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网】我叫赵桂琴,家住辽宁省东港市长山镇,普通农民,今年五十九岁。我是一九九九年一月开始修炼法轮大法的。一九九九年七月法轮功遭受打击迫害以后,我不放弃大法修炼,遭中共恶党“六一零”(中共专门迫害法轮功的非法机构)和公检法的多次绑架、关押、劳教、判刑。我六次被绑架,至今仍在他们的迫害当中。以下是我这十多年遭受迫害的全过程。
一、我丈夫被绑架勒索
二零零零年的一天早晨,东港市长山派出所的四、五个警察闯入我家,村治保主任孙洪胜给领的路。来人有当地派出所的副所长王飞、恶警安悦章等人,他们来绑架我,同时又抄家。他们没抄到东西,而后就问我信不信法轮功。我说:“当然信。难道我信你们就抓我吗?”他们谁都不吱声。接着,他们又开始打起我丈夫的主意。
恶警安悦章把副所长王飞叫出屋外,不知说了些什么,进屋后就要带走我丈夫(未修炼),说带我丈夫去派出所问个事情。我知道他们又在耍花招,就说,“你们有什么事情不能在我家问,非得去派出所问?”他们说,“不是为法轮功的事,问完了就让他回来。”就这样,我丈夫被他们强拉走了。
直到中午我丈夫也没回来。到下午两点多钟的时候,长山派出所的警察逼我丈夫给我打电话,叫我带四百八十元钱去派出所,并且告诉我说他和本村的法轮功学员杨广波在一起,俩人都被关在一间小屋里,门还上了锁。都两点钟了,他俩还没吃上中午饭。
为了营救丈夫,我只好带了一百五十元钱赶到长山镇派出所。我更不知道他们为什么抓杨广波。我下午四点赶到那里,他们说我带的钱不够,向我要四百八十元。我问:“你们凭什么要我交四百八十元钱?你们跟我要这钱干什么用?你把我丈夫强行带走,而且随便把人给关起来,就是为这四百八十元钱吗?”他们说:“你丈夫户口不在本地,这是交临时居住费。”我想简直荒唐,说,“就这点事儿,那你们为什么不在我家里说,却要把人骗到这儿来呢?还把我丈夫像犯人一样关在小屋里,到底为了什么?”他们谁都回答不上来。有的人甚至还在笑。他们把随便抓人当儿戏,让我真正看到中国的法律一文不值。
我要求他们赶快放了我丈夫,可他们坚持不放人。我怕丈夫继续遭受他们的无辜迫害,只好答应次日给他们送钱。这样他们才肯放了我丈夫。他们就这样随便找一个借口,就勒索了我们家四百八十元钱。
村里人听说这件事后都觉得可笑。有的说,“现在的警察下来一趟不能空着手回去,和过去的土匪是一样的。”恶警安悦章每次抓法轮功学员他都参与,而且表现的格外邪恶。
二、我第一次被非法劳教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我和同修一起去北京为法轮功讨回公道,被派去北京的东港市公安局绑架,关在北京一家旅店里,这里是东港在北京专门迫害法轮功学员设的住宅,头目是东港市公安局的吕杰平,此人现在是东港市公安局禁毒大队大队长。受当时的政法委书记杨风(现任丹东市政法委书记)指使,原东港市公安局长宋小河(当时已被调到东港市政法委)亲自带领东港市各乡、镇派出所的多名警察,还有个别法轮功学员单位的人,在北京“蹲坑”,抓捕法轮功学员。
我们一起被他们绑架的当时有十几名法轮功学员。他们用手铐把我们背铐着坐在旅店的水泥地上。宋小河指使吕杰平与龙王庙的恶警王延平和另一名年轻恶警将法轮功学员刘延俊单独关在一个房间里给上刑。刘延俊当时被他们上折磨的休克了。当他们把她送到我们一起的时候,刘延俊下肢不灵,手不好使,连裤腰带都系不上,就是半身不遂的状态。
一起去北京的法轮功学员张海、李忠海、李运喜等人也分别被他们酷刑逼供,逼着他们承认刘延俊是此次进京的“头儿 ”。李运喜被拳打脚踢暴力摧残;张海和李忠海(刘延俊的外甥,才十七岁)被他们上背铐。在折磨的过程中,恶警不断的在他俩后背被铐的两臂之间,用书本往里边掖,疼得他们脑袋往墙上撞。直到答应顺从他们才停止。三人后来都被非法劳教。
酷刑演示:背铐 |
一名警察走进关押我们的房间,瞅着我们问:“怎么,法轮功就是好吗?”我回答:“法轮功确实好。”
一起去北京绑架我们的长山派出所的一个警察,坐在沙发上,听我这样说,从沙发上“腾”一下跃起,冲到我面前,用穿着棉皮靴的脚朝着我的左太阳穴狠命的踢了我一脚,我当时只觉的头“轰”的一下,睁开眼睛时,只觉得浑身像散架子一样。当时被绑架在场的有七、八个法轮功学员,还有好几个警察都目睹了他踢我的这一幕。我被他踢完后,脑袋开始发昏,头疼。在场的人都说我命真大,没被他踢死。
尽管他差点儿要了我的命,但我想到大法师父的谆谆教诲,我没有去恨他。相反,想到他不明真相、迫害法轮功学员犯下的大罪,使他面临那么可怕的未来,我忍不住流出了眼泪。而后我对他讲真相,他好象明白了一些,以后他收敛了许多。
我在北京被绑架的同时,我的家人也跟着遭受了迫害。当地派出所及村治保主任都去我家中骚扰,把我们村一起去北京的三个大法学员的丈夫都给弄到派出所审问,还辱骂。一个恶警还打了我丈夫。
在二零零零年农历过年前夕,我还被关押在当地看守所。当地派出所的警察把我家人叫到村委,跟我家人要钱。骗我家人说:“交了钱,年前就放人。”家人信以为真,三名法轮功学员的家人每家交二千七百元,可是他们并没有放人。家人质问他们,他们又说这二千七百元是“罚款”。那次去北京的法轮功学员每个人都被当地派出所罚了款。我与同修被关押在东港看守所达四个多月。
二零零一年四月十六日,东港市公安局将被绑架的几十名法轮功学员送进劳教所。刘延俊被非法判刑六年。我被送进马三家劳教所。听劳教所的警察说我被判刑两年劳教。我因身体有病,于二零零一年八月一日“保外”回家。
从劳教所回来后看到我父亲已经瘦得皮包骨。母亲告诉我:父亲从我被抓,经常整夜整夜的不睡觉,吃不下饭,担心我会死在劳教所。后来不长时间父亲就去世了。
三、我被绑架到洗脑班洗脑 又非法拘留半个月
二零零二年八月,东港市政法委 “六一零”办洗脑班。七、八个人闯进我家绑架我。领头的是长山镇副书记张某,还有镇政府两个女的,其余的都是派出所警察。这次又有恶警安悦章。他们强制我跟他们走,我不顺从他们,他们就将我强行绑架到洗脑班。
洗脑班是由东港市政法委、“六一零”、东港市公安局合办的。第一天他们就威胁我们说,“到这个班上转也得转,不转也得转,这叫强化班。对于顽固的就严厉打击。”而后国保大队王润龙(当时是政保科长),跟我谈话,逼我“转化”。说了半天,看我一点不动心,就火了。冲着我说:“你在劳教所怎么回来的,你知道吗?”我说:你们把我迫害得病才把我放回来的。他说:那你现在不是好了吗?再给你送进去。我告诉他,我在家学法炼功,我的病就好,把我弄到这里,我的身体就不行。
一个星期过去了,他们看使用什么办法我也不听,就开始捏造事实,给我整材料,逼我在他们捏造的那些材料上签字,我坚决不签。一名警察冲我大喊:“你不签,送你去拘留所,然后再送你去劳教所。”就这样,我和另一名法轮功学员一起被他们强行送拘留所。我被关押半个月后放回家。而另一名法轮功学员拘留半个月后又转押东港看守所,而后被送进马三家劳教所被非法劳教两年。
四、我第二次被非法劳教
二零零四年十二月二日,我和同修讲真相被恶人构陷诬告遭绑架。我是晚上七点钟左右,长山派出所警察闯入我家将我绑架的。他们像土匪一样把家中的东西全翻了个遍。然后叫我跟他们走,被我拒绝。他们把我从炕上拖下抬走,一直抬到警车上。
警察路过小卖店门口时,问口站了不少人在看他们绑架我,我就高呼“法轮大法好!”等警车上了公路、没有人家的时候,一个四十岁左右的恶警揪住我的头发,把我的头往下按,边按边打,一边打一边吼着:“我叫你喊,我叫你喊!”那个叫安悦章的当时也在车里。
我被绑架到长山派出所,在安悦章审问我的时候,东港市公安局国保大队长王润龙出现在我面前,他亲自参与了这场绑架。当夜十点左右把我和另一名同修送进东港看守所。二零零五年一月六日,他们又以捏造的事实非法判我三年劳教。我被他们再一次送进沈阳马三家劳教所。
在马三家劳教所,恶警为了达到“转化”的目的,从凌晨四点钟把我叫起来坐小凳,由两个包夹看着我,一直到晚上十点到十一点才让上床睡觉。每天都这样,不让跟任何人接触。单独把我弄到一间屋子里,对不“转化”的法轮功学员开始时都这样。他们用这种方式来消减人的意志。
在劳教所,我目睹了恶警迫害法轮功学员的种种手段:辱骂、关“小号”、电棍电,击,拳打脚踢成了他们的“家常便饭”。酷刑折磨中,不断的听到法轮功学员高呼“法轮大法好”。每天喊声不断。为掩人耳目,恶警用胶带把嘴给封住。跟我关在一起的法轮功学员宋爱莲及其他法轮功学员都被恶警用胶带封过。还用毛巾堵住法轮功学员的嘴。刚进劳教所时我感到震惊,人民血汗养育的这些警察迫害法轮功学员竟然连人性都没有。
劳教所为了迫害法轮功学员,调了一批男警察来。因我们不穿监服,有的被拖出去关进“小号”,有的被暴力摧残。一天晚上,好几个男警察冲进关押女法轮功学员的监室里,照着法轮功学员姜春霞的脸狠命的打。姜春霞当时脸就肿起来了。到第二天早晨,眼睛肿的只有一条缝儿。参与暴打她的人其中有劳教所的狱医(好象姓丁)。
因他们残酷迫害法轮功学员姜春霞,整个监室全体法轮功学员绝食抗议。第四天他们就开始给我们强行灌食。一个女恶警大队长(好象姓杨)使劲揪着我的头发,他们用给妇女检查妇科病所用的“铁撑子”,强行把我的嘴撬开,使劲往嗓眼儿里捅。我当时感到要窒息了。
酷刑演示:摧残性灌食 |
还有与我关押在同一个监室的法轮功学员张秀英被铐了三天三夜。恶警队长崔红说:“我好长时间没摸电棍了,今天过过瘾。”三天后张秀英回监室时,我们都很震惊:她的眼睛被崔红用电棍电的黑黑的,恶警队长崔红竟然用电棍在她眼睛上电击,连眼睛周围都是黑的。多危险、多狠毒啊!
酷刑演示:电棍电击 |
在这种环境下、在这样的迫害中,我患了严重的心脏病和高血压,又突然的两腿不好使,行走困难。这样她们每天强行给我喂药,严重时就把我拉去医院。他们把我的手脚全铐起来,强行打针。每天强行给我喂药,多则七、八个人,少则也四、五个人。她们按头按脚,往我嘴里灌。
由于吃药、打针都无济于事,我就开始炼功。因为我知道,只有学法炼功我的身体才能好。恶警见我炼功,就把我拖出去,铐在暖气管子上。因为我身体太弱,不长时间我的脑子就“轰”的一下子,身体失去了控制,全身瘫痪下来。身体往下坠,手还在半空铐着,被铐的手也往下坠。看我的警察一看不好,跑出去叫人。打开手铐时,我的手腕被勒成深深的血印,挺长一段时间不敢动。
我病情重的时候,不能坐立,躺着又喘不上气,那时我真感到生命到了极限。从四月二十九日开始,他们又把我送进医院给我强行打针、强行灌药。一直到九月份,我的身体不但没有好转,而且越来越重。劳教所见我眼看要死了,才将我“保外就医”放回家。
五、我第三次被非法劳教
二零零六年十一月十九日,我发真相资料时又被恶人构陷举报,被当时的东港市汤池派出所警察绑。我被关进东港拘留所后,病又复发了。汤池派出所所长宋谒丹领着几个警察到拘留所,说要接我走,又把我拉到东港看守所。
车开到看守所院里时,我就不下车,过来两、三个警察把我从车上拖下来。此时,我高呼“法轮大法好!不许迫害法轮功学员!”有不少人听到喊声围过来看我。因我身体太弱,被他们折磨后,拉到医院时,我喘不过气,而且全身抽搐、自己动不了。这时,过来一个女警察,是看守所女管教迟爱民,对着我大吼大叫着“起来走”,接着在我的脸上就打了几巴掌,口里还骂着,说我是装的。她叫来了犯人连抬带拖,抬到走廊时,我又高呼“法轮大法好”,恶警迟爱民穿着皮鞋狠狠的踢在我的小腿骨上,血流了下来。
在看守所关押我一个月后,十二月十八日又将我送进马三家劳教所。当天去医院检查身体,因查出我病重,劳教所拒收,当天将我放回家。回家后,我的腿被迟爱民踢过的地方还没长好,家人都看到了。至今我的腿上还有伤疤。而迟爱民本人踢我不长时间,据说骑摩托车撞断了腿。二零零八年我再次被关进看守所时,有两个女犯向我证实此事。
六、我被东港市公检法合谋非法判刑三年半
二零零八年九月二十五日。我在家里干活儿,家里当时就我一个人。两名警察闯入我家,其中一个是黑沟派出所指导员姜昆。进屋后,恶警姜昆叫我跟他们走。我问:“凭什么抓我?我犯了哪一条?”他说:“检察院查案宗,查出你被教养好几次。两次以上就得判刑。你零六年没有服刑。”我说:“我没有犯罪,我凭什么服刑?我不会跟你们走的。”恶警姜昆说:“你不走我们就强行。”边说边来拖我。他们将我直接绑架到东港看守所。
刚进看守所的第一天晚上,我的脑袋涨的受不了,我知道高血压病又犯了。第二天我坐不住,身体无力气短,我知道心脏病也犯了。可犯人头儿还逼着我做手工活。我实在坐不住了,而后心脏病发作,身体抽搐,身体失控,腿、脚都不好使。这些病状都是恶党反复迫害我造成的。
家中得知我被关在里边身体极为不好,七十多岁的老母亲和家中的亲人就去看守所、公检法、六一零等部门要人。结果是,从看守所到公检法、“六一零”,他们不承认我有病,对外和在家人面前极力掩盖我的病情。
与我同在一个监室的犯人都被看守所的女恶警迟爱民叫出去审问,问她们是谁向我的家人透露了我的病情。问她们是不是她们家人接见她们时走了风声。他们一边瞒着我有病的事实,一边强迫我做手工活(捻塑料花)。迟爱民指着我,对其他犯人说,“谁都能出去,就她出不去。”
二零零八年底,东港市法院在没有通知我家属的情况下给我非法开庭。开庭的地点设在东港看守所的二楼。我被迫害的两腿走不了路,我当时是被刑事犯人背上楼的。给我非法开庭的人叫魏殿东(副庭长,也是办案人),给我非法判刑三年半。
东港市公安局和检察院为了给我非法判刑,捏造各种谎言筹集材料。其中之一的谎言是这么写的:说我二零零四年到集市发真相资料当场被抓,事实上根本就没有这回事,他们是在晚上七点左右闯入我家,在我家里绑架我的。
还有一个谎言,说汤池派出所恶警在我家抄出大量的真相资料,翻出后当场焚毁。这简直是笑话。当时我家根本就没有真相资料,只有基本我天天读的大法书籍。而且警察到我家抄完家审问我的时候还问我:怎么就这么点资料吗?反过来又写成了“大量资料”。再说,他们迫害法轮功学员经常使用的所谓证据不就是真相资料吗?他们怎么可能把抄家抄到的资料给烧毁了呢?
反过来讲,我家就是真有大量真相资料,信仰自由,谁都无权干涉。更没有权利以这个来迫害法轮功学员。
他们还编造了两个证人,其实根本都没有这两个人。那两个“证人”根本就对不上号。我向中级法院申诉时,他们也没有查出这两个人假证人。最后中级法院只好在判决书上删除“两个证人” 这一条。同时删去了我 “在集市发资料被绑架” 这一节。由此可见,中共恶党迫害法轮功可以随心所欲、为所欲为。为了达到目的,他们需要什么就可以编造什么。
我的老母亲与我的亲属得知东港法院给我非法判刑的消息后,到法院去找他们讲理。我老母亲质问魏殿东:为什么家属多次来法院打听都不告诉,却要背地偷偷判刑?魏殿东说:“愿上哪儿告上哪儿告,上哪儿你们也告不赢!”
我母亲看他们如此执法犯法,不讲人性,非常气愤。回家后就病倒了。我母亲这次住院治疗花掉的医疗费达两万多元。直到二零零九年七月初我被放回家时,我母亲还没有完全康复。
给我判刑的第二年春天,魏殿东患肠癌,几个月后死亡。临终前魏殿东后悔自己迫害法轮功学员遭了报应。
我被他们非法宣判以后,东港市公安局东港看守所合谋先后两次把我送押沈阳女子监狱,两次身体检查监狱都拒收。在监狱第二次拒收时,东港看守所的恶医牟军和恶警迟爱民很恼火,牟军当时在监狱院里就对我发火,说了一些很难听的话。监狱不收,他们也仍不放我。恶医牟军说:“我就不相信送不进去你!”他们一心要把我送进监狱。
因为我们信仰宇宙大法,按照 “真、善、忍”的理念做好人,到任何时候都没有错,更谈不上犯罪。所以我们几个被关在看守所的法轮功学员都不穿监服。恶警迟爱民指使犯人辱骂我们,甚至想要犯人打我们。我们就是不穿,她又变个花招,告诉犯人说,因为我们不穿监服而不让监室的犯人到外边去放风。还说等什么时候我们把监服穿上了,她才让犯人出去放风。因为是春天,犯人都想到监室外边放放风,听她这么一说,犯人急眼了,都来指责我们,骂我们。
白天犯人坐监,我和大法学员冷冬梅身体不好,否定迫害不坐监。迟爱民就叫犯人来拖我。她亲自一边骂着一边把冷东梅拖到犯人坐监的排里。拖我的那两个女的拖不动,就不拖了,迟爱民上来用穿着皮鞋的脚再一次狠狠的踢了我一脚,致使我的腰与臀部之间踢起了有拳头大黑黑的一大块,在这之前,她还打过冷东梅的脸。
在看守所关押期间,在我高血压、心脏病很重的情况下,东港看守所仍然关押我九个月零十七天。二零零九年七月八日以“监外执行期一年”的罪名将我放回家。
七、山东桓台县公安局与东港市公安局对我的合谋迫害
回家后得知,我丈夫因重病在山东老家刚做完手术。我丈夫以前身体一直很好,就是因我多次遭受恶党的非法迫害,才把他折磨成这样。同时,我丈夫也直接遭受他们的迫害。他曾被长山派出所非法关押过,而且被派出所的恶警打骂过。零八年我被绑架后,他曾多次到东港公安局,检察院,法院,看守所和丹东法院去要人,均无结果。丈夫承受不住就回山东老家了。回老家不久就住进了医院。
我回山东老家去看我丈夫,不长时间在东港的儿子就打来电话,说当地派出所多次给他打电话,而且登门要求我马上回东港,监管我。二零一零年从四月到六月份,公安局、派出所、看守所都拼命催我回东港。儿子在电话里告诉我说,如果我再不回来,派出所就要到山东找我。叫我回去的目的是为了再次绑架我。为达到目的,东港市公安局和山东桓台县公安局串通一气迫害我。二零一零年八月十五日,山东桓台县公安局伙同周家镇派出所,由国保大队长庞某带领六、七个警察闯入我的住处,抢走了大法书和我的手机、mp3、电话号码本,强行把我拖上车,我丈夫也被他们给拖上警车。后来他们把我丈夫放了。
我在山东桓台被绑架时,我对绑架我的恶警讲迫害好人的可悲下场,告诉他们“善恶有报” 的天理。我说,“你迫害一个法轮功学员罪恶滔天。”桓台县公安局的国保大队长庞某用调戏的口气反问我:“迫害十个法轮功学员什么呢?”我说,“ 你自己去想吧。”
然后他说:“我已经上了明慧网的恶人榜了,我是恶人。”到了桓台县公安局以后,他又告诉我说,他一直参与迫害法轮功学员,而且还是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主要负责人。他说,被他抓捕的桓台县法轮功学员有三、四百人。后来他又补充说,他抓了五、六百人。意思是说,他很了不起。
我被恶警拉到周家镇派出所时,心脏病发作,身体抽搐不停。恶警接着又把我拉到桓台县公安局,而后东港市公安局与其下属新城子派出所警察赶到山东将我劫持,强行把我拉回东港。
我被东港市公安局劫持回来之后,他们把我拉到医院去“体检”,他们的目的是如果检查没有病,就要再次把我送进监狱。但是检查后,我身体病重被放回家。但是东港市公安局及当地派出所不许我离开东港回老家看我丈夫,我和丈夫就这样被他们强行拆散。而且他们用各种方式来监控我。至今我仍在他们的迫害当中。
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恶党打击迫害法轮功以后,当地派出所不间断的来我家中骚扰,抄书,翻东西,逼我签字等。从二零零零年以来,我先后六次被绑架,三次被劳教,又被他们非法判刑。我的身体受到了极大的伤害。而由于我被迫害给我的家人带来的痛苦、造成的经济损失更是无法计算。我父亲的离世,我丈夫遭受的绑架迫害、得重病住院手术和我母亲一次次病倒住院,都是我被恶党迫害造成的。
八、结束语
在中共恶党打击迫害法轮功近这十二年中,有多少法轮功学员被中共恶党夺取了生命!毁掉了多少原本幸福的家庭!然而,“善恶有报”是天理。中共恶党迫害法轮功学员所犯下的滔天罪行,上天不会饶恕。
法轮功学员近十二年中,坚持不懈的向广大世人讲真相,希望那些被恶党利用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公、检、法、“六一零”人员和不明真相的世人,赶快明白真相,脱离劫难,选择美好的未来。可是有的人就是执迷不悟。我们真诚地告诫这些人:善待、保护一个法轮功学员功德无量!而迫害一个法轮功学员罪恶如山、如天!不管你们主动的还是被动的继续迫害法轮功学员,等待你们的都是最可怕、最可悲的!
九、参与迫害部门
东港市政法委
东港市“六一零”
东港市公安局
东港市检察院
东港市法院
东港市长山镇派出所
东港市新城子派出所
丹东汤池派出所(原属东港市)
东港市长山镇七股顶村委
东港市看守所
东港市拘留所
丹东市中级法院
辽宁省马三家劳教所
山东桓台县公安局
山东桓台县周家镇派出所
辽宁丹东国内邮编:118000
辽宁东港市国内邮编:118300
辽宁丹东国内区号:04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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