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是盼着大法的众生(译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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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明网】我叫观黛尔-库珀(Gwendalle Cooper)。我是美国加州一所大学的退休教授。我一生中还作过初中教师、高中教师、多所大学研究生院的教授、路德宗教区的工作人员,作为路徳宗全国委员会大学部的顾问我在两所大学工作了5年,精神派教士、日本“仁神术”医生、有些人还叫我“康复医师”(我自己却从来没有这么说过)。我本来不想再提这些过去的事,可是很多人建议我把自己的经历整理出来和大家分享,因为我的这些经历和我克服自己弱点的努力对一些人可能会对有所启迪。

今年10月底我就77岁了。我为什么要提这个呢?因为更重要的是,我做大法弟子已经两年了。其实,这件事发生在2002年圣诞前夜。可是当时我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在那之前我的干女儿给了我一本书,请我一定要从头到尾读完。圣诞夜我向她坦白,那本书我只是匆匆浏览了一下,见到“师父”(master)这个词我就产生了反感,所以并没有真正通读。以前我从不跟从任何师父。我见过不同宗教里的很多人,读到过太多所谓的师父,对这个词已经有些厌烦了。我对自己说,“可别再来一个了!”我的干女儿是中国人,对我解释说,这个英文单词在中文里的原意是“老师和父亲”。她这么说倒是起了作用。我是西方人,现在也能更平心静气的对待这个称呼了。

我接着讲那天的事儿。我干女儿来送我圣诞礼物之前决定这次她不再提法轮大法了,因为我拿到书之后似乎没有什么反应。那天晚上我们俩都学到一些东西:第一,即使你自己满腔热情,也不应该强迫别人,因为结果可能适得其反。第二,人们认为一件事是这样,事实可能并非如此。这么说吧,她认识到她有点强人所难,这不好。我认识到我思想得更开明一些,要想拒绝什么得先知道自己拒绝的是什么。那天晚上我们一起读了《论语》。她还请我参加平时早晨6点的集体炼功和周末的大组集体炼功。我们说好我从2003年1月1号开始炼功,炼功之后和大家一起读《转法轮》,从第一讲读起。

圣诞那天,我没料到的事发生了。我的一个朋友做当地印第安部落的领袖有20年了。她每个节日都要请我和她的家人共進晚餐。我在她家呆了两小时,在此期间我不断的跑厕所,忍也忍不住。两小时去了8次。第二天我给干女儿打电话,问她是不是师父已经收我为弟子了。她说不知道,可是我前一天的经历显然不同寻常。

一星期之后我觉得我得了流行感冒。我不能出门,也离不开厕所。这次可不光是憋不住小便。真奇怪,我既不发烧,也不像得了流感一样浑身酸痛,只是腹泻得厉害。这种情况持续了4天。我都快虚脱了。

又过了两个星期。我丈夫给我打来电话,说我们家遭了贼了,他和警察都在现场。他让我回去看看丢没丢东西。我想这可能是对我的心性考验,看看我能不能放下对物的执著。回到家,发现我的什么东西都没丢,失窃的东西都是我丈夫的。

我读到《转法轮》中关于色关那一部分。我对自己说,“我这么大岁数,不用担心这个了。”我猜对了吗?我在梦中被测试了两次,一次过去了,一次没过去。没过去那次,来的是我从前深爱的男友。又一个没料到。看来我要学的东西还不少。

我修炼了一个半月的光景,有人告诉我洛杉矶要开法会了。他们告诉我可能在3月,我想太好了,3月我赶得上。几天后,我又得知是在2月(2003年元宵节)。我很沮丧,因为我已经和一个同事说好那几天去亚利桑那州参加美国印第安教授会议。我又想到,去洛杉矶可能见到师父。可是我立刻又想到这一念也是执著。于是我决定如约去开会。第二天我打电话安排去亚利桑那的旅行。那位同事告诉我,她弄错了日期,后来她发现自己去不了了。我告诉她,这再好不过了,我正好有别的事要做。我告诉我干女儿我又能参加法会了。这一系列机缘巧合,让我预感到将要发生不平常的事。虽然我听说谁也不知道师父会不会来,可是师父果然来了。我太有福了。

一天我的脚踢到了椅子腿上,疼极了。我当时正要出门。我知道自己得加倍小心,于是穿上鞋子,去参加美国印第安妇女静修营。在营地印第安女医生给人们做免费咨询。我受伤的那只脚已经穿不上鞋子了。医生告诉我,我的脚趾骨折了,所以才这么疼。我想自己是大法弟子,师父正在帮我消业,医生要给我用药,我婉言谢绝了她。我离开静修营,回家养我可怜的脚。整夜那只脚疼得直蹦。可是,第二天早上站起来,一点儿也不疼,也不像骨折的样子。真是太神奇了!

2000年的时候,我的一块脊骨受伤。去年5月我们决定参加温哥华法会的时候,我走路要用助走器或拐杖。在家我坐在椅子上炼功。在机场我像往常一样借了一个轮椅好上飞机。要是排队的话,轮椅也能派上用场。

在温哥华,我被安排和西方学员一起在公园炼功。我不得不坐在公园的地上,演示功法时尽量不发出痛苦的呻吟。两个小时对我太长了。温哥华学员好心的给我们准备了户外厕所,我要去可是没有去成。我被夹在游行队伍中间,進退两难。我根本不知道跟我同去的人在哪儿,也没去成厕所,结果走了游行的全程。对我这个年龄的人来说,这是个不小的挑战。我背着背包,走完游行的全程,看到一家宾馆,二话不说就冲了進去。刚好来得及。

我们去机场搭乘回程飞机。一位女士送来我预订的轮椅,可是她把我的包放在轮椅上,我只好跟着他们一路步行。跟我同行的人都大笑,跟我说,显然我不再需要轮椅,也不需要拐杖了。我将信将疑。可是第二天早上炼功时,我发现我不用坐在椅子上了。

我终于决定全身心的投入法轮大法修炼。我取消了所有和医生的预约,也不再吃维生素或草药。谁也没告诉我这么做。我从《转法轮》中读到修炼要专一,否则不同法门会互相干扰。让我做到这一点还真不容易,因为我很怕疼,并且曾经笃信使用草药的自然治疗。我自己炼功或参加集体炼功,有时会痛得叫起来。

我和丈夫分居十年了。我们个性差异太大,我觉得苦不堪言。我搬到我的小房子来。今年以来我觉得与他相处是对我的最大挑战,也是最好的机会来实践真和善,不用说,还有忍。长话短说。我们决定一起开车去远隔几个州的另一个州参加儿子的婚礼。这次旅行共花了3个星期。(我不断努力做到真善忍。)我们开车看望家人和朋友,参加婚礼,总的来说过得很愉快。我请他听我讲述我一生的精神之旅。我从童年讲起,一直讲到找到宇宙大法真、善、忍。他听得很用心。我一边开车一边讲,讲完整个故事,我足足开了几百里。

我们回家后,在一起的时间比以前多了,在一起做事的时间也更多了。他再对我不好、或者“故态复萌”,我也不像以前一样对待了。他现在常常用语言或者用其他方式对我表达爱意。我很感谢他。这里没有一点儿色欲的意味!今年6月,我们刚刚庆祝了我们结婚30周年。

有人可能会认为我放弃自己多年来形成的信仰体系轻而易举。事实并非如此。我还是花了不少时间、费了不少思量的。这也并不是仅仅放弃自己的信仰,而是认识到真、善、忍的法理就是真正的法。

我觉得耶稣也曾经试图教导人们类似的道理。我理解,“如果有人打你的左脸,你要给他打你的右脸”意思是打不还手。“善待对你行恶的人,”“不要造假证陷害你的邻人,”意思是要讲真话。“宽恕别人”意思是要慈悲、宽恕和理解别人,每个人都有弱点。“如果人家要你的夹袄,把你的外套也给他”是要人善良、大度、先人后己。“不要说人闲话以免别人说你闲话”让人宽容。《圣经》里有一个忍的例子,就是约伯,他忍受痛苦,毫无怨言。

我之所以分享这些想法是因为有些基督徒不敢向普遍的真理开放自己的胸怀,他们把自己局限于别人的教导,而这些教导他们的人也学到了局限和恐惧。我听很多人说,“我愿意炼功,可是我是基督徒。”好像他们一旦让大法進入自己的生活就会造成可怕的后果。从我自己做基督徒、教会工作人员、教士的经历来看,我们热爱那个带来福音的人,却没有理解福音本身,因此实际上对不起给我们带来福音的人。

我以前很排斥这样的观念,就是父母生而有罪,又在罪中生了我。作为大法弟子,我现在懂得了“罪”的真正含义,就是我们积攒的业力,而这些业力我们必须偿还。我以前误解了“罪”的概念,所以一直和这种误解引起的恐惧進行斗争。

听说中国当局对法轮功学员的残酷迫害,我十分痛心。这场邪恶什么时候才是尽头?我想起了犹太人的悲惨遭遇和早期基督徒受到的残酷迫害。我认为现在在中国大陆发生的这场迫害史无前例。

现在我们被赋予了万古未有的机缘,归正这一切,同时回归我们的真正自我。师父对众生的慈悲给予令我感激不尽。

下面我要谈一下信的问题。一天我发现腿上起了皮疹,两个脚踝都肿了。 我不想用药,就不理它。这时我应邀去非洲参加一个会议,费用全部由主办方承担。那次旅行十分奇妙。我结识了好多人,也遇到了很多好机会。我随身携带了一些法轮大法的书籍和传单。会议主题是HIV和艾滋病。我参加的分组会的与会者大多是来自世界各地、主要是非洲的康复医师。我们参加了一个“康复医师步行”活动,所有参加者都穿着民族服装,支持那些为战胜HIV和艾滋病而努力工作的传统康复医师和医生。一位南非女士和我的照片被刊登在当地日报的头版。前面这些都是背景,我此行原来另有原因。一位20来岁的小伙子看到报纸上我的照片之后,来找我谈话。我们谈了两个小时,我意识到他真的是在寻找什么。我向他介绍了法轮大法,把我带的书和传单给了他。他说他将成为在非洲传播大法讯息的人。我们一直通过电子邮件联系,他好像变化很大。他来信告诉我,中国政府加大了对他们国家的压力,但是他并不害怕,他要为大法全力以赴。他觉得自己很孤单。我告诉他,你并不孤单,同修像亲人一样一直和你在一起。

我回家以后,皮疹和脚踝处的红肿并没有好。一个星期天,集体炼功后,我坐下来读了三讲《转法轮》。随后我发现腿和脚踝全好了。

去年七月我从泰国回来。这次我是应邀去泰国参加世界HIV和艾滋病大会,“地球村”授予了我一笔奖金。后来我才得知我此行的真正原因。一个朋友邀请我在她工作的医院教法轮功。我马上给我干女儿打电话,请她帮助我联系曼谷当地的学员。晚上我从会场回到宾馆,看到一个留言,上面有当地学员的电话号码。结果,两个当地学员和我教了大约40个医院职工炼法轮功。泰国学员做翻译,教功進行得十分顺利。一位女士说,她来以前后背非常痛,学完功就好了。另外一名职工两个月以后退休,她说她很高兴很快就能把所有时间都花在炼功和学法上。医院老年病患中心主任想让她所有的患者学炼法轮功。人们告诉我,中国政府在对泰国和其它国家威逼利诱、施加压力,不要和法轮功搭上关系。这所医院的职工也被警告,要离法轮功远点儿。邀请我去教功的人说,他们学功是为了身心的合一和提升。我们同情她的处境,学员给了每个人法轮功的传单。介绍会结束以后我们一边吃点心一边做了進一步的交流。

我又把大法书送给了一个朋友,她是曼谷一所大学的教授。她读了《论语》,觉得很好,想继续学下去。想想吧,她能让多少学生了解到大法呀。而且这位女教授在同侪中很受尊重。

现在我还是不能双盘,而且站不了多久就感到疲劳。然而,每一天都是迎接挑战和進步的机会。我希望大家不要因为发现自己的不足而气馁。我悟到,我们只能尽力而为。我悟到,自己必须不断向内找。可是有时我自认修得不好而灰心丧气。我还发现自己曾经有很多执著,有些还在尽量去掉。一个人在常人中受多少教育或得到多少荣誉并不重要。我们都是盼着大法的众生。

美洲印第安人很重视大家庭。我现在有1亿兄弟姊妹。谢谢你们。

以上是我个人体会,不妥之处请慈悲指正。

(2005年旧金山法轮大法修炼心得交流会发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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