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典:无条件配合(译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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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明网】师父好!各位同修好!我很荣幸能在这里与大家交流。

2009年的神韵全球巡回演出又来到我们面前,这次我们每个人都被问到是否能做到无条件地配合。只有当我们能到达无条件配合时,我们才能要求神韵再来到我们的国家。也就是我们在各个层面的修炼都要达到成熟的标准。

作为瑞典举办神韵晚会协调组成员之一,我想从协调人方面,从过去的教训以及从我还要克服的困难等方面与大家交流。

我父亲对取名字是很认真的,对他的所有孩子他都非常仔细地选择名字。韩国人的名字与中国人的名字一样,都有很深的内涵。我的名字是手足情谊与善良的结合。在孩提时别人就说我的个性很像我的名字,关心他人,对人很友善。甚至在我10岁前我就喜欢听有关修炼的故事。也许长辈们讲的那些故事的确对我影响很深。

在读高中时我被选为最受欢迎的学生,学生会的成员,因此我有很多的朋友。所有这些,我一点也不觉得奇怪,好像我就是这样的一个人。

作为一个年轻人我时常想回到我生命的真正的家,但我不知道这真正的家是什么,在哪里。我时常想我生来就是具有救人的使命的,当然我可没对任何人说起过。我后来变为一个社会工作者,我想这就是为了救人。我也知道我需要找我的师父,没有师父的帮助,我自己是不能够回家的,但是时间一年一年地过去了。

在95年,师父来到了瑞典,我当然是特别的高兴。但修炼不是一个简单的事。开始时我甚至对修炼的基本过程都不知道。从修炼一开始我就与其他同修过心性关,但我自己还懵然不知。我变得越来越少参加集体炼功,也避免与其他学员在一起。我只是向外找,想其他同修的做得不好的地方。我不知到这是在过关。

然而,师父一直在照看着我们:在我的修炼过程中,第一次迈出真正的一步是在3年后,98年的纽约法会。那是我第一次参加法会,但我并不了解法会的目的,以及我为什么要听其他学员的交流。我当时觉得很无聊,我只是想看到一下师父。我就这样无所事事地坐在那里。当法会快结束时,我突然发现我的身体变得很暖和很舒服,并感觉到有东西在轻柔地旋转。我突然意识到,我是一个多么自大的一个人,不认为能从其他人那里学到什么。这就是为什么我会觉得无聊,不想听其他人的交流。这确实让我很震惊,因为一直以来我总认为我是一个善良和谦虚的人。因此我不得不对我一直以来对自己的认知打一个问号。

我思想上的第二次冲击也来自法会后的当天。每个人都在那里,很多的学员,每个人都热情地愉快地相互交谈。我独自坐在那里,我觉得我不是他们中的一份子。然后突然我知道了我的傲慢来自何处。当我还在孤独的寄宿学校时,傲慢就来到了我的生活里。在新的国家,新的环境里,我的成长基本上没有得到任何指导或关注。从那时起我的成长基本上是自生自灭的状态,主要靠我自己的判断。这就难怪我很难相信别人。

那天晚上,一小组欧洲学员有机会与师父见面。我坐在那里,哭了好长时间。我觉得我不配一个大法弟子的称号。我为什么什么事情都悟不到呢?我对自己真的很失望。过了一会儿后,我望着师父,我看到师父也在看着我。我有一种非常强烈的感觉——慈悲!我感觉到师父在对我说:我能慈悲于你,为什么你不能慈悲于你自己呢?我想:天哪,我能原谅我自己吗?

这是我在真修的路上真正迈出的第一步。从那以后,我一次又一次地发现自己傲慢的执着,明白它的原由,慈悲地去掉它。当我看到某些协调人有我类似的执著时,我试着去理解他们,并记住:他们和我一样,是一个大法的修炼者,我不能够苛刻地要求他们。师父并不看重我们的执著,而是只看我们是否有一个想救度众生的心。

在我和其他学员承担了瑞典的神韵项目的协调后,有一件事给了我非常大的心性考验。在协调组的某些学员我并不熟悉。有一个弟子,尽管他在迫害前就开始了修炼,但我从来都没有努力去了解他。我对他也有些成见。然而,这次我们需要在一起工作。很快我们就在一些我认为绝对是对的问题上产生了意见分歧。我们开了很多次会讨论,就我看来,其他协调人也都同意我的意见。因此我想我们大家对这个问题算是达成共识了。

但几周后,我发现这件事并没有按我们所同意的方式进行。我很生气,写了一封愤怒的邮件给他并告诉他,我对他太失望了和我从此再也不相信他了。然后他也回给我一封很长的邮件,指出我的缺点。这样一来,我更生气了,我就开始又写邮件回击。当然,我的观念都是很常人的。然而,多年来的经验告诉我,当我情绪激动时,我不应当回复任何邮件。因此那天邮件写好后我没发出去。

第二天,当我没那么生气时,我再看看我写的邮件,我觉得我不能就这样发出去。因此我花了好几天重写了那份邮件。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我开使问我自己:我的邮件对我们的合作有帮助吗?还是这只是为了证明自己是对的?我是否站在他的角度来全面考虑这个问题?到最后,我只写了一封很短的邮件,在邮件中我感谢他在项目中所作出的努力。尽管在邮件中我没有说,但我真心希望我送给他的是一封充满谅解的邮件。在这次心性考验中,我学到了体会他那颗救度众生的心。我们的心性考验并没有结束,但我已经真正学会来去欣赏他所做的和他的努力。我有时开玩笑说,他给了我痛苦的心性考验因此他是我最好的朋友。

通过这件事后,我很有信心能够无条件地与任何人合作。我想我通过了这次考验。我知道我不能停止修炼。今年神韵的项目又开始了。我已经与我们协调组的同修有过几次困难的心性考验。这次是与我走的很近的协调组的成员之间的心性考验。多年来我们一起工作,紧密配合,相互都很了解。她为此都哭过好几次了。这次我不是感觉到失望,而是感觉受到伤害。她对我这么了解,她怎么能这样误解我呢?当然,所有这些因为心性冲突引起的情绪波动都不能让我们倒下。我们能够正念克服它。我们大家都是大法弟子,我们有一个共同点师父。我们都想救度众生。因此我相信我们能够相互慈悲。

很多年前,在日内瓦的联合国大楼前,上千的大法弟子在那里集合和炼功。我突然记起小时候一个关于公牛的故事。“不知疲倦的公牛每天在田里尽职地工作。一天晚上但公牛休息时,牠身体的各个部分开始交谈,包括嘴巴,耳朵,眼睛,肚子,腿,甚至尾巴。交谈的内容是说它们谁最重要。嘴巴说:要没有我,公牛会饥饿。眼睛说:要不是我,公牛怎么能找到食物。腿说:要没有我,公牛哪也不能去。尾巴也不甘落后,说要没有我赶走污秽的苍蝇,公牛肯定会被感染。“我最重要….。不,我最重要…。”争论无休无止地进行着。第二天早上,眼睛拒绝看,腿拒绝走,嘴拒绝吃。一天一天地过去,各个部分都拒绝合作。公牛变得越来越衰弱。直到快死的时候,一天早上,一个微弱的声音说到:我们需要合作,否则,公牛肯定会死。然后大家同意了,每个部件又开始干他们自己的工作,很快公牛就恢复了健康,去田里工作了。

当我记得这个故事时,那天我想,当所有的大法弟子都完全发挥好自己的作用,大家一起可能创造出最美丽的乐章。

我相信,那天我能想起来这个故事,实际上是对我的一个提醒。我们都是最幸运的生命。这次我们又获得了另外一次机会来证明大法弟子能够真正地无条件配合,作为一个整体,共同进步。重要的不是我们自己的那部分,而我们必须了解,所有的部分都是需要的。

同修们,让人们一起,做的更好!让我们实现我们救度众生的誓言。我们救度众生的心才是最重要的,众生都在等着我们。

谢谢大家。谢谢师父。

(2008年欧洲柏林法会发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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