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网】在中共迫害法轮功的十一年中,今年48岁的法轮功学员武忠民被非法抓捕、绑架、非法拘禁的地域涉及四省、市(广东、河南、青海和北京),四个二级市(深圳、三门峡市、许昌市、西宁市),被非法拘禁关押的场所有十处(深圳红岭中学、深圳莲塘派出所、北京天安门分局、 三门峡驻京办、陕县看守所、陕县拘留所、三门峡市劳教所、许昌“河南省第三劳教所”、三门峡市第二期洗脑班〈原三门峡市武装部院〉、西宁市第二看守所)。
武忠民毕业于河南省“郑州机械专科学校”,毕业后分配到河南省三门峡西站“豫西机床厂”工作。后因企业破产,到广东打工。在纸醉金迷的深圳特区,他也受到很大的污染,身染多种疾病,精神也很颓废。一九九三年修炼法轮大法后,迅速获得身心健康,淡泊名利。看到大法的美好、殊胜,他父母、妻子相继也都走入了修炼的行列、道德升华,无病一身轻。
武忠民第一次被迫害是在河南省第三劳教所,在此劳教所长达四年多的迫害中,健康的他已被迫害的右脚残废,双手也因此而受牵连不灵活,医生说是中枢神经受损。二零零五年六月,明慧网连续登载了武忠民的文章《五年来因信仰真善忍而遭残酷迫害纪实》揭露中共当局对他的迫害。为此他曾向多个部门(最高检察院,省检察院,市检察院,公安,民政等部门)投诉,均无人理会。
二零零六年五月二十六日下午,在外地打工一年的武忠民刚回家没几天,就被西宁市公安局非法从其父母家绑架,被河南省恶党警察绑架至三门峡市劳教所,被非法劳教一年半。
一、再次绑架迫害
当天下午三时许,青海省西宁市公安,国安局、西宁市及城中区“610”(专门迫害法轮功的、类似纳粹盖世太保一样的非法组织,凌驾公、检、法之上)、城中区公安分局、南滩派出所、南滩办事处等十几个男女中共人员无法无天大白天入室绑架,将不能正常行走的武忠民从西宁市“南山警苑” 家中劫持到西宁市第一看守所3号仓(抬着上车,拖进看守所),直接上“老虎椅”(中共称“惩戒椅”,铁制,上下左右铁板压腿,铐住手),用毛巾塞嘴不让他讲真相。3号仓头是一个藏民。
酷刑演示:被铐在铁椅子上 |
因武忠民右脚踝关节已被迫害变形残废,瞬间强力压平,痛的他差点昏死过去,数小时下来他两脚脖都变成僵直状至今。当时值班警察大约姓韩(小个子约40岁左右),现场有犯人王旭光,俗称二管教的,还有同仓犯人马同雄(回族)等。
随后,河南省陕县不法人员四人将武忠民劫持到当地看守所,在劫持途经西宁火车站时,因他喊“法轮大法好”等真相口号,四恶警给他戴上手铐、脚镣,并将他的嘴塞上,然后用脚将他塞进卧铺底下,一路上不让他上厕所,当火车到站时,他的裤腿里全是屎尿。
在陕县看守所期间,武忠民曾两次绝食反迫害,在狱警、犯人暴力逼迫下进食,陕县不法人员看守所所长×红星与国保大队长邢某某非法审讯并逼迫他放弃炼法轮功,以此为放人条件,均未奏效。
义马看守所搞“创建”因怕武忠民揭发所里黑幕(各号内噼啪打人声,天天不绝于耳),在公安部来义马市视察验收时没让来看守所。武忠民再次绝食抗议,第五天时不法狱警李政国命众犯人将他按在地板上捏住鼻子强灌食自来水汤面片,结果从牙缝灌一肚子凉水……警察邢某某来非法逼供,见武忠民满口是血走了。国保特务吕飞又来非法审讯,木椅突然开裂散架,吕飞坐在地上面红耳赤、狼狈不堪……号长张胜利(开封个体户兼建筑公司老板涉黑)及犯人赵苍胤(陕县儿童医院,骨科医院长—私刻公章)在场亲眼目睹。
酷刑演示:野蛮灌食 |
二、再次劫持到河南省第三劳教所
大约一个月后的二零零六年七月十二日中午,陕县政法委书记,公安局国保队吕飞以及“610”贾忠民等六七人分乘一辆桑塔纳警车、一辆面包车,拿一张非法劳教决定书(没劳教所名称,因为一般劳教所通常不愿收严重残疾人),只准他穿条内裤,戴手铐将他再次劫持到河南省第三劳教所(在许昌市西郊灞陵桥附近)。劳教所副院长张荣斤(所医,杂犯们称他“兽医”)及教转办主任李某某等说:“只要是法轮功学员我们就收”,尽管明知生活不能自理、不能走路的残疾人武忠民符合拒收条件,他们还是知法犯法将他非法拘留。劳教所高挂“严格执法,文明管理”牌子,气氛还是那么恐怖、阴森、死一般沉闷……
当天吃晚饭时操场上,武忠民高喊“法轮大法好!”,被不法警察三大队大队长师堡龙指挥一中队众杂犯,包夹人员(有吸毒惯犯外号“马虎”的樊永胜及犹大所谓帮教骨干唐建红等)将他捂着嘴抬回号房内一顿暴打。此劳教所共有黑窝所队一大队、二大队、三大队和四大队。三大队号称所谓“反邪教大队”每大队有两个中队。
酷刑演示:暴打 |
毒打、上绳
随后又将武忠民拖到黑窝三大队一中队部。恶警师堡龙在号内狠踢武忠民头部,肋部,并在一中队办公室用鞋底猛抽他的嘴,恶狠狠咒骂并说道:“让武忠民以后爬着去吃饭”。一中队一班长李勇军(吸毒,文物走私惯犯)用脚狠踢在武忠民左耳根,武忠民歪身差点昏倒。一中队不法警察中队队长徐水旺如狼似虎恶语相加,与犹大唐建红连续狠狠地捆被五花大绑的武忠民,给他实施上绳酷刑,致使他剧痛至极……
酷刑演示:上绳 |
施用酷刑之后,恶警又采用欺骗、诱惑卑鄙手段。然后就是暴力逼迫他对着中共邪党血旗宣毒誓,毒誓誓词是由恶警师堡龙编写,除了要求效忠中共恶党还有诽谤大法的内容。每个号房墙上挂着这样一个害人的恶毒誓词图板,要求逼迫新来的法轮功学员领宣毒誓。每晚收工后进行,其他包夹杂犯也跟着举拳宣毒誓。
晚上只让他睡三小时左右的觉,让有的法轮功学员通宵不睡,如后来的胡斌一个月不让睡觉。然后白天逼他看司法部编纂的所谓“转化教材”,除诬蔑法轮功的内容外,还有邪悟言论,甚至还有佛教的经书等形形色色,派两名杂犯扶他走路。恶警还逼迫他为已“转化”的学员做伪证,逼迫杜胜亭讲在郑州新密监狱亲眼见过所谓“天安门自焚”组织者王进东及开封家属等。当时专门迫害法轮功及其他一些宗教信徒的黑窝三大队七十多名法轮功学员已全部被逼迫所谓“转化”。这个集中营还在对法轮功学员开展的所谓“春雷行动”迫害中,按照上级要求,非常残酷地采取一切手段百分之百达到所谓“转化”,那时真是腥风血雨。
武忠民在二零零六年九月底至十一期间曾多次突然休克住院抢救,恶警师堡龙指使杂犯胡志勇郝海顺(某宗教徒)将他双臂架着往饭堂跑,象“大吊”一样酷刑,使武忠民忍不住大声惨叫,但恶人不理,后来还多次被如此拖过。
奴役、强制洗脑
黑窝三大队还叫数十名其他杂犯,每两人包夹一名法轮功学员,走哪跟哪,睡觉也是两人夹一人。二零零零年至二零零二年间,这个黑窝中只有两个值班杂犯,那时主要采取欺骗手法,少数不“转化”者立即调到一、二大队严管,用暴力加奴工生产,三大队不干活,天天逼法轮功学员洗脑,看所谓的转化教材、电影录像等,而且用大幅度减刑期来诱惑即所谓“温情感化”。而现在所谓“转化”后立即强制进行超时、超负荷奴工生产,一般每天至少14小时,完成定额者,减刑一般每个月1~5天左右,最高减刑9天(有指标)。因邪党发现法轮功学员基本都是“假转化”,都是精神上,身体上受不了地狱般折磨而妥协的,所以,他们对法轮功学员更加凶残,干活慢立遭打骂。
武忠民被洗脑违心妥协后,心中极度矛盾,多次痛不欲生,非常想念亲人。在此期间他还与犹大唐建红干了一 些坏事,为此集中营也给了他9天黑减期,这也是他一直追悔莫及的耻辱。
当他再一次被这个魔窟非法劳教时,这个魔窟的魁首(所长)还是当时他第一次被非法劳教时的那个一直追随江氏迫害法轮功的帮凶闫振业(从青海省青海湖劳改农场调来)。他就是把三名法轮功学员李健、姚三中、赵国安迫害致死的罪魁祸首。还有其他帮凶江清太副所长、付勇副所长、姚莲副所长、三大队大队长晋某某(帮凶晋许山弟弟)、三大队教导员宋某某(二大队二中队帮凶宋幼新哥哥)、三大队副教导员蔚某某、医院副院长张新、三大队一中队指导员都政涛、三大队一中队副队长沈某某、三大队一中队秘书贾志刚、三大队二中队队长赵志明、三大队教导员朱学勤、三大队一中队副队长蒙广义等。还有随后调来当所长的原河南省劳教局副局长宋宗浩,此人是河南省迫害法轮功的得力帮凶。
河南省这个迫害法轮功学员的集中营,还花钱(每人500元)从北京调遣处买没有北京市常住户口的法轮功学员,至二零零七年已买来数批,在犹大唐建红之后专做犹大的田嘉伟也是从北京团河劳教所花钱买来的。这一批一共买来了10名,其他法轮功学员牛富旺、刘正、周洪、王泽华、彭毅国、王军民、轩居安、王国恩等,都在王村劳教所被非法劳教过。
劳教所对每一个法轮功学员都无一例外进行精神和肉体上的摧残,而且逼迫所谓“转化”后还逼你出卖同修,每月还要逼迫写一份“思想汇报”,逼他们再次一次次诽谤大法。邪恶的劳教局“教转办”还时常来进行所谓的“测评”。“转化”与否要经“教转办”不法人员单个“面试”、即再次诽谤大法,并且一中队还将法轮功学员多次反复折磨,分成初步转化、基本转化、完全转化,直到恶警满意为止。这种精神上、心灵上的极端痛苦非亲身经历所能想象。
肉体上的酷刑折磨包括暴打、长期站立、蹲军姿、不许睡觉——邪恶称“熬鹰”、体罚后超负荷奴工生产、人格侮辱、有病不让休息或保外就医等等。几乎每个法轮功学员都不可避免。如侯辉(信阳人)零六年底被劫持来,一个月中被捆绑10次,两次昏死过去,恶警徐水旺、都政涛等指使杂犯包夹人员毛志勇(曾练过武术)毒打他,还将痰盂中脏水强行灌入他口中,时日不久他被查出空洞式肺结核,因他坚持正信,劳教局始终不许放入。在此之前,他还曾在郑州新密监狱被非法关押三年。
法轮功学员轩居安、王泽华、彭毅国在一个月内被恶警徐水旺、都政涛与包夹、值班、杂犯等分别上绳刑七次、五次和三次,并不让睡觉。开封法轮功学员谭长龙、南阳法轮功学员马飞等都被恶警徐水旺、都政涛与包夹、值班、杂犯们严重迫害过。有个叫肖安童的法轮功学员被三大队众恶警连续一周内每晚上三绳,等到第四天时,绳刚搭上肩肖安童已大小便失禁,上绳刑难以言表的剧痛已使他形成条件反射。濮阳法轮功学员李朝阳讲他被劫持来之前,曾被当地恶警上背铐悬空吊起两天两夜并暴打,被劫持来时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好地方。开封法轮功学员庞良从零二年下半年至零六年上半年在这个黑窝里备受折磨——老虎凳、绳刑、暴打。特别是在零三年所谓的“春雷行动”中被折磨的人都脱了相。
因武忠民不能正常行走,他自己花钱定做了一副木头拐杖。因他手也残废不能干细活,恶警徐水旺、都政涛说:“废物利用,你就作帮教工作吧”,他当然不愿意干,有时应付或做“反转化”,为此,常与犹大争吵,最后表态不愿做此事,还对恶警徐水旺讲大法真的很好,于是,他再次遭迫害:逼他重新洗脑、宣毒誓、写所谓思想认识,他推脱说写不成字,立即成为严管对象。
肺结核蔓延
由于集中营中恶劣的生活环境,沉重的思想压力、以及奴工生产、极差的医疗条件、特别是对法轮功学员酷刑折磨等等原因,导致法轮功学员们身心受到极大摧残,身体普遍被折磨得虚弱不堪。又加上集中营中隐瞒疫情,没有及时隔离或采取治疗手段,以至于肺结核在集中营中迅速蔓延,特别是三大队、尤其一中队更为严重。首批被病保的肺结核四名,他们是彭毅国、胡志勇、沙雷、赵健荃,他们四人在零七年除夕前被“保外就医”。
二零零七年三月二十五日许昌市防疫站闻风前来集中营普查,结果黑窝三大队一中队竟至少70%以上被结核杆菌感染(皮试肿起10x10mm以上)。为应付防疫站,集中营指定武忠民与侯辉(空洞性肺结核已在劳教所内隔离多月治疗,法轮功学员)、王国恩(早已发病治疗,甲状腺结核)、仝淑杰四人在劳教所内透视,当天下午又将他们几人带到市结核病专科医院胸透复查,回来后劳教所只字不提检查结果。
四月六日恶警徐水旺、都政涛手拿尼龙绳气急败坏在车间旁一空房内用脚狠踢武忠民头部,恐吓他如果再敢向劳教局告状(讲实情)、向其他人讲病情就不让他“病保”云云,他又差点昏死过去。
七月二日晚,武忠民在车间后面站起来向来三大队参观的人公开大声申诉实情(病情),教导员暴跳如雷,破口大骂,客人一走恶警朱学勤立即命令杂犯、三大队一中队二班长张春生夺走武忠民的双拐,当着全大队人员的面砸碎,并逼迫武忠民自己走回队部。恶警徐水旺还命杂犯(包夹)康正、连小艺骂他,踢他双脚,他的左脚中趾甲被康正踢掉,流一滩血,左脚拇趾、小趾被踢破,后来左脚大小拇趾均感染化脓,他只好捡了根竹竿艰难行走,高烧的浑身打颤。朱恶警得意的当众骂道:“我就是要叫你生不如死,就是要折磨你”,还命令包夹连小艺、李东兵两人白天到无人的地方抬起来摔武忠民,晚上踩武忠民的双脚而致使其左小脚趾被踩断。
在这样的残酷折磨下,武忠民很快全身感染,心力交瘁,终于倒下。七月二十七日恶警们见武忠民确实不行了,才将他送往许昌市公安医院抢救。次日做截趾手术。院方为多挣钱,将他小拇趾上方挖成一个大槽,说一年才能长平。脚一直青肿的象个大馒头一样,天天去换药、输液却不见好转,没有感觉,象坏死状,无奈只好停止用药。
截趾后武忠民完全不能行走,只能长期靠杂犯李东兵、李延军抬着背着去车间、饭堂、厕所、医院等地。因此,他常常遭到犹大和包夹人员打骂。李东兵将他背着往墙角上撞,弓腰用背咯他的胸部,痛得他忍不住大声惨叫,不得不吃止痛片,这是他生平首次吃止痛片,右乳头都明显变形,至今如此。
八月二十八日犹大、李东兵在厕所里毒打武忠民。他大声呼救,朱恶警闻讯后反而行凶打武忠民。许昌市检察院驻劳教所戴××看到后过来问了一下不了了之。九月二十九日陕县国保大队长邢××、“610”(江泽民为迫害法轮功成立的非法组织,凌驾于公、检、法之上)秦××、国保人员贾忠民专程来找武忠民“补口供”,要他说出揭露迫害的文章交给谁等等。
十月二十五日,司法部某副部长来“三所”巡视,恶警们还象零一年七月二十九日一样,将武忠民、侯辉、胡兵(第三次被劫持来的法轮功学员)和一个被冤枉的杂犯被集中营安排藏到劳教所所谓的“管教大楼”,由七八个虎狼般杂犯紧紧看着。从北京劫持来的法轮功学员轩居安也被残酷迫害而染上肺积水、心脏病等。法轮功学员王国恩也染上了淋巴结核,濒危。俩人相继“病保”。
十一月二十八日早晨,武忠民被犹大和李延军拖到操场,朱恶警听到动静出来猛踢武忠民胸部、头部,同时恶毒咒骂。侯辉挺身而出善言相劝,劳教所立即组织黑材料,准备给已快到期的他加刑。
十一月三十日武忠民被非法劳教期满,劳教所恶医张新说找不到病历(他们有意这样干的)在体检表上隐瞒病情,只写右脚脖不能打弯、以前有肺结核。只字不提截趾、左脚脖僵直、住院四次及又染肺结核等。
为掩人耳目,河南省陕县“610”不法人员一行四人立即直接用车将武忠民拉到郑州坐火车送他回青海老家。他们怕被传染,一路上一直让他戴双层口罩。十二月一日到达西宁,他们怕他家人追究责任,在他家门口雇了两个农民将他抬进家中,在门外仓促摄像(曹瑞拍摄)后立即扬长而去。
三、父母遭受的迫害
武忠民,祖籍山西省平遥县,出生在甘肃饮马场(中共劳改集中营),5岁时随父母及家人迁到青海省海南州贵南县巴仓农场(中共劳改集中营,代号六零七)。上高二时又跟父母进入青海省西宁市青海制革厂(中共劳改集中营,数年前已与原青海省皮毛被服厂合并为青海省女子监狱,这里非法关押着因电视插播“天安门自焚”真相而被非法判刑20年和7年的法轮功学员张荣娟、段小燕;因讲真相被恶人构陷均分别被判刑五年的法轮功女学员赵宗华、张秀兰、葛延华)。
武忠民的母亲李月贵(75岁),也因信仰“真、善、忍”,为法轮功鸣不平两次进京上访,而被北京天安门广场公安分局、市区某派出所、天津宝坻看守所关押迫害过,后又被青海省非法劳教一年。在非法劳教期间,被臭名昭著的青海省女子劳教所迫害的致精神失常,住6次精神病院——曾参与迫害致死法轮功学员范丽红和张学芬的青海省第三医院,在医院中又被厨师、护士推倒阻止她往外跑摔折手腕、胸椎。严重肺炎高烧昏迷医院都不理会,且以后不再接收多次走失差点失去生命,至今仍只能反锁家中治疗。
武忠民的父亲武光池(80岁)司法民警也曾被西宁市城东派出所绑架,非法审讯逼迫他父亲放弃修炼法轮大法,交出大法资料。自九九年七月前家中座机(电话)就被中共非法窃听。
更甚者西宁市公安,国保特务二零零四年在他家后面——青海省女子监狱东院即西宁市南山路中七号“南山警苑”3号楼6单元3楼西面,专门买了一大套住房24小时日夜长期非法监控,非法监控者是一对30岁左右的两口子,还有一个10岁左右男孩,系本地人,开始暗梢被识破后改为明梢。他家对门(2-211)住的是中共西宁市城中区南滩居委会人员李玉娇(原青海制革厂工人),二零一零年以前不时有西宁市城中区南滩派出所警察及居委会办事处不法人员骚扰,就连武忠民家亲属都受到不同程度牵连,如长期不予升迁,考公务员受阻等。并且给他亲人也带来精神压力(恐惧中共邪党),连他的同学也不敢和他来往。
武忠民的妻子毛爱平(48岁)因炼法轮功做好人,曾依法三次进京上访,而遭长期残酷迫害,被非法劳教三年,“病保”后又非法判刑八年。他与妻子10年多没见过面,膝下更无一男半女(刚结婚两年多迫害开始,天各一方)。二零一零年十一月初他妻子终于历尽魔难,回到娘家山西平遥,她家不敢让她出门,不让他妻子回西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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