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网】大庆石化公司机修厂防腐车间职工王桂兰,一九九六年开始修炼法轮功之前身体患有多种疾病,特别是甲状腺肿大很严重,直接影响她的工作和生活;修炼法轮功后不长的时间各种疾病不翼而飞。在中共邪党和江泽民集团迫害法轮功以来,王桂兰多次遭受到迫害,在精神病院被非法关押迫害了半年多,身心受到严重的损伤,于二零一一年十月二十一日离世。
下面是王桂兰离世前写的被中共邪党迫害的经历:
我叫王桂兰,是大庆石化公司机修厂防腐车间职工。在一九九六年得法修炼,修炼后严格按照真、善、忍的标准要求自己。身心受益,道德升华。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江氏流氓集团破坏大法、迫害大法弟子,当时受到分厂、车间、公安处、派出所的多次骚扰和迫害。机修厂书记窦新民、车间书记张震军和片警仇成泰经常半夜三更打电话、上门骚扰,严重影响了我和家人的正常生活。
一、二零零零年六月中共市委书记刘海生在会上歪曲诽谤法轮功。为了让世人了解真相、不受谎言的欺骗,我在大庆静觉寺打出法轮大法是正法、法轮大法是高德大法等条幅,被大庆市公安局恶警绑架,然后被劫持到石化总厂公安处的车上,受恶警非法审讯,并强迫按手印,我坚决抵制恶警的非法行为,最终没有得逞。就把我非法关押到大庆市看守所,看守所内环境恶劣,每天都被迫睡在冰冷的水泥地面上,因在看守所内不放弃学法、炼功,半个多月后又被转押到泰康看守所,在转押途中一直强行给我戴着手铐,在那里吃的玉米面都是掺沙子的,一个多月后才回家。
二、二零零零年十月去北京证实法,第一天在天安门广场降旗时打出法轮大法是宇宙大法、法轮大法是正法、法正人间的条幅;第二天在天安门广场炼功被绑架,在驻京办事处被非法关押了一天一夜,期间总厂公安处的左科不断的威胁、恐吓、逼问我是和谁一起来北京的,我拒绝回答,他们就非法带我回大庆,在派出所强迫我坐铁椅子,恶警态度蛮横,并扬言要把没有修炼的二儿子也抓起来,我坚决否定迫害,在师父的慈悲呵护下,中午时回家。这次被勒索了近六千元钱,全部从工资中扣除的。
三、二零零零年十一月又与几名同修去北京证实法,在天津火车站被绑架到站前派出所,被派出所恶警非法审讯了一天,晚上又被非法转押到附近的看守所,我不配合恶警,不报姓名,之后大庆来人(具体是谁不详)又把我们转押到驻京办事处,在驻京办事处有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太太,让我理解和同情她的难处,我被她的伪善所欺骗说出了姓名。第二天又把我们从北京劫持回大庆兴化派出所,在派出所内总厂公安处和派出所的恶警轮番非法审讯,片警仇成泰用电棍电击我的头部,当时我头晕目眩,差点摔倒。次日被非法转押到大庆市看守所,这时我已经听不清恶警的大声吼叫和训斥,只能用眼睛观察周围的一切,我和同修被强迫蹲下,因蹲的时间太长,被迫跪在地上。当时被绑架到市看守所时,我衣服兜里的三百多元钱被所谓的“寄存”,还有包、头巾、手套和洗漱用品在兴化派出所“丢失”,直至今日我也没有找到这些钱、物,这次又被单位非法勒索了三千多元钱。
在大庆市看守所,女恶警(姓名不详)叫嚣让犯人扒光我的衣服,最后女恶警强迫扒光了我的衣服,使我的精神受到了很大的刺激,头脑时而清醒时而糊涂。因在看守所内背法,恶警指使犯人对我进行了非法迫害,犯人把我推倒,坐在我的身上,捂紧嘴,不让我发声……因我学法、炼功又被非法转押到龙凤看守所。由于精神和肉体受到百般折磨羞辱,使我出现头昏、呕吐,精神彻底崩溃,最终导致精神失常(在此说明本人没有任何精神病史)。龙凤看守所害怕承担责任,电话通知孩子接我回家,这时我已全身浮肿,伤痕累累,记忆力全部丧失,被亲戚送到市第三医院(精神病院)接受“治疗”。
在住院期间我的头脑意识时而清醒时而不清醒,清醒时我的精神是异常痛苦的。当时我的四肢被呈“大”字形固定在床上,每天被强迫静脉、肌肉注射和灌食各种不明药物。精神病院有一位主任(姓名不详),他知道我是修炼法轮功的后,坚决不同意我出院,表示要研究病情,在这之后就给我注射了使我差点致命的一种不明药物,我被注射后身体出现严重的异常现象,流口水、口、舌麻木,不听使唤,心脏疼痛,最后剧痛到满地打滚,生不如死。
我在精神病院被非法关押迫害了半年多,出院后我就是一具躯壳,没有记忆,没有正常的思维,孩子的名字都叫不出来,生活完全不能自理……
这时家人也认识到只有大法师父能救我,他们每天都给我放师父的讲法录音,我通过不断的听法,大脑意识在逐渐恢复。在家人和同修的帮助下,我每天利用大量的时间听法、学法、炼功,心中对师、对法的坚定信念,使我的精神完全恢复正常,是慈悲伟大的师父给了我第二次生命。
四、二零零一年十一月的一天晚上,我和同修在室外喷写法轮大法好真相标语,被化祥派出所恶警绑架,恶警随后非法抄家,被非法抄走多本大法书,师父讲法和炼功录音带,还有一些私人物品。恶警在派出所非法审讯了我一夜,第二天中午才允许我回家。在这之后总厂公安处、派出所经常多人上门骚扰,我拒绝给他们开门,他们一帮人就到我二妹妹家去骚扰,更恶劣的是打电话骚扰我在外地居住的老父亲,当时父亲已经七十多岁了,身体又不好,并患有心脏病,父亲一听到电话铃声就特别的恐惧,他们的非法行为,使我的家人整日不得安宁……
今天我写出这些被迫害的经过,这只是中共邪党迫害法轮功学员冰山的一角。我并不是记恨那些参与迫害过我的人,因为他们也是邪党的受害者。目的是为了让世人(包括那些曾经参与非法迫害我的人),早日明白大法真相,得到救度,为自己和家人选择一个美好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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