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我害怕质疑他人的看法(除非是非常亲密的朋友及家人),且惯于以忍耐及克制作为隐藏我心中恐惧的藉口。我也害怕维护自己,而不是在面对批评时为自己的行为辩护,我宁愿平静地忍受。这其中包含好、坏二面,好的方面是我真诚地认为我不应自负,应该宽容;坏的方面是基于某种傲慢的心理,我自认不需要屈就自己去迎合他人。我听过其他国家的人认为英国人瞧不起别人,我知道某些时候保守可将独特的自大假绅士行为隐藏起来。另一个负面作用是害怕别人,担心如果我指出他们的错误,他们会如何反应,同时也缺乏支持自己与信念的自信。简单地说,我不正。由于好与坏的因素均已溶于保守的特性,因此难以分辨我的保守是好事或坏事。虽然有时候我可能表现稳重及容忍,但有时候我真正隐藏在背后的动机及理由是我的害怕、缺乏正直及被巧妙掩盖起来的傲慢。
透过炼法轮功及学习法轮功的书籍,我内在好的那一面愈来愈强,而坏的那一面就愈来愈弱,且大部份都消失了。虽然表面上我的保守特性并未大幅改变,但更纯净、更真诚的「忍」的体现,使我更能先他后我。隐藏背后的害怕、傲慢及缺乏自信绝大多数已消失无踪。
我已察觉在某些情况下采取被动及冷淡的态度是错的,而且也不能算是对他人的善。另一方面,出于自私的动机以正直之名去批评他人也是不对的。
在我修炼法轮功之前,我向来害怕如果我向其他人指出什么是对与错,他们就会因为我对他们的评断而批评我,并指责我在说教。当人们不公平地批评我时,我会担心如果我因为维护自己的信念而加以反击时,会使我看起来变得傲慢。我已了解到这样的想法不是正的,只是显示我并不是真的对自己在对与错的判断方面具有坚实的信心,同时对真与善的信念也不足够。当我放下害怕、傲慢的执着,而且勇于坚持自己的信念时,我已学会在各种场合说出我的想法,这是我以前无法做到的事。我很讶异地发现这种改变的结果总是如此的正面,且经常是触动人心的,同时也加深我对真、善、忍力量的信心。
更深入学法后,我发现更能自然地判断每个情况的对与错,且能和善地指出他人的错误,或捍卫自身的行为与信念,而且我发现这完全符合忍的法理。
在二年前,我在一个家庭工作,这个家庭的小孩有学习障碍的问题,我照顾这些小孩,和他们玩并处理他们经常出现的偏差行为,包括各类其他的工作以及应尽的责任。我辞职的那天,有机会和经理谈,他说他们很舍不得这么好的员工离去。
他说我的照护真的是全心全意为孩子们付出,而且总是将他们摆在第一位,我的工作标准又是非常高的。他也说由于我的关系,在我周遭的工作人员也提高了工作标准。他注意到只要我走进某一房间,那个房间其他员工的照护标准及工作都会有改进。他也提到如果某些人做错了,表现得不专业,或未照料好孩子,通常只要我看他们一眼,或提高眉毛,他们就会停止,然后以正确的方式看问题或做事并自我纠正。我知道,这是每大法弟子所带的纯正的场的作用。
法轮功真的改变了我。讲白了,我已转变成为更正直的人。同事经常为了好玩企图戏弄我、嘲笑我,但经常是感到不如所愿,因为他们发现不论对我做了什么,我很少被激发或从未因此对他们有坏印象。
对他们而言,显然我是一名有着极大宽容度、没有自我的人士,从未对其他人生气。 然而他们从未利用我的宽容本性,企图偷懒或降低他们本身对工作的标准。相反的,他们非常清楚我具有非常高标准的行为,知道对与错的区别,他们敬重并以此为榜样。我认为经常做错事的人们,是因为他们认为他们可以免责,因为他们知道其他人会害怕指正他们,或者是其他人根本不关心。当人们意识到我勇于指正他们的不是,并看到我相当重视对与错后,他们在我面前即不再频犯错误。几年前在我修炼法轮功之前,我知道当人们意识到我的保守以及害怕指正他们的不良行为,也会注意到我不在乎对与错时,他们就会利用这个特性。
我坚信宽容不意味着必须是非常地保留,且害怕防卫自己或指正他人的不是,也不表示必须被动地忍受不公平的批评。我认为忍是指遇到不公平的批评,或看到他人的不对时,我们应该由大处着眼,并为他人着想,以及考量整个环境的对与错。如果我们认为说明真相以及指正他人错误之处是对的时候,忍将促使我们耐心且和善地说明真相,并总是考量到他们的接受能力,且仅着重于协助他们t解,而不是一味地基于自我的名誉及自尊而显示自己是对的。
我知道某些人特别是某些不修炼的中国人会问:“你修炼忍。难道去天安门请愿是符合忍的法理?去揭露政府的错误是符合忍的法理?为什么你不待在家里炼功?”学员们当然不会以此来理解忍,对一位修炼者而言,忍是高贵的、有尊严的以及正直的意念,不是对不公正迫害的消极接受。为法轮功请愿以及指出不公正及邪恶的行为并不违背忍的法理,而是为他人着想并支持对与错的原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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