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网】我是一九九六年得法的。没修炼以前浑身是病,修炼以后身体得到净化,思想也得到升华,知道怎样生活、怎样做人了。一九九九年大法遭受迫害,我到省政府上访,被绑架回当地。家被抄了,一下子象天塌了一样,就象师尊说的“百苦一齐降”:来自家庭、单位的压力,更有公安恶警天天逼我写“三书”。我不写,弟弟、姐姐、母亲天天逼我,说“你不写公安要关你”,我说:“你们要我写什么?写自白书吗?”他们说:“不要说的那么难听。”我说:“本来就是,我炼功身体好了,人也变好了,这是人所共知的,为什么不让我炼?”家人说“共产党不让你炼你就不要炼”,我说:“共产党不让炼我就不炼了,它能给我一个好身体吗?”
那几天我心里憋的非常难受。有一天我想起师尊的一段话:“还有的人在压力面前害怕不炼了,这种人能成正果吗?关键时是不是佛都能被出卖了呢?怕心是不是执著哪?修炼就是大浪淘沙,剩下的才是金子。”(《精進要旨》〈为谁而修〉)我想到师尊这句话,死也不写“三书”,我就要听我师父的,我就要炼。就这一念,晚上我睡觉的时候,就感觉从头到脚整个身体象触电一样大约半个小时。我不知怎么回事,给丈夫(同修)说,他也不知怎么回事儿。后来通过学法才知道是师尊在给我灌顶。
我家成立了学法点。大家在一起切磋后又上北京,带动了很多学员走出来去北京证实法。有的学员在被抓后把我说出来了,我被绑架到看守所。我被列为“重点人物”,非法提审时公安局的正、副局长、文化局局长、市里大小头头目、“六一零”、抓我的派出所所长都在场,整个房间站满了人。有个局长问我:叫什么名字?我说了。他又问我:“你老家是什么地方的?”我一下子悟到不能说。我说:“我不会告诉你的。”他就骂我师父。我给他讲:“你不要骂我师父。”他叫着师父的名字说:“不就写了一本书吗?”我说:“是,我师父写一本书,可上亿人跟着学。你也写一本书看看有人跟你学吗?神不需要多高的文化,他就是大智慧。”
大概是个副局长似的人说:“别人把你说出来了,是你让别人去北京的。”我说:“我相信我的功友,你这个局长,你在常人中是最坏的人,挑拨离间。”他当时脸就红了。
“六一零”的一个头头说:“你不是修真、善、忍吗?”我说:“是!我们上北京说真话;你们骂我们打我们,我们不还手,还给你们讲真相,不让你们犯罪;你们把我功友关在牢里,在人间地狱(他们)还在救人,这不是大善大忍吗?难道我们做错了吗?”
有个局长说:“不让你们炼就不要炼。”我说:“世界上所有的国家都能接纳大法,为什么偏偏在中国大陆不能接纳?你们不应该深思吗?共产党从它建政以来搞了多少运动,我想你们也知道,文化大革命批判臭老九,人人自危,现在你们哪个不想让你们小孩多学文化?批判刘少奇、邓小平,现在又都要人人学邓小平文选。你们不觉的这是历史在跟你们开玩笑吗?其实不是!是你们被当权者愚弄着!江泽民在庆祝香港回归的时候高兴的到处巡游,你们不觉的这是耻辱吗?……”他们当时谁也不做声了。
我就感觉师父就在我身边,还有很多神都在看。那时我没有一点害怕,我就要证实大法。那个局长问我:“你怎么办?”我背了师父的一段法,“坚修大法心不动 提高层次是根本 考验面前见真性 功成圆满佛道神”(《见真性》)。他说:“那好,你走吧!”
二零零二年,我市恶人对几名大法弟子(其中有我丈夫)非法开庭。我们得到消息后就写标语,从法院一直写到看守所。邪恶当天没有敢开庭,拖了两天。开庭的那天去了很多同修。大标语仍然从法院贴到看守所。法院大门外围了很多人,有公安、老百姓,还有很多警车。我直接往法院里走,一个公安问:“她是谁?”“六一零”头头说是某某某,他们一下子围了上来,不准我進去。我就喊“法轮大法好”,“六一零”头头抬手就打我。我就喊:“×××打人了!”他们把我抬進警车,仓惶开走。后面跟了好多老百姓在看。
我不知被他们拉到一个什么地方,邪恶叫我下车,我不下,他们就把我拖下去,围了很多老百姓。他们又拖我進屋,我不進,给围观的人讲他们是如何迫害我的,我丈夫被他们关押还不准我去看。他们怕人知道真相把我抬進了屋。我反抗,他们把我压住,我就坐地上发正念。这时来了一个公安问我:“是谁通知你今天开庭?”我说“是×××”(“六一零”头头),那人说不可能。我不理他,继续发正念。接着来了两个 “六一零”的人。他们问我:“是谁叫你来的?”我说:“你们今天不是给我丈夫开庭吗?”邪恶说“不是”,我说:“那你们让我進去看,不是我就走。”他们不同意。我说:“你们为什么这么心虚?你们这样做你们的名字将来要钉在历史的耻辱柱上!你们的子孙将来会为有你们这样的父辈感到耻辱。”我又给他们讲真相。他们后来把我送回了家。
这件事在我市震动很大,到处传说有三个法轮功“劫法场”。我当天回家谁都不相信,包括我们好多功友也不信。因为当时去了很多功友,但是没有走出来,只是在观望。
通过这件事,我悟到只要走的正,任何时候都不配合邪恶,师尊就会帮助我们。
家庭环境
我的家庭环境一直很好。师尊的大法像一直挂在客厅里,大门上贴着“法轮大法好 真善忍好”。当然这与我修炼要走的路是分不开的。
开始我将师尊像挂在家里,家人都反对。公安抄我家要拿走师尊的法像,我说你们要拿走我就从你们派出所楼上跳下去。他们没敢拿。
我的邻居都保护我、很多人对大法也有比较正面的认识。有一次,单位办一件事儿需要收钱,找不到合适的人,因为以前收钱结账的时候总是少钱,有人就提议“让法轮功”来收钱,保证一分钱也不会少。我被关在洗脑班时,单位的领导和同事到派出所要人,领导说她炼这功人确实变好了,“六一零”的邪恶当时就威胁说:“你的乌纱帽不想要了?还在这里替她说话!”从劳教所回来后,“六一零”又要把我送到省洗脑班迫害,被单位领导顶回去了。还有一次邪恶来我家时我正在做真相条幅,邻居帮我把条幅从窗外过道拿走了,邪恶什么也没搜到。当然这都与平时给邻居讲真相是分不开的。师父说“大法圆容着众生,众生也在圆容着大法。”(《精進要旨》〈道法〉)
一天我姐姐把我叫到我妈妈家,逼着我不准我炼法轮功,说公安整我的材料整了一大堆(用手比划了一下),还说我被列入重点,我说:“那是我的功劳簿,我的名字在天上,我有师父管,不需要别人管。”
我从劳教所回来,我弟弟到我家看到了师父的新经文,他一看是近期的,就问:“是谁给你的?”要拿走。我就发正念,但我不想让他现世现报,我立即发现这是一个情,如果他要拿走我就要让他现世现报。就这一念,他就感觉不舒服了,问我:“你在干什么?”我没理他。他把经文放下就走了。
二零零零年,我给政法委书记写了一封信。我弟弟到我家把我打了一顿,说我影响了他的工作,领导不让他上班,让他做我的(思想)工作。我就给他们讲真相,讲了在洗脑班公安是如何迫害我、打我的,最后他对我姐姐说:“算了,共产党强大的攻势都改变不了她,我们也不要管了。”
通过我多次反复讲真相,现在同修来我家,家里人也不反对了。我妈每月还给我钱做资料。有的人还做了“三退”。我家还组织了小弟子暑假学法班。
其实我觉的家庭环境还是得靠我们自己去开创,按照师尊要求的去做,没有过不去的。就象师尊在《转法轮》中讲的:“只要你提高心性,就能过的去,就怕你自己不想过,想过就能过的去。”所以我们一定要按照师尊的要求去做,做一个真正的大法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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