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网】我是山东胶东半岛的,九八年春有幸得大法。当时心情真是兴奋、激动……中午从学法点回来顾不上做饭,骑上车子到书店请回《转法轮(卷二)》,一进家趴在炕沿上如饥似渴地看了一上午,直到把卷二看完。那时我的感觉像是一个饥饿的人,突然吃了一顿饱饭一样。我一下子明白了很多。接下来短短几个月的时间就体验到“无病一身轻”的滋味。刚开始不懂得怎么悟,也不会悟,但是我就信师父说的。虽然书中有的地方我还不能理解,但我想师父说是这样,就一定是这样的。
九九年七二零邪党非法镇压法轮功后,我想大法遭污蔑,师父遭诽谤,我是师父的弟子,不能不管,我也要进京告诉政府:法轮大法好!师父好!镇压是错的。二零零零年新年刚过,我坐上车在出站口被警察问出,让我下车,把我带到一个派出所并通知了我村村委。下午村委来人把我带回当地派出所二楼上。
十天以后,我终于成功的踏上了去北京的路。那时丈夫患肝炎,因经济困难只能在村里小药店打点滴。我把家里仅剩的二百多元钱留给了他,同时简单做了安排,带着连钢镚算上才二十几块钱,决定徒步走到北京。(那时候听同修说过所有的车站,凡是上下车的人必须得踩师父的照片,不踩就不让上车,车上查的很严。)在离家较近的百八十里路,也坐了几站车,但都是不到车站就下车了。不长时间钱花光了,我就开始步行走,脚上磨了好几个血泡,忍着钻心的痛,贴路边手扶着树从这一棵挪到另一棵,思想业也往上返。我就排斥它,否定它。我就背师父的经文《位置》,师父看到我当时心很坚定,帮我把思想业消掉了。
我从来没去过北京,也不认识路,只知大体是西北方向,我想沿着公路向西北走,就一定能走到北京。一路上除了第一天多少吃了一点东西外,直到半个月后走到北京就再也没吃过一口东西,那时吃饭对我来说已经没有了这个概念,也不饿。只是有时实在口渴回去讨一杯水或路遇河渠有水就喝几口。
记的曾经有那么一段路要修复,路两边全部堆满了石灰块,春风一刮,石灰粉纷纷扬扬,我走的又不快,也不知道那条路要修多远,因为是公路,离村庄又远,路上没有一个人,也找不到一个水坑。那时给我的感觉象是進了沙漠,又像是在过“火焰山”没有退路,壮着胆子往前走。终于在天黑之前走出了那段路。第二天睡醒觉,眼睛睁不开了,象胶粘住了一样,只好用手一点一点去抠。天还不亮又启程了。那些日子真是日夜兼程啊!天亮时已走出去几十里路。找到一个水坑,洗把脸,顿时脸上火辣辣的,我心里明白这是石灰粉烧的。
一路上,心中就是想着师父的讲法,背着师父《洪吟》〈大觉〉:“历尽万般苦 两脚踏千魔 立掌乾坤震 横空立巨佛”。虽然走的很慢,艰难的时候几乎是后脚尖顶着前脚跟。但当我走到高处稍停休息的时候,回头看着身后蜿蜒的公路是那么遥远。嘴角掠过一丝笑意,心中更加坚定一念:师父,没有任何生命能够阻挡的了我,我一定要到北京去。
有一天天快黑了,公路边上有个加油站,在靠近加油站的农田地头有玉米秸,我准备在那儿过夜。也不知为什么,一丝怕意袭上心头,也有点冷。我起身進了加油站,敲敲门,里边有一男一女两个人值班。我说你们别怕(因为我担心自己当时的样子会吓着他们),我是炼法轮功的。他们还是很吃惊的样子。女的是个大姑娘,对我很友好,男的三十多岁。他听说是炼法轮功的,就劝我快回家吧!你的家人找不着你会很着急的。你在家干点什么不好,搞点副业啊,把家里日子过好啊等等。他一看劝我不听,又说:“我们这儿去年冬天有一个炼法轮功的,是个女的被警察扒光了衣服,大冬天戴着手铐、脚镣在汽车上拉着游街,身上冻得发紫,惨哪!你不信?我现在一个电话过去,用不了十分钟就来了,你信不信?”他很得意的样子。
我不为所动,一字一顿对他说:“我信!但你不会那么做的!”“嗯?为什么?”显然我的话出乎他的意料。我还是一字一顿的用普通话对他说:“因为你很善良啊!”“哎,真叫你说对了。”他又眯起眼睛笑了。随后我们又谈了一些关于宇宙、地球之类的话题。他还说在我们这儿加油的货车有去你们县的,明天你就搭他们的车回去吧。我笑不做声。这时一直在边上听我们谈话的姑娘对男的发话了:“行了行了,别说了,她这个人连死都不怕,她还怕啥呀?”睡觉吧!男的抱着棉被睡在连椅上,姑娘一点也不嫌我脏,抱来一床崭新的棉被给我,让我围在身上,把唯一的电暖气往我身边挪了挪,我俩就趴在桌子上睡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姑娘推醒我:“你该走了。”我说再等等。大概半个小时后,我抬头一看,外面那个大雾啊,公路对面什么也看不见,我告诉姑娘我该走了。
还有一次我正走着,前面出现了三岔路口。我琢磨应该走哪条路。这时就看见不远处公路旁的地头上蹲着一个人,他身边放着一把锄。见我走过来,他也来到公路上,我礼貌的向他打听路(我问路总是不直接说去北京,而是问从这到A地怎么走啊?到B地怎么走啊……)他说看你的样子一定是走远道的吧?我说是。他又问我你真的是去C地吗?听他的口气好象知道我是去哪里一样,看着他很和善的样子,我就直说了我自己是炼法轮功的,是去北京上访的。他劝我还是别去了,你家人找不着你会着急的。去北京那么远你别去了,快回家吧。我对他说:“我既然已经走到这里了,我一定走到北京去。”他见我决心一定,很高兴的说:“你真要去啊?”我回答是。他说:“那我就告诉你怎么走。”说着就在地上边讲边画出近路的路线,这样能少走很多路。我再三谢谢人家。
晚上我睡觉的地方是公路两边就近的一个桥洞或玉米秸垛、草丛或路边不常用的厕所等。头枕着砖头将就睡一觉,下半宿冻醒了起来就走。每次再走时,两只脚象有很多钢针扎一般痛,得试着走一会儿才好一点。
这天,天刚蒙蒙亮,我已经走累了。边走边打量着路边,像一个小镇,路两边是一些门市房。猛然间我看到一块门头匾,心里一震,只见上面写着八个大字:无惧考验,真彩体现。顿时一股暖流通透全身,我会意的点点头:师父,弟子明白!顷刻间脚也不那么痛了,眼含泪水又走出了好远。那是幸福的泪啊,我并不孤单,我知道师父一直在我身边。
也不知道是走到什么地方了,感觉太渴了,真想喝点水。这时不远处路边有一排房子。屋里似乎并不常有人,非常简陋,但有纯净水。屋内有一个人。我向他说明来意,他给我倒水时,我又环视了一下屋内,发现靠墙一边有两个大花盆,分别是一棵“仙人掌”和“仙人山”,我有些感叹。因为我从来没见过这么大的“仙人掌”和“仙人山”——均在两米以上。“仙人掌”的一个瓣足有二尺长,上面长满了很长的刺。“仙人山”则象公园里那高大的假山石,奇形怪状,煞是好看。喝了水谢过人家我又出了门。
有一天正走着,不远处有两个人推着两辆自行车。两个人嘀嘀咕咕了一阵子,骑上自行车从我身边经过时打量着我。大约走了一里多地,看见那两个人在前面像是在等我。我走到他们面前,我看这两个人也不象正经人。他们对我说:“大妹子,你这是上哪啊?”我告诉他们我是走路的,你问这些干嘛?我不理他们继续往前走。他们又骑上车到前面不远处在那儿等着我。看着我走近他们,又说:“大妹子,别走了,你身上一定没钱坐车吧?跟我们走吧,到我们村,给你找一个主,挣两个钱你再走吧。”我对他们说:“我是没有钱,我也不需要钱。你们还有事吗?没事我可要走了。”我不再理他们继续走我的路。第三次他们追上我并且还是在前面等着我。我走到他们跟前,他们还是重复着刚才的话。这回我郑重地对他们说:“你们三番两次跟着我,你们想干什么?你们知道我是干什么的吗?”他俩对视了一下说不知道。——我说:“我是炼法轮功的!”没等我再说下句,他们跨上车子就跑了。“哎——”我还想再跟他们说点什么,可他们早已跑的没影了。
有一天下午,天气很好。我走累了坐在公路中间绿化带的石沿上睡着了。(其实是元神离体)睡梦中我跟着一个人走了,脑子里空荡荡的,什么念头也没有。到了一个服装店前,柜台前的窗户是敞开式的,很大。这个人从服装店的一侧进了门,面对着我,他身材魁梧高大,穿一件浅白色暗格西装,扎着领带,很是潇洒。他对店里的一个女服务员说:“又来一个,给她也准备一件。”这时我才有了思想意识。给我准备一件?给我准备一件什么呢?这时我看到前面柜台上早放着一件红色呢子大衣。我再从服务员身边向店里望去,只见店里靠边站着一排大大小小的和尚,身穿红色袈裟。醒来后,边走边想着刚才睡梦中所见。只见不远处在绿化带中央插着一块大牌子,上面是一尺见方的十个大字:历尽万般苦,只为路一条。顿时热泪滚滚而下!
清晨天阴暗的下着小雨。公路左侧不远处大街门底下有个老妇人在看孩子。这时一个女童稚嫩的声音传过来:“奶奶,那儿有个要饭的。”老人对小孩说“小孩子不要乱说话”。我听了心里对小孩说:孩子啊,阿姨不是要饭的,阿姨是炼法轮功的。只因政府污蔑大法,诽谤师父,我们无端被镇压,我是要到北京讨还公道的啊!
历经半个月的风雨兼程,于三月十六号终于到达北京天安门广场(因为提前已听说信访局变成了公安局),便衣警察盘问并把我带上了警车,和其他地方的大法弟子一起被带到一个派出所,那里已经关押了很多大法弟子,有老人也有抱小孩的,各个省市的都有。大家彼此关照着,询问着情况。仅有的一点水都拿出来给老人和孩子。大家虽不认识,但却象个大家庭,因为我们都是师父的弟子!
后来来了一个人问我家是哪里?我告诉了他。他说他是山东某市的,我们是邻县。他是驻京办事处专门在这里拦截大法弟子上访的。他还说他们和邻县的驻京办的那些人都有约定,凡是拦住邻县的人一定相互通知一声,避免通报上去,那样上面会处罚他们的。他问我是怎么来的?我告诉他是步行来的。他很吃惊的样子,但又不得不信我说的话,因为我当时的形像证明了一切。他又问:“一千多里的路啊!你走了多长时间吃什么?晚上睡哪儿?”我告诉他从出门的第二天就没再吃过一口饭,只是有时会讨一点水喝。晚上走到哪儿就睡在哪儿,整整走了半个月。他问我来北京干什么,我说法轮功不是电视上说的那样,我要告诉政府,法轮大法好,政府不该迫害。他听后一句话不说地竖起了大拇指。
那晚我被我县驻京办的两个人带到了旅馆(他们的宿舍),把我铐在暖气管上一宿。再后来他们通知了我村村委,村里去了人,在有限的时间里我告诉了他大概情况与来北京的目地,他也很佩服。他把我带回当地派出所后,见人就说:“你们可千万别再给她苦头吃了,她这一道上,吃了老鼻子苦了!”他是逢人就说,见人就告。婆婆、丈夫领着女儿来了。婆婆哭着要给我跪下,说你看咱家有个亲戚,人家以前也够积极了,现在人家也不炼了,你跟人家学学……我告诉她:师父说了,大法修炼,没有榜样。婆婆也不说话了。也许是师父看到我的心已到位。我没有再吃苦,很顺利的回到家。
到家后,写字台放着一张纸,是一首长长的诗。题目是《妻子颂》,那是我走后丈夫所写。写的是他的妻子结婚十年,吃苦耐劳,任劳任怨,是个典型的贤妻良母等等。我默默看着,眼看到丈夫就在身边观察着我的表情。看完后,就把它放回原处,心里异常的平静。丈夫问我:“你这一道上也不搭个伴,要是遇上坏人,让人给欺负了怎么办?”我笑着对他说:“没事!我有师父啊!”
自己坚定的正念,家人再也不逼我放弃大法了。特别丈夫看到我半月没吃饭,徒步進京的奇迹,改变了对大法的态度,还在他的同事中以他的妻子能步行半月上北京为法轮功上访为荣,常常自豪地谈及此事。那时丈夫还在吃药打针,已有两年多没干活了。我给他看了“天安门自焚”真相光盘。他明白了真相,就出去告诉他的那些棋友们或来看望他的同事们:“天安门自焚”是假的,是中共导演的,他们不是真正炼法轮功的,我们都被中共骗了。你们不信,我身边就守着炼法轮功的,别说杀人,就是连只苍蝇她都不打,更别说杀人了。半年后,丈夫再也没吃过药,打过针,反而吃饭一天天多起来,也不恶心了。他又能去上班了。这都得感谢慈悲的师父啊。
我也曾扪心自问过,我真的做到了百分之百信师信法吗?我很惭愧,就拿师父交给的三件事中其中的一件——发正念来说把,四个整点,午夜十二点很少能起来,不是睡过了点,就是在哪儿坐着倒掌,迷糊,再不就是小闹钟响了,迷迷糊糊把小闹钟关上又睡了。第二天还反怪小闹钟怎么不叫我呢。师父讲的发正念是何等重要,我却重视不起来,这不就是没有做到百分之百信师信法吗?真的是愧对师尊的救度之恩!
以上是我修炼路上的一点经历与感悟。当然这只是一部份,更多的是无法用人类的语言来表达对伟大的师尊的感激。我们从修炼一开始能走到今天,这本身就是一个个奇迹,这些奇迹源自于师父,源自于大法。
层次有限,不妥之处,望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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