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恶的药物迫害与人体实验仍在持续

好人被投毒与囚禁精神病院的时代应立即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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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明网】纳粹集中营的毒气室和侵华日军的人体试验室已不复存在,而中共对法轮功学员用药物迫害与做人体试验的罪恶,造成致疯、致残、致死的事件大量、广泛且持久,残忍程度令人震惊,却至今依然不被民众广泛知晓。

一提中共,不明真相的既得利益者就因舆论宣传所惑,说中共是好的;如果提起中共历次运动三反五反、反右、文革等害死八千万中国同胞,超过两次世界大战死亡人数的总和,有人又说,那些都过去了,中共现在在变好。中共真能变好吗?还是既得利益者昧良心不看真相呢?

一、令人发指的药物摧残 灭绝人性的人体实验

据明慧网不完全统计,截止二零二一年十二月二十七日,至少有865名不“转化”的法轮功学员曾经受过精神病院迫害,遍布中国二十九个省市自治区。还有许多监狱、劳教所、看守所直接参与对不“转化”的法轮功学员投毒与人体实验,有的被药物迫害长达十余年。大量原本身体健康、思维敏捷的法轮功学员,因投毒被摧残致呆傻、疯癫、内脏损伤、致残、致死。这只是冰山一角。更多的事实真相,有待更多人勇于站出来揭露。

实施的药物包括“冬眠灵”、“冬眠一号”、“健忘药”、“迷魂药”、毒品、春药、氯氮平、舒必利、丙戊酸钠、沙丁丙醇、氟丁乙醇、氟沙丙醇、沙丁乙醇和其它不明药物等等。

被破坏中枢神经的不明药物迫害后,人会出现不同程度的困乏无力、言行迟缓、胸闷气慌、记忆力迅速下降;更甚者丧失正常思维能力、生理失调、昏睡不起、痴呆、思维错乱、狂躁、精神崩溃等;有的药物直接伤及内脏各器官,使人痛苦异常,剜心地难受,满地打滚,浑身抽筋,五脏六腑一齐向外涌,心跳加速到极点,胸腹肿胀,器官衰竭,拼命撞墙撞头,生不如死……

中共投毒的手段不仅残酷,而且邪恶,杀人不见血,这是中共强迫“转化”与虐杀封口掩盖酷刑黑幕的另一种手段。

酷刑演示:打毒针(绘画)

大连市法轮功学员丁振芳在马三家教养院、辽宁女子监狱遭受了几十种酷刑,多次出现生命垂危。辽宁女子监狱担心她出去后揭露教养院与监狱的黑暗,为了让她闭口不言,就在她离开监狱之前,给她注入了不明药物。丁振芳在要回家的前夕,被毒死在辽宁女子监狱。

山东省平度市的“610”洗脑班里,公安警察把法轮功学员张付珍(女,38岁,平度市现河公园职工)强行按倒,成“大”字形长时间绑在床上,大小便都在床上。据目击者说,警察将张付珍的衣服扒光、头发剃光,折磨、侮辱她,尔后,强行给她打了一种毒针,不知什么名,打上后,张付珍痛苦的就象疯了一样,直到她在床上痛苦的挣扎着死去。整个过程,“610”的大小官员都在场观看。

法轮功学员张付珍

二、成都新津洗脑班的罪恶 邪恶的药物行凶与毒杀

新津洗脑班(对外谎称“法制教育中心”),位于四川成都市新津县花桥镇,通过精神折磨、恐吓、心理暗示、暴力、药物迫害(虐杀而不留痕迹)等各种方法,强迫法轮功学员放弃信仰,已直接造成至少七人被虐杀,至少五人是被毒药毒杀,多人被迫害致残、致疯。

谢德清,男,69岁,四川省成都勘测设计研究院病退职工。二零零九年四月二十九日上午,谢德清夫妇在四川省成都高新区法院外被绑架,并被劫持到新津洗脑班。短短二十多天后,身体健康、红光满面的谢德清被迫害的骨瘦如柴,不成人样、小便失禁,滴水难咽,并伴有严重的心绞痛。回家四天内,谢德清老人多数时间处于昏迷状态,昏迷中手按住心脏部位,艰难的辗转呻吟,痛苦万状,如内脏在撕裂。五月二十七日晚含冤去世。老人离世时,双手变黑,遗体也逐渐变黑,呈现毒发状态。

被迫害前的谢德清

被迫害后的谢德清

刘生乐,女,53岁,住成都市新都区。二零零三年四月五日下午散步时被绑架,十五天后被劫持到新津洗脑班。刘生乐在家人被逼交一千元罚款后,于五月二十三日被接回家时的情景惨不忍睹:赤脚、头肿、胸部青紫、腹部肿大、口吐白沫,全身疼痛,整天用手按着腹部(与谢德清症状相似)。刘生乐回家仅三天,便于五月二十六日上午死亡。

陈金华,原温江区和盛镇副镇长,二零一零年五月二十八日被绑架至新津洗脑班。陈金华在家身体健康,洗脑班却第二天就强行将陈按住给其输液。一瓶药水还没有输完,陈金华就气紧、气喘、呼吸困难,就没输了。次日还要强输,陈极力反抗坚决不输,同时呼吸困难越来越严重,喘气不赢,喉咙极度嘶哑说不出话来,目光呆痴,生活不能自理。陈回家后,人们看到陈金华神色很不正常。

李光艳,女,70多岁,新津县人,二零一一年六月二十一日上午,李光艳老人被绑架到新津蔡湾洗脑班迫害。在洗脑班当天中午吃完饭约半小时后,心头发慌,头部感到胀大,象要爆炸一样,心脏象火烧一样,撕心裂肺的疼痛,脸部浮肿,嘴唇、脸发乌,全身发软,真的是生不如死。老人以前曾遭受过新津洗脑班的迫害,知道这种毒性反应,是洗脑班人员在饭菜里放了毒药,目的是破坏人的神经中枢,使法轮功学员在神智不清的情况下被转化、写“悔过书”。

尹华凤,女,德阳市黄许镇人,干练、思维敏捷,一九九九六年40岁多时,看上去象27-28岁,年轻、漂亮。一九九九年后,一次她在成都某大学讲真相时被绑架,被成都“610”强行送新津洗脑班,被强行注射不明药物。她趁包夹、警察不注意时拔掉针头与塑胶管的连接处,没有让药物全部输入体内。其他被注射不明药物的学员当时就发生耳鸣、视力模糊、舌头僵直、四肢无力、反应迟钝等症状,她的症状要来的慢一些。

从洗脑班出来后,亲友明显发现她的语速慢了,舌头僵直,几斤重的东西她都提不动,从洗脑班回家后一直这样。据分析是不明药物中有损伤内脏器官的药物(可能是一种慢性药物)。二零零五年,尹华凤死于慢性毒发和多年中遭受的各种摧残。

白群芳,女,64岁,成都市温江区人。二零一零年九月十五日被劫持到新津洗脑班。十月十五日下午三点半,洗脑班医生龚突然拿来药,要给没有任何疾病的白群芳输液。白群芳拒绝但被强行输。第三组药输完,白群芳上厕所、洗脸后,回到床上一下子就倒下说不出话来,周身不能动。到新津县医院检查医生问输了什么药,两个陪教和王秀芹都不说话。白群芳的脸上起潆潆(圈圈),手上出现药物中毒症状,已成半瘫痪,出现生命垂危征兆。医生马上给白群芳喝了二瓶急救药水,并让马上住院。王秀芹说不住。白群芳被扔回家后,不能动,半身瘫痪,说不出话。

周善会,彭州市军乐镇香水村人,二零零八年七月三日被劫持到成都市洗脑班(对外谎称“法制教育中心”)。九月九日老人绝食抗议迫害,被灌食毒水,当时老人感觉很咸,很快就开始全身疼痛,愈来愈痛,满床打滚,整个晚上也这样痛啊痛。直到次日,邪党人员看见她人已经不行了,就将其送进医院里。医生诊断书说:双肺已经黑了,苦胆已经坏死。不能正常进食,完全丧失劳动能力,记忆力大减,生活自理都很困难。

董玉英,女,60岁,住资阳市雁江区,二零零七年三月十六日被绑架到新津洗脑班。三月十七日中午,董玉英看见吃剩的饭菜汤里有白色粉状物。半个多小时后,药性发作:头昏沉、严重嗜睡、心胃不舒服、烦躁紧张。接着,几个彪形大汉把董玉英拖上车到医院“看病”,然后在洗脑班里强迫董玉英输几袋配好的黑色液体药,输进去没多久,突然眼前变得模糊,开始出现各种幻觉、耳中出现各种声音,头剧烈难受,一种所有脑细胞被严重杀伤的感觉,分分秒秒都在拼命挣扎,要用尽全部的意志强力控制,才能使精神不突然分裂。心胃处剧烈难受,严重躁狂、恐惧、紧张。

这种毒药的毒性一直持续几年还时有发作。董玉英被迫害致目光呆滞、行为呆傻,家人都说董玉英变得不认识了,并且记忆也丧失大半,头发也几乎全白了。

杨建中,7111厂国家级工程师,曾为中国航天事业做出巨大贡献。二零零八年八月二十二日被劫持到新津洗脑班。杨建中去不久就感觉头昏脑胀,成天昏昏嗜睡,早上吃了饭就想睡,一直睡到中午“陪教”喊吃饭都还不想起来。回家后记忆力丧失,以前脑袋里装的东西都想不起来了,忘了。

李喜慧,四川省广播电台干部,二零零四年八月底送其姐姐回英国时,在机场被绑架到新津洗脑班,遭受严重残害。大概二零零五年时,其父母、同事去看望她时,她已不认识,两眼发呆,毫无表情,估计被注射了毒药。

赵玉清,成都市温江区永宁镇八角村的法轮功学员,47岁。二零零四年四月十三日被劫持到新津洗脑班,被灌食专门用来伤胃的不明药物(周琴把标签扯下来销毁了),令赵万分难受。周琴说:“我要害死你,你知道吗,医生杀人是不拿刀不见血的。”周琴和张姓医生给其注射了无数针伤害中枢神经的药物,输入后头昏眼花想睡的很,醒来后下地无法站立,全身无力。

李文凤,家住成都市成华区。二零一一年五月四日五点左右,被劫持到新津洗脑班。在被关三个多月来,李文凤出现中毒症状:每天感觉脑袋昏沉沉,身体发软,眼睛胀。每天大便有时候是红的,有时是绿的。

谭绍兰,川棉厂青年职工,二零零三年九月被绑架到新津洗脑班迫害,被注射不明药物。二零零五年一月二十五日放出来时已意识不清,眼睛发呆,面无表情,不认识人,头发如乱麻似的。

了解她的民众十分震惊,说:“把一个能歌善舞的好人折磨成这样的惨状,还无人管,政府是干什么的?天理何在!”

三、中共监狱、劳教所、看守所参与药物迫害与人体试验

1、山东18岁少女郭雪莲被不明药物摧残致精神失常

郭雪莲,女,一九八二出生,山东潍坊昌邑市丈岭镇郭家上疃村人。她从小聪明伶俐,纯真可爱,学习成绩一直不错,在学校里很得老师同学的好评。一九九八年她看到父母及身边的人学炼法轮功身心受益很大,她也开始修炼法轮功。

二零零零年十月,雪莲去北京上访,当时,北京大法弟子赵昕被北京警察迫害得生命垂危,雪莲就与其他功友一起照顾赵昕。赵昕于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十一日含冤离世后,雪莲在北京街头散发传单,告诉人们赵昕被迫害致死真相。不久,雪莲被抓,押送到北京大兴县新安女子劳教所非法劳教。

在劳教所,因不看诬蔑法轮大法的电视,喊“法轮大法好”,雪莲被多名警察扑倒在地暴打。恶警赵磊(音)、白××等将她绑起来,用四根电棍同时电她,她头顶有两处被电棍电破出血,伤口化脓长达两年时间才愈合。

后来,恶警给郭雪莲强行注射不明药物,又在她的饭里放入不知名的药片……投毒几个月后,郭雪莲精神失常了。

当她父亲被通知去接雪莲,被眼前的惨状惊呆了:郭雪莲面无表情,两眼直直的,眼珠不转,目光呆滞,脚腕肿得很粗(可能是戴脚镣戴的)。路上郭雪莲一直木呆呆地不说话(可能被打了安定针),可回家后只一顿饭的功夫,她就发作了,大声喊叫,当众脱衣服,甚至连裤头都脱掉……

几年来,郭雪莲经常乱跑乱跳,说话语无伦次;时常一丝不挂,动不动就打人、骂人,连父母都打骂。知情的村邻都哀叹:好好的一个孩子被坏人糟蹋成这样,真是可怜哪!这是什么世道啊?!

2、33岁黑龙江农民鞠亚军遭药物迫害 回家不到两天死亡

黑龙江省阿城市玉泉镇普通农民鞠亚军,男,33岁,身体非常健康,为人忠厚老实,是十里八村公认的好人。只因他坚信“真、善、忍”,被非法关押在哈尔滨长林子劳教所。大约在二零零一年十月二十一日下午,他被抬进长林子监狱卫生院强行注射不明药物。从此鞠亚军头抬不起来,神志不清,嘴张得很大,大口大口地喘气,说话艰难,并用手不停地指着手臂说:“打针了,打针了……”

劳教所为逃脱罪责,二零零一年十月二十四日送他回家,到家不到两天就含冤离开人世。

3、36岁的林凤被药物迫害致肾坏死 回家两月后身亡

林凤,女,36岁,家住四川省南充市顺庆区舞凤镇四村九组。二零零二年腊月三十日,林凤在顺庆区马市铺散发真相资料时被恶徒绑架,非法判劳教三年,关押在四川成都龙泉驿女子劳教所。林凤因不放弃信仰,坚持炼功,被强行注射不明药物,导致肾坏死,神智昏迷,全身浮肿,经常不省人事。二零零五年五月十八日,林凤被迫害的奄奄一息时,劳教所将其送回南充市。

林凤长时间处于昏迷状态,有时醒来,说:“我没有病、是被他们迫害成这个样子的。”她还揭露:四川成都龙泉驿女子劳教所是邪恶的黑窝,他们将坚定的法轮功学员拽着在地上绕圆圈,衣裤都磨烂了,拖得法轮功学员皮开肉绽,鲜血直流、不省人事。

林凤于二零零五年七月二十六日早晨含冤离世,年仅36岁。

4、47岁原副县长张方良被强行注射不明药物 次日死亡

张方良,男,47岁,重庆市荣昌县广顺镇人,曾任职荣昌县副县长。作为一名修真善忍的法轮功学员,张方良清正廉洁。他不收红包,在外吃饭自己掏钱,不揩公家油的事迹在荣昌县干部群众中有口皆碑。

二零零一年十月六日他发放法轮功真相资料时被绑架,被非法关押在重庆市公安局和铜梁县看守所。二零零二年七月八日,张方良被转送到铜梁县医院,被强行注射了不明药物。当亲人赶到医院时,张方良已神志不清、精神恍惚,连自己的妻子都不认识了,回家后于次日(七月九日)早晨七点慢慢停止了呼吸。

5、19岁的大一学生郭宝阳被做人体实验 诱其自尽

郭宝阳,当时19岁,山东省青岛职业技术学院大一学生。二零一零年四月二日,他被青岛水清沟派出所以修炼法轮功为由绑架、关押,期间被强行抽血和在饮水饮食中下药,还对他释放不明刺鼻气体、噪音和刺眼的亮光(也可能是被做为器官供体服用抗排异药物后的反应)。被非法关押七天的郭宝阳被释放,药效开始显现,郭出现精神失常、大小便失禁、神智不清、头痛,出现撞墙、跳楼行为,每天发作数次。

据了解,青岛市“610”有计划地导演了郭宝阳发疯、自杀事件,并已事先邀请媒体记者,以图嫁祸法轮功,向上邀功。他们指使邻居参与迫害、对郭进行监视,派他小学同学以关心为名,打探情报,诱其自尽,但郭宝阳数次被母亲救起。

据郭宝阳恢复神志后的回忆,大山看守所好象是一个人体试验室,他们给被关押者做试验,下药、释放不明气体等,然后观察受害者的反应。药力发作时,受害者会感觉受到一种无法摆脱的指令的控制。

6、河北退休公务员柳立生曾被北京第三看守所下毒

二零一一年六月二十三日,河北退休公务员柳立生,在北京遭博兴路派出所警察绑架,欲将柳立生关押到精神病院未得逞后,在看守所强迫柳立生吃了一个粉红色糖衣片,吃后半小时身体剧烈反应,浑身发烧、发热,头晕脑胀、一会儿就头重脚轻,身体站立不稳,又过一会儿,药力很快扩散到肠道,五脏六腑剧烈疼痛。一个方姓狱警用电脑做了详细记录。各种症状显示,柳立生被欺骗吃了破坏中枢神经的药物,似乎拿来做人体实验。

7、黑龙江鹤岗市宋慧兰被打毒针致残

黑龙江鹤岗市新华农场法轮功学员宋慧兰,二零一零年十二月遭佳木斯市桦川县横头山派出所警察绑架后,被劫持到汤原县看守所,在看守所被打毒针后,剜心地难受,满地打滚,连话都不能说,大脑反应迟钝,身体不听使唤,右腿变焦黑、溃烂、坏死。宋慧兰回家后,心脏还异常难受,身体僵直、眼神发呆、不会说话,手、腿直挺挺的不能回弯,整个右脚完全脱落,成终身残疾。

8、丁惠被监狱迫害致精神失常

二零一五年十二月二十一日,成都市法轮功学员丁惠被警察绑架,被非法关押到新都区看守所遭毒打,丁惠被戴足镣手铐铐在死刑床上,被警察强行打毒针,那种针打一针要睡上三天。

二零一六年十二月,丁惠被非法判刑三年,在成都女子监狱被“隔离”迫害之后,骨瘦如柴,长期被犯人欺负,每天还被包夹强迫吃不明药物,在狱中被迫害致精神失常。

9、江西殷进美不肯“转化” 遭投毒迫害

殷进美是江西省九江市庐山区莲花镇东城社区人,二零零九年三月二十四日,被九江市庐山区公安分局国安大队田汝宏等人送往江西南昌女子劳教所,非法劳教一年半。在劳教所不肯“转化”,劳教所警察经常在她的饭里偷偷的拌不明药物。有一次拌的多了被她发现,她当场质问恶警,恶警不承认。后来还被恶警抓住手脚强迫灌了两次药,旁边有个好心的警察还说:“她还年轻,莫给她用这种药。”但没人听他的劝阻。

10、山东老人马桂珍被劳教所强行注射不明药物致瘫痪

马桂珍,女,60多岁,家住山东省昌邑市,二零零五年元月十七日下午,正在家做饭时,被610头子陈晓东与派出所警察直接绑架到王村劳教所。从元月十八日至二十日,劳教所警察反复给马桂珍强制洗脑。第四天,警察见马桂珍还不“转化”,就每天强行硬按着给她注射不明药物。几天下来,马桂珍逐渐没了力气,身体越来越不行,手脚开始失去知觉,下肢全部瘫痪,生活不能自理,恶徒还让家属拿一千元来领人。

当地民众纷纷议论:“炼法轮功的早就说(中共)政府怎么怎么迫害,惨无人道,当时咱还不相信;现在老马被公安局弄到劳教所,几天的功夫就给弄成这样,确实是惨无人道,坏人管不了,就有本事迫害好人!”

迫害者(如专门迫害法轮功的610非法组织等)毫不掩盖地宣称:“必要时可用药物介入,采用医药方式和临床实验方针达到科学转化之目的。”重庆四川监狱医院人员对遭受迫害的法轮功学员叫嚣:“人体试验又怎样?这都是国家政策允许的,是上面的指示。”

只有在中共暴政统治下的中国,善良无辜的法轮功学员才会遭到如此灭绝人性的迫害。

四、利用精神病院药物摧残的罪恶广泛而持久

1、典型案例

◎王冬梅,女,30多岁,河北省衡水市武邑县某镇教师。二零零一年她在当地市洗脑班被强制洗脑迫害,之后又被送石家庄劳教所五大队非法劳教。她受尽了酷刑折磨和精神摧残,被上绳、电棍电、不让睡觉、长期隔离等。警察利用各种手段都不能逼迫她背叛法轮功信仰,就把她强行送精神病院,进行药物摧残。王冬梅保外就医回家时,精神恍惚、痴呆、行动迟缓,很多事情都不记得了。王冬梅长期处于神志不清状态,于二零零四年三月十二日落入水塘丧生。

◎林铁梅,33岁,广西法轮功学员,女研究生。二零零五年十二月八日被广西女子劳教所和复退军人医院(精神病院)杀害。二零零五年十一月二十五日,林铁梅家人到精神病院要求见人,遭到拒绝。十二月八日,林铁梅即在医院被迫害致死。据医院出具的死亡报告单声称“猝死”。家属拒绝签字火化。事后,医院不敢面对记者的采访。

◎苏刚,32岁,山东省齐鲁石化法轮功学员,电脑工程师。二零零零年五月二十三日,他被警察和他任职的齐鲁石化公司在“没有任何精神问题”的情况下,送到潍坊昌乐精神病院。医务人员每天强行注射大量破坏中枢神经的药物。经过九天精神病院的摧残,苏刚被交给其父苏德安时,已目光呆滞,表情麻木,反应迟钝,肢体僵直,面无血色,身体变得极度虚弱,惨不忍睹。八天后于六月十日晨,苏刚因心力衰竭而离开人间。

◎郭敏,女,38岁,湖北省黄冈市浠水县国税局洗马镇分局职工,二零零零年三月,在杭州火车站被搜查携带有法轮功书籍而被杭州公安局非法扣押。二十多天后,浠水县国税局工会主席汤圆红来杭州将郭敏接回湖北,并直接将郭敏送进黄冈市康泰精神病医院,被当作精神病患者进行药物、精神摧残。两年多后,汤圆红又伙同时任局长的汤圆明(姐妹)于二零零二年将郭敏转押至浠水县精神病医院关押,这一关就是八年……由于长期被强迫服用破坏中枢神经的药物,致使郭敏闭经六年之久,肚子肿胀如十月怀胎。二零一一年农历七月初五,被非法拘禁在精神病院十一年之久的郭敏,在孤独中含冤离世。

◎二零一六年七月二日(或四日),河北秦皇岛市海港区建设大街派出所四个警察,突然闯入法轮功学员权五洲(舟)家非法抄家,权五洲被劫持到秦皇岛市精神卫生中心(精神病医院),每天都要遭受被打毒针、逼他吃破坏中枢神经的药物、电击等残酷折磨迫害。去看他的亲友仅十几天没见,明显地感到他的记忆力已经减退,两眼发呆,问他许多事情他根本想不起来。亲友相见伤心得直哭。

◎安徽省合肥市法轮功学员朱维英女士,60多岁,梅山饭店副总经理。一九九九年十二月被警察强制送入合肥市第四人民医院迫害,朱维英根本无精神病史,中共开出不住院的条件是:放弃修炼法轮功!朱维英在合肥第四人民医院被迫害60多天。期间她被强迫大量服不明药物,服药后,朱维英嘴唇发抖,站立不稳,全身浮肿,脸色蜡黄,精神呆滞,行动缓慢,大脑反应迟钝。后来她拒绝服药,“主治医生”就强行给她打电针或打针,打完后她躺在地上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劭世祥(男,60岁),甘肃白银市白银公司氟化盐厂法轮功学员。二零一二年二月初,劭世祥在兰州大沙坪监狱门外讲真相,被当局绑架到白银公司职工医院精神科,强行打了八针毒针,致使劭世祥神智不清,不能说话。二月份送回家时,人已昏迷不醒,不能动弹,二月二十二日凌晨含冤去世。

2、迫害一直持续至今

这类悲惨的事情就发生在中国百姓身边,并且一直持续发生。中共对法轮功长达二十多年的迫害罄竹难书,中共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手法也被扩展、运用到普通民众身上。

二零二二年二月二十五日,安徽省金寨县法轮功学员胡宏美(女,75岁,未婚),被强行关押到白云医院精神病医院迫害八个多月,每月抽血一次。胡拒绝吃药,护士就出面强行扭打胡的脖子,甚至用绳子绑上,胡的头上脸上都被护士扭打得皮肤溃烂。医院里九人一个房间,包括维权人士。管理基本是监狱模式,不给吃饱饭。

二零二二年六月十六日,湖北武汉市江夏区法轮功学员陈俊、田化珍、李春连、邱咏枝、张娇娥,被警察绑架。三位老年法轮功学员被关看守所,陈俊、李春连被关到武汉市万济精神病院迫害。七月底,黎姓警察给陈俊和李春连办理了取保候审手续,但不放人。十月初,家属探望李春连,发现李春连被迫害的已经不认识家人,人很消瘦。家属强烈要求精神病院放人,精神病院推给纸坊派出所,派出所黎姓警察说再过一周两会结束后就放人。

二零二一年八月二十六日,陕西省宝鸡市原宝平路五星村法轮功学员张彩霞,在她上班的渭滨医院被警察绑架,被非法关押到市精神病医院(王家崖,挂牌名叫“康复中心”),强迫写“三书”转化才放人。她丈夫去要人,又威胁她丈夫让其写“三书”,否则把她丈夫也要抓走。

3、强力用药后的药性反应

据明慧网二零零一年六月八日报道:徐州睢宁县法轮功学员在精神病院被关押三个多月期间,被强行绑在床上打针、灌药,人立刻就昏了过去,不省人事,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才慢慢地醒过来,再把绳子松开。药物的作用发作时,学员撕心裂肺的疼痛,痛苦的在地上打滚、惨叫、猛烈地撞墙。

那些所谓的医务人员说:“用这些药你们不会死的,只是很痛苦,如果你们说不炼法轮功了,就可以不给你们用药了。你们自己千万不能跑出医院去,我们不给你们逐渐停药,人会疯掉和死掉的,即使跑出去,别人也会把你们当成疯子再送进疯人院的。药性反应起来那种痛苦是难以想象的,非常可怕,后果不堪设想……”

由于用药量太大,又没有逐渐停药,警察就把她们送到句东女子劳教所,药性反应太强,一位学员一下子疯掉了一样,痛苦的在地上摔打、滚爬,日夜不停地狂奔,两个人架都架不住,浑身剧烈颤抖,头往下栽,双目失神呆滞无光,日夜狂躁,不能睡眠,痛苦难忍,用身、头撞墙欲死,真是痛苦得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另一位学员浑身抽筋,缩成一团,不能站立行走,别人就把她架出架进,夜深时烧心难熬,口吐血沫。几位学员痛苦挣扎煎熬了近五十天才逐渐消退。

就这种严重失常状态,句东所曾送一位法轮功学员到镇江市医院做精神司法鉴定,有寄回的鉴定书证明:“其脑神经正常,严重失常状态确属于强力用药后的药性反应。”

以上只是突破重重封锁,传出的迫害惨案的冰山一角。更多真相,将随之中共解体而全面公诸天下。

结语

中华五千年文明源远流长,人们敬天重德,谦虚礼让,诚实善良,德、义、礼、仁、信的传统美德让人长存于天地之间。而西来马列邪说侵蚀中华大地后,用欺骗和暴力手段让人们在颤栗中屈服,放弃做人的原则。

当坚持真善忍信仰、坚持讲真话的人,被中共关入精神病院强迫放弃信仰,或下令药物试验与投毒残害,那些警察和医护人员却乐在其中,这是正常的社会吗?当整体社会对善恶好坏都不去分辨了,社会道德也就崩溃了,神就认为人类已经不配当人了。这也是为什么说中共在“堵死天堂路,打开地狱门”。

在人类历史的最后关头,复苏善良本性,回归传统,这是中华同胞在给子孙后世留下一个正常、健康、安全的世界。


—— 文章内容转载自明慧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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