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失人性的药物迫害(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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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明网】人性是人所具有的区别于一般动物的正常的情感和理性。

众所周知,医院的宗旨是治病救人、维护人的身体健康。救死扶伤、维护人的健康也就构成了医生的天职,人道主义是医生的行为准则。人道指爱护人的生命,关怀人的幸福,尊重人的人格和权利的道德。所以,行医是一个崇高而又神圣的职业,它对医生自身的道德要求是很高的。

古人云:无恒德者不可以作医。我国古代的大医学家不但医术高超,而且有良好的医德医风,为后世留下了许多医林佳话,为后人所称道。作为一名医生的人道体现在,认真倾听就医者对自己身体状况的倾诉,对就医者充满同情怜悯之情,在治疗过程中尊重就医者的意愿,根据就医者的诉说及医生自己的观察,制定最佳治疗方案,尽一切可能治疗损伤、威胁就医者生命的疾病,所采用的一切医疗措施都从就医者现在及将来的身心能更多获益出发。他所考虑的只是如何更好的爱护、维持延长就医者的生命。医生只为就医者的生命负责,不为法律负责、不为权力负责,这是医生区别于其他人群的人性。

在一个正常的国度,警察本来是一个让人有神圣感的职业,因为他们的职责是保护公民的人身安全、人身自由和合法财产,抓捕坏人,除恶扬善。所以,警察在对公民的人身安全及生命财产负责的同时,同样要为法律负责,他有责任维护公民的合法权益。这既是警察的天职,也是警察应该也必须遵守的人道,这也是警察区别于其他人群的人性。

然而,在中共邪党操控权力的中国大陆,医生、警察放弃自己的天职,丧失了作为普通人的人性,泯灭了作为医生、警察的人性,进而沦落为权力的奴隶,成为权力害人、杀人的工具。医生不是治病,而是害命;他们不是维护人的健康,而是摧残人的健康。警察不是保护公民的人身自由、生命财产安全,而是扬恶除善的、草菅人命的帮凶,变成没有人格尊严的打手。以下通过几位大法修炼者的遭遇,让我们来看看中国大陆一些医生和警察的行径。

法轮功学员徐祚友是湖南保靖县人民医院医生,曾两次被绑架至永顺精神病院,被强迫服用损害大脑药物。二零零一年三月,徐祚友医生不写放弃修炼的所谓“保证书”,被县 “六一零”(中共为迫害法轮功而专门设立非法机构,凌驾于公检法之上)办以“谈话”为由,绑架至永顺精神病院,强迫服用损害大脑药物,徐祚友全身无力,行走、大小便极为困难,二十多天后才被放回。同年七月“六一零”办恶人彭秀莲、向宏银再一次将徐祚友绑架至永顺精神病院非法迫害。他们又一次胁迫院方领导加大对徐祚友的迫害,因徐祚友拒绝吃药,被四个不明真相的医生摔倒在床上,强行注射氟呱丁醇药物,注射后徐祚友感觉到喉咙象被人掐住一样,呼吸极为困难。徐祚友忍受着痛苦,每日三餐被迫服药,期间饱受精神病人的凌侮:有时被打,有时穿着的裤子被精神病患者往下拽,很多的时候光着两条腿,他望着饭却不能吃,吞不下。

李秋侠是北京法轮功学员,二零零零年八月八日,解放军海军总医院,在得知刚被释放的李秋侠想要将自己被精神病院迫害的遭遇上网后,当天就将其关押起来。在海军医院的背后支持下,李秋侠被送进解放军二百六十一精神病院精三科。护士用勺子翘开她的嘴灌药,还把鼻饲管插到胃里,用注射器把药推进去。一次护士见她背诵经文,就把她绑在柱子上,在两个太阳穴插上电针,施电刑作为惩罚。李在二百六十一医院期间,共被施电刑三次。医院使用的药物是“芬得劲”,每天十三片。


酷刑演示:打毒针

侯曼云是河北省涞源县涞源镇水云乡法轮功学员,二零零一年春季,在被非法关押在看守所将近两年之后,侯曼云因为不肯放弃对法轮功的信仰,又被中共人员劫持到“洗脑班”(涞源电大院内)继续迫害,看到回家遥遥无期,为了能够回家照顾年纪尚小的孩子,侯曼云不得不忍受饥饿的痛苦,绝食抗议非法关押。结果,侯曼云被绑架进涞源县医院,医生强行注射不明药物,她拔掉针头,继续要求无条件释放回家;涞源县医院的医生再次强行注射不明药物,此药物注射之后,侯曼云出现反应迟钝,记忆力下降的症状。涞源县医院又准备强行注射第二针时,幸亏侯曼云的婆婆在场,老太太是明白人,发现情况不对,担心如果再这么不明不白的注射不明药物,人被治傻了,于是赶忙上前制止,才没被打第二针。即使这样,侯曼云的记忆力下降及反应迟钝症状两三个月后才消失。

戴礼娟女士、一九六三年出生,江苏无锡市法轮功学员,原无锡市第一副食品商店员工,因坚持信仰,于二零零一年十一月和二零零二年三月被中共恶警劫持进无锡市精神病院进行药物摧残。二零零三年,她两次被恶警绑架毒打迫害致生命垂危,导致全身瘫痪,一直到现在生活难以自理,几年来几乎没有说过几句话,现在全靠七十多岁的老母亲照顾。

法轮功学员戴礼娟遭受药物迫害、毒打摧残,导致全身瘫痪,肌肉萎缩

二零零一年十一月,戴礼娟到北京天安门请愿,被遣返回本地并非法拘禁在无锡市精神病院(七院)四个月,多次被强迫注射不明药剂。

二零零二年三月,她被非法抓进无锡金城湾洗脑班,恶人万会楼、王坚、吴俭、宁惠禹等在不通知家属的情况下,又一次将戴礼娟非法关到无锡市精神病院,每天强迫其吞食不明药物,长达五个月才放出来。

二零零三年的一天,她在发真相资料时,被恶人抓到无锡市北塘区公安分局。恶警们对其进行了令人发指的持续暴打,打得一夜连送两次医院,持续迫害了三天三夜,最后,恶警们发现她真的生命垂危了,让家人去公安分局接人。

二零零三年六月戴礼娟被家人接回家,但由于在非法关押期间,恶警们长时间毒打和药物注射等残酷迫害,致使她全身瘫痪、大小便失禁、肌肉萎缩、皮包骨头,说话也很艰难。

张荣子是河北省涞源县北韩村法轮功学员,他与同村一名法轮功学员一起被当地派出所警察绑架后关进拘留所,三个月后送洗脑班强行转化,恶警向家人勒索三千多元。张荣子从拘留所出来后,决定去北京把这事儿给北京的大官们说道说道,于是与另两名法轮功学员去北京上访,在去北京上访的路上被王安镇派出所所长金剑非法劫持,关进看守所迫害,时间是二零零一年的年底。

酷刑演示:野蛮灌食

二零零二年元月,在看守所,张荣子绝食抗议非法关押,与张荣子一同绝食的另两名法轮功学员在绝食八、九天后因为不想承受看守所的野蛮灌食迫害,停止绝食。只有张荣子一人继续绝食要求无条件释放回家。看守所狱医与涞源县医院急诊科联手开始对张荣子进行更为野蛮的迫害。于是在他们又一次对张荣子灌食之后,张荣子突然口吐白沫,出现幻听幻视症状,并伴随胡言乱语。当所谓医护人员对张荣子灌食时,有位法轮功学员无意中听到狱医马拴玉说:“不吃?不吃,加 ××药。”因为对医药不熟悉,这位法轮功学员没记住马拴玉所说的药物的名称。张荣子被灌食后突然出现的精神失常现象,是不是与这些药物有关,不难判断。参与此次灌食的有:涞源看守所狱医马拴玉、县医院急诊科医护人员。

法轮功学员曹苑茹是河北省涞源县丰乐村人,她的婆家在涞源二道河村。曹苑茹被保定第二精神病院迫害致死,时年仅三十五岁。

法轮功学员曹苑茹

二零零五年深秋的一天,曹苑茹身体出现发烧症状。家人由于相信中共的造谣惑众的宣传,认为炼了法轮功的人不吃药,于是对她的身体表现出了异乎寻常的关心,强行将她扭送到涞源县医院。值班医生给曹苑茹作了常规检查后,也说曹苑茹没病,只是发烧,输输液吧。曹苑茹一想到家里嗷嗷待哺的女儿,还有那群要吃要喝的鸡、猪、牛,这一住院恐怕又要好几天,况且家里又没闲钱看病。于是曹苑茹说身体没事,不用吃药。这时医生说:有病不吃药就是不正常,送精神病院。并推荐将她送到保定精神病医院。作为病人家属,当然是听医生的,因为人们愿意相信医生的话。于是曹苑茹的家人:亲叔叔(当时的村主任)、丈夫还有另外两个人共四个壮男人连推带搡的裹持着送去保定精神病医院(又叫河北省第六人民医院,原名河北省精神病医院)

在保定精神病院,大夫一听是炼法轮功的,很兴奋,说:把病人留下,你们走吧,我们有办法对付她。曹苑茹一再说自己没有精神病,不要住医院,医院的大夫说:精神病人都是这么说的,越这么说越说明是有病。第二天,送曹苑茹的家人还没到家,就接到保定精神病院的电话通知,说曹苑茹已经死了,让家人去拉尸体。曹苑茹就是被他们打毒针摧残致死的。

据给曹苑茹装殓的人讲,曹苑茹全身青紫,鼻孔与嘴角有血迹,血是乌黑色的,曹苑茹被迫害致死时,女儿仅仅四个月。

余芳志,女,是湖北应城市法轮功学员,五十四岁,二零零七年六月十一日晚,发放真相资料时被应城黄滩派出所恶警野蛮绑架,当晚就被送到应城市公安局,公安国保大队人员毫无道理的对余芳志审问。余芳志为了避免遭受迫害,被迫从公安局二楼窗台跳下,跳下后全身不能动。一个公安国保人员见后,不但不救治,反而穿着皮鞋朝倒在地上的余芳志猛踢两脚,然后几个恶警将受伤的余芳志拖到应城公安局地下室关押。

第二天早上九点钟左右,余芳志被送到医院拍片,结果腰部,大小腿为严重骨折。随后,恶警们又将余芳志送到公安局地下室继续关押,下午将她弄到应城人民医院,把她的四肢用绳子绑在铁床上,强行注射不明药物。打完针后,几个恶警商量说,把她送到传染科。正在这时,余芳志的儿子来了,恶警一见她儿子来了,其中一个恶警说:“是我在照看你妈,不关我事”,而其他恶警一下都走了,这样才把余芳志送到普通病房。自那以后,余芳志身体病态严重,浑身疼痛,不能站,行走艰难,并且在恶警强行注射不明药物后,伤处出现紫黑红色斑点,时而出现昏迷状态,长期腰疼、腿疼。余芳志于二零零九年十二月十五日含冤离世。

法轮功学员杨景芝

杨景芝,女,五十岁,家住辽宁省北票市冠山四十一委,是北票市第七中学的校医。杨景芝曾三次被绑架进马三家集中营摧残,二零零零年七月,初进马三家惨遭神经药物摧残,共被灌了两瓶损害神经的药物,导致精神错乱,神智恍惚,头脑中一片空白,出现了好多幻觉;二零零一年九月,第二次被劫持进马三家教养,恶警不让睡觉,不让说话,不让写信,不让接触任何坚定的法轮功学员,就连上厕所都有人押着去,失去了一切自由和权利。最终被迫害致精神失常,自缢身亡。

庞丽娟六十七岁是武汉军医,上世纪六十年代曾在广州军区空军医院工作,其间获得过无数奖励和荣誉。二零零七年六月二十三日,汉阳五里墩派出所、汉阳区国保大队以及汉阳区“六一零”等一帮人,将庞医生关进武汉市第一看守所,为了抗议这种无理的迫害,庞医生绝食了十四天,期间他们粗暴地用竹片撬开庞医生的嘴,灌入一杯白色的流食。灌食后庞医生明显感觉异常,口干难受,精神亢奋,如同服用激素药物一样。在经过了多年的非人折磨后,庞医生被抬回家时已是奄奄一息,生命垂危。

柳志梅,以“山东省第一”的成绩被保送清华大学化学工程系,因坚持修炼法轮大法被非法判刑十二年。临出狱前遭狱方注射毒针,回家后第三天突然药力发作,精神失常。从二零零二年底直到二零零八年柳志梅出狱前,山东省女子监狱狱警邓济霞常带着柳志梅去监狱里小医院由犯人给打针,几乎天天打,柳志梅曾自述,所注射的部份药物有:氯氮平、舒必利、丙戊酸钠、沙丁丙醇、氟丁乙醇、氟沙丙醇、沙丁乙醇等。

遭受迫害前的柳志梅

清华学子柳志梅被迫害致疯

据明慧网报道的不完全统计,至少有三十多名法轮功学员被辽宁省马三家劳动教养院迫害致精神失常(不包括被迫害精神崩溃在马三家死亡的),有的几年都没有好转,还是疯疯癫癫的;有的在法轮功学员的帮助下有所好转,但精神状态不如从前;有的回到家不长时间,就失去了生命。马三家的警察在摧残法轮功学员时毫无人性地说:“不放弃,不‘转化’,有多少得精神病的!”(言外之意,不“转化”就一直把你折磨的精神崩溃)。

苏菊珍,葫芦岛市绥中县前所镇古城人,一九九九年十月三十一日被非法劳教,关押在马三家教养院期间,遭受了非人的残酷折磨。一次,她被狱警王艳平叫到禁闭室。在那儿,王艳平强迫她脱光衣服,用电棍电遍了她的全身,电了整整一夜。她脸上被电的全是大水泡,嘴上也是,眼睛脸部全都肿了,青一块紫一块的,惨不忍睹。马三家警察邱萍等人把她拉到沈阳的某医院精神病治疗处,又给开了几瓶治疗精神病的药,天天有专人强制她服用破坏神经中枢的药物,她被迫害致精神失常。她回家后二十二天才能进食,发现她的小便处仍有未愈合的伤口、身上有针眼。她被马三家恶人迫害成植物人。当她被带回家时,人们发现昔日漂亮能干的她已伤痕累累,目光呆滞,不会说话,没有记忆,不能走路、吃饭、大小便都要别人照料,不能正常思维、讲话。(二零零六年四月八日离世)

昔日漂亮能干的苏菊珍

邹桂荣,三十六岁,抚顺市新宾县公路段职工。二零零零年被非法关押在马三家教养院二分队,受尽摧残。恶警逼迫她做“喷气式”、“骑摩托车”、“蹲马步桩”长达五天五夜;被恶警张秀荣、王乃民等用四根电棍同时电击;被用钢针扎;身体被打得青紫,大腿肿得不能上床……因为邹桂荣揭露马三家的迫害,一大队队长王××指使恶人给邹桂荣强行注射破坏神经系统的药物,这种药物注射到人身上不到五分钟,人就不能动,表情呆滞。邹桂荣被调到四分队后,被队长张秀云毒打。后来马三家对她加期迫害,邹桂荣先后被送到沈新教养院、大北监狱地下监管医院折磨,被灌食致吐血、奄奄一息时才放回家。后来恶警又把她抓进抚顺吴家堡教养院。邹桂荣于二零零二年四月底在抚顺市医院去世。

王宏曾被劫持进陕西省女子监狱非法服刑。二零零七年五、六月间,王宏被单独隔离迫害长达三十六天,在恶警史建荣、魏尘的直接操纵、指挥下,薛东坡、汪莹、王春仙、张文等恶徒直接参与对她实施一套又一套的迫害方案。如将王宏衣服扒光,在其乳头上挂吊上东西,更无耻、可恶的是将师父法像烧毁让其从上面跳过去。更恶毒的是给王宏身上注射不明药物,导致其神智迷糊、意识不清,恶警乘机强制王宏在“转化书”上按手印。更甚者在给王宏注射不明药物后,致使王宏全身肌肉抽搐,拧成块状时,这些打手暴徒们眼睁睁地看着,发出狰狞的狂笑。

宋慧兰,六十岁,是黑龙江省鹤岗市境内新华农场的法轮功学员。二零一零年十二月十三日再次被中共恶警绑架、刑讯逼供,宋慧兰继续绝食抗议迫害。在汤原县看守所闫勇、李管教、姜管教,还有一姓蔡的、一姓李的,及一个叫杨丽的管教等人,死死的将宋慧兰按在铺上,使其动弹不得,并给宋慧兰戴上手铐,强行、快速滴入一瓶不明药物。在输液过程中,宋慧兰感到剜心的难受,全身剧痛难忍,拼命挣扎,满地打滚,连话都不能说,痛苦极了。宋慧兰在极痛苦中熬到晚上,发现右腿膝盖以下和右脚全变成黑色,膝盖以下全部失去知觉,身体发硬,不能行走。女狱医看过宋慧兰的腿和脚之后说:“这腿废了”。从打完针以后,宋慧兰的大脑反应迟钝,记忆断断续续,舌头发硬,身体不听使唤,右腿变成青黑色,膝下肌肉坏死,象铁板一样,从此吃啥吐啥,大小便失禁。

遭受迫害后的宋慧兰

腿脚变黑、坏死

直到看守所狱医说问题很严重时,所长乔云亭等人才把宋慧兰拉到汤原县人民医院进行检查,当时就被医院诊断为患了严重的动脉血栓,医生说最好立即截肢,否则就可能发展到全身,将面临生命危险,就是花十万也不可能完全治好。

经过药物迫害后,宋慧兰的右脚开始发黑发肿,不能行走,瘫痪在床。

大约一周后,汤原县看守警察又把宋慧兰拉到两个医院检查,连续去了两个医院,医生都说:“这个病人我们治不了。”这时的宋慧兰已奄奄一息,随时都有生命危险,汤原县看守所怕宋慧兰死在看守因此承担责任,于二零一一年三月一日给宋慧兰家属打电话,让接人。

宋慧兰是被家人从看守所抱出来的。当时的宋慧兰身体僵直、眼神发呆、不会说话,手、腿直挺挺的,不能回弯,象木头人一样,没有任何反映和知觉(当时家人只看外表这样,还不知腿和脚的实情)。回到家后,家人才发现,宋慧兰的右腿以下,脚面、脚趾全部坏死,呈黑色,淌黄水,摸上去硬梆梆的,象铁板一样,一敲呯呯响。家人于第二天、第三天连续带宋慧兰到佳木斯市的两大医院诊治,大夫看过之后都不收留,告之:已无治疗价值,只能截肢,还有生命危险。

刘桂芙,女,北京法轮功学员。二零零一年二月,因为坚持修炼法轮功被劫持到北京海淀区看守所。警察詹海威把她打的全身是伤,大小便失禁,耳膜破裂,腹部膨胀得象孕妇一样。在刘桂芙晕倒在便池上时,姓刘的监狱医生为杀人灭口,竟然交给牢头二十片不明药物给她服用。牢头以为是乳酶生,就偷偷先吃了十片,很快她就头晕眼黑,舌头和颈部僵硬,呼吸困难,急忙求医。当姓王的狱医看了剩余的十片药片后大惊失色,让警察马上扔掉。牢头服下王狱医给的药后才缓解了。刘桂芙很快被非法定一年六个月的劳教,投入北京女子劳教所。

在劳教所夹控她的人秉承狱警的旨意把不明药物悄悄放到她的饭菜里,她的饭菜别人不许碰,她吃过后头晕得很厉害,身体发软,难受、恶心,精神恍惚,开始出现幻觉。夹控她的人就开始说她精神不正常了。

就在刘桂芙被折磨的生不如死,精神恍惚的时刻,夹控人员就诱导她跳楼。宫××一面打开窗户一边说:“你炼出精神病了,活着干啥,跳下去吧。你死了就是炼法轮功炼的……”她们还造谣说刘桂芙多次要自杀。刘桂芙正告她们:我是法轮功学员,我决不会自杀!我死了就是你们杀的。她的话声未落,一顿打骂就会袭来。非法劳教期满后,回到家很长时间,劳教所迫害的后遗症经常出现:夜间不能睡觉,白天走路,甚至做饭切菜时,或者骑自行车时,都能突然失去知觉,倒下去昏睡。

出劳教所后刘桂芙才知道她的户口不是迁出,而是被警察注销,意味着她这个人已经不复存在。可见警察提前做好了杀人灭口的准备。

二零零五年二月,刘桂芙再次因为不放弃信仰被非法劳教。在北京女子劳教所两年半的非法关押中,刘桂芙一直被全封闭隔离单独迫害,警察与警察的帮凶 “包夹”,用种种令人发指的手段折磨她并长期迫使她吃各种破坏中枢神经的药物,恶警宋丽丽逼她服用一种棕色药片,刘桂芙拒绝。宋丽丽指使十来个包夹踩住她的四肢,吸毒犯牛于红捏着她的鼻子和两腮,将二片棕色药片强行灌入。一会儿她就头晕恶心、呕吐,腹泻的都是黑绿色稀便。还不许她上厕所,吐在身上,拉在裤子里,不许换洗。这样灌药二十多天后,刘桂芙每天白天被强行灌进二片白色药片,恶警宋丽丽得知刘桂芙被灌药后头晕眼黑,就派包夹每天晚上给她灌两粒红白色胶囊。被灌药后,酸液立即从刘桂芙的嘴和鼻子喷出来,喷到裤子上的液体染红了她的裤子。在药物迫害下,刘桂芙两耳渐渐失聪,大脑越来越空白,反应迟钝,出现幻象。在上厕所和洗漱时经常会突然眩晕,摔倒在地上。这时,他们就给刘桂芙加倍灌药。

北京女子劳教所药物迫害的方式是,先剥夺睡眠,殴打,把刘桂芙折磨得出现困倦、头晕、呕吐、难受,起不来等等症状,就强迫她吃所谓治疗这些“病”的药物。吃药使她出现更多异常反应,她们就又增加所谓治疗那些异常症状的药物。

以上几位法轮功学员遭受药物迫害的案例只是众多药物迫害的冰山一角。精神病院,顾名思义应该是以医疗手段对病人进行精神治疗的地方。一般的医院是救死扶伤、维护人的身体健康的场所,而中国大陆的精神病院却成为邪恶假借“精神病治疗”迫害精神正常的法轮功修炼者的犯罪场地。劳教所、看守所、监狱是依法执法的司法场所,而中共邪党统治下的大陆的这些地方却成了针对法轮功学员进行惨无人道的犯罪的渊薮。警察、政府专职镇压法轮功的“六一零办公室”人员和部份医务人员,凌驾于法律、凌驾于医学诊断标准之上,任意将精神正常的法轮功学员关入精神病院,强迫服食、注射大量精神病治疗药物,这些药物药性和作用,对一个精神正常的人的后遗症非常严重。从被强迫进药后出现的一些症状看,许多修炼者遭受巨大的中毒性反应,譬如:失去记忆,严重头疼,精神恍惚,极端虚弱,无法控制的震颤,恶心,呕吐,失去知觉。有些严重案件类似Neuroleptic恶性综合症状。有证据证明,药物被超过正常用药量的很多倍使用,因而经常造成毁灭和不可逆的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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