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网】甘肃兰州法轮功学员张萍,四十出头,是原甘肃省信托投资公司证券部(现华龙证券)职员,坚持修炼法轮功,曾被非法判刑五年,家庭破碎,失去工作,儿子因突然失去母亲,从此荒疏了学业;弟弟也受到株连,二零零一年研究生毕业后,某军医大学因其家人修炼法轮功,拒绝接受他任教。
进京上访被劫持迫害
二零零零年七月初,张萍为了履行宪法赋予的权利进京上访,上访前,张萍先跟单位(甘肃省信托投资公司证券部)请一年一度的公休假,经理刘西兰因张萍是法轮功修炼者并决定依法进京上访而不予请假,并叫来贡元巷派出所的片警拿着手铐来威胁,还派了两个保安搭个行军床日夜守在张萍家楼底下,并称什么时候决定放弃进京上访什么时候才撤床。张萍第二天一早就进京了,后被绑架、非法关押在北京顺义看守所九天。七月底张萍自己回到兰州,到单位上班。经理刘西兰当即叫来贡元巷派出所的警察,将张绑架往桃树坪拘留所非法关押十五天,勒索三百元。在桃树坪,张萍被迫每天在烈日下干十几个小时的重体力活,四十度左右的高温又没有水喝,更没有洗漱用水,无论年轻的学员还是年纪七十开外的学员都不例外。其中兰大年过七十的毛老太,在烈日的烘烤下晕倒后,掉到几米深的坑里,那真是在挑战极限,如果不干就被所长背铐在电线杆上曝晒。
二零零零年十月初,兰州市东岗西路派出所片警鲁锦萍和另外一个实习警察闯入张萍家,抄家,抢走了师父“济南讲法”的录音带。她说要看一下身份证,走时连身份证也偷走了,导致张萍十来年都没有身份证。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张萍带着五岁半的儿子进京为法轮功鸣冤,与儿子一起被绑架、关在甘肃驻京办租的洗澡堂,那里最多时关了十多个法轮功学员。当时驻京办的路××(兰州市公安局一处警察)和另一位不知姓名的警察抢走了张身上的六百多元钱。两天以后张萍借机和孩子一同离开驻京办,从此流离失所。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底,张萍又一次去天安门广场,后她被劫持在天安门派出所,在广场上看见手拿胶皮棍的武警肆无忌惮殴打法轮功学员,中间有钢筋的胶皮棍因为太用力而变形。张萍被非法关押在石景山区看守所十三天,她绝食反迫害,被恶徒野蛮灌食,被迫害的腿肿的走不动路。后被甘肃驻京办榆中和兰州的警察绑至甘肃驻京办租的专门关押进京大法弟子的简陋旅社内,榆中的警察硬勒索九十八元出租车费。旅社只有一间,加一个卫生间,里面是通铺,一天要收每人六十元住宿费用,只有馒头和咸菜,还不管饱。一间房子人多时关十几二十人,每人住宿六十元,伙食不知多少钱,愿意不愿意都给你扣了,不够的让其他法轮功学员多余的补上,结果一同被绑回的学员二十多人,钱都被勒索完了,而且没有一个人有正规收据,张萍待了六天身上的四百多元也被勒索一空,还欠他们一百多,真是他们敛财的好办法。后张从兰州市东岗西路派出所走脱。
被绑架毒打,下颌骨错位
二零零二年五月,张因给在西安高新一小一年一班上学儿子的班主任李湖莲,讲法轮功的真相,被李湖莲恶意构陷,被迫离开家,离开了年仅七岁的儿子。
二零零二年八月十三日,在兰州市白银路被兰州市公安局一处恶警魏东一伙绑架,魏东抢走了张身上的两千多元钱,没有任何手续,至今未还。因张喊“法轮大法好”,被魏东及一四十几岁卷发男子暴打,拳打脚踢,打的满头是包,口鼻流血衣服都染红了,脸上青一块紫一块,左耳穿孔,轻微脑震荡。魏东还残忍的用一尺宽的布条当绳子,勒张萍的嘴,使其完全无法发声,几乎窒息而死,四个小时后才剪开了绳子(因绳子勒进肉里无法解开),导致张萍的下颌骨错位,至今不能复位,牙齿咬合长期错位,现下门牙因此而掉了一颗,还有一颗也在晃动。一天后张被送至兰州劳改医院,治疗四十天。魏东的行为致人耳膜穿孔,轻微脑震荡,已经构成犯罪,应受到法律的制裁。
酷刑演示:拳打脚踢 |
八月十三日晚张被绑至西果园看守所十四队,队长李伟给张戴上根本无法移动的土铐子,有几十斤,又指使刑事犯打张,一晚上一直不让张睡觉,第二天李伟又故意折磨张,让西果园看守所卫生所的人给张鼻饲,张不停的吐,吐出来的多半是血。当天张即被送至兰州劳改医院,代号政零一。四十天后,兰州市公安局一处路××给张出示了“释放证”,但并没有真正释放,而是交给了陕西户县政保科的不法人员继续迫害,而且这四十天在后来的非法关押中也没有算时间。
酷刑演示:野蛮灌食 |
在陕西户县腊家滩戒毒所遭刑讯逼供
二零零二年十月初,陕西户县政保科不法人员,樊和德、徐涛、严迪欧等人将张萍和另一位兰州大法弟子韩旭(被诬判十年,现还在陕西渭南监狱十一监区受迫害)一起劫持到陕西户县腊家滩戒毒所迫害。在腊家滩戒毒所,被以刘志金为首的恶警伙同樊和德、徐涛、严迪欧、严继龙、周党普、杨敏亮、邓元礼等不法警察使用酷刑逼供,用一种叫上绳(活老虎凳)的酷刑刑讯逼供,其中有一个叫王大维的学员被刑讯致死。三天时间张被上绳6次之多。导致张两臂多处青紫,两手二十天不能持物毛巾都拧不动。四十天手都是麻的。因当时户县警察对被抓的三十多名大法学员均实施酷刑,所以大家于11月底,向户县检察院递交了指控书,但没有回应,于是集体抗议,张于十二月八日从户县急救中心走脱。
再次被绑架,遭刑讯逼供
二零零五年五月十九日,张萍在兰州市西固区临洮街的院子里被兰州市公安局一处绑架,绑至雁滩的一个没有门牌的院子里,铐在铁椅子上五天五夜。这些人连名字都不敢说,用的是西风、二饼、妖姬、红中之类的名字。五月二十四日她被绑至华林山第二看守所。七月中旬,张因炼功,被警察汪丽萍看见,张仍然坚持,汪丽萍指使刑事犯制止张炼功,怂恿刑事犯殴打张,在监视摄像头下,张被刑事犯打得两只手都是青的,张不断大声喊:“打人犯法,法轮大法好”。持续一个小时左右,汪丽萍一直假装没看见。
二零零五年十一月被绑至第一看守所,二零零六年四月初,西固区法院非法庭审,未通知家人,无一人旁听,参加的有审判长陈健,法官王占强、李秀兰,还有公诉人,有西固区法院指派的两个律师和几名法警。从那天起张不再配合,不再吃牢饭。4月12日被一所送至劳改医院,至10月10日被绑回一所,在劳改医院被强迫鼻饲近两百次。因为一直不配合邪恶,期间经常被铐,有一次被恶人打得很厉害。二零零六年七月的一天,一个叫张振宇的刑事犯,因张不配合灌食,再加上一个叫汪素萍的女犯先动手打张,张振宇借势发泄,将张萍没头没脸的一顿拳头,结果张萍眼窝青了,口鼻血流如注。恶警徐力又叫张振宇拿来两副铐子,将张萍手脚分别铐在铁床的两头,身体几乎悬空,痛苦万分。整整悬了四个小时。徐力、马X是值班警察,不但不惩罚打人凶手,徐还提着电棍打算电张。要上厕所时,徐连脚上的铐子也不解开。两个月后女犯汪素萍,遭恶报,身上多处出现出紫癜,浑身都是小出血点,后查出是不明原因的血小板减少。半夜发高烧,经常是四十度左右,持续半个月,后家人借此弄虚作假,打算给其办保外,上下打点钱也花了不少,还是没出去,继续到女监服刑。
在甘肃省女子监狱遭迫害
二零零六年十二月十八日,张萍从兰州市第一看守所绑至女子监狱,因张拒穿囚服,即被邪科的队长李亚琴,孟宪晖送入禁闭室。每天白天都被铐在外间的小凳上冻,张萍绝食抗议。原来晚上十点就可以回里间睡了,自从邪科科长朱红出差回来,就改晚上12点以后才让睡。有一次从外面冻了十来个小时以后,检测体温时,体温计竟然不动。十几天里,张喊口号揭露迫害,狱政科的副科长丁军环碰到后说:“用擦厕所用的抹布堵嘴。”二十天以后张被送到邪科。
二零零七年四月八日,星期天,孙立伟值班,为了所谓的“转化”,竟然要张萍背诋毁大法的书,而且星期天就必须开始,张萍拒绝,孙丽伟说那就只能站着,并且以不让吃饭,喝水,不让上厕所,不让睡觉相威胁。张萍被孙立伟强迫罚站数小时后,要上厕所,果然被安排盯着她的咸德英,马蓉,贾丽,黄雅琴阻到厕所门口,贾丽说,有本事炼功呀。张萍于是开始炼功,此四人立马扑上去一顿拳打脚踢,脸也被咸德英抠破。张萍第二天仍然不吃饭,不喝水。孙丽伟又以自伤自残为由关张萍禁闭。真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怎么都能整你。四天以后,张萍被送至康泰医院(劳改医院)。二零零七年九月二十三日送至三监区,这期间将近半年张萍被完全封闭,不让家人见。其中四月中旬朱红还专门把张在北京读书的弟弟叫来,说张病危却不让见面。
二零零八年三月初,兰州法轮功学员张萍,因不戴胸牌,被监区长王缚鲲,教导员静云铐小凳迫害。白天出工时拖到生产车间,吊铐在暖气管上,收工时铐到小凳上,晚上铐在光床板上冻。迫害达半月以上。二零零八年六月,张萍因向检察院检举三监区警察的不法行为,三监区借此打击报复。副监区长薛燕延,队长李文平,将张萍叫进办公室,以完不成任务为由,威胁张萍,今后要严格要求,欠产多少扣多少分,这样一来张萍每个月,原来从来没有拿过分,现在还要拿负分。拿负分的结果最终就是被禁闭。面对如此的迫害,张萍只能什么也不干了。
二零零八年十月,在刑事犯陈天秀多次挑唆下,教导员王磊,队长李文平,王慧芳以张萍晚上躺在床上“炼功”为由,打算找茬迫害她,张萍明确告诉她们,这是个完全讲不通的理由(因躺在床上没法炼功)。她们一定要让张萍认错,张不认。王磊借此机会对张萍又踢又打,李文平,王慧芳协助,强行将张萍扳倒,导致张左腿严重扭伤,一年多都没恢复。王磊还在张没有任何反抗能力的情况下,用电警棍电张半个小时以上。张萍绝食抗议,王磊又让刑事犯张生燕,曹瑞等人给张萍灌食。张生燕,曹瑞等人将张萍外衣脱去(怕弄脏他们要洗),只穿内衣,按倒在水泥地上灌水,一次灌一大壶,最少有十瓶,持续两三个小时,张萍几乎窒息而死。结果是张萍的嘴巴全部被撕烂,脸肿了有十几天。后来晚上小板凳也要坐到十二点以后。这次铐了十八天。
酷刑演示:电棍电击 |
五年非法关押后又被劫持入洗脑班
二零一零年四月二十二日,张萍整整五年的非法关押期满了,兰州市“六一零”办公室却以她没有所谓的“转化”为由,二十二日早主任高丽娜亲自将张早晨五点从女监劫持到臭名昭著的龚家湾洗脑班迫害。
而原单位华龙证券总经理李晓安以“公司不需要你这样的人”为由不让张萍回单位上班,而在此之前华龙证券十年来却一直以在职的身份让张萍缴纳养老及失业等四金。
善恶有报是永远不变的天理,希望作恶者和助纣为虐者悬崖勒马,不要为眼前的一点小利而迫害修炼者,而为自己的将来种下万劫不复的恶果。
张萍的母亲龙连秋遭迫害事实
张萍的母亲龙连秋,原本身体非常糟糕,从三十岁左右就一直头疼头晕,眉头没有舒展过,并有严重的晕车症,几乎不能坐汽车,连坐火车都晕,曾于一九九五年坐火车从兰州到广州,只坐了半天就不省人事的晕倒在车厢里,经过抢救几小时后醒过来,乘警都心有余悸的劝告说,你身体有病,不能一个人坐车。那时她才四十三岁,成天头晕,既怕冷又怕热,不冷不热也不行,早晨头晕的连被子都叠不成,脾气坏的近乎暴虐,随意骂人打孩子,全家人时时得陪着小心,唯恐触动她哪根敏感神经而暴跳如雷。干临时工,和同事发生矛盾时,竟然将人家值班的被子里塞了几块烧着的煤,差一点引起火灾。三个孩子都考学出去,后来谈起来考学的最大的动力竟然是离开这个家,离开这个妈。可见她当时的身体和精神状态,这种状态对自己和他人都是可怕的折磨。
龙连秋修炼法轮功后,身心发生了巨大的变化,真是翻天覆地的变化。用她自己的话说:“我从来就没有清醒过,一直是糊里糊涂,炼了法轮功,我头不晕了清醒了,原来身体老是软软的还得使劲干活,现在身体真舒服,有使不完的劲,也不晕车了,以前坐车没有看清过路,现在终于看清了。早知道有这么好的功,我身体好了不难受了,我也不会那么打孩子了。真后悔,不知道造了多少业。”她从此按真善忍做人,再也没有打过人骂过人,处处替他人考虑,与人为善。一家人从此觉得生活有了意义,家里有了温暖,家人都从她的变化中看到了大法的神奇。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邪党开始迫害法轮功后,二零零零年七月底,她独自一人上北京为法轮功鸣冤,被警察绑架怀柔的看守所,身上的四百多元钱都被抢了,后被驻京办送回当地。从此她就成了兰州市城关区靖远路派出所迫害的对象,二零零零年九月底,龙连秋被恶警绑架至城关看守所,非法关押二十九天。
二零零二年九月底,兰州市城关区靖远路派出所又来骚扰,要将龙连秋绑架至洗脑班,龙连秋为躲避洗脑迫害,就回了山东老家,派出所还不罢休,不断骚扰,并扬言如果龙连秋不回来,就将她已经早就不修的老伴,送进洗脑班。半个月以后龙连秋回到了家里,马上被靖远路派出所送到兰州市龚家湾洗脑班迫害一个月。期间她被迫写了放弃修炼的所谓悔过书等“三书”。一周后她突发脑溢血,被送进了武警医院,住院四十多天,出现半身不遂状态。从医院回家后,她通过学法炼功,一度半身不遂症状消失,生活可以自理了,然而她老伴在邪党压力下,以离婚相要挟,不许她学法炼功,一直逼她吃药,导致她于二零零五年九月十一日离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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