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典: 舍,不失者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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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明网】我来自斯德哥尔摩。我简单地汇报一下我是怎样舍去原有事业,全心投入修炼和弘法行列的。

当你不知道世上有钻石的时候,你会为黄金而奋斗,当有人摆给你两块一样大的黄金和钻石让你挑选时,黄金还那么耀人吗?如果你知道有一天你会成为像钻石一样光洁永恒的佛体时,你还不修炼吗?

我自幼对世界存在着疑问,比如说:相生相克;生态平衡;食肉动物饿死也不懂得吃水果;人的命要天注定等等。是谁安排的这一切,如果是佛,那为什么我们看不见他们?我曾多次拜访寺庙,道观,见佛像就拜,烧香磕头,从容解囊,也不知道为什么成人以后,我有幸被一位太极宗师相中亲传,因为道家讲师父找徒弟,算命的又说我和这师父是三生的缘分,师父在太极界以真功夫闻名盖世。我也被其身上的超人能量所折服,于是我勤学苦练,认为找到了我该走的路,后来太极师父又亲传了我他自修的一种道家气功,是提高太极功夫的钥匙。

94年我来的瑞典开始传教太极拳和道家气功。因为正敢上太极和气功向欧洲发展交流,我这条路不太难走,而我所有的又是真东西,我愿意以此为业大力发展以报师恩。95年我和他人一起建立了瑞典太极气功学会,开始大做广告,授课邀请不断,路越铺越广,收入也很可观。为了更广阔开辟气功领域,满足我的求知欲,在竞争中立足更稳,我几度回国,寻找,重金拜师,终于学会了遥控,和用气功治病等技能,在中国和瑞典实用了几例疑难病例,效果灵验。到此,我自认身怀绝技,背靠名师。我趾高气扬,有在太极,气功界大干一场,大争高低之心。我联系了杂志社,也准备接受电视台的专题采访,深深地掉入了争名争利的大染缸。我还暗自给自己定了五年计划,要达到什么目标。

98年5月是我人生之转折点,也是我永生难忘的日子。当时我正筹备欧洲太极气功交流会,把我在瑞典的学生和太极师傅在世界各地的学生组织到斯德哥尔摩,请师傅过来助威,也为我今后的发展争光添彩。正当我兴高采烈地去展览会发广告时,我巧遇了大法。

以前我没把其他气功放在眼里,正如我师傅所说,都是假的,动动嘴皮子,咱们道家才是最高的。唯有这个法轮功,对我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感
觉。记得曾到天坛公园去打拳而路过法轮功炼功点。那些双盘打坐的老太太打出的手印和他们宁静的入定神态打动过我的心。自己也曾在家模仿着那手印打坐过几次。

我从展览会上得到了这本《转法轮》,从此改变了我的人生之路。我像被什么东西吸住一样读了进去,这正是我从心底里想要知道的一切,也是我多年花钱拜师而没有得到的啊!

记得当时我是半躺半坐地读书的,两条腿开始酸痛起来,直至难忍。双膝相蹉,火辣辣的。后来左臂又抬不起来了,这状态持续了一天才过去。我后来意识到这是被调理了。当天晚上我看见了一个橙红色的,周围的阴阳图和万字符都闪着钻石光的法轮。遇到了真佛。我一遍又一遍地读书,修炼法轮大法的决心下定。

入道得法,当头一关就是不二法门。而我过去追求和发展的事业。恰好是第二法门。这确实动了我的心。一面是事业发展的兴头上,名利双收。一面面临的是从太极合作者的房子里搬出去,停课,停业,无生活来源。前者是做一个成功的人;后者是放弃一切常人之心,走返本归真之路。

我选择后者。因为太极谁好已无心法,只重炼而不重修。我的师傅虽是一代宗师仍然是个修炼的人。记得有一次他对我说,我这一世修不成了,文化大革命把我毁了。我当时很茫然,他从六岁炼功,又得名师在太极界已手屈一指,今天都慨叹修不成了,那徒弟呢?我以此为业只能执著于世间的名利情当中,争争斗斗,虚度一生。百年之后,六道轮回。法轮大法可以度人,解决的人生的根本问题再大的困难我也修,当我的心定下来时,李老师就开始管我。我面临的困难奇迹搬地一个个解决了。我很快搬进了满意的住房,也找到一份工作。记得一个星期六的早晨,“啪”的一声震响使我从睡梦中惊醒,是摆在书架上李老师的照片在了地上。我清醒地意识到是我原定的炼功时间到了,一股热流从心底涌出,我无法表达这感激之情,只痛恨自己,这样的小事竟然让师父操心。得法以后,好象是全身大换血。我的思维,观念,思想境界从根本上发生了变化。心性也在迅速地升华。我35岁生日原计划是请多少人,开大party,吃喝玩乐一天。那个月生日到来的当天,仍然来了一屋子人,然而都是大法第子。代替 party 的是集体读法。晚上躺在床上我暗自笑,大法无边,它改变了我的心。我在不断地过关,师傅说;“能不能放下常人之心,是走向真正超常人的关,真修弟子人人都得过”我虽然放弃了过去的事业和爱好,可心底里依然惦记着原来的师傅,当我鼓足勇气准备向他弘法时,电话里传来的却是他那冰冷可怕的声音,他已不愿再见我,我感到难过。当我向10岁刚刚得法一个月的女儿提及此事时她脱口而出;“你这都是情”我震惊,她怎么一下点到痛处?我明白了这是师傅在点化我放下人情,这一关总算过去了。

有一段时间,我过去同行--竞争对手的大照片总是在我周围的报栏上,或杂志上出现,我虽然在得法后辞去了杂志和电视台的采访,但看到这些熟悉的面孔时,心底里还是被触动过。于是我就向内找,问自己;“你到底放下了多少常人之心?”渐渐地我不但不动心了,还发出善念去向这些人弘法把《转法轮》捧给他们。

我也过了盘腿关。我在得法前一年,溜旱冰摔断了右腿,伤在右腿腕处,手术后留下了几个钉子和一块塑料夹板。双盘女的先盘右腿,正好在脚腕处吃力。我开始担心会把钉子别松,引起不良后果。后又自问:“你是不是开始修炼了?为什么不敢放下常人的观念哪?有了这个想法后,我大胆的盘上了。现在我每天至少双盘一小时。安然无恙。

师傅在‘证实’一文中说:“做为一名修炼者,要用一切有利条件弘扬法,证实大法是正确的。”我打消了刚刚如门不够弘法资格的想法,把我以前所开辟的授课渠道全部用来弘法。有时下班后要去两个地方。我单身在外,10岁的女儿跟着我东奔西跑,很多次吃不上饭。有一次在地铁上,我问啃着面包的女儿是不是觉得苦?她说;“不苦,不是挺有意思吗”是呵,弘法是修炼不是工作。我深深的体会到我的心性在弘法中不断地提高着,以前出去授课报酬少了不去,现在免费地把这么好的大法送上门,对方还不一定接收,就看你在其中能不能找到平衡得到提高。辅导员都是修炼者,对弘法工作存在着不同的状态和对法理解的不同层次。谁能在其中更多地放下常人之各种心,谁就上升得最快。师傅的话永远鞭策着我;“佛为度你们曾在常人中要饭,我今天又开大门传大法度你们,我没有因为遭了无数的罪而感觉苦,而你们还有什么放不下的呢?”

有一次我在过金钱关,第一笔是别人借钱少还了900KR ,我没动心算了,紧跟着来了第二笔,是已经付了18天的房款对方说没收到,这是4600KR,我也没着急,只当是还债吧。但是我自然地想到了这下一笔,心里嘀咕着,我到底欠了多少债?我银行帐户的钱够不够还债的呢?于是我问我女儿;“如果有一天修炼需要咱们娘俩去化缘,你怎么办?”她说:“就去贝,我帮妈妈要。”我放心了我庆幸女儿是大法弟子,也是妈妈的好帮手。

常人朋友不理解我,说洪岩放着高薪不挣,砸了自己的饭碗打苦工去了,下了班还带着孩子瞎跑,不挣钱值吗?我说不值我为什么做?这和我所得到的是无法衡量的。有人说这是洗脑术,把你们的脑子都洗了,我说是洗了,还不止是洗脑,全身从里到外都在洗,不停的洗,一直到把每个细胞的污秽都洗干净才算完。我感到身体轻松,心里清静,炼功中出现的舒服状态妙不可言,天目还多次出现了那透明的美丽的不同颜色的光。

得法一年,才刚起步,有待层次的提高。外界的干扰丝毫打动不了我这颗真修弟子的心,我会坚定地按照李老师给安排的路一直修到底。

(1999年巴黎欧洲法会发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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