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网】二零一一年五月三十一日上午,武汉市突降大雨,温度骤降,一片阴风冷雨。然而,行经关山新竹路的人们却能感受到异于平日的紧张气氛,沿着洪山区法院一带,警察、便衣密布,行人甚至会受到盘问。原来,就在这一天上午,洪山区法院正在对四名法轮功学员非法开庭。
洪山区法院位于民族大道与新竹路的转角处,占地面积并不大,然而当日上午,法院周围却是一派如临大敌的架势。根据目测,中共当局出动了至少百余名警察,二十余名防暴警察,几十辆警车,便衣则无法计算。其中,坐满警察或特警的中型面包依维柯(约二十至三十个座位)至少两辆,坐满警察的超大型警用巴士(约六十座)至少一辆,其余小型依维柯、小型警车和警用豪华轿车至少几十辆。
在法院沿新竹路的透空围墙一线,大约每隔七、八米就站着一名防暴警察,头戴钢盔,腰悬警棍,全副武装,身穿防雨服,站在雨中。围墙不长,共站了十来名特警。旁边人行道上停了一辆中型面包依维柯(约二十至三十个座位),几乎完全拦断了人行道,车里还另有十余名防暴警察,每半小时和外面的防暴警察换一次班。法院大门前,则站了许多警察和便衣。而隔着二、三十米宽的民族大道对面人行道旁,竟也每隔约二十至三十米站着一个警察,身穿蓝色短袖衬衫警服,打着伞,在风雨瑟缩中,令人感觉荒唐可笑又可悲。
相隔近一百米的公交车站,也守着至少两名警察。据报道,当天有多名法轮功学员,仅因为路过此处,而被绑架至洗脑班(中共当局非法拘禁法轮功学员的秘密地点)。
隔着民族大道,法院大门正对着中南民族大学的大门。令人不能想象的是,中南民族大学的大门前,也守着很多警察、便衣和大小两辆警车。大学校园里面,更是开进去一辆坐满了警察的中型面包依维柯(约二十-三十个座位)。
除了大小几十辆警车外,开庭结束后运送警察的是一辆超大型警用巴士(约六十个座位)。(另外还开走了两辆超大巴士,上面似乎也坐满了警察,但车身上写的是“武汉大学”的字样,因此不能断定。)而非法押送四名法轮功学员的囚车,是一辆前所未见的,全铁皮封闭的特制囚车,连一个气窗都没有,有点类似运钞车,但似乎更密封。
邪共当局对老百姓的恐惧,竟至于此!
那么,令邪共当局如此严阵以待的这四名法轮功学员到底是何等样人呢?为什么会令邪共当局如此害怕,如此兴师动众呢?
这四名法轮功学员是彭亮、张荆州、刘杜红和欧阳海文。
彭亮 |
刘社红 |
欧阳海文 |
彭亮,男,年近四十,家住武昌螃蟹甲紫金村,原本一家五口都修炼法轮功,其母亲李莹秀和弟弟彭敏在中共对法轮功的迫害中坚持正信,被迫害致死,其父亲彭惟圣被迫害致精神失常,其妹妹彭燕被多次非法关押和酷刑折磨,其本人也被多次非法关押迫害几度生命垂危。而就在开庭前的五月二十七日,为彭亮请了律师,并申请帮哥哥庭辩的妹妹彭燕,突然遭到武昌区粮道街派出所的绑架,使彭燕无法旁听哥哥的开庭,家中只剩下被迫害得神智不清的老父。
刘社红,原籍湖北省咸宁市,在修炼法轮功之前,是远近闻名的“问题青年”。二零零六年底,刘社红开始修炼法轮功,仅四个月,变得身体健康,红光满面。他按照法轮功教导的“真、善、忍”来要求自己,学会善待他人,尊老爱幼,还能帮家里干活,脱胎换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知其经历者无不称奇。当地乡亲们听说刘社红被抓,纷纷签名来证明刘社红是一个由浪子变好人的经历,希望公安能把刘社红放了。连当地基层政府都感到异常震惊,咸宁市咸安区大桥村村委会也为刘社红写来了证明。
欧阳海文,男,五十六岁,家住汉口双墩,他坚持正信,和告诉人们真相,多次被中共当局非法关押于看守所、劳教所、洗脑班。这次因长期的非人折磨,身体饱受摧残,是带着氧气罐、吊瓶及一群医护人员被带到法庭的。他一直拒绝回答一切非法审问,在法庭上也只是简单的叙述了三条:“第一,我以前身体有病,但我修炼了法轮功以后确实康复了。第二,全世界一百多个国家都有人在修炼法轮功,如果这个功法不好,为啥有这么多人炼呢?在国内来说,法轮功已经被禁止有十几年了,到现在也没禁止住,这说明什么呢?第三,我们修炼人也没有其它企图,没有任何政治目的,我们就是强身健体,做个好人,难道这不可以吗?”据在场人员事后回忆说:经由他瘦弱的身体里说出的这些话,“非常震撼”!
张荆州,男,五十二岁,荆州市居民,他坚持正信,在中共的迫害中,先后多次被绑架、非法抄家、非法拘禁、非法劳教,遭受强制洗脑等精神摧残。在这次的非法构陷中,为了得到所谓的“证据”,东西湖分局警察将张荆州连续吊铐殴打了几天几夜。其他几位法轮功学员也都遭受了警察刑讯逼供和长时间剥夺睡眠。
酷刑演示:吊铐 |
了解了这四名法轮功学员的情况,再反观中共当局在此次开庭丑剧中的表演,不免令人有以下的一些思考。
面对四位信仰“真善忍”,完全于社会有利而无害,却屡遭迫害的,完全不具威胁性的法轮功学员,甚至其中一位被迫害致需要带着氧气罐和吊瓶出庭,而中共却表现出如此严阵以待的架势,而且据报道,还在法院附近非法绑架了至少五人。这说明了什么呢?是邪党当局的强势吗?不是,这样的表现,恰恰证明了邪党的虚弱和恐惧,反映出邪党当局临近灭亡前的回光返照,想借用人多来造势,以掩盖其内心的恐惧。
同时,这次调集的大量警力、便衣,调用的各种车辆,又需要耗费多少民脂民膏呢?光是几十辆大小车辆的油费,就相当可观。邪党打着“公有制”的旗号,将百姓的一切财产据为己有,拿着百姓的钱,却一向干着迫害百姓的事情。一次小小的开庭就如此兴师动众,滥用公权力。
邪党财政规划如此荒唐,再加上对外用钱收买各国政府和政要,对内用钱收买军队和公务员,以及无所不在的贪污腐败,又怎么会有钱去发展教育、经济、科研、医疗、福利、国防等等呢?纵使十二亿百姓的财产都被邪党操控了,也不够它这么挥霍呀!所以,邪党才想尽办法更进一步的压榨中国百姓,所以世界上最勤劳和最辛苦的中国百姓才这样贫穷,生活才如此艰难,生活压力才如此大,拿着别国百姓十分之一的工资,却承受着比别国更高的物价,而且质量和安全完全没有保证。
另一个思考是关于那些警察和便衣的。看着那些衣衫单薄的警察和便衣在阴风冷中瑟缩的身影,只觉可悲、可叹、和可笑。这也是堂堂七尺男儿,怎么就自甘下贱至此?难道不会感到羞耻吗?
中国古代也出现过许多不愿助纣为虐的英豪。西汉的逢萌,不愿助王莽为祸天下,挂冠而去,得以在乱世中保全家小性命;东晋的陶渊明,不为五斗米折腰,而受人仰慕,留名千古;宋代的周三畏,因不愿助秦桧迫害岳飞而逃离,秦桧死后重新被起用,后人建“忠隐庵”纪念他。
中国的这些传统,在今天真的断掉了吗?且不说自甘下贱是否羞耻,自古以来,有几个助纣为虐的逃掉了人间和上天的报应的。将来宇正天青之时,你们有何颜面面对自己的家人和子女?
据说五月三十一日当天,由于律师的据理力争,法轮功学员的正气,法庭无法宣判,宣布休庭。但在六月中旬,洪山区法院竟然罔顾法律,秘密的对四名法轮功学员非法诬判,其中,张荆州五年半,刘社红四年,欧阳海文四年,彭亮三年。
而在五月三十一日开庭前四天,因为打算出庭为哥哥辩护,而被强行绑架和抄家的彭亮的妹妹彭燕,至今仍被非法关押在武昌杨园洗脑班。
这一事件,并没有随着四名法轮功学员被诬判而结束。洪山区法院打着法律的名义,行非法之事。在武汉市“六一零”的操控下,与洪山区检察院和武汉市公安局国保联手,严重违反宪法,不顾事实真相,制造了又一起人间冤案。其中,诬判的直接责任人为洪山区法院审判长徐中泉和洪山区检察院检察员秦雨。中共人员的这一罪行,已经被记录在案,无论是从人间公义角度来说,还是从天理而言,都逃脱不了他们即将面临的正义的制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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