,喊法轮大法好,恶警出来用我爸的推车,把我抬上推车强给我推回家,我高喊放人,推到我家,恶警把我锁在屋里怕我出去,我看到下午父亲还没回来,我就把后窗户塑料布撬开,再把窗户撬开,爬出去到场部,场部的人看我爬去了,早给恶警打电话了,恶警就把我父亲放了,恶警打嘴巴子,威胁恐吓。
下午三点,闵长春、王守民、董术华把经常去我家,把看望我的串门的人带到派出所逼供,用板凳打后腰,用枪托打小腿,身体摆固定姿势等方式折磨,还恐吓不许到我家。邪恶之徒怕罪行被曝光,董术华专门领一些不明真相、没活干的工人,偷偷实施监控,跟踪、堵截来我家的人。
这些迫害的本身,让所有有正义良知的人都背后或当面指责恶警,大骂恶警等。
二零零四年四月,我用膝盖爬到外面,买生活用品,也被他们强行搜身、堵截,人身自由受到严重侵犯。五月十六日中午,我手摇轮椅到了三十多里外的金山屯区。一百一十警车下来四五个恶警强行搜身,把我和轮椅拖到公安局。他们把轮椅三个轮胎放了气,恶警还连踢带踹。最后把轮椅扣在公安局政保科的车库里。五月十八日,我爬到丰茂林场去要轮椅,保干董术华和薛森林不仅打嘴巴子,还残暴的用铁锹、木棍打。后来看人来得多了,他们才住手。
本人上访遭堵截、殴打
二零零四年七月二十六日, 我要去金山屯人大,控诉恶人,并要求归还轮椅车。不料在街上被恶警架到警车上,又受到孙大波再次威胁、殴打。七月二十九日,我又去金山屯人大,刚到邮局,丰沟派出所恶警开车追来。我坐在路边,很多人围观,恶警再次强行将我押回家,还说了一些威胁的话。
二零零四年九月二十七日,我摇着轮椅车来到场后公路,被(高庆国利用王凤全迫害我)王凤全拳打脚踢,连人带轮椅踢进二米多深有石头的深沟里,随后王凤全跳入深沟继续殴打,打了大约三、四十分钟,致使我鼻子出血,头两侧、颈椎、前胸、双肩、后背等多处受伤,本已康复的残腿又出血了,轮椅车被摔成了S型,手表也被踢坏。过后,我找董术华、高庆国,要求就王凤全对我造成的人身伤害和财物损失给一个说法,可是他们不但不解决问题,还唆使手下张雨坤等再次打我。
二零零四年十一月二日,我到林场向高庆国要五百元钱(注:此钱是二零零零年我被非法劳教一年期间,原林场场长王长岐、书记谢永辉向我父亲家属勒索的)。高庆国和书记陈重及其手下刘广民、薛森林、吴建、张成等人对我拳打脚踢,衣角、裤子被撕坏了,恶人还图谋把我放进棺材里捆上,正巧伊春市里来人检查,恶人没有实施,把我放在台阶上就走了。第二天,我再次去要钱,不但遭到毒打,连当初给我的五百元收据也企图掠夺走。
面对这种种不公,我去伊春市信访办上访,被伊春市信访办以越级上访为名拒之门外。二零零五年一月三十一日,我去当地信访办和民政局反映被迫害的情况,路上被丰茂林场恶场长高庆国拖上车拉回。
二零零五年二月一日,我再次向高庆国索要五百元钱,高庆国用脚猛踢我。上午林场书记陈重连拖带拽又踢又打。下午林场副场长刘广民用扫帚猛打我的太阳穴两侧,用脚踢,用暖瓶里的开水往我身上倒,用手掐我的脖子约一分钟,用打火机烧我绑护膝的带子,用扫帚猛打我双脚的断茬、致使残腿出血不止。他们还用地板拖把打我的左脑部位。
二零零五年二月二日,我再次去林场讨公道,董术华把我向外拖,边拖边拳打脚踢。高庆国用脚猛踢并拿起背靠椅子砸我的肩和后背,致我多处受伤。下午刘广民用打火机烧我爬行时绑护膝用的一条带子,还往我身上弹烟灰。
因为有人替我邮了一封上访信,而后我的受迫害经历在网上曝光了,恶警们开始疯狂打击报复。在二零零五年三月十九日上午九点左右,公安局副局长董德林、公安局六一零主任肖靖宇、丰沟派出所所长闵长春、恶警张传臣、王守民、陈咏梅(女,小名二红)等一伙恶人非法闯入我家,张传臣强行绑架我的母亲王桂香到林场车间逼供;下午一点左右恶警王守民等人再次非法将我的父亲强行绑架到林场车间逼供。我手摇轮椅去厂部要母亲,恶警王守民等把我从轮椅上打倒在地,拳打脚踢,我身上多处受伤,嘴角被打出血,致残了的双脚又添新伤,鲜血直流;下午我又手摇轮椅到厂部要我的父亲,在车间又遭恶警王守民的毒打,猛踢轮椅,用拳头照我的脸部猛打,被打得鼻口出血。
我仍被非法监控,只要一出家门就会遭到堵截、殴打。连我的通信自由权也被剥夺,我及家人的所有信件、汇款单和衣物都被恶人无声扣缴。我一家没有生活来源,每月只靠六十元的低保生活,有好心人给寄的钱和邮包,在二零零五年邮寄两张汇款单和衣物被丰茂林场高庆国司机薛森林代取,父亲追问薛森林,说是交给了丰茂林场计划生育员高玉洁,而高玉洁则说把钱交给了金山屯区六一零了,我的父亲到法院控告,法院拒绝受理,反而遭到恶警的打击报复,二零零五年父亲王凤岐被非法拘留十五天。
我的母亲非法劳教回来后,被迫害得两腿走路艰难,而我的每月六十元低保说不给就不给了(二零零五年五月、六月两个月就没给)。在二零零五年初由于给的所谓的低保太低,曾找到民政和区领导,但是区政府大楼都有把门的,不让我进去,并打电话给公安局,又把我塞进警车拉回家。
而后又去伊春政府,可是伊春政府也有把门的,不让进,就打发到信访办,可是信访办打电话给金山屯区打电话,而后金山屯区开车把我拉回家,没给解决。不管死活。
在二零零五年四月三日我到金山屯学修鞋,见谁都告诉人我的亲身受迫害经历,怎么残的等,曾遇到公安局的人我也讲,他们害怕我离开丰茂林场,害怕更多的人知道真相,从而同情法轮功学员,令邪党的迫害无法继续下去。只有几天的时间,林场的恶人就四处寻找我的踪迹,并汇报给金山屯公安局六一零主任肖靖宇,就这样,四月九日上午金山屯公安局六一零主任肖靖宇带着三个打手闯进修鞋店绑架我,连教修鞋的师傅也遭到绑架。邪恶之徒非法审问我,问是怎么来到金山屯修鞋的?脚烂掉是怎么上的互联网?我不回答,肖靖宇、王守民对我连踢带打,致使双脚的残茬处鲜血直流。当天下午,恶警肖靖宇、王守民、杨大伟等再次对我行恶,连踢带拖,并劫持到金山屯看守所。
恶警不但绑架迫害我本人,同时还把我的父亲王凤岐绑架拘留十五天后并威胁。
又一次折磨:上大铁架子
看守所的“站班”杨长山用腰带抽打我。我为抗拒迫害而绝食,到第五天时,恶警把我拖到前屋威胁恐吓,在崔玉中等人指挥下,我被拖进大铁架子里,恶警王守民和大伟把我双手双腿抻开,铐在大铁架子的铁环上,没有双脚铐不住,王守民就用铝线捆住大腿,拴在铁环上,把人大字形抻开,头也被固定,人动弹不得,王守民丧心病狂的用脚猛踢我的脑袋、胸、腹、两肋,把我的头踢起了大包。
在绑在铁架子上的同时,恶警强给我输液,连续输了七~八瓶液体,致使我冷的全身发抖。第二天恶警开始给我插鼻管灌食,灌的我直吐黑水,昏迷。有一会儿,我醒来,听到王守民对其他警察说:二零零二年我脚冻用热水烫后,金山屯党委书记和局长可高兴了,他们说:这回他可跑不了了,还得了白血病,几个月就得死了,去掉了心头大患,可谁知道不但没死还越整越大,还上到网上去了。这段话把不法人员邪恶的本质、狠毒用心暴露的淋漓尽致,这哪里是政府官员,明明是刽子手!
我被铐绑在大铁架子上五天之多,天天灌食,经常失去知觉。当被迫害的奄奄一息、生命垂危时才放他回家。我被绑架时,身上有亲朋凑的一百八十元钱,被看守所警察李军掠走,我要此钱,警察李军上前踢他几脚说:当伙食费了。可是我在看守所期间水米没进,要什么伙食费?
二零零五年四月十九日,在丰茂林场街上,王守民又一次毒打我,凶狠地踢我的肚子、胸,将我踢倒在地……
二零零五年七月一日,我在公路旁边用膝盖站着,丰茂林场轿车开过来,副场长刘广民问:干啥去?我说:在路边站一会。刘说:不行。刘下车对我连踢带打,把踢到公路旁的沟里,我强爬上来又被刘一脚踢在后背上,再次掉到沟里。
二零零五年七月五日,我再次到金山屯学修鞋,七月七日早六点半,丰茂林场书记陈重、场长高庆国等人陆续赶来。陈重问:干啥?我说:修鞋。高庆国说:你尽给我们找麻烦。我说:不是我给你们找麻烦,是你们上级给你们找麻烦,弄得你们左不是右也不是……高庆国一听说:咱们走,轿车司机薛森林说:能行吗?高庆国用手机和丰沟派出所联系,不一会恶所长闵长春带着恶警王守民、杨大伟、李清林赶到,强行把我绑架拖上警车,送到看守所。看守所不收,恶警们只好把我送回家,在家门口,恶警闵长春、王守民,大伟边踢打我边说:你再上金山屯修鞋就不行,去一次打一次。
我在家,暴徒去家里打,在外面,看到就打,没有生活来源,要钱不给,学修鞋不让,上告到哪个部门都不管,这还有人权和法律了吗?
恶警多次骚扰施暴,非法录像
二零零五年十月三十一日上午,我正在回家的路上爬行,丰沟派出所警车突然出现,所长闵长春、恶警王守民、杨大伟从小车上跳下,窜到我面前,对其拳打脚踢,把我的脸打得红肿,恶警杨大伟翻我的右裤兜,将我仅有的一百八十四元买粮的钱和一块表抢去,我去要,遭到杨大伟的毒打与辱骂,我致残的双脚再次被踹得渗出鲜血。
二零零六年四月十七日上午,我去鹤岗市电子城买修电视的仪器,在电子城,几个人围过来问他:“脚哪里去了?”我讲了被迫害的经过,大家很同情我,要我上告。一个便衣见此情景后,转身出去了,一会,他领着金山屯六一零主任肖靖宇、丰沟派出所所长闵长春、恶警王守民等来了,威胁卖货的人不许卖货给我,否则罚款五千元!我货没买成,却被绑架。
二零零六年十一月十四上午,我去金山屯区民政局上访,讲述了自己因炼法轮功做好人被迫害双脚致残,没有经济来源,全家三口人每月六十元的生活费,一袋大米都不能买到(大米每袋八十元),需要民政给予资助。工作人员推脱说:“我们这不能直接接待你,叫你们的林场往上报。”我只好去残联。在去残联的路上,奋斗派出所警察张爱民(非法监控者)看见了,就问:“你去哪?”我说:“去残联”。张问过后就从兜里掏手机,转身离去。我拄着双拐艰难地来到了残联的楼梯口下,正和一个工作人员说话间,肖靖宇、王守民赶来,将我强拉硬拽推下楼。
下午,我在家修电视,大约在二点左右,公安局“六一零”头目肖靖宇、丰茂林场邪党书记陈重等人非法闯到我家,其中有一男一女是 “六一零”的,进屋后就把录像机支上开始录像。我说:“你们自己介绍一下是干什么的?为什么要非法录像,目的是什么?是不是要造假?”那女人站在录像机后面,假惺惺地问我,你有什么需要?我说:“停止折磨迫害法轮功,释放所有好人,把非法勒索我家的钱还给我!要做好人的权利”没有人敢正面回答。
六一零肖靖宇勾结有线电视台王玉峰抢劫卫星天线
二零零八年三月十一日,我去抗大林场修电视,被大昆仑派出所警察牛力君构陷后,“六一零”肖靖雨和大昆仑派出所的警察未履行任何法律手续抢走我的卫星接收机和降频器。随后肖靖雨和金山屯有线电视台王玉峰及随从等多人,由派出所王守民领着未出示任何证件非法闯进我家,将七十五厘米的卫星天线和接收机抄走。
大昆仑派出所警察牛力君和有一个叫陈永梅的女警察等五、六个警察在未出示任何法律文书的情况下,强行把我塞进车里,拉到大昆仑派出所进行非法拘禁。下午十六点三十分,丰茂林场警察王守民和刘广民及司机薛森林开车到大昆仑派出所,王守民一到派出所就猛踢我好几脚,随后把我押回家。
我认为大昆仑派出所和肖靖宇非法抓人、抢物,其行为违法,所以三月十八日,我理直气壮的爬到有线电视台和公安局索要自己的卫星接收机,以维护自己的合法权利。电视台的人不给,还对我进行辱骂,并给公安局打电话,公安局再次强行把我绑架到派出所,由丰茂场长和司机开车把我拉回丰茂。
二零零八年四月二日,我早八点多再次去有线电视台要被抢的卫星天线,王玉峰推说:“我说了不算,只要六一零说给就给你。”说完后王玉峰和刘文燕坐车就躲出去了。下午,我又到公安局找六一零肖靖宇要天线,肖靖宇和屋里的一个公安不容分说就往外拽拖我,拽到屋外肖靖宇就对我拳打脚踢。走廊办事的民众,都说公安局怎么打人呢?!
遭刑警队陶绪伟勾结丰沟派出所连续折磨三天三夜
二零零八年十二月八日,晚上七点半,丰沟派出所闵长春、张传臣、王守民、郭恢、高健、高树国没有任何手续撬开我家门,未出示任何证件和法律文书非法强行入室,对我连踢带拽将其拖到警车上,绑架到看守所前院。金山屯区公安局刑警队副队长陶绪伟,奋斗派出所王学刚,刑警队的王海龙、孙立龙、曹万才、王士臣、张立国一帮,叫其脱大衣,不大一会丰沟派出又到我家进行非法抄家。我的父母也因此遭恐吓与威胁, 随后金山屯区公安局刑警队副队长陶绪伟,奋斗派出所王学刚,刑警队的王海龙、孙立龙、曹万才、王士臣一拥而上踩头,踩脚腿胳膊、身体,把胳膊反背过去用手铐反铐,对我身体进行暴力摧残。
陶绪伟拳脚一起上踢打我身体,往前胸后背塞雪和冷水和啤酒,陶用双脚踩住我已残双脚伤口处使劲搓,毫无人性,残忍至极,用脚后跟使劲踢其双肩,用四×八×80cm的木方子打我的头、脸、肩、后背,还用火烧我的脸并不断辱骂;陶和另一个人拽住反铐的手铐使劲拖,一直拖到大门口,把门打开冻我,冻时还往前胸后背灌雪冷水,东北的冬天,冰冷刺骨,我手和脸很快都肿起来了。第二天晚上恶警王学刚、张立国和孙立龙继续施暴,他们边喝酒边拳打脚踢我的头和身体并辱骂,往我身上扔东西,火烧我的脸,烟头熏烫,烧头发,往我全身倒啤酒和往前胸后背灌啤酒和雪,王学刚和张立国给上后背铐,之后又用力猛抬起胳膊,连续折磨我三天三夜 (这三天公安局副局长丁德志天天去观察情况),致使脸部变形,后背肿老高,手腕伤四处,手背红肿的象馒头,浑身痛苦不堪,生活不能自理。
丰沟派出所闵长春、张传臣、王守民、郭恢、高健、高树国、到我家非法抄家,把两个电脑和维修中的各种数据线DVD,维修电脑的装机盘软件盘,一个卫星天线的配件高频头和馈源全部抢走,还有一本救命的《转法轮》也抢走了。我以前有胰腺癌,哪里都看不好,修炼法轮功好了。当我二零零二年被伊春市金山屯区原丰沟派出所所长王维等人迫害致残时,金山屯医院院长和主任还有丰茂大夫都说我活不过三个月,有个医院主任说:“他要不吃药好了我就不当这个主任了”。可是我天天看《转法轮》炼功,七年过去了,现在还好好的,反而身体比以前还健康,如果不多次被迫害,脚早就好了,每一次迫害都是脚部伤口扩大,现在恶警把我的《转法轮》抢走了,没有书看了,还多次对我身体进行摧残,金山屯区政府和公安分明是想把我这个残疾人置于死地啊。
我家本是一个家用电器维修部,各种家用电器都修,电脑是维修不可缺少的一个查资料和输数据的工具,现在公安把电脑抢走,查不了资料,数码电视的许多故障修不了,维修部无法维持。这几年我为了谋生,到金山屯修鞋,六一零绑架迫害非法拘留、不准我修鞋。后来,我为了生存凭自己的本事又开了一家修理部,公安又来一次次骚扰、抢劫,这次电脑又被抢走,无法经营修理部,公安是把人往绝路上逼。我被迫害致残,国家未予任何伤害赔偿,对政府也未有任何特殊要求,一个残疾人,为了生存,凭自己的能力,养活自己,无怨无恨,这样一个善良的公民却屡屡遭到非法迫害,使我生活陷入绝境,天理难容!
三天后,十二月十一日,我被放回家。但副局长丁德志叫丰沟派出所王守民、郭恢、高健、高树国、刘清林、大昆仑派出所的张文革,金山派出所的张晓光、奋斗派出所的杨长衫,轮流黑天白天在我家监控,寸步不离,不许我和任何人接触,不许我告诉别人我被迫害的事实,非法限制其人身和言论自由。十五天后,我全都消肿,伤口基本恢复,被告才解除了对我的非法监禁。
伸冤无门
一九九九年到二零零一年我和母亲每一次被非法关押,政保科六一零和公安局都非法向父母勒索钱财不等,否则不放人(有票据为证),至今未还。
二零零九年三月四日我向法院递交了起诉公安局对我的迫害,法院接了起诉状,告诉让我三月九日来法院。九日我来到法院,法院一个负责人告诉说:你这案件法院不受理。我问为什么?该人说:你这案件涉及到六一零组织,所以不能受理。我说:六一零是个非法组织。那人说:你别说了。就这样我的起诉状就被拒绝了。后我又伊春市法院,是法院还不接案子。
三月二十四日我又到伊春市中级法院起诉金山屯公安局对他的迫害,伊春中级法院告诉他,你这案件应该由金山屯法院办理,又把我拒之门外。我从丰茂林场爬到金山屯法院遭到拒绝,又爬到伊春法院还是遭到拒绝,我究竟应该到哪里去起诉申冤呢?公安局违法害人、害死人,告到哪都不管,不受理。六一零组织可以为非作歹害人、害死人,各级法院都不管。
二零零九年六月一日,金山屯区法院欲对被绑架酷刑折磨的法轮功学员张培训、栗丛富、包永胜非法开庭判刑迫害,家属请了北京律师无罪辩护。金山屯区公安局派出所非法监视我已一个星期,在二零零九年五月三十一日丰沟派出所其中有王守民和高建晚上九点多开丰茂林场防火消防车在我家门口,在我邻居邢宝林家监视和歇脚。
六月一日这天,我想出去办事,王守民(3734082 一百三十一亿三千四百五十八万四千零八十二)和高建(四十五亿八千三百七十三万二千六百九十八)不让出去,还说你的电动车不想要了(意思是把电动车抢走)。
二零零九年九月二十九日六点五十,丰沟派出所闵长春、张传臣、王守民还有丰茂林场的邢铁祥又到我家非法抄家。到处乱翻,威胁母亲王桂香。
二零一零年九月九日,伊春市金山屯区法院在不通知家属的情况对法轮功学员汪志谦、聂淑梅、国庆安、颜廷英和李起凤秘密非法开庭,上午在伊春区法院非法庭审颜廷英和李起凤;下午在金山屯区法院非法庭审汪志谦。 之后好几天,家属经询问才知道此事,都没通知家属。不仅封锁消息,甚至在九月九日开庭时,为防止法轮功学员前往伊春法院去旁听庭审,从一大早就在金山屯区客运站堵截法轮功学员。
这天早上六点二十分,我要去伊春采购,乘上客车,丰沟派出所高健往客车上看到我,不一会儿丰沟派出所张传臣和高健就上客车就把我绑架警车上,在丰茂林场软禁一天,把我的手机、二百三十七元钱还有mp3抢走,张传臣用矿泉水瓶打我的头部,下午快六点非法开庭结束,才被允许回家。
十三日我去丰沟派出所想要回自己的东西和钱,张传臣不给,并拉扯和谩骂人。至今钱和物品也没有归还。
再遭绑架 父亲被恶警惊吓近两个月离世
二零一一年十月二十六日,我在伊春买电动车充电器时,和法轮功学员张淑琴说话中,被伊春区红升派出所恶警绑架,其中有王海波、李和林。我被绑架到伊春区公安局刑警队审讯室逼供折磨,手机被抢走。
接着,伊春区六一零恶人张虎给金山屯区公安局打电话,公安副局长丁德志指使丰沟派出所去我家非法抄家,抄家时是下午五点多。
因父亲王凤岐在前一天(二十五日)早上身体出现不灵便,还能走、能说话。二十六日早上,还能在搀扶下走路和说话。可是,丰沟派出所高健和王守民晚上五点多非法抄家时,恶警高键等问我父母有没有真相传单小册子等,这时父亲大声喊说:没有!
恶警非法抄完家走后,我晚上九点多才被送回家。二零一一年十月二十六日丰沟派出所王守民和高健非法抄家,后闵长春和张传臣还有王守民到伊春区红生派出所把我接回,送到丰茂林场公路上,下车时我向丰沟派出所张传臣要多普达八百三十八手机和钥匙,张传臣骂骂咧咧不给手机,只给钥匙。
此后,父亲再也没说过话,在担心和惊吓中,起不来了,两个月含冤离世,我本人被迫害残了,需要人照顾,父母已经就够操劳和担心了,父亲在恶警的惊吓中含冤离开人世。这真是雪上加霜,家庭重担落在母亲身上。
多次去丰沟派出所和公安局要求归还我的钱物品等,但都遭到拒绝,副局长丁德志打我耳光,张传臣还推搡谩骂,闵长春追赶辱骂打我等。自从九九年七二零,在迫害法轮功期间,我去北京反映情况,这符合公民上访的权利被遣返回金山屯看守所关押,放人时公安局原政保科张兴果向其家属勒索钱财至今未归还。
* * *
欢迎转载,转载请注明出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